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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的湿痕,那是什么?一滴精十滴血啊,男人的精水干了就没命了!你却将最宝贵的精水去喂那些女妖怪,小心她们吸光你!” 宽妈越说越激愤,低头看看周挺阳的下体,见薄薄的皮单下顶起一个大帐篷,便伸手去打了两下,道:“你看你,人病了,这孽根还硬着,想少一天女人都不行吗?” 周挺阳吃疼,双手护住yinjing,委屈地说:“我没有想女人,是被尿憋硬的啊!” 宽妈一怔,悻悻然地道:“尿急了不去洗手间,你这憋着根硬jiba给谁看呢?” 周挺阳被她的无理取闹搞得啼笑皆非,举手投降道:“好好好,我现在去撒尿。” 说罢掀开被单想下床,但刚走两步,两腿却软软的不断颤抖,整个人摇摇欲坠。 宽妈连忙跑过来扶他着他,一步步地向洗手间走去。 到过马桶前,周挺阳扶起yinjing,努力了几下,却尿不出来。 宽妈问:“怎么了?” 周挺阳有点尴尬地说:“硬着,很难尿出来。” 宽妈哦了一声,伸手捞住周挺阳的yinjing,说:“宽妈跟小时候一样帮你,来,嘘......嘘......。” 周挺阳哭笑不得,只得努力集中精神,括约肌用力憋,总算吐出几滴尿来。 有了开始,后面的尿液就顺利窜出,虽然尿得断断续续,没有一气呵成的快感,但总算将膀胱内的滞液排空了。 这么一泡尿下来,周挺阳整个人都出了身汗,小腹的气力仿佛全用光了,大口大口地喘息。 宽妈怜惜地说:“尿个尿都累成这样,看来是病得不轻,来,快回床躺下。” 说着,扶周挺阳回到床边睡下。 宽妈摸了摸周挺的额头和胸膛,说:“还是烫手,这样下去不行!我以前听一起晨练的黄老太说她有一个偏方治发烧特灵验,这就去找她要。” 周挺阳一听大惊,连忙说:“别别,我好多了,再睡一觉就恢复。” 宽妈不理他,说:“要是好了还会尿都尿都去作苦工似的?不行,我这就去找黄老太,你好好在家里躺着,别想着去上班,要是我回来你不见了,我打电话到局你向你们领导要人!” 说罢,转头就出门去了。 周挺阳知道宽妈性子跟自己一样固执,认准了的事十头马也拉不回来,心想也不知道她还要用什么花样折腾自己,坐以待毙不是办法。 他拿过手机,想着要不要拨给王薇薇,但摇了摇头。 王薇薇难得回娘家住上几天,碰巧王继军执行任务回来,一家团聚过得开心,自己患的是小病,不好去打扰他们的兴致。 他又想拨给成雪,但成雪不懂驾车,必须找司机,他现在是绝对不敢让成雪坐阿南的车,内里情况又不能电话里三言两句交代得清楚。 至于平日的朋友都不懂医术,来了也顶多能帮忙送去医院,这点小事劳烦他们,也大惊小怪了些。 周挺阳掂量了一下,便拨给一个相熟的医生。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胡医生正在手术,不能带电话入手术室,有急事我帮你转达。” 女人冷淡但不失客气地说。 周挺阳只得挂了线,继续拨动手机上的电话本找合适的人帮忙,看到了汪东东的名字,心里一动,就拨打过去。 “周叔叔,你好,我很高兴你打电话给我!” 汪东东兴奋地说。 周挺阳笑笑,道“周叔叔病了,没办法驾车去诊所或医院看病,看你有没有空帮我带点见效快的药来。” 汪东东一听,就紧张地问:“病了?昨晚不是好好的吗?有什么症状和反应?” 周挺阳道:“发烧,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和着了凉,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站不稳。” 汪东东连忙说:“我现在马上过来,你给我地址。” 周挺阳报了地址,挂上电话,猛然意识到自己是病糊涂了,就算无法驾驶,也可以到外面打辆出租车到医院去啊! 看来自己比昨晚那个自诩下盘稳固,不愿意提脚去闪躲的的杀手好不了多少,也在犯思维模式僵化毛病。 想到昨晚的杀手,周挺阳心潮起伏。 这时间估计丁林应该上班了,不知道审问的结果如何,如果真问出确与阿南有关,如何处理?阿南的目的是什么?陈健到底有没有牵涉期间?关联有多大? 想到这儿,周挺阳便拨通交警大队的电话。 昨晚顾着聊天说话,忘记了与丁林交换电话号码。 接电话的警员听说是找丁林,问了周挺阳与丁林的关系,只说丁队长公务外出,不在单位内,但丁林的手机号码就死活不肯给。 周挺阳能理解职员的难处,这世道连总统的电话都被冒充而闹出国际笑话,单凭一个电话那警员怎么可能确认他与丁林的真正关系? 他挂了线,正打算再睡一会,门铃响了起来。 周挺阳估计是汪东东来了,心想这小子速度够快的,挣扎着爬起床,走了两步,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转念一想,自己的裸体汪东东早就见过了,便懒得去翻衣服,走出厅里,来到门前,往防盗眼里凑了一下,却见是宽妈。 周挺阳心下奇怪,难怪宽妈忘记了带门匙? 正要伸手开门,却听到宽妈在外面尖声叫道:“小阳不要开门,有危...........” 然后听到“啪”一声重击,宽妈的声音就停了。 周挺阳大吃一惊,顺手抄起一个装饰花瓶,向侧边一边,一把将门拉开。 一只握着把刀的手臂毫无预兆地随着门的打开直捅进来。 周挺阳一把扣着这只凶猛的手,顺势向里一扯,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