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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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洗完澡谢鹤辞就赤裸着躺在床上等她,但他们今晚没有做,应时序分开他的腿仔细看了看。 xue口磨得有点红,不过好歹已经消肿了,她心无旁骛地帮谢鹤辞上药,顺便玩弄那两瓣饱满的臀rou,她不顾他的瑟缩强硬地将里里外外都抹了一层黏腻的药膏,那处xiaoxue像是有吸力般咬住手指不放,拔出来的那刻在空旷的房间中发出“啵”的一声。 谢鹤辞闭上眼不敢看她,羞得满脸通红,他急促地喘着气,胸腔上下起伏。 应时序去洗手,他就给自己穿上内裤重新钻进被窝里,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梅花香气,是令人十分舒适的味道,谢鹤辞打开不停弹着消息的手机,发现是高中班级群里有人在说话。 他往上滑动,原来是班里几个很活跃的人在问要不要开同学会,就过年那几天,无论是上学还是上班,大家该放假的也都放假了,不少人在群里扣1。 谢鹤辞是不打算去的,他和班上的人不熟。 突然有人在微信发了条消息给他,是当时告诉他应家别墅招保姆的何双,两人是同桌也是舍友,何双性格开朗大方,上学的时候对他很照顾,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他家里情况的人,对于何双的善意,他很感激。 【何双:同学会你有时间去吗?】 谢鹤辞打字:“可能不会去了。” 【何双:也是,毕业还没半年,没意思,到时候除了问学校和公司估计也没什么话题,你最近过得怎么样,那边工作还好吗?】 “很好,谢谢你给我介绍工作。” 【何双:你说几遍了,咱们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有空一起吃顿饭。】 谢鹤辞刚刚把“好”字发出去,身侧的床垫凹陷,整个人被揽进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他立马放下手机,转过身勾着应时序的脖子去亲她,他半阖着眼,用舌尖细细描摹她的唇瓣,应时序配合的张开嘴,那条湿软的舌头就滑了进来,比起第一次接吻他已经大有进步,至少知道可以用鼻子呼吸。 应时序由着他玩了几分钟,随即转守为攻,扣着他的后脑强势地掠夺他口中的空气,舌头被牢牢裹住,谢鹤辞合不拢牙关,被吮得舌根发痛,刚开始他还能勉强跟上应时序的节奏,随着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下,他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权,被密不透风的熟悉而guntang的气息侵袭感官。 室内只听到暧昧的水声和他的呜咽,谢鹤辞从来如此没有渴望过,他紧紧攥着应时序的前襟,衣服都揉皱了,思绪理智齐齐沦陷,让他在应时序的怀中化作一团被高温融化的奶酪。 和喜欢的人接吻的滋味实在是太过美妙,激烈的交缠令他心脏缺氧,只能被动地等待应时序将氧气灌入胸腔。 等到这个长长的吻结束,他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颤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泪眼朦胧地望着她。 应时序将碎发拂到他耳后,俯身吻过他的眉眼和鼻尖,最后滑落到那双唇上仔细地啄吻,呼吸交缠,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感受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分开时谢鹤辞像是喝了酒般,晕乎乎的,无法言喻的幸福感和满足感蔓延开来,他躺在应时序身下,皮rou白里透粉,像是盛开在雪里的冬樱。 应时序怀疑他就是上天派来勾引她的妖精,她看了眼一直没有息屏的手机:“刚刚在聊什么?” “高中班上的人想开同学会。”谢鹤辞抱着她的腰蹭了蹭。 “要去吗?” “不想去。”谢鹤辞靠在她臂弯里和她一起看电影,“我和他们不是很熟,去了也没人和我说话,嗯……有一个,但是我不喜欢那种氛围。” 谢鹤辞突然想到,过年那几天应时序肯定是要回家和家人吃团年饭的,到时候别墅里的佣人应该也会放假,房子里空荡荡的,那他就回小楼收拾收拾,做个大清扫,顺便待几天,毕竟要是留在别墅里应时序的亲戚万一来遇见了也不好解释。 应时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闻言摸摸他的头:“不想去就不去。” “之前说送你去复读的事。”她将电影的音量调小,“太久没上学记错了时间,按照正常报名流程要明年九月才能去学校,或者你和他们寒假结束的一起,不过二月到六月只有四个月的时间,太匆忙了,高考是大事。” 谢鹤辞并不在意时间长短,他想早点上大学早点找工作赚钱还给应时序,于是他摇头:“老板,我想参加明年的高考,两个月加四个月有半年的时间足够我复习。” 应时序说了声:“好,决定权在你。” 两人相拥而眠,早早就睡下了,但在半夜谢鹤辞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他睁开眼,床侧一片冰冷。 应时序穿着单薄的睡衣站在阳台,大雪还在不停地下,她漫不经心的拿着手机听对面压抑着怒火的斥责,过了好半会儿才开口:“没事挂了。” 她转头一看,谢鹤辞隔着玻璃门坐在床边等她,她立马挂断电话走了进来:“吵醒你了?” 谢鹤辞将脸在她手心蹭了蹭,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没有,老板,是工作上的事吗?” 他将应时序的两只手都贴在自己脸颊上:“外面很冷,出去要多穿一点,生病就不好了,会很难受的。” 应时序捧着他热乎乎软绵绵的小脸亲了一口:“知道了,无关紧要的小事,快睡吧。” 第二天中午他们是在外面吃的,本地的一个很有名的餐厅,提前预约了也要排队,看着长长的队伍,应时序低头:“会等很久,要不要换一家?” 谢鹤辞没有任何意见:“没关系,我都可以。” 只要能待在应时序身旁无论是吃山珍海味还是路边摊他都愿意,想起刚才路过一家奶茶店,他拉拉应时序的衣袖:“老板,我去买点喝的吧。” “嗯,别走太远。” “我又不是小孩子。” 等他离开后应时序接了几个电话,又签了好几份电子文件,在她翻看合同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应时序还没听清人群在说什么就被颗小型“炮弹”袭击,她后退半步,下意识伸手接住怀里的人。 那人闷哼一声,捂着发酸的鼻子抬头。 两人同时一愣。 “你……” “救救我!” “儿子!你要去哪儿啊?mama追不上你了……” “让开让开……” “小兔崽子别跑!” 三四个中年男女扒开人群钻了出来,他们一眼就看到和应时序站在一起的人,脸色齐变,为首的女人拍着大腿哭闹:“我的儿啊,mama求你了,跟mama回家吧。” 穿着得体的男人扶住她颤抖的肩膀,痛心疾首道:“小慈,别再惹你mama生气了,跟我们回家,乖。” 应时序挑眉,轻轻念着那两个字。 身前的男孩儿放下手,露出一张和谢鹤辞有七八分像的脸,他躲在应时序身后大骂:“滚!我不认识你们!” 连声音也很相似。 见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两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汉子上前几步想要拉扯他:“让开,别多管闲事!” 如果是一般人遇到这种场景肯定能躲就躲免得粘上一身腥,但应时序不是一般人,她纹丝不动,淡淡道:“光天化日拐卖人口,我已经报警了。” 男人的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身体,应时序顺势擒住他的胳膊背部转身,顶、蹬、扔一气呵成,一个过肩摔把体重足有两百斤的人狠狠掷在地上,面对众人惊恐的视线,她拍拍手:“用手指人很不礼貌。” 她问:“还要继续?警察快到了。” 听到隐隐约约的警铃声,几人面露不甘,愤愤离去。 “谢谢你,我……” “老板?” 谢鹤辞提着两杯奶茶急忙跑到她身边,他来得晚了没看到事情经过,正要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她,猝不及防和她身后的人对上眼。 …… 孟慈从警局出来,应时序紧随其后,她也算半个当事人,跟着一起做了笔录。 谢鹤辞坐在椅子上焦急等待,看到人就猛地扎进她怀里,止不住担忧:“老板,有没有受伤?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没事。”应时序笑笑,“没有受伤,饿了吗?” 孟慈站在一旁看着两人的亲昵举动,眼神晦涩难辨,却在谢鹤辞转头的瞬间收敛所有情绪,冲应时序感激道:“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今天可能就没命了。” 随即他对谢鹤辞流露出好奇的表情:“你……我们长得好像,真有缘,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他在警局里已经听到了应时序的名字。 谢鹤辞也有些困惑,能在茫茫人海中碰到与自己如此相像的人实在是太巧了,他说:“我叫谢鹤辞,你快回家吧,万一再碰到那些人就不好了。” 孟慈苦恼道:“可是我没有住的地方,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在酒吧兼职,老板逼我接客我才跑出来的,那群人是我老板的打手,想要把我抓回去,我……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了。” 他的语气和神态楚楚可怜,听到孤儿两个字,谢鹤辞心中动容,他想到了自己,但他没有说什么,毕竟他现在也是住在应时序家里,自然不可能开口求她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他是善良,又不是愚蠢。 应时序更不用说了,她在见到孟慈那张脸时确实惊讶了一下,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过长得像罢了,她没有拯救别人的义务。 见两人不接话,孟慈失落地垂下头,他嘴里念叨着“谢鹤辞”三个字,从缓慢到流利,从陌生到熟悉,只用了短短几秒,他忽的抬起头来双眼散发着惊人的亮光。 “表哥?” 谢鹤辞懵了:“啊?” “谢鹤辞……对,就是这个名字没错。”孟慈冲到他身前激动地抓住他的双臂,“你的母亲叫温遇宁父亲叫谢文川对吧?” 谢鹤辞一阵恍惚,他已经好久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父母的名字了,难不成这个人还真是他的表弟?但是他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像是怕谢鹤辞不信,孟慈连忙解释:“我mama在生我之前就离婚回老家了,表哥不认识我很正常,mama和我说过她的外甥小时候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我有印象,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见你。我没有骗你,我们可以去医院做DNA鉴定。” 连基因检测都说出来了,十有八九就是真的,谢鹤辞原以为只是碰巧遇到一个长得像的陌生人,没想到两人还有血缘关系,孟慈是他的表弟,是他唯一的亲人,而且看着还没有成年,他不能不管。 应时序倒是冷静的多,她打量着喜极而泣的孟慈:“去医院。” 检测报告至少要三天才能出来,三人坐在一起吃了顿迟来的午饭,席间孟慈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谢鹤辞不得以放下筷子回他,应时序见了皱眉:“食不言寝不语。” 她自带上位者的气势,声音一沉就让两个人同时缩了脖子。 孟慈尴尬道:“对不起,我太高兴了。” 应时序没有回他,转头吩咐服务员:“加份参枣乌鸡汤。” 汤上来后她盛了一小碗放在谢鹤辞桌前:“医生说你脸色不太好,回家我让厨子给你定一份食谱。” 谢鹤辞想说不用那么麻烦,但这是应时序的心意,他一边喝汤一边点头:“嗯。” 应时序的眼里透出一丝笑意。 从始至终她都没多看过对面的那人一眼。 孟慈低头默不作声吃饭。 等到三人吃完,应时序去结账,他才有机会凑到谢鹤辞身边天真无邪地问道:“表哥,应小姐和你是什么关系啊?她对你真好,你们是住在一起的吗?她是我嫂嫂吗?” 谢鹤辞的耳根一下子就红了:“没有结婚,我们还在谈恋爱。” 孟慈盯着他洋溢着幸福的笑脸,用舌头轻轻顶了下后牙槽。 应时序很快就回来了,她抬手露出腕部那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我在酒店开了个房间,你先在那里住几天,等报告出来再说后面的事。” 孟慈收回视线,乖巧道:“好的,麻烦jiejie了。” 把人送到酒店应时序和谢鹤辞就离开了,他们晚上还要去泡温泉,明天才回来。 孟慈仰面倒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放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他关上窗帘,脱掉衣服,赤裸着走近浴室。 镜子里有一具满是鞭痕烟疤的身体,他回忆起那些恐怖扭曲的往事,抓着洗漱台的手指泛白,与镜中那个眼神阴暗的人对视,洗完澡后他重新躺在床上,掏出手机不知道在搜什么。 “5207G,五百多万。” “表哥过得真好。” “……真好。”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