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狗的jiba无法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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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在上官浅绝望地想要不现在赶快跑的时候,男人呻吟着翻了个身。见男人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上官浅故作镇定地起身倒茶。几天前泡的茶。 然后她把那杯冷茶,递给了打着哈欠,眼角泛着泪水的男人。 她说:“早安,你的屁股还好吗?” 表面云淡风轻,心理慌得一批。讲得就是上官浅这样的人。 男人先是愣了愣,随后瞪大了好看的眼睛,蹭的一下子站起来。他愤怒地指着上官浅的鼻尖,破口大骂:“你!你!好大的胆子!我这么多年还没被如此欺侮过,我要让你后悔!” 本来上官浅还是很慌张的,被这么一骂倒是冷静下来了。再怎么说这也是她的房间,是宫远徵要算计她,就算宫尚角知道了,自己也战理,她一点也不想被这种人指着鼻子骂。 她弯起嘴角,强硬地握住指着自己的手,拿在手里揉捏把玩。 皮肤是细滑而温暖的,是真实的,上官浅反倒想不太起来昨晚抱着人家的感觉了。 宫远徵则相反,他抖了抖,屁股无意识地缩紧,女人把玩他手的方式,就像昨晚揉捏他屁股一般,让他吃到禁果的身体想起了被肆意玩弄的羞耻。 “很舒服吧?”上官浅当然察觉到对方的不自在,显然对自己来说没什么真实感的经历,对对方来说却印刻在身体上。她故意低着声音,语带轻笑,“roubang在雌xue里激烈进出的感觉??高潮了几次呢?五次?六次?” 一边观察着男人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上官浅趁机拉过男人,双手复上男人浑圆饱满的屁股。左右各一手掌握,下流地搓揉起来。 “哦!不对??我应该分开看待,那是saoxue高潮的次数,你那没用的小jiba、一次也没射。” 她的中指探到了昨晚让她舒爽的屁xue,隔着衣物探了进去,虽然理所当然受到阻碍,xue眼却意外地适应良好,很快收紧,彷彿不愿手指离去。屁xue在回味被异物侵犯的激情,显然还对昨晚念念不忘。 “真是yin荡。” 男人一个机灵,他大力甩开对他上下其手的上官浅,跌跌撞撞地后退,被小桌子绊倒在地。他很快狼狈地爬起,最终神奇地消失在房间内。 只丢下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你给我记住!” 上官浅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那温润的触感还有所残留,人却很快自己消失在自己面前。 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上官浅还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要说宫远徵看上了她,也不对啊,宫远徵一向是他哥的头号追随者,怎么可能会看上她这个嫂嫂。 思考了一会,上官浅大概知道宫远徵打的什么主意了!想让宫尚角抛弃她,门都没有,在任务还没完成之前,她是不会离开宫门一步的。 回到徵宫的宫远徵,越想越觉得耻辱他经历了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夜。 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意外地舒服,虽然一点也不想承认! 那女人,真的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以至于当他人生头一遭感觉自己会溺死在快感里时,他选择了逃避。 那种激烈的感觉,还残留在他刚试过无数高潮滋味的身体里。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屁股也能如此敏感。 当女人的手以不容分说的力道揉上他屁股时,宫远徵不自觉缩紧后xue;当女人的手指插入那隐约发痒的小孔时,他还是逃了。 第一次的后xue高潮就去了五、六次,他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他不知道为什么是那个女人掌握了主动权,以及自己的身体那么奇怪。觉得一定是上官浅给自己下了毒,不然怎么会落得此等下场。等他伤养好,他一定要回去找那女人报仇! 宫远徵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被影响,于是让自己的绿玉侍卫找了个女人。一如既往地成功上到床上,男人与女人翻滚到一起,到此一切如常。 然而他却射不出来。宫远徵震惊地发现,身下的女人尖叫着去了两次,自己的性器却又直又挺,兴奋无比,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他!居然!无法高潮! roubang硬挺着,难受得不得了,在女人xue内抽插,却怎么也到不了令人舒爽的那一点。自己到底怎么了?宫远徵不敢置信地又找了几人,好不容易被一人高超的口技吹射了,却没有太多舒爽的感觉。 跟之前那次比起来,甚至过于平淡。 等等!在想什么呢!宫远徵崩溃地自我吐槽。 上次,那女人是怎么做的? 宫远徵嘴巴咬住上翻的衣物,露出挺立的两点,沿着流畅的肌rou线条向下,握住半勃起的性器。他很少做手yin这种费力的事,因此宫远徵一开始还磕磕绊绊,抓不到诀窍。 先是卵囊,再是柱身。宫远徵对着镜子抚慰自己,终于也是进入状况。他垂着眼眸,呼吸渐渐急促。guntang的手以一个频率上下撸动完全勃起的yinjing,另一手揉捏卵蛋,逐渐升腾而上的快感支配意志,宫远徵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 单一重复的动作怎么也到不了巅峰,反而后xue的存在越发张扬。宫远徵朦胧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全身是兴奋的颜色,双腿大张,手被roubang流出的前液沾得满是,而在那紧绷的rou球下面是盛开的菊xue,正空虚地一张一合。 啊啊、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正是大jiba进入了这里,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密地。又粗又壮的东西进来了,在肚子里噗啾噗啾撞在sao点上,痛又酸爽。一顶一顶,被塞满满的感觉好难受、好满足,彷彿那xue眼天生为此而存。 在宫远徵意识到前,另一手已经悄然伸向张合的屁眼,手上的前液刚好润滑,一根手指不费吹灰之力便插进去。 自己的xue内又热又烫,不满足地扭着腰,嗯嗯啊啊地轻哼着,却无法准确找到让人腰软的敏感。宫远徵急得不知所措,只能胡乱地又塞入两根手指寻找,叁根指头从一开始的青涩试探,到如今顺畅的抽插进出,已经能插入一根roubang了。 “嗯、啊、那里嗯??!那里好舒服嗯!” 宫远徵终于找到那一点。他着迷地按压前列腺,每一下都让他爽得直不起腰。一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放掉颤抖着的、无法射精的roubang,转而捏起自己的奶子。 他记得,那女人是这样做的。毫不怜惜地拉扯,像要把奶头拔下来般用力拧,痛觉像是催化剂,男人本不敏感的身体部位霎时变成性器官似的,窜到脑子的快感让男人眼睛几乎要翻过去。 镜中的男人在床上扭动着腰,可怜的jiba没人照顾,只能干流着水,一只手忙着后xue自慰,另一手忙着照顾奶子去了。咬着的衣物被口水溽湿,喉咙还发出不知廉耻的色情yin叫。屁xue深处在发痒,好希望有什么狠狠插进去,把他搅得翻天复地。他的动作越发浪荡,好舒服、好舒服,但是还不够啊!还差一点点??! 宫远徵眨掉了盈在眼匡的泪水,望着镜子里欲求不满的男人,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