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ian后xue(伪3p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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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道之人大多辟谷,平日里只吸风饮露。樱招也不例外,偶尔虽会破一下戒,但多数时候也只是饮酒而已。 她后面的菊眼,斩苍虽未真正进去过,但以前也用手指、用兽尾扩充过很多次。长舌一边在嫩xue中逡巡,一边用指节沾着蜜液探入菊眼中抠刮,那个小小的菊眼敏感得厉害,通常只是碰一碰就剧烈收缩,化作一张小嘴与他的手指亲吻。 这个时候她也会扭得更厉害,腰肢一拱一拱的,屁股也不知道是该躲避还是该迎合。 如果是跪趴着后入,她的屁股会翘得更高,一副身子可以称得上仙子娇娆骨rou均,腿间更是嫩蕊娇香一团春。紧窄的xiaoxue被粗壮的性器撑大到极致,洞口阳春,汁液被cao得四处飞溅。粉嫩的菊眼也会一缩一缩地,像是在渴望爱抚。 呜呜地哭叫声是令人兴奋的坏东西,她的哭吟声实在太好听。唇含豆蔻,绵软无力,伴着阳具抽送时咕叽咕叽的水声,的确是令斩苍舒爽到魂销魄散。 他通常会伸手将四溢的yin水兜一把,慢条斯理地将那两瓣雪臀抹得水光发亮,再将一根手指插进菊眼里,随着性器在xue里捣弄的频率,一齐抽动。 玉壶里射满白浆后,他也不愿意就此离开这块桃源地,而是就这样扶着裹满精水的roubang在合不拢的xue口磨,然后沾着jingye去戳弄后面的菊眼。guitou的棱角不断刮过那个小小的洞眼,身下的樱招又会颤栗个不停。 现下这个小小的菊眼被骤然插进一根指节,樱招的脑子轰然一响,本能地生出了一股危机感。异物入侵的感觉从那个洞眼生出,她摇晃着屁股正欲躲开,却被斩苍一只大掌捏住了臀瓣,动弹不得。 “呜呜……别……那里……嗯啊……” 她想说那里不行,但那颗给她带来无限快感的yin核却一直被贺兰宵的嘴吸吮着,她被一波一波的浪潮冲刷得说不出话来,无力制止的当口,菊眼竟被越捅越痒。 她呜咽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坏掉了,不然为什么会生出异样的快感。 “放松,樱招,”她被斩苍捏住下巴亲了亲,“不会坏的。” 可她完全放松不了,在他的手指侵入她的菊眼的同时,身下的贺兰宵也伸了一根指头钻进了她的前xue。 分属不同身躯的两根手指就这样将她的双xue捅开,她心里很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人,只不过分裂成了两幅身躯。但手指的粗细、指腹上薄茧,甚至侵入的角度都完全符合斩苍的习惯,也是贺兰宵的习惯。 他们在床上都很恶劣,以前贺兰宵便是如此,喜欢用尽各种办法将她送上极乐,看着她身子抖得如同糠筛,双腿疯狂地抽搐,敞开嗓子发出止不住的娇泣。 现在的斩苍更加变本加厉,他对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深知她内心无法诉诸于口的渴求,甚至cao控着她的欲望。那么多那么多种快乐的方式堆积在一起,她完全无法抗拒。 身子的爽感在不停地加倍,她趴在贺兰宵身上,已经不知道究竟是谁的手在揉捏她的奶子,也不知道是谁掰开了她的屁股。 身下两个小洞被塞进了几根手指,也数不太清楚,她只是感觉自己的双脚像是踩上了灼热的铁板,被烫到蜷起,又松开。手也绵软无力,根本无心去taonong面前那根性器,只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摩着。 yin水决了堤似的喷出来,身下的贺兰宵被浇了一脸,他却不以为意。已经辟谷的身子渗出的液体不会有污浊,反倒是一股甜味。 他仔仔细细地将那朵颤颤巍巍的娇花含进嘴里安抚了片刻,才将樱招扶起,低声控诉道:“师傅,你真的很不专心。” 一根擎天的rou柱虽气势汹汹地翘着,但由于她没专心给他抚弄,因此委屈地溢出了不少前精。完全没有得到疏解,憋得rou粉都变作了深粉。 贺兰宵十九岁的面容,看起来已经无限接近斩苍本人,但一旦知道他的角色是自己的弟子,樱招便自动代入了上位者的身份,似乎自己让他碰一碰都是在给他甜头。 她平复了一下正在颤抖的身躯,凑到他面前,捏住他的下巴奖励似地亲了几下。她不嫌弃他嘴里有她自己的味道,只觉得他张嘴吻过来时,呼出的仍是带着甜的冷桃味。 他亲吻她时,仍是黏黏糊糊中带着一丝凶狠,似乎总在埋怨她给的不够多。她被他这副带着疯意的姿态所打动,终于大发慈悲地握住他那根粗壮狰狞的rou茎,主动敞开双腿在他腰间坐下,费力张着xue口一寸一寸往里吞。 余光瞥间斩苍正默默看着自己出神,她担心他会生出醋意,竟试图一碗水端平,扭头朝他伸出了手:“你在想什么?” 她还没听到斩苍的回答,腿间吞到一半的硬热茎身竟猛地往上一顶,她被插得呜咽一声,又不得不将注意力拉回来。 红嫩小洞被rou茎撑开到极致,她就这样被贺兰宵托举着,以女上的姿势cao得又凶又猛。 雪白酥胸被顶得乱颤,一双古铜色的大掌覆过来,握着那两团大奶不住揉捏。 樱招却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将背脊贴近身后男子的胸膛,似找到一个可靠的港湾,即使这个港湾猛起来会更让她吃不消。 她扭过头,撒娇似地向斩苍伸出手,他果然顺从地低下头,含住她的唇瓣缠绵地吻她。虽然身上两张小嘴都被侵占,但好歹上面这张暂时还比较温柔,没有过多的醋意。 嘴唇松开时,两人唇瓣间牵出一道银丝,斩苍轻轻替她拭去,然后回答了她的问题:“我在回想自己是贺兰宵时的感觉,似乎总是不满足,总是会觉得很委屈。” 扶桑树从上古时期起,便一直存活到现在,强大的神魂可以将心魔都净化。他以残魂作为贺兰宵活了十七年,一旦聚魂,虽然这段记忆不会被抹消,性格也会发生改变,但他的确是再无法单独作为贺兰宵而存在了。 世上不会再有贺兰宵,他已变回斩苍。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但是他想,他的神魂可能还需要一段时日来进行融合。因为偶尔像这样站在对方的角度换位一下,都在觉得自己得到的不够多。 他还在害怕樱招说神魂融合之后的才是完整的他,这只是她在哄他而已,事实上她根本没法把他与贺兰宵看作是一个人。 可这个不能怪樱招。 作为分身的贺兰宵感应到他的心意,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将roubang深埋在樱招体内,也没抽出来。 猛烈的快感渐渐止歇,樱招也渐渐回神。 她看着斩苍的眼睛,问道:“所以你才说,你再不要当贺兰宵吗?因为觉得委屈。” 此前在扶桑树上,他说过类似的话。 “不是,不是,”斩苍捧住她的脸,“樱招,是我的确没有办法只作为贺兰宵而存在了。但我是为你而活的,无论我是谁,这样……你能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