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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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谢鹤辞洗完澡窝在应时序怀里精神奕奕,才结束一个绵长的吻,他的心思有些躁动,曲起膝盖蹭了蹭她的腿,暗示意味十足。 应时序看完这周的财务报表后取下眼镜,掐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在他期待羞涩的目光中无情道:“现在几点了?还不睡,要我打屁股?” 看来今晚是没戏了,谢鹤辞满脸失落,和她讨价还价:“就做一次,不会很久的。” 听到这话身上的人挑眉,眼神危险:“什么意思?” 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有歧义,连忙解释:“不是,我是说一次就好,不是指老板你……弄的,那个,嗯……”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敢直视应时序的脸色,只能紧紧闭上眼装死。 过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谢鹤辞偷偷摸摸撩起眼皮瞄她,被逮个正着。 炽热的吻落下,应时序咬住他的舌头不放,把人欺负的泪眼汪汪,松开一只手钻进他的衣服下摆轻轻抚摸,谢鹤辞腰上有痒痒rou,只能呜呜叫着扭来扭去,想笑又想哭。 红潮从脖颈蔓延到眼角眉梢,他用目光祈求,不知道自己这样只会激起对方的凌虐欲。 应时序单手解开他的衣扣,覆上那团柔软肆意揉捏,白嫩的rufang上还留着两个牙印,是之前在浴室里弄的,十分色情。 她将奶尖按得凹陷下去,用指腹一轻一重碾压,像是在检查里面是否还有遗漏的美味。 谢鹤辞挺起胸膛让她能够玩的尽兴,喉结上下滑动,软绵绵地喘。 应时序放过他的唇舌,笑着问:“怎么这么乖?” “老板……”他衣衫半解躺在她身下,眼波潋滟双乳红肿,皮肤白的发光,要把人勾死。 腿间的硬物把睡裤都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应时序隔着布料在那块凸起处打圈,很快就晕出深色的湿痕,看着谢鹤辞难耐渴望的表情,她搓搓指尖:“要我帮你吗?” 谢鹤辞咬着唇点头,被握住性器时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浑身烫的惊人,泛起漂亮的粉。 手指灵活,包裹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飞速taonong,激烈的快感犹如巨浪打的他晕头转向,只会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应时序低头亲他浑噩迷蒙的眼睛,动作温柔,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谢鹤辞下意识仰起头追逐她的唇,和她唇舌交缠,十指相扣。 他们靠的很近,彼此能闻到对方身上特有的气息,比毒药还要上瘾,谢鹤辞想要触碰她的脸颊,被捉住手腕啄吻上面凌乱的伤疤,刀割的痕迹已经很淡了,那场风雪却仍历历在目,他在意乱情迷中听到应时序低沉的声音。 “留在我身边。” 他睁开眼回望她,似是不解。 “永远。”她一字一顿。 谢鹤辞顿时心如擂鼓。 这两个字总是有一股莫名的诱惑,明明是虚幻的,不切实际的,但从她口中说出,又变得触手可及。 他没坚持太久就抵着应时序的胸膛高潮了,浑身颤栗不止,潮红的脸上沉醉而迷茫,双腿痉挛抽搐,jingye一股一股射在她掌心,弄得指缝都是黏糊糊的,应时序在他的内裤上随手擦了擦,抱着他走进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到半夜,出来时谢鹤辞趴在她肩上快睡着了,应时序分开他的腿给他涂了点药,细密的刺痛令他微微皱眉,嘴里嘟哝两声:“好久……累……” 应时序没做到最后一步,只是用了他的腿就把人折腾的够呛,他的皮rou太软,不小心磨破了点,哄了好几句才勉强把裤子给他穿上。 她拿出手机回消息,越书和她说完公司的事后突然问了句:“您是不是把应董拉黑了?” “没有,怎么了?”她只是设置免打扰了而已。 “我昨天路过办公室的时候看见天盛集团的方总在。” 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正在输入中。 “他们提到订婚,具体我没听清。” 应时序冷笑:“想要安排我,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 她关上手机,心想得加快计划了,从前她觉得和谁结婚都无所谓,如果商业联姻能给公司带来利益,她没理由拒绝,婚后各不干涉,和原本的生活没有任何区别,而现在…… 谢鹤辞侧躺在她的臂弯里酣睡,神情安宁,双手紧紧攥着她的衣摆,是很依赖的姿势。 应时序亲了亲他的脸颊,把人紧紧搂进怀里,他被养得很好,不像才来时那么瘦弱,身体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柔软,抱着和小暖炉似的。 她不会让谢鹤辞当一个没有名分的地下情人。 等第二日谢鹤辞醒来时应时序正站在床边背对他穿衣服,暧昧的抓痕布满她流畅结实的背部,是上次zuoai留下的,好几天了还没消,谢鹤辞看得小脸一红,他还以为自己挠得很轻。 整理好衣袖后应时序看了眼表,突然背上一沉,她侧头轻笑:“不多睡会儿?” 谢鹤辞勾着她的脖子蹭来蹭去:“不了,老板,你要去公司上班吗?今晚能回来吗?” “不去公司,出去谈笔生意,要回来。” 她转身,一手揽过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脑。 呼吸交缠,她靠得越来越近,谢鹤辞下意识闭上眼张开唇放她进来。 他喜欢和应时序接吻,像泡在热水里暖洋洋的很舒服,一吻结束他的嘴唇都有些肿,气息微乱。 应时序用指腹擦去他唇边的水渍:“在家乖一点,有事和我打电话,如果我没接就找越书,知道吗?” 谢鹤辞点头,他心里不舍,想要无时无刻都跟着她,但是应时序有自己的事要做,不可能去哪里都带上他,他也要好好复习才能和她读同一所大学,只好眼巴巴地目送她上车离开。 应时序上车说了地址后便闭目养神,司机看她脸色不虞,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父亲一大早就给她发消息告诉她今天中午必须参加一个饭局,想起昨晚越书说的事,她思索片刻,破天荒地回了句:“和谁,在哪。” 应知裴立刻反问:“你愿意?” 如他所愿了他反而警惕起来。 应时序慢悠悠打字:“不是谈公事?” 从对面回消息的速度可以看出她父亲松了口气。 “一个绿化园区的项目,和天盛集团的方总。” “今天下午两点,先来公司楼下,我和你一起。” 一点整,车停在万科楼下,应知裴拉开后车门坐进来。 应时序叫了他一声后就没再开口,两个人都带着金丝眼镜,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冰冷,像是用大理石镌刻出的完美雕像。 车内的氛围更古怪了,沉默良久,应知裴说道:“你还没让他搬出去?” 他没有明说,但应时序肯定知道“他”指的是谁。 “玩玩可以,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得。” 现在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应时序淡淡道:“他离不开我,过段时间再说。” 那股气梗在应知裴胸口不上不下,总觉得她不是在考虑,而是在炫耀。 到了目的地没多久方天和就来了,看到他们笑呵呵道:“路上堵车,不好意思来晚了,应董不要见怪。” 他身后跟着个无精打采的少年,眼尾有颗泪痣,皮肤是常年不见光的那种白,相貌上等,骨架小,站在应时序面前硬生生矮了她一个头。 应时序礼貌道:“方叔叔。” “哈哈,时序,好几年不见,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方凌云。”方天和猛地拍他的背,“臭小子,还不喊人,没礼貌。” 方凌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抬头就看到应时序面无表情的脸。 她个子很高,把阳光全挡完了,方凌云咽了口唾沫:“应董好,应小……嘶!应总好。” 方天和在后面拧了把他胳膊上的rou,疼得他瞬间清醒。 进包厢的时候他还在龇牙咧嘴搓胳膊。 饭桌上两只老狐狸谈了几句园区项目的事,又把话题拐到默默吃饭的两个年轻人身上,方天和笑眯眯道:“时序,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有喜欢的人吗?” 应时序放下茶杯,迎上应知裴警告的眼神,语气平静:“没有。” “有时间多和同龄人聊聊,逛逛街,看看电影,不用把自己逼得那么紧,公司上的事儿交给你父亲就行。” 方天和一脚踩在她的雷点上,换做常人可能会忍气吞声,可应时序不一样。 她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回道:“多谢方叔叔关心,万科是我的心血,是我守着一步一步发展起来的,在其位谋其职负其责尽其事,不是吗?” 房内一时鸦雀无声,应知裴的面色渐渐沉下去。 方天和握拳咳嗽,尴尬地打哈哈:“是是……吃饭吧,菜要凉了。” 方凌云把头埋在饭碗里偷看她,十分佩服,但是一想到他爸是带他来干什么的,面对一桌子好吃的也没胃口了。 吃完饭应知裴叫住她:“凌云才回A市,对这里不熟悉,我和方总还有事,你带他到附近看看。” 应时序没有拒绝,带着这只鸡崽子走了。 方天和看着她的背影幽幽道:“时序这孩子有锐气,不过有些时候,未免锋芒毕露。” 应知裴收回视线,笑道:“年轻人,需要多磨一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