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归属(悸动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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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的归属(悸动篇) 作者:青松 2022年1月9日 马鸿进到好友刘忠的家,已经十几分钟了,但他的好友却没有空搭理他。 刘忠的女友——韩紫晴——勾着男友的肩膀,将前胸紧贴在刘忠手臂上;被冰丝包裹住的乳球,紧埃着男友的胳膊上下滑动,而那件黑色的无袖背心露脐吊带,也在她上下磨蹭之中,展露出白嫩的小肚脐。 这对狗男女,什么玩意儿?热情,也热情到太过头了吧? 马鸿在心底不止一次的唾弃,他那位见色忘友的同学。 「阿忠,你俩别一直撒狗粮啊,这那是待客之道呀,好歹也该叫你媳妇给我倒杯茶吧。」 韩紫晴搂着刘忠的脖子,笑话马鸿,「你是吃醋了呗?看不得忠哥有我这个,又听话又乖巧的好媳妇。」 「哼,有多听话啊?」 「超听话的——」 紫晴她头发前面,编了一根小麻花辫,和后面的高马尾梳在一起,看起来清爽怡人,最魔性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睫毛,在校内她的外号就叫大眼萌娃。 晴儿嘟起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直瞅着马鸿,坏笑道:「嘻,只要是忠哥吩咐的,我绝对服从,哈哈,让你羡慕,馋死你。」 气不打一处来的马鸿跟晴儿槓上了,连带拉上刘忠,赌了一把。 「是吗?你要真这么听话,这么爱阿忠,那今天的花销都我买单啦!」 市内五星级的德碧楼,包厢内。 马鸿额头上纠起了郁闷的皱纹,他阴着脸,把手上那份帐单揉成团状,从午餐、购物、下午茶直到晚餐,他吃足了窝囊气,还赔了荷包;他的好同学刘忠,仰坐在椅子上,一脸晕红的醉样,晴儿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男友,还不时回头,朝马鸿挥挥手。 那挥动的手指上,绽放着闪闪晶光,晴儿犹如胜利者般,向马鸿炫耀着刷他信用卡买的鑽戒。 「唉,怎么掉了……」晴儿弯下腰,把刘忠掉到地上的筷子捡起来,从马鸿的角度望去,刚好可以看到,短裙之下露出了,半截的白色内裤,在内裤的紧衬下,浑圆的臀部弯成一道弧形,马鸿忍不住朝那紧緻的臀部用力一拍,引起晴儿一声惊叫:「——啊!」 韩紫晴嫀首回眸,狠瞪了马鸿一眼,她嘟起嘴唇,轻哼了一声,在心裡娇斥道:「哼!活该单身狗,看得到吃不到,看老娘不馋死你。」 她这么想的当下,就刻意的抱住了刘忠,在男友身上不停摩擦,一边扭腰摆臀,一边把自己性感的小蛮腰娥挪辗转起来,直把马鸿看得两眼发憷才罢休,但她也同时感觉到,自己有些燥热起来,身体似乎产生了性感反应。 刘忠晚餐喝高了,在女友掺扶下,朦朦胧胧的站了起来。 「扶好哦,可别把我好兄弟摔疼啦。」 「哼!还用你提醒吗?」 晴儿两隻手抱住男友,根本无法照顾到身后,突然马鸿靠了过来,在她的软臀上轻轻捏了一把,紫晴秀眉嗔怒,正欲斥骂之时,刘忠忽然身体倾倒,半个身子压在她的前胸上。 「啊——快、快来帮我扶一下。」 晴儿本以为,马鸿会靠上前,帮她一起撑住刘忠,可现实中马鸿是靠上前了,只是马鸿的双手,却贴在她的背上。 「你——」 「没错吧?我是在扶着你啊。」马鸿贴近晴儿,轻嗅着她的发香,并对着红润的耳垂,轻轻吹着热气,韩紫晴撑着喝醉的男友,根本无法挪动身体,只能任由身后的傢伙胡来。 「撑住,不可让我好兄弟摔到啦。」 晴儿咬着唇,把男友拥入怀裡,可她却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刘忠的脸颊,竟然在她的胸前不停摩擦,而后面又有一双猥琐的手,贴着她的无袖背心吊带,在她玉背和软腰来回游走,同时还有一股热气不断吹送她的耳垂。 她内心轻啐了一声,「啊……真讨厌!」 同时她感觉身子越来越热,本来她应该反抗的,但刘忠弄得她产生了性欲,rutou直硬起来,胸前的背心吊带给撑起两粒激突。马鸿也在这时候,一隻手从小蛮腰伸到前面的肚脐,手指抚摸着她光滑的肚皮,另一隻手沿着腰嵴向下,深入短裙内,贴着饱满挺拔的臀丘,轻轻抓揉。 「嗯…………干嘛你!」感受到了对方手指的紧拢和力道,加上前胸的刺激,晴儿的话头都开始变得哆嗦了起来。 「我在帮你啊,不这样我扶不住你呢。」 一股热风对着粉嫩的耳垂吹来,还想说些什么的晴儿,欲言又止,咬着唇,把话又吞了回去。 火热的欲望,犹如贪婪的火蛇缠绕住她,紫晴只觉得心跳急速加快,头壳发胀,莫名的性奋流窜全身上下,脑袋就像断片一样,陷入了短暂的空白。 彷似醍醐灌顶的冷风,令她再次回过神来,晴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扑朔着,她低头俯视,这才发现自己的内裤,不知何时被下拉,悬垂在膝盖的位置。 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别乱动——」 听到这句话,韩紫晴懵了,她也不知为何,自己的双腿竟然蠢到左右分开,露出胯间的空隙,让陌生男人的手指,在毫无防守的情况下,轻易地按 住她娇嫩的肌肤。 韩紫晴感觉自己的大脑迟钝了起来,自己就沉沦在又重又黏的水裡,欲是挣扎,身体欲是沉重,从肚脐的下方到大腿的根部,有一种被逐渐侵入的感觉。她很敏感的察觉到,男人的手指一点一点的进入体内,那种缓慢又渐进的方式,让她有一股献身或是被佔有的快感产生。 里面又麻又痒的渴望,让她几乎想吼叫出来。 手指在晴儿体内,缓慢地抽送,她敏锐到可以清楚地,感知男人手指形状,就连在她突起的rou壁上滑动,都能感觉到,对方用的是指尖?还是指腹? 沿rou壁从裡到外,她感觉被撑得满满的,感觉到很缠绵,体内不断的出水,在手指的挑逗下,发出啧啧的水声。 她感觉自己体外的软rou被撑开,软rou的上端,娇嫩的阴蒂被向上牵拉,使她她的rouxue更渴望被充实,晴儿很难去分清楚这种感觉,也许这是一种特别的快感,在她娇嫩的部位被不停揉捏之下。 一股巨大强烈的快感,也让她失去了判断力,只能任人鱼rou。 马鸿轻蔑的笑道:「嘿——想要高潮吗?」 「给——给我…………」 马鸿抽出手指,在紫晴的臀部上甩下一记掌印,啪!一声rou响,臀部传来一丝疼痛,这让晴儿稍微清醒了点。 「哎呀——阿忠都喝得如此烂醉了,我这可是在帮你撑住我的好兄弟呢。」马鸿一边故作姿态,一边又把手伸到晴儿的腰上,抚摸裸露出来的肚脐,然后在晴儿的耳边吹气问道:「你说是吗?」 紫晴低首垂目,没有只言片语的驳斥,有的仅是在双颊染上了一层羞红后,默默地承认了对方的说法,在马鸿上下其手的使坏之下,晴儿开始不安地扭动起妖娆的身子。 此刻的晴儿,被性奋的感觉佔据大脑,她知道自己的yindao,再次被人敞开来,男人的手指,插入湿润的体内,同时阴蒂被不断的捏起又鬆开,她又被唤起强烈的性欲,噢!就在她性欲高潮即将到来的那一刻,男人的手指,又退了出去,好不容快要贯穿的感觉,就这样被破坏了。 「我好兄弟的媳妇,你在做什么呢?」 紫晴用幽怨的大眼瞅了马鸿一下,然后低声道:「你好讨厌……」 啪!又是一记rou响,这已不知是第几次晴儿的屁股被打了。 「我……我的男友喝醉了……我……我扶着他……」 刘忠站立着,身子被晴儿用伸直的双手撑住。 马鸿笑了一下,把手伸到白嫩的肌肤上,轻轻抚摸,他面前是一位穿着黑色无袖背心吊带的少女,晴儿身上的黑色冰丝,被整件拉起,横亘在她的手肘之间,宛如一条黑色的手铐,她两手锁在一块。 两条伸直的手臂下,是一对又大又饱满的乳球,两隻rufang的形状,上半球呈钟乳状,下半球是水滴状,乳晕的中间,是两粒硬直挺起的rutou。 裸露在空气之中的白乳,被马鸿把玩在手中。 「那我在做什么呢?」 「你……你在帮我……扶着忠哥……啊……」 晴儿喘着气回答,却见她一条长腿高高抬起,只靠一条白皙的长腿支撑在地面上,马鸿的一隻手正在她腿间,来回的抠揉。 她的性欲被唤起,又扑灭,再唤起又扑灭,这让她的yindao内有一种强烈渴望、一种想要被插入的渴望,在没有填充的满足下,使她感到很空虚,晴儿感觉自己的yindao,在悸动着,喊叫着,渴望被狠狠的一次充满。 刘忠打了个酒嗝,让她又从欲望的迷茫中被拉回现实,她扶着男友,把刘忠安放到座椅上,此时的马鸿仍靠在她后背,对着她上下其手。 马鸿抽出手指的瞬间,她只觉得下身的空虚感淹没了脑门。 「真大的奶子……嗯?不给吗?」马鸿一手继续揉捏乳球,另一手已脱下裤头,他正想掏出已然硬胀的阳具,却看到晴儿已放下高举的双臂,两手摀住跨间的阴毛。 「今晚的事……」 晴儿狼狈的低下头,前额上那根麻花辫垂头丧气的悬在半空,她一边压抑着体内的悸动,一边暗骂自己为何这样不知羞耻?马鸿看到她双手紧紧握在一起,脸上阵青阵白的,完全没有之前的高傲矜持姿态,马鸿舔了一下嘴唇,心裡暗下决心迟早要吃下眼前的肥rou。 「今晚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们又没有发生性关係,刚才也只是不小心的肢体接触而已。」马鸿耸了耸肩,「好啦,我帮你叫车吧。」 坐在出租车内,韩紫晴看着窗外灯红酒绿的街景,一幕幕繁华的市容,犹如走马看花,一幕换过一幕,她靠在软椅上,右侧是醉到昏死过去的男友,左侧是那个可恨的马鸿。 是的&61630;对她来说,这个傢伙着实的可恨,她的身体发出飢渴的野望,却被马鸿压抑住,得不到满足;马鸿叫来一辆出租车,又帮助她把刘忠弄上车,然后两个男人把她夹心饼干般,放在后座的中间位置,现在她已从最初的惊慌无助,转到逐渐适应的状态。 她穿好那件无袖背心吊带,并且端庄的坐在中间,看似正常的状态,却透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这让前面的出租车司机,不时疑惑地透过后视镜,眺望后坐的乘客。 旁边的傢伙,肆无忌惮地把手伸到她的短裙裡,她应该拒绝的,可 不知为何她却放任对方的无礼。 韩紫晴清楚地感受到两腿之间的悸动,那勃发的性奋感,让她狂乱,只是被她用道德约束住,外人难以用rou眼看到她内部的狂乱,只以为她是端庄的淑女,其实孰不知,她外表虽如冰山,内裡却是火山。 回到住处,晴儿先一步跑进厕所,反手锁上门,然后用冷水冲面,试图让自已清醒过来,她惊讶于一向矜持坚守原则的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堕落的行径?更可怕的是,自己竟然还答应那个可恨的傢伙,把他带回住处。 韩紫晴看着镜子裡的自己,自问自答:「你告诉我,这样做对吗?」 就在这时候,浴室外传来敲门声。 晴儿拾起毛巾,擦了一下脸,犹豫着要不要开门?却听见门外传来刘忠的声音,她鬆开紧绷的心弦,把门打开,刚好看到男友站在外头,手上拿着一枚戒指,朝她走来。 刘忠已醉了八、九成,迈着摇摇晃晃的脚步,好不容易走到门边,一个踉跄要不是晴儿反应快,他就摔结实了;韩紫晴像捧着宝贝似的,把刘忠手裡的戒指接住。 那一霎那,她高兴坏了,「人家…人家…嗳呀——」 她羞红着脸,话都说不清楚,只好一边用手肘摩蹭刘忠的肩膀,一边吞吞吐吐的,说,「忠哥…你送这个…是不是想说什么?」 无奈刘忠已经喝高了,根本没听懂晴儿的话。 「讨厌——你话都说不清楚。」 这时刘忠的背后,传来马鸿不阴不阳的声音,「嘿!你这都不明白吗?亏你还说自己爱阿忠呢!」 晴儿嗔目抿嘴,转过来反问,「厚!那你又知道囉?」 「当然啦,我可是阿忠的好兄弟呢。」 晴儿眯起眼皮,质疑道:「哦?那你讲啊,忠哥刚刚说了什么?」 马鸿把手伸出来,从晴儿手上接过那枚戒指,然后绕到刘忠眼前晃了一晃,「嘿,阿忠是说啊,这枚戒指是考验你对他的爱,到底有多深?」,说到这裡,马鸿拍了一下刘忠的肩膀,只见刘忠打了一声酒嗝,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对对——」 晴儿疑惑道:「考验?」 「正是啊,你说你爱不爱我的好兄弟呢?」 晴儿颌首柔声道:「我爱——」 「你今天不是说,只要是我兄弟的吩咐,你都绝对服从吗?」 晴儿又点点头,像柔顺的母兔般发出甜腻地嗓音,「人家超听话的——」 「那我的好兄弟说啊,你必须服从这枚戒指,就像服从他本人一样。」 晴儿的脸色霎那间发白,「什么?」 马鸿又拍了一下刘忠的肩膀,只见刘忠再次,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对对——」 「这枚戒指就是信物,谁拿着这枚信物,不管是谁,即使是你不认识的陌生人,你也必须当成他本人一样,无条件绝对服从。」 晴儿正要抗辩,马鸿却抢白道,「这是考验,你要做不到,那你就不够爱我兄弟啦,阿忠,我这样解释,对不对啊?」 刘忠点了点头,「对对——」说到这裡,刘忠两眼一翻,就往后仰,晴儿担忧男友摔倒,不禁娇呼出来,所幸刘忠被马鸿刚好接住,平安无事,只是他这下是真的昏睡过去了。 寝室裡唯一清醒的两人,此刻四目相对,紫晴顿时感到尴尬。 「都那么晚了,你——待这裡不太好…」 「对!我不应该睡这,我到你的卧室去睡。」 紫晴娇嗔道:「你乱说什么,谁准你住这裡啦!」 「哎呀,我刚才还帮你付车资,这还不到一刻钟呢,就翻脸了。」 「我把钱给你,你快离开!」 马鸿把手掌摊开,五支手指在晴儿面前乱舞,坏笑道:「真无情啊,我不是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用这手指给了你力量,怎么这么快就忘啦?」 韩紫晴的脸颊刹那间发红,马鸿朝她慢慢靠近,她眼裡充满了惶恐,无助的缓缓后退。 「你…你别过来…」 马鸿停伫脚步,柔声道:「别、我又不是吃人的豺狼,我只是想给你,看看这篇文章。」 一篇连结传到手机上,韩紫晴打开手机,瞄了一下,「催眠?你,你给我看这做啥?」 「你没听过催眠故事?那些年轻漂亮的小姐,被催眠后把自己隐藏的yin荡本性都暴露出来,我以为你对这类题材的故事,很感兴趣呢。」 「你…你有毛病!」 就在晴儿刚说完话之时,却见到马鸿缓缓走到她面前,伸出五只狼爪,一把抓在她的胸前,瞬间晴儿的yindao又再次悸动起来,她知道自己狂乱了,但这样做在道德上,又是不对的,此时马鸿把那枚戒指展示出来,对她说:「看清楚了,这枚戒指就是代表你,必须绝对服从的信物,明白吗?」 晴儿没有反应,她紧张的闭紧双眼,靠肌肤感受着马鸿的抚摸。她的理智告诉着自己要逃走,这样下去会再次对不起男友,可是两腿之间的悸动,越来越强烈,那是难以形容的舒服,让她压抑已久的欲望,就像蠢蠢欲动的猛兽甦醒,一直以来这头猛兽被道德锁在笼子裡,可马鸿却拿着钥匙,打开了笼门。 「专注看着戒指,你知道自己,已经被催眠了。」 「这不是你在偷男人,你只是被催眠,无法控制自己罢了。」 马鸿的右手,拨开晴儿的发丝,手指从耳朵移动到肩膀,隔着肩带往下抚摸, 顺着精緻的锁骨,慢慢来到胸前,在胸部上的娇嫩来回抚摸,摊开的手掌,包住肥圆的rufang,马鸿用力收拢手指,之后又鬆开手掌,用掌腹的鱼际在软嫩的胸前揉搓着,晴儿在这样的抚摸之下,闭上了羞愧的眼眸,她紧紧闭着双眼,咬着下嘴唇,双手死死地纠结在一块。 此刻她胸前的神经,也益发敏感起来,rutou也因为不断的摩擦,而变得硬直起来。 马鸿的手掌,压在温热的软rou上,切实地感受到了胸前的硬度变化,他稍稍用力一捏。 「噢!」晴儿的身子不禁颤抖了一下。 忽然她感觉下巴被捏住抬起,惊惶之下,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凶狠的注视着她。 「专注看着这枚戒指!你知道谁持有这枚戒指,谁就是你——必须服从的主人!」 闪闪生辉的戒指,在晴儿眼前发出惊人的闪烁。 晴儿的脸色先是一阵红一阵白,良久后,她才低下头,叹了一口气,答道:「是的——谁拿着这枚信物,不管是谁,我都会无条件的绝对服从。」 ********* 「晴儿!」 「嗯?」 「你怎么了?刚刚问你晚上一块吃饭呢?怎么恍神了?」 紫晴摸了下额,慌张道:「没…没啊,大概最近没睡好吧。」 刘忠半信半疑道:「我们好久没一块吃饭了,今晚…」 「今晚不行…对不起,忠哥、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宾馆的大床上,散落着一堆衣物,从霓虹色的电视萤幕上,传出女性yin糜的喧索之声;马鸿推开玻璃门,从淋浴间走出来,他从牆边抽出一条毛巾擦拭身体,然后将毛巾一甩,大喇喇的躺到床上。 房门外传来,哔的刷门声。 「今天你迟到啦。」 紫晴把包包放到茶几上,不耐烦的走到窗前。 「忠哥今晚约我吃饭…」 「哦?」 「马鸿!以后你…你别再来找我了。」 马鸿把电视关上,意味深长地问道:「你爱上我啦?」 紫晴就像受伤的母狮,受到这般刺激,当即转过身娇斥道:「你是那根筋不对啦!我怎可能爱上你这个渣男?」 「对对对、我是渣男,你当然不爱我啦,所以我俩又没有爱情基础,自然也谈不上什么感情出轨,那你还内疚什么呢?对吧?」 「我…我…你、你乱说什么…」紫晴扭捏道:「谁说我内疚啦?」 「那是——你又没做错,你要内疚什么呢?」马鸿把手伸到枕下,掏出一枚戒指,「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被我催眠了,你也是身不由己啊。」 晴儿看到信物,先挺起腰身,扭着曲臀走到床边,两隻手反到身后,脱去外衣,露出裡面白洁的裸体,她柔魅地爬上床沿,像一隻温驯的母猫,趴到马鸿脚边,轻媚地说,「今晚让我放纵一下吧……」 还不待马鸿说什么,一双温软的香唇就吻了过来,同时女人还把手,伸进马鸿裤子内抚摸,当下马鸿虽然被诧异到,但男人的反应也不慢,马上就回应女人的热情,短短几分钟,一男一女已裸裎相见,他们抱在一块,尽情的抚摸对方身体。 马鸿才搂住对方的纤腰,女人就跳上他的身体,环抱着他的脖颈,拼命热吻。 钟乳状的奶球压在马鸿脸上,马鸿只觉得腰际一紧,就已被女人的大腿夹住,温香的女体压在他胸前,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从马鸿的角度看去,纤细的腰身上是一对圆滚滚白乳,还有深邃的乳沟,柔魅的腰肢扭动起来,彷若一幅世上最性感的画作。 晴儿的双唇发出性感的呻吟,来自身体的刺激越来越强,马鸿仰躺在床上,双手使劲抓着眼前的白乳,晴儿胸前的疼痛和快感,揉杂在一起,她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把自己胸前的朱丸,送到对方的嘴裡,舌头与口水像黏腻的麻绳拧住弹韧的钟乳,在雪白的肌肤上,印出一道道齿痕。 雪白的臀rou压在男人腿上,不断的上下摆动,在女人两腿之间,连结着一根粗黑的棍状物体,被女人下面的小嘴来回吞吐着。 女人全身上下散发着雌性求爱的味道,马鸿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阳具被火热的rou膜紧紧夹住,不过是简单的触碰,都让他感觉像被榨干一样,顺着神经刺激大脑,每一次的触碰挤压,他都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喷发了,这个女人爆发起来实在令人吃不消啊。 马鸿精关一松,感觉要尿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喷发在女体裡。 马鸿刚鬆懈下来,仰躺在床上,晴儿仍然黏在他身上,像一隻温驯的猫咪,不断用脸颊摩擦着他的胸膛,马鸿很难把紫晴那个那高傲的样貌,与这个千依百顺的小女人相联在一块。 他来回 轻抚着小女人的长发,就像在抚摸着一头母猫,此刻韩紫晴已经不能思考任何事情,只是任由对方摆布。马鸿轻轻把玩着,女人脑后的高马尾,用食指挑起,她额前那根小麻花辫,露出一双含春的水汪汪大眼,原先的大眼萌娃,此刻已化身成性感香艳的母兽。 「shuangma?只要你享受到性的乐趣,不管你是纯性方面的享受,还是那种突破自我道德约束的快感,你都会有极大的满足。你看你和阿忠在一起能尝到这种滋味吗?」 「你真的很讨厌!能不能别提他。」 「好吧,但是你应该很兴奋吧?这证明,其实你的天性,就是喜欢背着自己男人,在外偷嚐禁果,哎,别生气,我又不是骂你,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只准男人三妻四妾,就不准女人去尝鲜吗?何况阿忠,又不能满足你。」 「谁说忠哥不能满足我啦?」紫晴一双大眼埋怨的瞪了马鸿一眼,跟着她又在男人身上掐了一下,「——就叫你,别再提他了!」 「噢哟!疼——不提他就不提他呗。」 「我说啊,我看人很准的,其实你啊本性,是被压抑的太久了,你真应该释放出来的。」 「哼!就你——你又知道我的本性是什么囉?」 马鸿神情得意的说道:「当然知道,你啊,骨子裡充满了奴性。」 「嘚瑟——你就扯呗。」 「不信?」马鸿抱住晴儿的脑袋,先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忽然鬆开手,用力拍打在她屁股上「有感觉了吧?」 「你…你真变态……」 「嘿,我是变态,但享受这种感觉的你,不是更变态吗?」 晴儿的性欲又再次被唤起,男人的手指掐住rutou,又搓又揉的,同时另一隻手也伸到女人跨间,不停的深入抚摸,这让晴儿的yindao产生了强烈被插入的渴望,偏偏没有阳具的满足下,令她非常的空虚,晴儿感觉自己的yindao,又悸动起来了,只是这次还伴随着,屁股被一阵阵的拍打,这让她的欲望更加猛烈起来。 「这就是你的奴性,自尊和人格被踩,陌生人粉碎,让你能获得异常的满足感,我说的对吧?」 紫晴双手掩面,把整张脸都埋入马鸿怀裡,但仍不时传出性感的呻吟。 「别压抑,跟着自己的欲望走,你别觉得在做这种事汰下贱,也别觉得对不起阿忠,爱情跟性欲可以分开处理的,你爱阿忠跟享受性爱,可以不冲突的。」马鸿接着说,「你放鬆开来,释放自己的奴性,就做一条母狗。」 紫晴抬起头,嘟着嘴,嗔鼻道:「我是母狗,那你是什么?跟母狗交配的公狗吗?」 马鸿撇撇嘴道:「嘴真硬。」 ********* 那一夜之后,马鸿私下瞒着刘忠,频繁跟紫晴联系。 韩紫晴曾经陷入内疚的自责,一度想避开这种关係,但马鸿只要提出那个信物戒指,韩紫晴最终还是会放弃矜持,配合着他,或许真如马鸿所言韩紫晴是被催眠了,也或许这只是女人偷情的一个理由? 不管如何,韩紫晴在极度放纵之后,又陷入了极度空虚,每次的私会,马鸿都会变本加厉的使出各种手段,韩紫晴在结束之后,都会跑进厕所,偷偷抹去眼泪,马鸿还在想自己是否太过份了呢? 可之后,紫晴数次拒绝了刘忠的邀约,也让马鸿理解到,她的泪水含意,他们之间私会的不堪行爲,让她自尊受到严重的打击;同时,紫晴另外一种人格的释放与宣洩,也让她面对内心产生的冲突,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