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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说着最喜欢他,现实里不还是毫无交集。 上次的吵架之后,两个人的队伍就没有继续打了。北辰并不算是个很记仇的人,之前吵得最严重的时候也无非就是气个两三天,奶妈过来稍微劝两句,给个台阶他就下了。这次却不一样,奶妈找了他好几次,他只说竞技可以,和连涯不行。 “干嘛啊,怎么这么记仇,人家到底怎么你了?” 这个逼竞技场也不是非打不可,奶妈却很执着,好奇他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北辰半天没回,删删减减打了半天字,最后也只是敷衍两句。 总不能告诉她这人在梦里把自己翻来覆去cao了两周吧。 这段时间他不理连涯,连涯当然也没来找他,他却还在一直做着和对方有关的春梦。现实里仇人一样的人,晚上在梦里就会和他做的热火朝天。他从最开始的震惊不适,到后面的勉强接受,现在甚至还有点暗爽。 反正梦里也少不了一块rou,看到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对自己着迷,哪怕他再讨厌对方,此刻也难免会心情愉悦。 这次的梦又有点不一样,连涯不知从哪里搞出根绳子,他刚在梦里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胳膊被向后折着捆在一起,眼睛上还蒙了块黑布。他动了动,开口叫连涯,刚叫了一句就被人一巴掌抽在臀rou上。 “别打……” 哪怕是个梦他也羞耻极了,一边着急扭着身子徒劳地想要挣脱,一边开口求饶。他说一句,连涯就打他一巴掌,最后臀rou都泛红发烫,浮现几个清楚的巴掌印。他不知道连涯为什么打他,等他终于安静了些,才听到对方问:“为什么躲着我?” 北辰被他打得浑浑噩噩的张着嘴喘息,听了他的话脑子发懵,没有回答。连涯似乎很不满意他的沉默,不算温柔地把他往床上一按,一手直接拢上他胯间半勃的性器。 “小sao货,挨打都能硬。” “躲着我不见,是去见别的男人了吗?” 连涯的手很大,轻松把他的东西拢在手心里揉弄,很快就把他摸得完全硬了。力道不算轻,北辰又疼又爽,呜呜叫着下意识挺腰。脑子艰难想了想对方的话,好像有点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了。 两个人的队伍不打了,他这两天没上游戏,梦里也没了对方的影子,难得睡了两天安稳觉,今天只不过上去做了个日常,晚上就又躺在对方身下挨cao。游戏是二人关系的媒介,梦里的对方也是游戏建模,这个新的认知并不是很难接受,比起这个…… 他怎么不知道连涯还会说这种话的?? “老婆,别不理我。” 连涯把他压在身下摸了一会儿,在他耳边低声说话,揉着他软乎乎的臀rou又去摸他的xue,言语间看似示弱,实则扶着性器一股脑cao到深处。北辰被他插得惊叫一声,这段时间被cao熟了的xuerou熟练收紧,对方却并不满意,泄愤一样用力顶他,直到把他cao得射了,在身下痉挛着试图蜷成一团。他拔出rou茎把人翻了个人身,北辰好像又被他cao哭了,脸上湿漉漉沾着水渍,嘴巴喘不过气地张着,露出湿软的舌尖。 “放,放开我……” 连涯拖着他的脚踝,把他的腿往下一拉,又默不作声cao了进去。北辰被绑得很结实,完全没法反抗他,被cao得受不了的时候只会扭着腰想躲,实际上却更像主动迎合。只可惜还是嘴硬,求饶不成又开始呜咽着骂他,他冷眼听了一会儿,直接粗暴地捅了两根手指进去。 “呜……” 嘴里和下面的xue里一样又湿又烫,他手指夹着那截软软的舌头玩弄,北辰终于骂不出声了,只能下意识含着他的手指,涎水顺着嘴角流了一下巴。偶尔还试图咬他,被他用力一顶又失了力道,牙齿轻轻磕在指节上,倒像是在撒娇。 很听话的,很好cao的,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老婆。 他玩得开心,北辰却感觉自己快死了。嘴里的两根手指越捅越深,几乎捅到喉咙里面去,他生理反射地干呕,又被对方玩弄着舌头,完全喘不过气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哭了,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思绪涣散不着边际,第一时间想的居然是要是在梦里被cao死,是不是就会回到现实。 还好连涯良心未泯,没有真的想要杀了他,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他咳了好半天,只觉得自己要被cao化了。身体不受控制随着动作摇摇晃晃,对方每次都一捅到底,像要把他钉死在床上,他浑身上下哪里都疼,意识昏聩,不知道对方cao到了哪里,他惊喘一声,浑身猛地痉挛,挣扎了两下突然软了下去,前面刚刚射过没多久的性器抖了抖,淅淅沥沥流出些透明的水液,居然就这么被cao失禁了。 就算失禁了连涯也没放过他,温热的液体流了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再也受不了,一边大哭一边骂人。连涯反而好像终于满意了,动作轻了些,也没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结束的时候先解开了他脸上的黑布,看着他湿漉漉雾蒙蒙的眸子。 “别不理我了。” 连涯轻声哄他,慢慢擦他的眼角,温情得和方才判若两人。他眼底浓重的情欲褪去,第一时间显露出来的却是几分落寞,看上去居然有些可怜。 “我真的喜欢你,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