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开苞】(开的是男主的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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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将军绕到墙后,兴致勃勃凑近细看那一对被嵌入墙中的臀瓣,只见壁中臀rou较之其他部位稍白一些,却有着显而易见的、刚受过严苛的规矩责罚的痕迹,两瓣常年不见光照的臀rou上各有一小团被硬物笞打后留下的红晕,可以看出行刑之人下了狠手,不少笞痕处已经破了皮,点点血渍从翻卷的皮rou中沁出。 两瓣臀rou中间,本还狭窄紧致的臀缝被异物强行撑开,张小将军定睛一看,只见一条犹如狗尾般的短鞭夹在铮奴臀瓣之间,儿臂粗的鞭柄更是残忍地直插柔软的肛xue之中,xue口软嫩的皮rou被登堂入室的异物撑得发红肿胀,xue口边缘的一圈软rou甚至隐隐有了撕裂的痕迹。 肛xue四周、目之所见之处皆是一片溜光,不见半根毛发,会阴处隐约可见被剃光耻毛后留下的毛孔,竟显让男子的下体看起来多了几分与众不同的风情。 被插入了鞭柄的菊xue边缘皮rou外翻,簇拥着粗长的木质鞭柄,定睛一看,那一圈皮rou犹如一张湿漉漉的小嘴,一啜一啜地吮吸贯入体中的异物,隐约可见亮晶晶的水痕。 张小将军的下体早已昂扬挺立,见状却明知顾问道:“此奴的屁眼儿怎一嘬一嘬的,莫不是饿了?” “可不是嘛。”张氏掩着嘴狎笑道:“这人啊,过去不拘是何身份,一旦做了奴,sao贱的本性可算是彻底暴露出来了。空青城主本来只是让他待在此地尽好厕奴本分,用口xue为主子们侍尿罢了,谁知他竟是个不安分的,喝个尿后面就湿得一塌糊涂。咱府中的主子们身份贵重,平日里cao屄也是极讲究的,谁也不愿弄一弄此奴后xue,无奈之下城主这才想着用马鞭鞭柄堵着他的saoxue,否则从他saoxue里流出的sao水都能淹了整个前院。” 张小将军听到这里,忽然仰头哈哈大笑,道:“我是个带兵打战的粗人,可没凌府的主子们这般讲究,今日就让我为铮奴的小saoxue开一开苞!” 说着,张小将军上前一步,生有薄茧的手掌忽然搭上了嵌在壁上的臀rou上,微凉的指尖顺着尾椎一路往下,滑过大张的臀缝一路抵达湿漉漉的xue洞洞口,先以指腹绕着xue口轻抚细揉,沾了满指滑碌碌的湿液。 “此奴果然与meimei说的一样,生来就是yin浪的下贱货色,凌府金尊玉贵地养着有什么用?即便做了二十来年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城主,还是改不了骨子里的yin荡的本性。摸一摸就流水,碰一碰就发情,成何体统?若不严加管教,日后若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发浪,岂不是卸了空青城主颜面……” 张氏连连附和:“哥哥说得极是呢,城主俗务缠身,早就发了话,南城上下,任何人都可以调教铮奴。。” “如此甚好。”张小将军得意洋洋,双指伸出夹住鞭柄末端,略微用力将整根马鞭豁然抽出。 “呃——”凌鸣铮被囚入石壁之中多时,又遭乳胶封头,感官麻痹,意识模糊,整个人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可双乳与后xue却被空青涂抹上厚厚一层媚药,犹如遭受万蚁啃食,酸麻sao痒,炽热难当,火辣辣的疼痛中带起一浪高过一浪的灼烫情潮,恨不得有人能用粗长的阳物狠劲贯穿他的身体,将那口麻痒空虚的saoxue彻底捅穿捣烂。 而当后xue里的异物被张小将军一把拔出后,空落落的肛xue竟更加空虚瘙痒,热切的欲望越发难以抑制,凌鸣铮不禁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沾满情欲的短促低喘。 “看看这只sao奴,还没碰他一指头,后庭就都湿了。”张小将军丢开马鞭,一手掰着一片臀瓣朝左右两边大力分开,露出藏身于rou缝中的xiaoxue,狎笑道:“贱奴,就这么想被cao吗,啊哈哈哈哈。” 凌鸣铮遭此狎弄,心肺如受火焚,恨意滔天,无奈受缚墙中,即便用尽全力挣扎抗拒,浑身上下就只有嵌入墙外的臀丘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乍一看去,倒像是主动摇晃着屁股邀宠似的。 张小将军犹如看见什么有趣之事,哈哈大笑着扬起厉掌,对准凌鸣铮胡乱晃动的臀瓣重重扇下。一时之间,只见掌痕斑驳的臀丘激颤抖动,犹如两堆雪浪翻飞,此起彼伏。 凌鸣铮接连吃痛,羞愤恨恼犹如无形的长鞭交替鞭笞着他的灵魂,登时不知从何处爆发出一股气力,挣扎力度骤然大增,身后两团青紫斑驳的臀瓣疯狂摇动,犹如阵阵rou浪。 张小将军绕有兴致地抱拳欣赏他徒劳无功的挣扎,忽地伸出一指猛地插入rou缝之中湿漉漉的后庭入口,引来凌鸣铮一阵带着颤栗的哆嗦。 “哈哈哈,铮奴过去做城主时,日日不苟言笑冷若冰霜,没想到屁眼儿却格外柔软温热啊!” 张小将军一边口出yin词浪语,一边抽动手指,在凌鸣铮后庭里进进出出,抽插挺送,来回几次尚觉不过瘾,继而再入一指,两指时而交替进入软热的roudong,时而齐头并进直贯入体,对准rou径深处粗暴顶弄扩张,“啪叽啪叽”的yin靡水声响彻四方。 凌鸣铮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被双指强行撑开的后庭xue口忽然被一个比手指还要guntang硬挺许多的巨物抵住,紧接着便是一道犹如rou刃割裂身体般的剧痛——张小将军扶着自己昂扬挺立的男根,对准湿滑的xue口毫不留情一插到底! “呃哈——”凌鸣铮目眦尽裂,猛地抬起头,透过厚厚的黑色胶皮也能清晰看见额角青筋暴起。 张小将军扶着他的屁股,粗硬的阳具尽根插入未经开垦的菊xue之中,来回挺送插弄,抵着甬道深处不为人知的隐秘拐点连番顶撞搅动,紧致的xue口转眼间便被捅得红肿变形,甬道入口深红色的皮肤被巨阳撑开到了极致,rou壁上的嫩rou遭受接连撞击而微微外翻,交合之处沾满了浑浊的湿液,随着rou体的摩擦撞击发出“咕叽咕叽”的混乱水声。 凌鸣铮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陷入墙中的身体绝望地扭动挣扎,臀瓣疯狂晃动,宁死也不愿再被无休无止地插弄后庭,可在旁人看去,却像一只发了情的物畜,不知餍足地摇尾迎合。 “sao屄!夹得真紧!”张小将军在凌鸣铮未经人事的后庭甬道里兴奋地驰骋,铁钳般的双臂紧紧箍着一对臀丘,阳根rou炮在凌鸣铮的rou缝中若隐若现抽送不停,儿拳般的黑紫色双囊随着他的进进出出,一下一下抽打在凌鸣铮肥厚的屁股上,“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甚至夹杂着凌鸣铮终于再难压抑的喘息呻吟。 听惯了昔日高高在上的旧主用这道声音发号施令,而今竟能听见他用这个声音在他胯下yin声浪叫,张小将军兴奋得双眼泛红,胸腔被极致的成就感填满,浑身血液分成两股巨流,一道冲上脑顶淹没理智,另一道涌向下体,两腿间的巨阳似乎顷刻间充血暴涨数倍,又烫又硬,胀得难受。 他低吼一声,腰腹猛地向前一挺,对准墙中贱奴已然见红的后xue凶狠挺送冲撞,每一次cao干不顶到最深处绝不罢休,再又尽根抽离,如此往复循环数次,硬生生将男子生来紧致隐秘的后xue捣开,犹如一个血红的roudong般颇有节律地微微开合,直到最后一记猛烈的撞击后,粗圆的guitou才颤颤巍巍停在甬道尽头,对准那处格外敏感稚弱的拐点,挑衅似的重重研磨。 从未有过的莫名快感似乎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凌鸣铮猛地一个哆嗦,后xue里的rou壁就这么维持着包裹rou炮阳具的姿势不受控制地迅速绞尽,换来肛xue里的roubang一阵抽搐,顶端铃口乍开乍合,灼热的浓精喷涌而出灌满他饱受催折的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