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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放心。儿子冲我笑笑,笑得很坏。 我不由地脸一阵红。 晚上。 「砰」的一声,丈夫关了床边的台灯。卧室里顿时暗了下来。 我搁下了手边的书,把枕头放平,理了理被子,说了声:「晚安。」 丈夫伸出手,想去碰我的手臂,我却翻过了身。 丈夫的手还落在半空中,隔了半晌,他才讪讪地收回来,他睁着眼睛看着天 花板上的吊灯,纱窗没有关,风吹得窗帘一阵阵地响,时而吹开一条缝,就能看 见窗边上的月亮。 光射进来的时候,刚好能看清房间的轮廓,床上的两个人同眠却未相拥。 过了许久,丈夫转了个身,正对着我的背,他迟疑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一寸寸地靠近,然后再一寸寸地收紧,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 我和过去一样对丈夫完全是应付。本来就没有感情,那种十年如一日,千篇 一律的姿势和动作,新婚时也曾让我激动过兴奋过,近几年,这个一成不变的过 程已如洗澡、刷牙一般索然无味了。 丈夫却还和过去一样,对我没够,他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像捏压力球似的 折腾一对rufang,他也不起身,贴着我背侧就进去。迟滞地深入浅出,不过时间不 久,倒也让我不由自主发出身心交融的声音。 我从来不爱他也从来不喜欢他。可能有的人觉的他可怜,但我知道才不,凭 女人的直觉,我知道他在离开我们这一两个月时间里不会少了女人。 但我也不会拒绝,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年近中年的女人,我希望自己魅力永 存,丈夫炙热的眼神,不可抑制的粗重喘息,对我是一种鼓励一种肯定,能让我 感到心理满足。 他和过去一样在我身上做着那些,我和过去努力迎合着他的动作,心里却在 想着早些结束,而且在那个过程中开始不由自主想起儿子。 我为自己开始有这种反应而茫然失措。 有他爸爸在时,儿子一般都很老实。这让我很放心。他很聪明,知道丈夫不 在家的日子我都是属于他的,另外,更重要的是他学习也并没放松。他很清楚如 果影响了学习,那和我的事那就是万万不能的。 如果丈夫不在家,他就会对我死磨硬缠。 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拒绝他了。有时候,丈夫晚上和我那个,第二天白天儿子 就死缠着上我。就像古人说:父子同xue,倒好像应在我们一家人身上。 女人在性事上天生处在劣势,因为我们身体没有突起,我们不具备对异性rou 体入侵的外部器官形态,所以几千年来一直处在被动。所以男女之间发生了性关 系,人们不说女人睡了男人,而只会说男人睡了女人。 所以,虽然小东是我儿子,我们之间发生那种事,也是他睡我,我是被他睡 的。说的再粗俗一点,是他干我,我是被他干的。他征服我,我是被他征服的。 以上无疑是那些同样恋母的孩子之所以喜欢自己mama的一个最主要的原因。 他们在这种时候完全转换了角色,从一直以来的被动变成了主动。 可能对于那些男孩来说,没有比在床上征服自己的mama更让他们兴奋的事情 了。 看着自己曾经一直敬畏的mama现在被自己干得啊啊直叫无疑让他们很兴奋。 现在,他是征服者,而我,是被征服者。 所以,儿子在那个我时会不时地叫我。 他会不停地叫我妈,他喜欢在我的呻吟声中边干我边这样叫我。 我知道他之所以那样做是他想让我知道他在干我。 儿子最喜欢和我一起看着照片回忆着过去的同时搞我。照他的话,想着过去 我们母子俩的点点滴滴,再想着现在我却在被他搞,没有比这更刺激的了。 他会摸捏着我丰满的屁股说:「妈你的身子可真软,趴在上面像是趴在一个 棉花包上。」我只有咬着嘴唇不理他。 那天他硬拽着我的手放到他勃起的东西上,……妈你摸摸,这就是我的刺 「……儿子嘻笑着对我说。」 这句话让我知道了这个孩子竟然也没有忘记我在他小时候对他的所谓性教育, 这让我心情很复杂,因为它说明了我的那次教育根本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成熟女人的身体对于一个刚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子来说是个巨大的诱惑。 儿子把我脱光了,叫我躺床上然后在我屁股下面垫个枕头,当我这个当妈的 红着脸听他的话把我两腿向上面抬起来时,我两腿间的整个最隐秘地带就全暴露 在他眼前。 我的阴毛很多,浓密、油亮、乌黑、略微卷曲,大yinchun上面和两边都是,从 上到下整个遮阴住我褐色的阴户,最下面是我更加隐秘的肛门,这整个部位的颜 色和我全身雪白光洁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灯光下,我尽最大努力战胜了自己的羞耻心,咬着嘴唇,脸红耳赤地就那样 看着儿子鼓捣着我的那里。 「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儿子边搞着我那个地方边背起了诗。 我一愣,随即知道他背得是毛泽东写的。七绝·《为李进同志题所摄庐山仙 人洞照》。这个小坏蛋!我又羞又窘的同时心里也奇怪儿子这小小年纪怎么知道 那么多。 「妈,你的屄毛儿怎么这么多?」儿子喜欢边摆弄我边问我。 听到他嘴里吐出那个字,我闭上眼睛微微地喘着气不理他,脸红得好像要滴 下水来, 「……妈,你知道吗?我过去对女人这地方很好奇,前两年我们家刚买计算 机的时候,我就用百度搜女人的下面是什么样的啊?结果你知道百度知道给 出的最佳答案是什么吗?」……儿子的手指边拨弄着我的yinchun边问。 「……嗯……什么啊?」……我躺在那里,感觉着儿子的手指带给我的快感 觉不住问。 「百度知道给出的最佳答案:就是B!」儿子的头抬起来看着我。 「恶心!」我所能做的就是红起脸瞪着他。 「原来这就是玩女人!」儿子翻弄着我的小yinchun说。他的手指轻巧的拨开她 的两片yinchun,中指抠进她的yindao,那里温热滑腻,yin水很快弄湿了他的手指。 但儿子的那句话让我脑海里不知怎么想起过去的一件事,这件事应该就发生 在我和儿子有这种事以前不久:那天我正在看电视,他写完作业在看报纸,过会 走过来指着报纸上面一句话问我什么意思,我看看报纸上面他指的内容,上面是 报道一个高官贪污腐败的事情,上面有这么一句话「其涉嫌受贿900多万元、 挪用公款2600多万元、贪污公款1万多元,人们背后议论他是玩权力、 玩金钱、玩女人的三玩干部。」「mama,什么是玩女人?」儿子就那样指 着那句话问我。我一征,想不到他会问这个,一时间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个……」我踌躇着,这个确实不好解释。我甚至有些恼起写这文章的作 者来。什么意思啊?儿子在旁边好像一付不弄明白不罢休的样子。「……哦…… 那个意思就是指他很坏……」我勉强搪塞一句赶紧离开。 「妈,什么是玩女人?」这时候的儿子忽然又问。 我同样一怔,然后就看见这孩子一脸坏笑。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那时候他问我就是有意的!他那时候就在调戏 我 「坏蛋!」我恨恨地。 「说啊!什么是玩女人?」儿子不依不饶。他的手指快速摩擦着我那最敏感 的阴蒂,让我如同身子电击一样酥麻得掉了魂。 「……嗯……」我已经止不住喘息,发出了不断的呻吟:「……嗯……嗯…… 啊……啊」 「你现在不就在……」我咬着嘴唇说,说出脸愈加红起来。 总在报纸上时不时看到「某某高官,玩女人,引火烧身,身败名裂的例子」, 或国务院发布几号令,「禁止利用公款大吃大喝,玩女人……」等等文件出来。 每逢看到这些,总是深感气愤,也深感悲哀。这一个「玩」字,充满了对女人的 蔑视,也充分表明了男女社会地位的不平等。国家天天喊着男女平等,可用词竞 如此不平等,无形中就把女人划低一等,因为玩具可以玩,动物可以玩,人怎么 能可以玩呢!上帝造人,是为了传宗接代,没有规定出谁玩谁,为什么偏偏后世 子孙要创造出一个「玩」字呢?令广大女同胞听了是那么的不舒服。 我现在当然没办法给他解释这么多,我脸红耳热,已经让他那只手弄得情欲 难忍,下面的水儿不停地渗出来。[ sie= 4][font= Tahoma] 但郑好毕竟是郑好,等吃完饭我陪我一起去厨房洗碗时冲我神秘地眨了一下眼, 「……姐,真的想不到你家儿子可是长大了哦」 「什么?」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看我刚才染趾甲他看得眼都不带眨呢,小色狼!长大了绝对是个花痴嘻嘻」 我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脸却微微地红起来。 「你家小东还是很乖的。姐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子成什么样了!」郑好忽 然想起来什么津津有味地对我说:「现在的孩子真是出奇得离奇了。什么话都敢 说,特别是叛逆的事情最敢做。昨晚我从超市回来,大门口有三个10岁左右的 小男孩拿着塑料AK- 47在玩,进大门以后,他们很奇怪的向我索要钥匙,竟 然还威胁我,再不拿,我就强jian你,其他两个附和着。你们相信不,这种话 是出自这些小屁孩的口里,当时就雷得我不行。上楼以后,还听见后面在喊:你 给我下来,你给我下来,之后,有事我又下楼,这回是和我那个男友,他们看见 我后,又想过来,看到我男友朝他们看一眼,不敢,缩回去了。现在的小孩真是 太让人汗了,估计这些话都是从网游里学的,因为他们总绕着我楼下的网吧转, 上次我在网吧玩游戏时,我后面就一群小朋友在那指指点点,3级,阿修罗, AK之类的,网络游戏真是害死这些小孩了。」 「是啊!我点头。儿子成现在这个样子网络应该负很大的责任。」 「哈哈,不知道他们知道不知道强jian是什么。」郑好笑起来。 我没有再说话,但我肯定地知道那些小孩一定知道强jian是什么。送走郑好以 后我的心里依然难以平静。 儿子去洗手间洗澡了。我终于鼓起勇气,来到了儿子的房间,拿起书桌上的 小像框。照片上,七八岁的儿子骑着一辆脚踏车,得意地冲着我笑。他那童稚的 笑强烈地感染着我,我本能地对他牵了牵嘴角,却没有笑出来。捧起那张照片, 我陡然间彻底崩溃了。我把照片捂在胸前,泪如雨下。终于,我支撑不住,扑倒 在他的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夜,终于平静下来。白天喧嚣的叫卖声、鸣叫的喇叭声此时都隐了去,连月 亮也悄悄地退去,城市彷佛是个沉入水底的怪物,卸去了白天的繁华伪装,摊开 劳累的四肢,疲惫的倦态一览无遗。 出事后的这些天,我觉得自己已经被泪水淹没,什么都不能想,人已被悲痛 和绝望击倒,软软的,像滩泥,立不起来了。我想到了逃,离家出走,逃到深山, 逃到寺庙,无欲便无烦恼。我更有不止一次地想到了死亡。 但,我做不到。 吃了两粒安定片,我强迫自己睡下。头晕晕沉沉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 着的。 女人是信命的,信命的人都是因无力与命运抗争而惧怕命运的人。我一直被 这种无力感纠缠,从小的时候,直到现在。 命运为什么如此安排我,我期待着命运能赐给我一个正确的答案。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地赶到单位,还好没有迟到。刘健铭背着手到我们妇 产科来视察,对我们科室的这群大姑娘小媳妇慈眉善目,嘴里嗯嗯啊啊的嘱咐着 让我们尽心尽力工作一类的废话。临走前到我跟前特意叮嘱了两句注意身体之类 的话。我心不在焉,由于昨晚没有睡好,觉得脑袋木木的,锈住了一般根本,没 去听他说什么。 刘健铭一出门,办公室里就sao动起来,我们这屋一共三个人。俗话说三个女 人一台戏,我们的办公室是传统模式,为了节约成本和互相监督,桌前没有任何 遮挡,一个眼神都被尽收眼底。 看到刘健铭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