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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没有几人,烟雨梦回只比最高境界太虚幻境差上一点而已。要说他和魔门一点关系都没有,那真实打死我都不信。出奇的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盯着她看,即无邪念,也无色心,只是一种单纯的欣赏而已,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烟雨梦回而影响到我的心境,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恰到好处。我知道这是为什么,魔门心法讲究的是强者为尊,但是据我所知,所有一切魔门武功几乎都是建立在炼欲心经的基础上的,没有那一门功夫能够做到青出于蓝,因此连玉心经本能的排斥着内媚术的影响,反而向对方施压,我想,现在这所谓的窦银姑娘,感觉一定不大好吧?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窦银的脸色变了变,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心烦意乱的坐到桌后,将一双玉手搭在桌面的筝上。看了我一眼,又迅速的低下头,故作镇静的问道:“不知道这位公子想听什么曲子?”竟然连最基本的报名问名都忘记了。我一笑:“在下韩天欲,久闻窦姑娘姿色直追天人,今日一见,才知道传言不但未曾夸大,反而有所不足,如果能有幸聆听姑娘一曲妙音,简直是三生有幸,那还敢挑三拣四,点什么曲子?只要姑娘高兴,弹什么都好。”窦银的脸没来由得一红,看来我的炼欲心经对她的影响还不小,低着头,轻轻说道,“那我九位公子弹奏一曲我自己写的‘山若水’吧,不知公子一下如何?”我点了点头,一伸手,“姑娘请”窦银定了定神,一拨琴铉,开口唱道:“山若水,晚庭漂柳送鱼归,回首又是痴心处,绵绵树影疑君回,日落渐风微。山若水,琉璃做瓦遮霜住,萧条烟雨汇琼杯,已然又至离别日,妾目……”“啪”的一声,歌声停了下来,我慢慢挣开了微闭的双眼,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窦银,不知所措?我不由得暗暗好笑,练成了烟雨梦回的她,大概只有在我的面前才会表现出这种神态来吧?“窦姑娘?怎么了”我问道。“没什么,公子,请不必担心,只是琴铉断了而已,没有什么”窦银略带惊慌的答道,我一笑“是吗?没关系,我来看一下。”说着把手伸了过去,拿过了那张筝。同时暗暗白了一个魔门独特的手势,果然,窦银看见我的手势以后,脸色再次一变,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但是脸色瞬间缓和下来,竟然出乎意料的平静,淡淡的说道:“公子,对不起,请少等片刻,待银儿去换一把琴,再为公子奏过。”说罢,站起身来,江门外的兰儿叫了进来,吩咐她为我上茶,然后一阵香风浮动,走了出去。“不错”我暗暗点了点头,遇见大事能够沉的住气,如果能成为我的助手的话,绝对不会叫我失望。拿过茶杯慢慢品了一口,眉头一皱,叫过站在一边的兰儿“请问,你们有没有上好的女儿红?最好是陈的那种。”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我淡淡一笑,把玩着手里的精巧酒杯,慢慢等着外面的人进来,吱呀一阵门声,走进来一个人,我没有抬头,只是看着手中的酒杯,我在等,等她开口问我。果然“这位公子,实在对不起,打扰你的雅兴,我是代窦银来赔罪的。”我慢慢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名说话的妇人,美!又是一个美人,与窦银不相上下,娇媚的面容比窦银又多了一丝成熟细致,而且内媚术竟然也炼到了烟雨梦回的境界,而且要比窦银还要高上一点,几乎已经达到了太虚幻境的境界,可惜只差了那么一点,虽然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的年纪,就像窦银的姐妹一样,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起码有四十岁以上了。而她的手叠在胸前,做出了一个我最想见到的标志,是表明身份的右魔使得专用手势,竟然还是首位魔使,不由得叫我惊讶了一下,我放下酒杯,站了起来,轻轻举起手,在胸前摆了一个独特的手势,唯我独尊的手势。“这位jiejie何必客气呢?窦姑娘何罪之有?错在筝不在人,您多虑了。”那个女人脸色一变,满脸疑惑的看着我,我一笑,将手缩了回来,满满的坐下“一不小心”碰倒了酒杯,“哎呀!对不起”我说道,急忙伸手去扶,“啪”的一声,一本书从我怀里掉了出来,黑色的封皮,但是却不知道由什么做成的,正是那本魔欲经,“啊!”那女人叫了一声,刚要开口说话,我将手伸到唇边,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这是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第六十七章再会“不行,不管是什么人!你今天一定要把窦银姑娘给我带出来。”声调平静,简单,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越听越有耳熟的感觉。“傅爷,你怎么做我们确实很难办啊,你也知道我们的媚楼规矩,姑娘出局子以后是不允许中途退场的,窦银姑娘也是在几局之中的间隙来这里的,那还是因为这位客人之要求听都姑娘一曲而已,像您这么做我们会很为难的!”另一个声音接过话来,阴阴冷冷的,叫人听了很不舒服“不用你为难了,我们自己去请。”接着就是一阵杂乱的声音,中间还夹着宋大姐的呼声“杜爷,傅爷,这不行啊!这真的不行啊!”我早已使了个眼色,让那名妇人出去,把窦银叫了进来,指了指一边的空杯,窦银心领神会的给我甄了一杯酒,我慢慢举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然后慢慢等着老朋友的出现。“砰”的一声,桃木制的房门被人很粗鲁的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一张死人脸上看不出一点的表情,近来以后先用那双透着冷意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最后把目光放在不远处,神色惶恐的窦银身上,仔仔细细的看了一边,“嗯!的确不错,果然是绝代尤物,好了,跟我走”回头看着我“小子,这一局你花了多少钱?,说出来,我陪给你。”我表情有些尴尬,有些不满,也有些微怒,反正这种情况下能出现的表情,在我的脸上都可以找到。我深吸了一口气,一笑,“不太多!五千两而已”那个男人刚要答话,另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五千两!兄台好大的气魄啊!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在这里狮子大开口”接着从外面阴阴沉沉的走进一个人来。“怎么?韩公子,是你!”说话的就是那个走进来的人,说来已经是老朋友了,就是傅平的父亲,天合会的二当家,傅天川。这是我的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表情尴尬,手足无措不说,连脸色也变得通红,站在那里,看这傅天川不安的傻笑着。“韩公子?哪个韩公子?你们认识?”讲话的就是那个最先进来的人,此时的他眉头皱成一团,以便上下打量着我,不是的还向一边的傅天川发出疑惑的目光。“老大,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