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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雪泞】

是我的认真成功挑逗起了她的情欲,还是隐癖的暴露引起了她的不爽

    ,芽衣的右足显得有点不安分,愈发不耐烦地向我口腔的深处挺进,健康而修长

    的指甲,透过超薄的白色丝袜纤维,在一次次对我上颚的侵犯中一点点击伤,划

    下属于芽衣的痕迹。嘴巴尝到了丝丝鲜血的苦涩,上颚的伤口却没有那么敏感

    ,带来的痛楚远不及侍足的快乐。

    「哟,自己把自己玩出血了,我算是领会到可爱足奴的认真敬业了哦~」

    芽衣的足还在推进,整个过程宛如给幼嫩少女破处一样漫长而艰难。缓缓血

    丝被唾液溶解,沾染了白色丝足的尖端,并不断向后蔓延。

    「我在夸你敬业,不是要你拿脏狗的血弄污我的脚!」完全处于支配地位的

    居高临下,让芽衣此刻的脾气来得无比随意和易怒。她猛地将那梦想从我的嘴里

    抽出,洁白的色彩游离着丝丝来自我的鲜红,从我迷离的视线中远离。我怅然若

    失地伸出手,企图将那被自己玷污了的梦想重新抓进口中。

    「贱。」

    女王大人如此评价我的执着,却反而把另一个更加洁白、未经玷污的梦想猛

    突入我的深喉。

    「唔————!!!」

    口腔的最深处被突然开发,宛如幼嫩少女的初次地带被无情地贯穿。本能的

    生理反应让我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仿佛要把这只新来的梦想的每一寸染上我的气

    味、反复咀嚼、消化。

    芽衣换了个姿势,未知的力量使她从地板上飘起,角度上居高临下的姿态更

    甚,左足可以更方便地向我的深喉使劲,被血丝晕染的右足则踏在我的腹部,就

    像雾霭迷城之上血色的月光,宣告着对我的绝对支配地位。

    呼吸道被不时卡住又放开,窒息的程度不算太高却仍有生命的垂危之感。但

    在此刻,我连之前的主动性卑微都完全放下,直起后腰用掌心将芽衣的脚踝捧住

    ,想的不是如何将芽衣的美足暴力扯出——她也不会允许我这样做,而是如何更

    加悠长地控制足趾在深喉的进出。

    呼吸——生命最基本的供给方式被冷面的美人紧紧攒在手心,我竟有一种比

    爆射在芽衣的zigong深处更加切实的羁绊感,被极端美艳的强者抓住生命的系带

    ,我对芽衣那在正常不过的倾慕情感一下子变得厚重了许多。如果此刻能的说话

    的话,我一定会将所有的心声连同着爱语吐露而出吧。

    不知此刻在芽衣的眼里,我是否能因为被她毫无保留地支配了生命的供给

    ,从而更加珍重我的存在呢?

    窒息感还在加重,我想不了那么多了。只是有更多的唾液奔涌而出,遍及那

    玉白

    足弓的每处,血液的腥涩溢满我的味蕾,连同窒息和少许唾液呛入气管的酸

    涩感充斥鼻腔。点点血丝像是恶魔的蔓延,顺着芽衣那纤维不可见的白丝,沿被

    唾液浸湿、开辟的道路上缓缓向上涌,几乎要抵达脚踝的部位。

    「啧,看你这么努力,不奖励点催化剂说不过去呢。」

    不知何时,餐桌上的那瓶清酒已经到了芽衣的手里,她在我失焦了的眼神的

    注视下招摇地扭开瓶盖,我刚要考虑如何用舌头接住,不料芽衣竟肆意将其倒在

    自己的大腿上。

    「哼,好好享用吧,浸泡了你所谓梦想的美酒。」

    清冽的麦芽泉水在丝袜的筒跟内,大腿的裸露部分上积蓄了片刻,便不知不

    觉地潜入细腻的纤维,皎净如月光的部分逐渐晕染出微微的暗白。我急不可耐地

    张望着,明明方才对酒毫无兴趣,现在却等得望眼欲穿。暗白色还在蔓延,从女

    王起伏有致的膝盖处征伐而过,在曲线完美的小腿肌缘奔淌着,最终来到足背和

    足底,把我刚才用唾液仔细洗刷过,才蒸发一点的部分再次晕染得湿润无比,最

    终滴进我的嘴中。

    浓烈的麦芽气息霎时盖过的少女的青苹果香味,把我的感官所能及之处尽数

    变为魅惑的醇香。扑鼻的刺激连同无比色气的现实,几乎要把我的大脑冲晕过去。

    「啊————」

    芽衣还有意地颠动脚尖,足趾上的酒层里甚至有气泡冒出。我马上尽可能地

    合上双唇,好让凛冽的足酒汁不从那贪婪的嘴角滴落。这使得足背更加紧贴我的

    上颚,酒精充分地涂抹在我的一片片伤口,疼痛警醒着我不要只沉迷于享受此刻

    ,更不能忘了百倍悉心的服侍工作。

    比起刺入我的深喉,芽衣此刻似乎有了更感兴趣的事情,她将左足取出,令

    我跪坐而起,然后再停留在我的面前,并不多言。我很快明白,将双手温驯地置

    于自己的膝盖上,挺直腰杆变换着角度,采撷着那玉足中的美酒。

    是的,此刻正是最适合用「玉足」来形容的时刻。芽衣披风的缝隙中终于露

    出一丝窗外的光,映照在整只湿透了的丝足之上。醇香清酒混合过芽衣曼妙躯体

    的气味,绝妙的琼浆玉露裹挟在整只白丝之中。

    我变换着角度采撷着,舌面以一个流畅的走向划过芽衣顺滑的足弓曲线,将

    里面残余的麦芽浆刮出。芽衣的整只左腿开始颤抖,我又诧异地望向她。似乎是

    清酒挥发而出的气息令我俩都迷醉了,芽衣不再演示眼里的欲望,只是顺着我舔

    弄的方向摆动足心,不时以一个有力的颤抖蹬在我的鼻子上,作为舒适的回应。

    「嘶——酒很好喝,对吧?继续……对……不要停,上面、还有下面,那些

    残余的液体,还有你的贱血——把女王我这双美足的每一寸都榨取干净……嗯啊

    ————」

    我也逐渐大胆起来,对于足底那积蓄的醇汁,索性直接用门齿轻咬的方式

    ,将其扭榨而出,这让芽衣兴奋地叫出声来。

    「啊!!!你——放肆!」

    她愤怒地将足底拍打在我的脸上,清酒和唾液飞溅而出,沾满我的整个面部

    ,和满额的汗水混杂在一起。

    我是真的喝醉了……待丝足之上的血丝都被我打扫干净,重归月的皎净后

    ,我彻底瘫倒在地上,大脑混乱,满是丝足的柔滑触感和醇香的回味,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又或者根本没有过太久。我那欲望的起源被熟悉的触感攀上

    ,将我从无意义的淆梦里推引而出。但我仍在沉睡,或者逃避——哪怕现实的眼

    前就是最露骨的快感刺激。

    像是四十摄氏度左右、半融化的巧克力裹挟着丝滑的牛奶,环绕住我的整个

    阳根,灼热、湿滑又蚀骨销魂。

    芽衣轻叹一口气,将舰长的包皮被缓缓推开,宛如打开尘世的枷锁,之前他

    足交许久所积蓄的先走汁霎时暴露在芽衣面前,在不断流动的气体下蒸腾着。丝

    丝清凉渗透入舰长的神经,他还是闭着双眼,眉头紧皱,仿佛做着什么噩梦。芽

    衣也没有唤醒他,只是用左足弓扶住那比主人清醒得多的挺立阳根,以相对干净

    的右足底摁在guitou顶部旋转、摩擦,宛如搅拌着醇香的咖啡。芽衣的美足与空气

    抢夺着,蘸取出了尽可能多的先走汁,然后涂抹到左足弓的内侧,再环绕着,套

    弄尽舰长茎皮的四周。待到四周都变得尽可能滑腻时,再把自己飘浮的身子向下

    放,以更顺畅地taonong着。

    半梦半醒的舰长口中难以嗫嚅出什么辞藻。但此刻比起侍足的那种强烈的精

    神刺激,更多的是最自然、顺畅的快感。

    「唔——嘶——」丝丝愉悦从舰长的口中游离而出。芽衣却并不为止动容、

    又或是感到恶心。她

    只是满目淡漠地盯着舰长变化的表情,那表情像是在梦里体

    会着什么忧愁。

    我暂且收回迈出的一只脚,又转头看向身后的女孩。微雪中,她的白色发丝

    飞舞,指往西北的方向,演绎着自己的忧伤。

    「嗯,你讲。」

    「……现在的芽衣,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请你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地——,再不惜一切代价地——「

    一阵强劲的电流击打在我的私处。

    「琪亚————」

    我颤栗地挣扎坐起,视觉却落回芽衣这边的现实。

    「我刚才睡着了吗?」我恍惚着,瞟了眼沙发的方向,呆望着芽衣。

    「对,在嘀咕什么呢?」芽衣的双足突然呆滞住,「我一个字也没听清。」

    「喝多了,做的噩梦吧。」

    「在我还是危前顾后的少女的时候,也爱做优柔寡断的噩梦。」

    我有些诧异:「你不是雷之律者吗?现在跟我说话的是……芽衣?」

    她只是摆摆手:「区分不清的东西,索性当她没有差别好了。」然后右足在

    我的阳根上就位,湿滑的左足抵着我的喉结,将我再次按倒。

    「我刚才睡了多久啊?」

    「不知道,四十秒左右吧。」

    「……」

    「——我很欣赏小足奴的侍奉,那么是时候赐给你一些奖励了呢~」

    她回到那居高临下的女王姿态,睥睨着我那再度暴涨的阳根。用足底心的凹

    陷覆住guitou,旋转着摩擦。

    先走汁的铺垫随着时间的流失干涸不少,即使是质感无比细腻的丝足,方才

    的顺滑体验转为青涩的摩擦,绝顶的畅快中带着丝丝隐痛,令我轻吟出声:「痛

    ……」

    「嘁,这就干了吗?」芽衣面色暗沉,不料她竟俯身下来,将口中凝起的唾

    液滴入我的马眼之上。

    「这是给狗奴的加餐。」她说着,细长的丁香从口中伸出,将那晶莹的唾液

    连同着整只guitou覆盖住,如同足交时一样的方法旋转、涂抹。

    「嘶——」芽衣突如其来放下架子的攻势令我猛吸一口气,脑袋不自觉地向

    后仰,但早已触碰到地板无路可退。

    茎皮并未完全褪下,将些许的唾液承接住,停留在和冠状沟之间的部分。完

    美主义的女王自然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用舌尖蘸取着皮周的湿液,绕着我

    最敏感的冠状沟花圈,临摹一般沿着沟的走向勾勒着,整只阳根很快青筋暴起

    ,恢复了湿滑。而极致的享受也让我放下了羞耻了礼仪,大声恳求着更多的爱抚:

    「噢——感谢女王大人口舌的恩赐……请继续用那双美足、把奖励完完全全地赐

    给我吧~」

    「允你所愿哦。」

    她回到方才居高睥睨而下的位置,炫耀般在空中对着我晃动着双足,看似无

    比妖娆的样子,却有一点萝莉戏水般的……纯真可爱?

    双足上残留的一点点血丝现在晕染开来,将浑身陷入情欲绵离的潮红色渲染

    得更加明显。她以螃蟹状伸开右足的拇趾和中趾对向我的阳根将guitou下缘紧紧钳

    住,血管被紧紧压迫着,挤压更多的血液入海绵体,反倒是让阳根粗得更加夸张。

    阳根过度的膨胀发痛,极度想要奔涌的血液汇集而不得出,泛着紫红色,我不由

    得再度弓着腰,收拢着腿,缓解着猛烈的刺激。

    「啊——不是、不是说要好好赏赐我的吗?女、女王大人?」

    「哎……你别急嘛,舰长这种被调教的姿态不是很可爱吗?」

    芽衣开始松懈双趾之间的力道,阳根如获大赦地一下子舒展开来,愉悦的感

    觉再次涌来。芽衣开始上下运动着双趾,带动着整个茎皮上下运动。

    先走汁再度涌出,混合进我方才肆意分泌、再经由女王大人精心涂抹满的唾

    液,佐以清酒的麦芽香屏蔽掉不雅的其他味道,白丝的纤维极端的滑腻带来宛如

    搅拌巧克力浓浆的丝滑感。

    芽衣的左足也没有停下来,它踏上了我饱含褶皱的yinnang,两股柔软碰撞在一

    起,粘腻出别样绵长的欢愉。

    「呼、呼……」

    我面色潮红,不断地喘着粗气。

    「区区一点周复的动作就让舰长喘成这个样子——舰长……真是精虫上脑的

    低级生物呢~」

    嘴上这么嘲讽,芽衣却格外有心地根据我喘息的频率调整紧夹茎皮的右足起

    伏的频率。我开始抬起双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调整着阳根的高度,戒断地起坐

    着。

    看到我如此欣爽的模样,雷律小姐似乎又不太满意了,左足也开始发力,一

    点点挤压着精囊的结构,想要催促着我将那精华尽早地喷薄而出。

    「想不到小足奴的阳根竟如此贪得无厌——看来我得使点小手段了呢~」

    「嗯?」

    我窥见芽衣的眼神变得微妙,数秒之后,一阵更甚于高潮时的痉挛感传遍全

    身。

    「啊————」

    我大喊到失声。

    「芽衣,你……」

    「叫我什么,嗯?」

    「啊————」又是一阵强烈的痉挛,「女、女王大人,请你不要下手那么

    狠……」

    「允你所愿~」

    她这么说着,痉挛的感觉的确减少了很多,但放电的频率开始变得绵密起来。

    她似乎正在以每个足交的周期,向我的神经中枢放电。我的神识渐渐麻木了,明

    明阳根因此的刺激变得更加挺拔,但在一股股直入神经的冲击里、堪比高潮快感

    的洗刷下,芽衣反复揉搓的节奏带来的快感反而变得不值一提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嘴角无神地分泌出唾液,精关也开始失守

    ,滴滴浓浊一点点地从高耸的马眼内渗出,黏连着就要缓缓落到地板之前,又被

    芽衣用左足背全部接住,再侧过来抹回我的阳根之上。翻覆重叠,荤白的色泽越

    叠越厚,洋溢在早已不知是洁白还是脏污的丝足之上,不止是我,连芽衣都已分

    不清色泽的边界,只知道坚硬到极致的阳根每每碰撞上足底心的瞬间,整条脉络

    的神经都得到了本能的抚慰。

    看见自己的足奴已经率先一步迈入绝境,芽衣自己也没有必要再隐藏下去

    ,只是尽情地享受着自己敏感的足底擦过阳根的震颤感。将电流通过足尖的点打

    传递到对方神经中枢的同时,自己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回馈,直至大腿的根部

    ,深入骨髓。她情不自禁地脱下覆盖纤手的黑红甲套,伸出手指,一如往常独自

    一人时缓解寂寞的燥热那样,拨开蜜xue之口,深情爱抚着自己的蒂丸。

    「呼……呼……shuangsi了——是女王大人的力量,」因性的极端快感癫颤到疯

    狂的神经令我放下了最后遮羞布,大口地赞叹着,乞求着芽衣给予我极上的终结

    ,「恳请、恳请女王大人给我个痛快吧!!!」

    这次芽衣没有答话了,而是默不作声地加大电流,搓弄我阳根的速度和力道

    到达极限,浊液不断发出「吧唧」的yin靡声,四处飞溅,接触的频繁也令我俩神

    经上的刺激趋近于无限……

    「呜————」

    我如狼一般嚎叫出声。在持续数分钟的高潮叠浪后,终于迎来了绝峰天外的

    结局。输精管宛如溃堤一般向外喷发,将精囊毫无保留地波涌而出…………

    「舰长的确是个精虫上脑的下贱生物呢~」

    「去去去,谁说的。」

    「提上裤子就不认了吗?呵呵。」她将中指插进自己的私处,在填满了的白

    浊浆团里反复旋转着,眉间又闪过一丝愉悦,然后拔出来,塞进我的嘴里,命令

    我舔弄。

    「那舰长你大老远跑来找我,总不可能还有别的目的吧?」

    我吸溜净她的手指,只是笑。

    「那要不——明早别走了吧?」芽衣——又或者说,雷之律者,重新调整到

    一个更舒适的姿势,睡在我的臂弯里,作怪地电了一下我的腋窝,「舰长就乖乖

    地待在这里不要惹是生非,想和我做多少次都可以哦~可不准再像那个女人一样

    ,背叛我了~」

    我不知她为何会对琪亚娜有这样的想法。

    芽衣,又或者「雷之律者大人」的语气温和了许多,她说力量完全觉醒之后

    ,自己长久以来在脑子里抗争的声音,变得亲切了许多,不知是立场和心境的变

    化让她逐渐认同了雷之律者,还是说,那本就是自己的声音。

    闭上眼睛之前,她还说,她一直相信万事万物都各有所向。所以她很讨厌个

    人的意义被消解成什么具体的东西,又或者为了其他的存在,被无端替代、牺牲

    掉。

    但我不太能明白,只是再次捧住她姣好的面颊,亲吻宛如细水长流。芽衣自

    然地将双手盘在我的颈后,久违地拨弄我唇舌的动作格外地生涩,甚至些用力过

    猛。她双手盘上我的颈上,指尖抚摸着我的后脖,柔滑的触感透过血脉再次涌动

    的颈动脉传达直全身。芽衣宛如心思敏感的初事少女,但又毫无那份羞涩的感觉

    ,只是不断地观察着我的反应,吻吻停停。她性格的变化在此刻再次体现,我竟

    不能向往日那样随口说出来。

    直到她愈发沉重的呼吸冲击着我的脸颊,我才缓过神来,循着本能伸出舌头

    ,撬开她的贝齿,伸进她的口腔搅动着。

    「唔~」

    我的舌头拨弄着她,久久不得释放的欲望令她的香舌宛如躁动的野猫,我只

    能一再又一再地用吻技安抚着她。那青苹果的气息终于回归,充斥进我的鼻腔。

    这是我才能在暗地里安慰自己一句:这的确是芽

    衣没错。

    不知过了多久,我俩抽出身来,像是跑了几公里一样大口喘着气。我看到充

    分混合了的双方的津液,正如方才我的jingye一样缓缓流淌,点点递进那深不见底

    的酥胸沟处。

    我循着那个方向观察下去,只见女王大人的大腿紧张地交叠着,在玲珑的足

    底被我玷污已久后,她自己的潮液终于泛滥开来,湿透整片大腿和白丝的上缘。

    我的舌头离开芽衣的贝齿,划过小巧的樱唇,顺势向下滑入脖颈,滑向她的

    胸部。含住粉嫩的rutou,在乳晕周围或顺时针或逆时针地花圈,逗得她呼吸沉重

    而急促,带动着酥胸此起彼伏,不断按在我的双颊。

    「讨你主子欢心还真有一手呢~我的足奴……」

    我解除锁链的限制,掀开她的裙子,布料严密却柔软,上等的质感里,看不

    到任何纤维的存在,仿佛是鬼斧神工以月光织成。

    在手指伸进她的蜜xue之前,我的双指先在芽衣白色丝袜那形状极为奔放的袜

    跟摩擦,蘸取即将干涸的汁液,当着她的面一脸享受地含入口中,逗得她发笑。

    然后在湿润的蜜xue旁剐蹭起来。

    「嘿,接下来的过程,我要你一直盯着我,我的足奴。」

    ——阳根的前沿在她关口的踌躇之际,女王大人这样命令我。

    yin靡的嘶吟再度响起,只不过这次她允许我压在他的身上,喊得最欢的也是

    她。

    这是一个梦,但它的本质并不是梦。

    整个世界被宛如一百倍柔光的滤镜笼罩着,与残酷如锐化了一百倍线条的硬

    朗现实形成鲜明对比。前者过于虚假,后者过于真实。每当我陷入睡眠,把自己

    泡进这样的抉择时,我都无所适从。

    那时宴会上的大家欢歌笑语,连德丽莎——对,德丽莎,我早就不用「月下

    初拥」这个名字了,她应有一个代号以外的真正名字,连她也逐渐能和她们说上

    话。

    但还不够,比如琪亚娜和芽衣,这两个我生命中的浓墨重彩,还待在未知的

    地狱里。于是休伯利安的引擎发动,向着她们的世界跃动。

    在崩坏意志和女武神们的面前,我很弱,靠的只有脑子里的情报、不懈的意

    志、一张嘴,和大家的温柔。

    我来晚了,芽衣已带着征服宝石离开已久,我只寻到了琪亚娜,她还不愿意

    跟我走。微雪中,她的白色发丝飞舞,指往西北的方向,演绎着自己的忧伤。

    「保重。」

    「嗯。」我迈出步伐。

    「——舰长?」

    「嗯,你讲。」

    「现在的芽衣……和以前的很不一样了。我有过类似的经历,律者的人格不

    可能随便蒸发,我相信她的离开是有这方面的理由的……请你一定不惜一切代价

    地获得她的信任,再不惜一切代价地,把她带回我的身边。」

    「逼不得已的话,哪怕是将那个人格抹除掉也好……请原谅我的自私。」她

    将一瓶药水和结构精密的针管塞进我的背包。

    又是这样的抉择。我以救世主的自居来找她们,却总发现自己回面临牺牲的

    抉择。或许任芽衣待在世界蛇并不是坏事,既然曾经西琳可以暂时性地与这个世

    界和解,那么……那么雷之律者也可以吗?!

    我不知该如何决断。

    我睁开眼,睁开眼便看见洁白的天花板,反射着依旧高高挂起的明月,这告

    诉我,夜留给我的时间还长。

    芽衣……又或者雷之律者不知何时抽离出了我的臂弯,背对着我蜷缩着熟睡

    ,无比静谧的环境衬托出她规律的吐息,我咧起嘴角笑,不禁让我想起方才她同

    我结合时的媚眼如丝、娇喘离离。

    潜行是我最擅长的技能之一,我摸到客厅的沙发,无声息地打开自己的背包

    ,却不见那结构精密的针管,和崩坏能抑制剂。

    我的汗毛直直地高竖起,不知是自己的心在颤栗,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我缓缓看回背后,祈祷一时的抉择泡汤后,还能有别的选择。

    这里是现实,线条残酷如锐化了一百倍般硬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