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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两只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托住她的屁股,一点一点移动了下来,最终,她的一条象牙白色的三角内裤,被完好无损地拿了下来。 骑在拼命挣扎的陈曼妮身上,不顾身体的剧烈颠簸,凌峰仔细地里里外外地翻弄着她的内裤。 这条三角裤已经使用很久了,质地变的像棉纸一样的薄,还非常的柔软,轻薄柔软的让人心动,这上面没有他要找的液斑。 凌峰把陈曼妮的内裤一下子捂在了鼻子上使劲地嗅着。那上面没有丝毫的邪味,由里而外地散发着一股纯纯正正的肌肤的馨香。 不可思议,陈曼妮的内裤让凌峰感叹不已。他不知道这条内裤在她身上穿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一块布穿的这样软、这样薄,却一点都不坏,更不知道怎么穿才能把它穿得这样的干净、味道这样美妙。 把陈曼妮衣服彻底脱光了的凌峰,手里拎着陈曼妮的三角裤从她的身上退下了,站在了床下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已经是一丝不挂了的陈曼妮。 脱离了控制的陈曼妮才知道自己身陷绝境。一丝不挂的她两条手臂紧抱在羞处,弯腰收腿蜷成了一团侧倒在床上。可是,完全赤裸的身子却没办法安排,还有大腿和屁股。扭扭捏捏的陈曼妮,一付小儿女胆怯、含羞的情态,与平时她挺胸昂首傲视世界的样子判若两人。 扭捏着的她,更显出蜂腰纤细,白臀丰润,玉腿修长,整个身子光滑白嫩,曲线玲珑,一头的秀发乌黑闪亮,一双玉足脚弓弯弯,鲜嫩、光洁,十个脚趾排列整齐,好似rou身垂下的流苏一般。 陈曼妮的薄薄的三角裤,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的衣服堆上。 面对着眼前这丰盛的大餐,凌峰急着要享用了。他爬上床,分腿骑到了陈曼妮的身上,两只大手抓住陈曼妮的两个手腕,将她抱在胸前她的羞处上的两条手臂强力分开。 “不、不、不……脏猪……不……畜牲……恶心……恶心死了……” 陈曼妮的两只手臂被凌峰用强力分了开来,两只翘翘的,鼓鼓的,白嫩白嫩的rufang,随着她肩膀的扭动,大幅度地振荡着。 陈曼妮愤怒极了、屈辱极了,这一次和刚才的不一样了,刚才是一个恶梦的话,这一次只是一个可怕的恶梦的开始。她的嘴里爆发出一连串的尖叫。 再一次面对陈曼妮的两只rufang,凌峰的心头还是涌上了一股guntang的热流。 两个半球状的rufang,圆鼓之处顶着两抹淡粉色的乳晕,小米粒状的乳突,排列较稀,难遮嫩白嫩白的底色。桃尖上的两个rutou,也是浅浅的粉红色,粗糙的rou体的质感与整个rufang的细腻白嫩反差和很大,显示了一种神秘的美,神秘和美的让人看了以后能心生犯罪感,是那种偷食供果的犯罪感。 陈曼妮受不了凌峰那两只贼溜溜的鼠眼,奋力地挣扎起来,两个rufang又生起来波浪。 凌峰不让她动,死死地摁着她的两条手臂,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动荡着的rufang。 不一会儿,陈曼妮就喘不上气了,雪白的脸升上了两片潮红,紧紧地闭着眼睛,使劲地把头扭向一边,大口的喘息着。 对待特别漂亮的女人,有人说应该:远瞄脸,近看脚,不远不近盯着腰。凌峰看陈曼妮,除非是透过人缝,或者门缝,否则他只敢看她的脚。 这会儿,陈曼妮被他扒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她的两条手臂被他死死地压在床上,她那长着柔软的黑亮的毛色的私处,长着两个鼓鼓的rufang的胸脯,全部都暴露出来了。 凌峰的一双鼠眼的两个眼珠子都直了,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忙得一塌糊涂。 曾经骄傲的不可一世的陈曼妮,赤条条象是一只等待宰杀的羔羊一样绝望地震颤着。 一丝不挂的陈曼妮全身上下俱都非常的白嫩洁净,真个的是秀色可餐。 突然,凌峰伏下身,用嘴含住了陈曼妮的一个rutou,贪婪地咂弄着,品尝着。 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两只手死死抓着她的两个手腕,两条胳膊撑在床上,大脑袋悬在她的胸脯上。 她的rutou让他给吮弄的非常的滑腻,咂了满嘴淡淡的甘甜和芬芳,他还不甘心,更加努力地咂弄着,想从她的rutou里咂出点更浓的味道来,直咂的吱儿咂儿的一片乱响。 一个比她高大威猛许多的男人,把脑袋依偎在了她的胸脯上,用嘴含住了她的rutou,天呐!这是一种什么感受啊!?这种感受在陈曼妮的心底翻腾着。 在她的rutou上凌峰没有咂出更多的滋味,而直抵在她rufang上的鼻子却嗅到了馥郁的芬芳。这芬芳从鼻孔直下心田,他一下子就醉了。凌峰把鼻孔压进了她的rufang里,把她的体温,一种暖暖的味道,直接吸进了心里,袭人的芬芳浸入四肢百骸,凌峰的心有点难以承受了,怦怦地巨跳着,血液涌上了脑门,脸色赤红,连眼睛都红了。 凌峰的嘴里喷出的一股股热气,他的含住她的rutou并用力蠕动着的嘴,还有抵在她胸口上的那个下巴上的竹刺一样的胡茬,让陈曼妮感受着凌峰扎在了她的胸怀里的那个的大脑袋。 面对这种现实,陈曼妮饱尝着空前的屈辱,这个含着她rutou的陌生的男人,那种热乎乎、粘乎乎的蠕动,个中的滋味怎是一个辱字就能说得出来!? 这怎么可以!?这不公平,嘴里说不出来,她的心里却在大声呐喊:“不… …不、不行……不可以……“陈曼妮心里的呐喊,很快就被凌峰吸吮的嘴给压制了,她被他吸得从胸脯向身体深处一阵一阵,麻嗖嗖的电流乱蹿。她拼命地抗拒着这种异样的,的刺激。 可怕 的是,她的抗拒无效,凌峰的嘴跟着那一道道的电流沉入到了她的心底,接着是他硕大的脑袋也钻了进去,陈曼妮内心最深处的防线崩溃了,这个男人已经进入了她的内心。 陈曼妮开始觉得累了,绷的紧紧的身子慢慢儿地放松下来。被凌峰死死捏住的两只手臂也放松了,她的身体完全落回到了床板上。 凌峰像是要长在她身上一样,没完没了,没有止境地压在她身上。 仍旧死死地摁着她的手,把一个大脑袋强扎进她的胸怀里,凌峰的这种行径极富侵略性,面对他这横蛮、无理、充满霸道侵犯,陈曼妮空有一腔抵触情绪,心里却象镇着一块冰,冷得鼓不起劲来。 凌峰感受到了她的身体与情绪的变化,他放弃了享受,悬起了脑袋,用舌尖摩挲她的rutou,加强了对她的刺激。 陈曼妮的身子更加软了下了,把羞耻心也丢开了,紧紧夹着的腿松开以后,她下身的阴毛、和阴户全都亮了开来,整个人瘫在床上,像没有了骨头。 陈曼妮不知不觉地夹住了腿,才没多一会儿,她就不觉得累了,瘫软的身体重新绷了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她的胸脯一张一驰地起伏起来,喘息之声可闻。 陈曼妮的身体有了反应,这反应,让凌峰的心充满了暖融融的春意。凌峰悄悄地立起身,把手插进陈曼妮的背后,托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 这会儿,凌峰不想再让身体已产生反应的陈曼妮再象个死人一样躺着了,他想看看她坐起身后会怎么样? 身子瘫软成了泥一样的陈曼妮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紧闭着眼任其摆弄。 陈曼妮的身子立不住,凌峰让她靠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臂弯里。陈曼妮的嘴角向两边撇着,紧咬着牙,露出了两排排列得非常整齐的雪白的玉齿。 凌峰迟疑了一下,挪了一下身子,突然把嘴压到了她的嘴上。 陈曼妮惊醒过来,她绷起了嘴唇,拼命地勾着下巴躲避着凌峰的大嘴,一只手顶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推着他的脑门,拼命地想把头钻到下边去。 凌峰的右臂箍着她的身体,左臂夹着她的脖子,左手的手背顶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把头低下去。一条口水淋漓的舌头,象一条巨大的蚂蟥一样企图从陈曼妮的双唇之间钻进去。 陈曼妮的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遭受了灭顶之灾的陈曼妮发不出声音,两条弯曲着的胳膊又使不上劲,只剩下两只脚把床板砸得咚咚的直响! 费了挺大的劲,凌峰的舌头还是没能进到她的嘴里,她的两只手臂和两只脚绝决的态度,令他恼怒!于是把她放倒,让她侧躺在床上,把右腿半夹半压地盘在她腿上;用胸脯压住她的身子把她的右手臂挡在身下;他的左臂夹住她的脖子,让她的头不能动,用左手抓住她的左手腕;这样就空出了右手。凌峰用他的右手捏住了陈曼妮脸颊两侧的咬肌。 像钳子一样有力的手指,迫使陈曼妮张开了咬紧的牙关,色胆包天的凌峰把他的舌头送进了陈曼妮的嘴里。 咚咚作响的敲床板的声音消失了,天地之间又是一片死寂! 陈曼妮脖子被夹得巨痛难忍。凌峰的行径恶心得她的心紧紧地蜷缩成了一团,拼命地憋住不敢喘气…… 凌峰向上爬了一下,以便他的舌头能进得更深。他以左臂夹住她的脖子,收回的右臂重新箍住她的身体,让她不能挣脱。 凌峰的舌头在陈曼妮的嘴里四处扫荡着,他如饥似渴地品味着高贵美丽的郭家大夫人,豪门贵妇陈曼妮这甘之如饴,芬芳、甜美的香舌和津液。 不敢喘气的陈曼妮快要憋不住了,她的身子不能动,两只脚重新开始敲打着床板,发出一声一声绝望、无奈的声响。 热烘烘的,不喘气都能感觉到那粘液积在喉部。陈曼妮的脖子被夹得疼痛过了劲,一阵疼,一阵木的。陈曼妮敲打床板的两只脚越来越急,最后由敲打变成了急速的蹬踏。 凌峰知道陈曼妮不肯把含在嗓子眼儿里的口水咽下去是因为口水的相当一部分是他的。 都到了这会儿了,她仍然在排斥他!她仍然瞧不起他!他悄悄地加重了左臂的力量,夹紧了她的脖子,让她的头保持着仰面朝天一点都不能动!把腿提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躲开了她那两条急速蹬踏着的大腿,他把嘴继续压在她的嘴上,不是为了亲吻,而是不让她把堵在喉部的那些口水吐出来。 终于,陈曼妮憋不住了,把堵在嗓子眼儿上的粘液吞咽了下去,呛得她一阵接一阵地剧烈地咳嗽着,接着是急促的喘息和强烈的胃痉挛。 急促的喘息压住了强烈的胃痉挛,陈曼妮伸着脖子半天,结果什么也没吐出来,那些粘液顺着她的食道流了下去! 凌峰直起了身,松开了两条手臂,让陈曼妮平躺在床上,她太犟了!刚才把她憋坏了,也累坏了,现在要让她好好呼吸一下,好好休缓一下。 看着陈曼妮她那痛苦的情形,凌峰的心里充满了征服者的成功的喜悦和欢乐! 征服的成功,让他身体里燃烧着的yuhuo越来越旺,他的yinjing直直地挺着,几乎贴在了肚皮上,涨得有鸭蛋粗细,半尺多长。 像是吞咽了毒药,就快要死了的陈曼妮,放弃了羞耻之心的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累得全身的骨架都快要散开了的她,下身的一片乌黑的阴毛毫无遮拦地裸露着。乌黑乌黑的,柔软、微鬈的阴毛,与白嫩、细腻的肌肤的强烈对比,刺眼! 惊心! 她的身子生就肥臀、蜂腰,蜷缩着的两条腿,让她的身体的线条大起大落,气象万千!两只粉嫩的rufang,鼓鼓的,翘翘的,在胸脯上 微微地颤动着。整个身子从头到脚,出水芙蓉一样的纤尘不染,白璧无瑕,散发出着人欲醉的温馨!那句叫做秀色可餐的话,说得实在是太高明!太绝妙了! 这个女人太高级了!心底翻腾着一种非分的,偷窃的犯罪感!难以忍受的脸热、心慌,让凌峰头晕目眩起来。 陈曼妮大睁着两个眼睛一动不动地对着天花板,剧烈、急促的喘息渐渐地平缓下来了,身子一下一下地抽搐着、颤动着,干呕不止的她仿佛再也不能从粘液的伤害之中活过来了! 凌峰的yuhuo,越燃越旺,浑身的劲,发泄不出来,他感到饥渴难耐,恨不能把陈曼妮白嫩、温馨的身子撕成碎片,吞下去。他立起身,挪动了一下位置,抓住陈曼妮的两个脚踝,用力分开了两条腿,夹在她两腿中间的阴部展露出来,周围细瓷一样闪着光泽的肌肤的映衬下,那一撮粉红,格外的迷人,! 玉雕一般华美、高贵的陈曼妮仍旧没有从那些粘液的侵害中恢复过来,白嫩的有些晃眼的身子还在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她的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滚流下,留下两道亮闪闪的痕迹。 凌峰用两个短粗的手指,分开了陈曼妮闭合着的yinchun,关闭着的yindao,开口很小,看上去好像只有拇指大小。 凌峰很事故地从地上的衣服堆儿里,找出她的内衣和三角裤,铺垫到了她的身子下面。 陈曼妮两眼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大张着嘴干呕着,喘息着,木偶一样听凭凌峰的摆布。 一切都准备好了,凌峰跪在陈曼妮两腿中间,右手压着粗大的yinjing,将其指向了陈曼妮阴户。 陈曼妮漂亮、端庄,尊贵犹如天鹅,高洁一似白云,却因自己的相公,把自己送进了地狱,成了凌峰的猎物。 guitou乍一触到陈曼妮的rou体,凌峰强壮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陈曼妮的rou体,柔柔的,暧暧的,简直就是人世间的至温,至柔。 都说皎皎者易污,佼佼者易折,凌峰已膨胀到极限的阳具,抵在她的阴户上,象婴儿投入慈母怀抱里一样感受到了至温至柔的呵护和抚慰!感受到天高地厚的慰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