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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18)

    2020年8月26日第十八章人或许就如陆永平说的那样,本来就是低贱卑劣的,我都记不清那时,自己是怎么跟着陆永平跑到他家院里的,只记得刚踏近大门边,里面的狗就吠了起来,陆永平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他家的东西都如他一般机灵,但那蔫不拉几的陆洪峰肯定是要除外的,狗立马就消停了。

    “谁啊”张凤棠扯着尖尖的嗓音,像一把疾驰而来的利剑,悬在我做贼心虚的当头,我心里的鼓点猛的击打了起来。我都干的什么事啊,居然被陆永平随口一说的话引诱得,来看亲姨和表弟狮子打滚,我到底在好奇什么,想求证什么呢。

    陆永平把像在长跑训练前,为了增加腿部爆发力,两脚绑了铅袋的我,猛的扯到了屋角。心惊rou跳中,响起了百合窗开叠的声音,紧随其后的,是表弟嗡嗡隆隆的一声;“妈”

    这让我对陆永平哼之以鼻的说法,不得不信了几分,虽然那时对男女性爱的事情,知之甚少,可最起码我知道,表弟洪峰是有单独的房间。天上的月亮,隐暗得更是彻底,那毛茸茸的辉光都收进了乌云里,给我那次的偷窥行为,抹了一层似曾相识的感觉,心里一怯,似怕张凤棠长了对360视觉的眼睛,又是往后一退,被剃得瓢光的后脑勺上,热气一涌,我离陆永平太近了。

    我和陆永平一前一后的摸到了屋角。陆永平家的这栋二层楼院,以前还是我们这乡角旮旯,谁家起房都要过来瞧瞧问问的权威机构,就因为他家是第一批万元户,是第一个把一层土屋盖成了二层小楼,带着宽敞的院子,落落大方,还新奇别致,喜欢新鲜玩意的乡亲,好多家还是照搬陆永平家样式做的,只是现在过去了十几年,墙皮被风吹雨淋的剥了一层又一层,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早已暮渍斑斑。

    转了一个墙角,陆永平就在前面向我招了招手,脚一踩过去,就像踏进了枯草堆里,厚厚的枯枝落叶埔了一层,鞋底于泥浊的枝叶,摩擦出了沙沙脆响,我心里的鼓点敲得更密了,如果这事不巧的给母亲得知,我身上的某个部位,绝逼得换上一层新皮。

    心里有对母亲较真的惧怕,更让我觉得跟陆永平冒冒失失的过来,是个很呆逼的决定,可又不想在他面前认怂,我那死倔的性格,又一次无可救药的坚持。

    对于我的怯勇两难,陆永平可不管,他就那么大大咧咧,像在自己田间刨土似的,一屁股坐在拉上了遮帘的窗户底下,伸手在满是裂纹的窗户角,一扣一掰,耀眼的白光激射而出,像留着鼻涕的小屁孩,喜欢看奥特曼扫射小怪的光束,亮得过分,还能从中捕捉到细微灰尘的斑驳,人心本就是向往光明的,在这昏暗的夜里,给了迷茫的我一份指引,一份信心,我似个呆逼般的走了过去。

    正当我要蹲下,看看张凤棠和表弟是怎么一个玩法,‘帕’陆永平不知什么时候,摸上了一根烟,还煞有其乐的抽了起来,这让我隐隐得觉出了某些不妥,忽然想起了那天陆永平说的过往,联想今天他这像偷窥旁人的淡然,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这爷俩儿,竟是一个心思?一个嗜好,都喜欢搞自己的亲娘?

    对这样的事情,我无论如何也是没有经验的,但更令我害怕的是,冷不丁的浮想起母亲白皙的身段,和恍恍惚惚中,我耸动而颤的rufang。而对陆永平不像刚开始那么反感,说什么都能激起我的燥怒,相反,竟还有一些隐隐的亲切,像是一个难得的同行者。这荒唐的思绪,就像要发芽的麦苗,在土里面拱啊拱的,拱得我心慌得像是要跳了出来。

    “妈”里面陆宏丰弱弱的叫唤了一声,像是从内心深处使足了力气,才激起喉结的震动,那种渴望与不甘,是那么的强烈。

    “一天到晚的叫叫叫,你妈还没死呢,叫魂啊”张凤堂还是那般不耐烦,这让我很是好奇,一直像心里埋着邪火的她,是怎么被歪葱般的陆宏丰‘搞上’的。

    说是个洞,还不如说是一条不易察觉的裂纹,更像是一直瓢虫,用尽了一生的力气,一颗一粒在上面刨穿而出的,弯弯绕绕,粗糙旷野,眼睛贴上去,像是上帝俯看人间的景色,砂砾都变成了高耸的山峦巨峰,再如何努力,也只看得清床的一半。

    张凤堂是警觉的,穿着一身水蓝色的睡衣,插着腰,一脸怨气的瞪着窗户的方向,仿佛两道目光,在黑和明里对视了,我没由来的一阵害怕,以张凤堂没遮没挡的大嘴巴要是给她知道是我在外面偷看,不得闹上我家,骂得鸡飞狗跳。

    跟在后面的陆宏丰,想上前,却又不敢的怯懦,像似了去邻家讨食的馋嘴孤儿,是那样的单薄和无助,却又管不住心里的饥渴,我不知道张凤棠母子是否已经尝过了禁忌的快感,可对于成熟女性身体的好奇,是足以激起我们的兽性,做出平日都无法想象的举动,陆宏丰耷拉着身子,硬着喉咙又喊了声;“妈”

    张凤棠猛的一个转身,陆宏丰惊恐的往后退了一下,身子像被扒光了,丢在冬日严寒的雪地里,冷得瑟瑟发抖。再如何不顺气,那可是她的儿啊,悠然的叹了口气,开始解睡衣的上衣扣,陆宏丰的眉毛上扬,眼里爆射出闪烁的精光。

    平时张凤棠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变得悠然绵长,或是刚洗过澡,没了烈酒般的那股冲劲,在脑后盘起的发揪,和前面只有陆宏丰看到的一抹白滑,那曲悠峰起的妙曼,让她有了疼惜儿子的一份母性,再也不是我眼里的塑料花,像是一直带刺的蔷薇,有棱有角,偶尔会扎伤采逸她的人,可最起码,现在是活的。

    像是两块互相吸引的磁铁,陆宏丰不再那么怕了,我仿佛都能通过他眼珠折射的余影,看到我亲姨张凤棠峰峦上的一点嫣红,像是一只归巢的鸟,像是一条入海的鱼,陆宏丰就那么扑了上去,一阵滋溜滋溜吮吸的滑腻声,伴随着张凤棠微重的呼吸声,我的呼吸也变得没了节奏。

    爱和欲,给了陆宏丰战胜一切恐惧的能量,他手伸进张凤棠柔滑的腰间一阵抚弄,像是一个残暴的强盗,而张凤棠如一个被劫索的人,身姿摇拽阑珊,睡衣里时隆时隐的动作攀上肩头,就那么一霎,阻挡我看偷看张凤棠娇身滑rou的睡衣,溜下了肩头,可立马又给拉了上去,女人的身体,对性好奇强烈的我们来说,依然是那么美,那般诱人,就那一刹的白rou如雪,肤滑如脂,刺激得我的老二都硬了起来。

    吮舔正酣的陆宏丰想抬头,被双手勾挽着他脖子的张凤棠又重新拉回,那对饱满的乳浪里,好似余光一撇,但幅度不大,张凤棠舌头有些呆,翁哄哄的说了句;“别弄那些虚的,你除了啃个没完,像没吃过你妈奶水的吸,你还能怎么着”

    清晰的滋溜滋溜声源源不断,可陆宏丰还是透出了口气,嗡嗡隆隆的说了句,像是舌尖上抵了颗杏子,声音模糊不清,可依稀能听出是句‘长大了’张凤棠抬下一只手,像是挽弄人间春色的神女,轻绕而又温柔,陆宏丰rou黄的屁股蛋子就漏了出来,向后拱了拱,紧跟着颤了颤,嗦的吸了一口舒服的凉气,从这点来看,蔫得像颗被烈日爆嗮了歪葱的陆宏丰,确实比我强上不少,最起码,母亲在我上完四年级后,就没翻看过我的老二。

    张凤棠戏谑的笑了声,抽回了手,说;“光杵得直没用,还是顶不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凤棠“啊”的一声惊呼,她声音湿漉漉的,空气里掀起的一股暖风,是被水浇淋过后,闻香窃心的温润,可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急坠而下。

    陆宏丰又一次让我体会到了人性的善变,刚刚还怕被人吃了的弱小胆怯,像是被一直无形的大手拨离了出去,剩下的只有不攻陷张凤棠修长双腿间,湿润滑腻的沼泽,就誓不罢休的坚韧果敢,再无其他。

    哪怕我对亲姨张凤棠没有性欲上的勃动,我也不想再一次错过窥窃成熟女人身体的机会。她的rufang是饱满弹润的,像一对相依而靠的白润如雪,线条完美诱人的蒙古包,那点馋人眼目的嫣红,晃荡着动人的余影,错觉得如我们儿时,在漆黑的夜里甩着手里点燃的树枝,拉出的红线,我注目得眼睛都有些干涩。

    张凤棠应该是知道外面有人偷窥的,至于为什么在知道的情况下,还能和儿子yin糜放浪,我就不得而知了,那时候的女人对我来说,心思深沉如海,诡异如潮,实在太难以琢磨,而趴在窗外的我也不想去猜测,在张凤棠收紧睡衣前,我还想多看几眼。她的乳晕有些大,但也没到吓人的地步,上面像是铺了一层闪闪夺目的星辰,在抖颤的白皙乳rou上,闪动着五彩斑斓的光,还没等我分清到底是何种东西,能黏腻的铺上一层,张凤棠就迅捷的拉着睡衣盖上了。

    女人仰躺的婀娜曲线,刺激得陆宏丰出气如牛,尤其是丰美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微抬的肥熟宽臀,轻轻抖动着,秀美的大腿岔开一对诱人的圆弧,在大腿根处交汇。阴部被内裤勒出一个隆鼓鼓的rou丘,饱满诱人得让人心里发痒。我看到陆宏丰的下体已隐隐发胀,把拉下半截的裤子都顶了上去。

    到了床上,女人都有一种气质的转变,变得柔美,变得温润,换做平时,陆宏丰这样突如其来的的一推,以她火燥的脾气,嘴里定会变着法的骂得他哀如霜冻,这下却怎么也没吭声。

    然后陆宏丰动了,在我的对面向躺在床上,像山岩起伏,拉升出白润峰峦般的女人走来。灯光把他的影子折射着倾倒,飞快地向我砸了过来。一种说不出的躁动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

    那两腿间拱涌的柔软,满足了陆宏丰所有对女人的好奇和激动,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鼓鼓的rou丘,在别的地方,我从没见过陆宏丰如此野性的色彩,像是八月天正午的太阳,热得吓人。偶尔闪过淡淡的云朵,才能让人直视分毫。

    “不来,就给老娘滚回房去,看着就能解馋了”张凤棠脆生生的哼了一句,不知怎的,她说得并不妩媚多情,也不娇嗲丝水,可房间里猛的荡起了一阵sao燥的风,刮得我心房乱颤,一个失神,地上就多了一件小巧的碎花底裤,像是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波澜四起,我两手撑上了湿气黯然的墙面,浑闷的霉味从四面八方拱过来,我的额头和手心,像是被淋了轻烟如丝的细雨。

    床上张凤棠裸露而出的莹白下体,被陆宏丰掌得大大分开,我看不清毛茸茸的阴丘下,是怎样的唇黏瓣娇,可母亲黏腻的褐红唇rou,随着某道伤疤的跳动,一闪一闪的出现在我眼前。我的老二挤在裤裆里折得难受,赶紧揉捏着,一阵愉悦的麻痒过后。我才想起陆永平还在边上,尴尬的气氛闷得我简直喘不上气。

    “想不想搞你姨”陆永平满是玩味的问了句,带着烟味的气息吹得耳盼痒痒的,可我莫名的有些羞臊难挡。

    我不敢吱声,却想落荒而逃,但陆永平只是丢下烟屁股。他伸手,摆了摆,又往里面指了指,示意我再看看。欲有很多种,即使情况再怪异危险,也能像破土的绿芽,顽强的生长而出,只到攀爬禁锢住所有的思维情绪。

    完了,我又趴上了那道裂缝,或许心中对那种戏虐的调侃有种不屈,可我知道自己的行为,更多的是下流让我没有离去,要说陆永平的行为无耻,那么我也同样如此。本来就曲延粗糙的孔洞视线不佳,我没看清陆宏丰是怎么伏向张凤棠的下身。入眼的,是张凤棠颤烁的双腿,分得大开的驾在陆宏丰的肩上,拱着身子,一对没遮严实的乳沟,一耸一沉得时隐时现,而陆宏丰被她手指抓扯得乱糟糟的黑脑袋,也像卡了带的电视画面,时有时无,屋里满度的滑腻呲溜声,还有张凤棠抿着嘴,悠长的哼吟声。

    我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老实说,这种画面我在毛片中都没见过,才读六年级的陆宏丰是如何掌握,并娴熟的用在他妈的身上,我不得而知,可陆永平也不会那么疯狂,会去教还懵懵懂懂的陆宏丰这些,不得不承认,陆宏丰在这些方面,确实比我有更大的勇气。

    整个过程,除了身体像有千万条蠕虫,不安瘙痒的扭动,张凤棠没什么响动,嘴唇压在温泉蜜壶的陆宏丰嘬吸一下,她才会泄出一丝低吟,俏丽圆润的鼻尖上,汁繁液冒,一个个折射而出的细碎璨光,像是一朵朵欢跃跳动的火苗,在这寂静的夜里,咋燃成动人的花。

    ‘呱唧,呱唧’的水声猛的响起,张凤棠像被电击了一般,身子拱得更紧,下巴也仰得更高了,饱满的双唇轻颤了几下,发出一声悠扬的‘啊’声,那不甘的妩媚,把这个沉寂的夜,渲染成让人感觉异常干燥的色彩。

    那个漫长的夜晚,闷热地空气一直让我汗流浃背,气息的憋闷,使得我很想歇斯底里的大叫几声。而陆宏丰被两腿紧夹,乱拱得异常忘我的脑袋,执着得像要完成一种仪式。

    陆宏丰无疑具有一种,我无法领悟的毅力,而他却成功了。像头拱白菜的猪,让开始咬紧嘴唇的张凤棠,逐渐发出一阵哦啊的哈气声。那种破碎而浓重的声音,和母亲的如此相似,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岖而行,于颠簸的惊讶中浮起一池愉悦的涟漪。

    张凤棠神思渐谜,松开了紧握睡衣的手,转而揪着床角的被单拉扯,颤抖着的rufang,又再一次印进我渴望的瞳中,是那样的诱人夺目,美得像天边艳丽的晚霞,让我想畅心的赞美。

    圆润而温暖的足,不安的弓蹭在陆宏丰热烘烘的背上,不时绷紧又抽搐的弧度,像朵被迫绽放的花,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凤棠大张着嘴,猛烈的呼气且用力的摇晃着头,脚却更用力的的把陆宏丰的身体压沉下去。

    “到了。啊”在一声悠长的哼啊声中,她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我却像被人丢进了闷热的蒸笼里,那道刺激得视线朦胧的粗砺的热气,似是化不开的慌闷,让我有种想跳进平遥水坝中的冲动。

    在这寂静的夜里,在张凤棠发出一声舒悦的呻吟后,似有似无的,仿佛有混集的水珠,溅落在地面,‘啪啦’的水声,和当初母亲被陆永平插弄得神沉忘我,是何其的相似,此后,陆宏丰直起身,脸颊和额头上全是甘霖的汗水,以至于他嘴角周围绒须上,亮晶晶的湿渍,都没那么凸显。

    陆宏丰的身形是消瘦的,下面把短裤抵得支起的yinjing,却那般尽显狰狞,像国家新闻频道里,待在发射架中杵立待发的火箭。他向床上的张凤棠望了望,又低头看了一眼胯间直立如铁的东西,依旧是那副唯诺的怯怯奄奄,最后拉下短裤,走到了床前,如果非要去描述陆宏丰的老二是何种模样,只能说像根逢年过节才能吃上一次的胡萝卜,颜色没那么红润,却也没有久经战场的褐泽,尺寸也不大,这让我想起先前,张凤棠说不顶用的那句话来。

    或许是总对张凤棠有一股敌意,在知道她被自己的儿子‘弄上’后,我比谁都期待陆宏丰有一根堪比猪蹄大小的老二,好让我竭力的幻想,她被插弄得叫苦连连的下贱不堪,可亲眼看到,无疑是让我失望,就那比我还小一号的东西,对于张凤棠这样一个性润多年的成熟女人来说,是无关痛痒的,可当陆宏丰撑开张凤棠白皙柔然的大腿时,我又是如此的期待他们那刻的交合。

    人生,总是充满遗憾。在陆宏丰压上张凤棠的身体时,屋里的灯熄了,黑暗成了唯一的主宰,可空旷中,张凤棠那一声如被撞击的急促闷哼声,又是那样的让我着迷。性器抽拉惯有的‘噗呲噗呲’声,并没有传来,只有席梦思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是那样的急,那样的有力。

    屋里比外面的夜色还暗,让我睁大眼睛,都捕捉不到一丝身影,为了窥探人性的斑驳,我也如同坚持着一种不知名的仪式,未曾起身。

    女人的快感如何,在那时对我而言,是完全陌生的,唯一能让我们鼓舞的,是身下的女人受力时,发出梦呓般的声响,想来陆宏丰也是如此。在张凤棠的呼吸急促得赛过了床的吱呀,依稀听见陆宏丰闷闷哼哼的问了句“妈,是不是顶用了”母亲这个词,在大多数孩子的印象里,是神圣不可侵犯,严肃不容质疑的,可在那个夜里,又失了人们赋予她的含义。在急吸了两口气后,张凤棠轻语到;“还不够长”多年的记忆里,我从没见张凤棠用如此平淡的口气,去说一句话过,形容不上温柔似水,爱溺如漆,却和白日里大为不同。

    黑暗里,男女交媾的声音越来越大,在我眼前构成了一副我自认为的画面,张凤棠努力的大岔开迎合的双腿,一手挽着陆宏丰在她身上酣战的身体,一手抓住身边折叠的被角,拱着腰身,向上仰起了脖颈,那张形显刻薄的嘴唇,颤抖得似紧似舒,一双凤眼羞闭,睫毛扑闪得似梦似醒,而陆宏丰,像一只拱地的小猪崽,跪趴在她丰润的身上,两手从她腋下插过,箍住她宽润的肩,嘴一刻不停的在她软弹的rufang上吸弄着,而两人结合的部位,又是另一番景致,她肥厚的yinchun里,似有似无的分泌着甘霖湿液,两瓣形似蝴蝶的褐色嫩唇,一翻一闭的接纳着陆宏丰紧追猛赶的老二,两臀丰满的rou壑被撞击出rou闷的细小响声,分离时又拉出似有似无的丝线。

    我肆意的幻想着,以至都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依然如一张铺天盖地的幕,把一切都隐藏其中,直到陆宏丰哼叫了一句;“妈,我快要那个了”我才如梦初醒,后脊都是一片麻麻的冷。

    “那就来吧”张凤棠孱腻的说了一声,是如此的温柔,和我脑海里慈母怜爱的忍受,娇儿烈女地身影重叠。一个腔调,锁在喉咙里千回百转,似抖似颤,直到陆宏丰长出来一口气,才变成一声急促的‘啊’聆,有过一次经历的我当然知道,陆宏丰射了,而且是射在了一向言语尖酸的张凤棠yindao里。

    我的心里有一把熊熊大火,无时无刻的烧着,在陆宏丰长出了一声舒畅的气时,似是向里面倒了一桶油,蹿得更猛烈起来,让我一下全无理智可言,一只圆润饱满的rufang在我脑子里晃个不停,想立即就见到母亲,成我了唯一的念想,似是魔怔。

    刚起身,脚一迈出去,就如同全身上了电刑一样,一个踉跄差点没摔个狗吃屎,心惊rou跳的吁了口气,扶着墙,慢慢的渡了出去,还好月暗星稀,不至于给屋里的张凤棠,看仔细我那狼狈的身形。出了院门,紧跟其后的陆永平,急急的唤了我一声;“林林”两腿间的老二,硬得法痛的顶着裤子,高高的帐篷让我不敢转身,沉着音问;“咋”“姨父送送你”像一个极度好客的男主人,陆永平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着。

    “不用”在陆永平这久经风雨的老油条面前,我的小心思是相形见绌的,那股不服的劲头,迫使我用并不利索的腿,飞快的跑向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