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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发情标记

    ALL凌雪,AO强强,强制发情,强行侵占。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不喜慎入。

    天色暗沉沉的,不见一丝光亮,云层密布,风雨飘摇,泥泞不堪的道路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小水洼。

    这样大的雨,这样糟糕的天气,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被树木遮掩的山顶坐落着一间寺庙,香火未断,里面却是一个人都没有,想来是早就荒废了,只有山下的村民会在想要许愿的时候,来这处祭拜,为表诚心,再打扫一番。

    玄鸮一身被雨淋得湿透了,从头发丝到脚尖都是湿漉漉的,就连眼睫和鼻尖都点缀着透明的水珠。

    他抬手推开了寺庙的门,里面灯火昏暗,一排排的案台上燃烧着蜡烛,还没烧到底,想必是才有人来祭拜过。

    庙里也很干净,没有灰尘和蜘蛛网。

    看来他运气不错,找到这么一个落脚的地方。

    等雨停,烘干衣服,他就继续上路。

    他是逃出来的,逃婚。

    护送他的队伍还没到藏剑山庄,他就逃了出来。

    这会那些人应该在到处搜寻他吧。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红色的围巾在门槛上拖出一道水痕来。

    那一袭红白相间的劲装,不比喜袍逊色。

    他值十把神兵呢。

    只因他是稀有的地坤,能够给藏剑山庄的少爷孕育子嗣,对方提出了丰厚的条件,阁主便也成人之美,将他送了出去。

    说到底他也只不过是一个物品,一个工具。

    身在凌雪阁,是不该有过多的个人情绪,他也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接受,直到快到藏剑山庄,他才反悔了,不顾一切的逃了。

    他想见师兄。

    那个从小到大就对他照顾有加,悉心教导的人。

    一想到就要这样稀里糊涂的去藏剑山庄,从此失去自由,再见不得师兄,他就觉得心里的空洞越来越大。

    然而真的逃了,他又迷茫了起来。

    见到师兄又怎么办?他背叛了凌雪阁,师兄还会护着自己吗?

    说到底,当时支撑他逃走的唯一念头,就是想再见对方一面,亲口诉说自己埋藏在心底的情愫,哪怕要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他也不在乎了。

    反正他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身为地坤,还有的选择吗?

    在他分化的那天,阁主就拥着他,一寸寸检查他的身体,告诫着他作为地坤的准则。

    那微凉的手指抚过他guntang的肌肤,在从他不可触碰的部位探了进去,搅弄抽插,他眼底是惊惶,是难耐,是那被命运的锁链紧紧束缚的无助。

    阁主并没有过分的欺负他,名为检查身体也不过是例行公事那般,彻头彻尾的探寻,却也不会更进一步。

    只是不止一次,是定期,避免他跟别的天坤或是中庸厮混,失去价值。

    那一次次的检查对他来说是屈辱,也是不可跨越的阴影。

    师兄会守在门口,在阁主走后,给他穿上衣服,他靠着这样的陪伴和温暖,熬了过来。

    其实他功夫不差的,就因为分化成地坤,才被视为“弱者”。

    再加上随着分化,他的身体就停止生长了,不再像天乾和中庸那样,发育得身强体壮,他还是十六七岁少年的模样,骨骼纤瘦,肌rou也并不发达。

    不过他有的是力量,从那身躯里爆发出潜能依旧令人惊艳,师兄也曾向阁主推荐过他的能力值得被凌雪阁所用。

    可惜阁主还是选择了将他作为地坤来对待。

    除了师兄,没有人会打心底欣赏他的本事,即便他那么努力,也只有师兄会认可他。

    这么多年,朝夕相伴,是师兄弟,也是不可替代的存在。

    他多想再见到师兄啊。

    庙里的灯光映照在他脸上,湿透的脸颊,水痕蜿蜒,他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哭了,眼眶里却是没有泪水滚落下来。

    雨后潮湿的味道和香火的味道混在一起,竟不是特别的难闻。

    还有些熟悉到令人心底发酸。

    他闻过最好闻的味道,便是那人身上的。

    疏离,寡淡。

    不像他身上的味道那么浓郁,铺满整个房间的花香。

    阁主修长的手指从他体内撤出,不带有丝毫的留恋,他卧倒在床上,浑身赤裸的,肌肤上全都是汗,凌乱的发丝遮挡住他的脸。

    大开的腿间,有晶莹的液体沿着腿根淌落。

    上位者走得干脆,他却是乱了心神,狼狈的喘息着,久久不能恢复平静。

    师兄推门进来时,满屋的花香才从门里潜逃出去。

    瘫软的身躯被抱了起来,他隐隐约约闻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檀木香灰烬味。

    很好闻,他贪婪地伸出双臂,环抱住对方,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只有在这个人面前,他会展现脆弱的一面。

    可很快,那股味道就消失了,师兄静静地抱着他好一会儿,随后才帮他穿好衣服。

    此后他再也没有闻到过那股香味。

    一向冷静的师兄,不会再犯第二次错。

    庙里到处都是香火燃烧后留下的味道,莫名令他安心,他找了个角落,捡了后院里的枯枝,生了柴火,脱下湿透的衣衫,晾在架子上烘烤。

    从不知道哪个佛像身上扯下来的红色棉布,裹在他身上,衬得肌肤更加白皙。

    他漫不经心的用树枝拨弄着柴火,神情难得放松,侧脸的线条也是出奇的柔和。

    庙里没有一个人,只是还有着以前僧侣生活的迹象。

    后院那口井里积了不少雨水,还能照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迟早会被不是这个男人,就是那个男人侵占。

    这样的命运,他想反抗。

    那双浅绿色的眼眸里透露出的不甘和倔强,在火光的映衬下,越发热烈。

    外头风大雨大,雨水哗啦的声音盖过了一切。

    他专注地盯着火堆,丝毫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外头有人进来了。

    对方踏着夜色推开了寺庙的门,见到他时,礼貌性地一笑,看起来也像是来避雨的。

    只是那一身行头并不简单。

    干练的白色短衫,琳琅配饰折射着金色的光芒,黑色的衣摆上以金线绣着龙纹,栩栩如生。

    横在对方腰间的刀刃合于鞘中,刀身却是有着璀璨的光芒在流动,昏暗的光线里,那光亮更是引人注目。

    他不感兴趣,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继续拨弄木柴,让火烧得更旺些。

    对方探寻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却不说话,单单就是那样看他,从头到脚的。

    其实他裹得严实,一丝皮肤都没外露,偏偏那目光像是有实体一般,一寸寸的在他身上游移。

    冰冷的,如同跗骨之蛇。

    他想到了阁主的手,不禁打了个寒颤。

    自己这样不顾凌雪阁,忘却了使命,阁主肯定不会放过自己吧。

    那双猩红色的眸子牢牢地烙印在他脑海中,比血液更加鲜红的色彩,嗜血冰冷。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裹在身上的红布,呼吸都有些不稳。

    旁边有异动响起,一股寒铁的味道入侵了他所在的领域,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吸入了一口,顿觉喉咙像是被刀刃割开了一般,火辣的疼痛,短暂的失去了言语。

    “滚开……!”

    愤怒的呵斥中,他手里的树枝挑动着火花,四下飞溅,对方却是敏捷的躲了开,脸上依旧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也湿透了,借个火烤下衣服都不行吗?”

    年轻的刀客摘下了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轮廓深邃的脸孔,那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有着高深莫测的笑意,湛蓝色的双眸冷冽如同深海一般,人一旦沉溺,便不可复返。

    他手持着树枝,站直身,呼吸越来越急促。

    寒铁的味道溢满了狭窄的空间,他意识到不妙,跌跌撞撞的想往后院走,对方却追了过来,两人扭打到一起。

    说是扭打,对方压根就没拔刀。

    大抵是看不起身为地坤的他。

    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慌乱混作一团,让他的动作狠辣又不客气。

    那人身上被他弄出不少伤痕来,原本整洁的衣服也被树枝划破,胸腹好几道划痕。

    可对方却是不痛不痒的,伸出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抓着他的手臂,他挣脱不开,抬脚想踢,两腿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力被消耗了干净,细密的汗珠爬满躯体,私密的部位更是有了异样。

    也不知道是不是恶斗一场,他才觉得热。

    那热度如同烈火燎原一般,烧遍了全身。

    双腿间像是有黏稠的液体流出来,十分怪异,他不自觉地夹紧了腿,负隅顽抗的抓着廊下的柱子。

    作为武器的树枝被对方一脚踩断,那清脆的响声敲击在胸口,他听到人醇厚的嗓音里是高高在上的优越。

    “能够伤到我,作为地坤已经很了不起了。”

    对方朝他伸出了手,他一步步往后退,鼻尖萦绕着浓郁的月桂香味。

    就像是庙里开满了桂花一样,沁人心脾,再经雨水的洗刷,清香到令人沉醉。

    阁主有教过他发情的知识,他当然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不折不扣的天乾,他还被对方诱导发了情。

    卑劣至极。

    掌心里都是汗,他揪着胸前的布料,赤着脚在湿滑的地面上不住后退,直到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

    对方蹲下身来,攥着他苍白细瘦的脚踝,将他拖了过来,他声音难听的低吼着,像是那种受了刺激的猫儿,不断冲着人哈气。

    然而没有利爪的他就算是胡乱地挥舞双臂,也不能伤到对方分毫。

    正堂里的火堆还在燃烧着,空气干燥又温暖,身上的红布被扯了开,扔在了地上,他反抗的很厉害,毫无章法那种。

    趁着对方撕扯红布之际,他一肩膀顶开了人,身形摇晃地扑到了门边,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迎面而来的雨水浇在身上,却是浇灭不了熊熊燃烧的yuhuo。

    他发情了,浑身烫得厉害。

    视线里,空气都在扭曲着,热浪翻涌。

    寒铁的味道挥之不去,危险又放纵。

    他捂着口鼻,摇了摇头,想一头扎进雨水里,却被从后拖拽着,按压在了旁边的窗柩上。

    木质的窗户大开着,冷风阵阵,雨水飘落在他身上,他一点都不觉得冷,还很贪恋这样微凉的触感。

    半人高的窗柩遮挡住了他的下半身,他半个身子趴在窗柩上,探出头,想要直起身,却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得像一滩烂泥。

    恍惚间,他想起了自己刚分化的时候,也是这么难受,这么渴求,阁主毫不吝啬地释放出信息素,腥甜的血腥味几乎将他淹没,身体被玩弄到高潮,后xue里湿泞不堪。

    他被那手指探寻着,被迫露出内里,身体被情热煎熬,不得解脱。

    阁主自是不会屈尊降贵抱他,只靠一双手玩弄得他哭喘抽泣。

    事后给他喂了抑制剂,要他干忍着,他也是意志力强大,活生生忍了下来。

    后来他才明白了,没有足够能发挥他价值的时候,阁主是不会让任何人侵占他的,包括自己。

    可现在他被路过的,全然陌生的天乾压在荒废的寺庙里,一丝不挂的任由对方火热的手掌在自己光裸的脊背上抚摸,他两手虚软的抓着窗柩,青筋暴起,却也仅仅只能做最后一点支撑。

    “别碰我哈……滚、滚啊……”

    他声嘶力竭的怒吼着,对方却伸手摸到了他双腿间,一片湿泞。

    “你都湿成这样了,还要我走?”

    “作为地坤,你这样在外头乱晃,本来就是为了给人有机可乘吧?”

    对方嗤笑着在他颈间小巧的腺体上舔了舔,他狠狠一颤,努力想要离对方远些,却被紧随其后,牢牢压制。

    他是地坤,还是没有被标记那种。

    谁都可以插入,谁都可以标记,只要是天乾都可以肆意的玩弄他,连中庸都可以。

    他曾以为靠着自己的本事,不会那么无力,可在强力的天乾面前,他是那么不堪一击。

    体格上的差距,性别上的差距,根本无法逾越。

    对方只要释放出信息素,他就受不了了,狼狈的发情,瘫软到下身流水。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他xue口处来回摩挲,边缘的褶皱都被yin水给泡软了,xue口一开一合的,急于想要吞咽什么东西。

    “唔………拿开啊……”

    他通红的眼眶里关满了水意,随时都会溢出来,他屈辱,他愤怒,他受不得撩拨。

    那仅有的挣动都是微乎其微。

    对方强壮的身躯嵌进了他双腿间,将他膝盖朝外顶得更开,他抓着木板的手用力到筋腱都鼓了起来。

    那又如何呢?

    他只是一个地坤。

    对方甚至都不用腾出手来压制他,就那样从后一只手绕到前方,揉捏着他胸前的嫩果,一只手探入后xue插弄。

    即便有雨声的遮掩,他也能清晰的听到内里被搅弄出的yin靡水声。

    自己的喘息声更是大得吓人。

    他虚张声势的咒骂着,让对方不要招惹自己,人低低一笑,在他耳边问他。

    “怎么,你是偷跑出来的地坤?你的主人来头不小?”

    他呼吸一停,不觉陷入了沉默,随后又爆发出怒吼。

    “滚下去啊……你敢……我杀了你……杀了你嗯……!”

    “真凶。”

    身后的天乾笑着朝他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他立时发着抖,身躯越发瘫软,任其为所欲为。

    他这样发情的身躯,哪里还需要什么前戏,从xue口里涌出来的yin液把甬道都浸透了,滑腻不堪。

    对方也是顺势抽回了手,捏着他通红的脸蛋,魅惑一笑。

    “漂亮的小东西。”

    他呜咽着摆动着脑袋,想要甩开对方的手,脸颊却是被捏得发疼。

    那力道消失之时,他还没有回神,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黑色的衣摆被掀到了一边,对方拉下了裤头,从裤裆里弹跳出来的性器,尺寸可观,不知几时就兴奋了起来,硬挺得一只手都难握住。

    感觉到那热度抵在自己xue口处,他抓着窗柩,像是想要振翅高飞,跃出笼子的鸟儿一样,极力伸长了上半身,恨不得就那样一头栽出去,去更广阔的天空。

    而不是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就此糜烂。

    有力的手臂握住了他的腰肢,他再不能逃了,屁股扭来扭去的,被对方笑着他是不是迫不及待了。

    毕竟像他这样还没被侵占标记的地坤实在是太少了,打着灯笼都难找呢。

    哪曾想在荒郊野外的破庙里能撞见。

    不管是谁遇见了都会饱餐一顿吧?

    硕大的roubang就那样直直的插了进来,压迫着他的呼吸,残忍又不容拒绝的往里挺入。

    他无法放松身体,汗水滚滚而下,肌肤吸饱了汗液,变得莹润剔透,雨水浇在他脸上,面颊又是guntang又是微凉,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发出细碎的气音。

    跟手指哪里能相比呢,那粗壮的器具几乎是撕裂了他的身体,就算地坤天赋异禀,包容度高,也是无法吞吃下这么一根,他在人身下簌簌发抖,像是窗外被雨水拍打的树叶一样,一颤一颤的。

    疼痛加深了他的愤怒,他竟是红着眼低下头来,死咬着人横在自己腰间的胳膊,白色衣袖上浮现了清晰的血迹,他犹不解气,咬得双腮发酸,眼泪就那样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他想师兄,好想。

    想念对方的怀抱,想念那檀木香灰烬的气味,想念对方的触摸。

    身体被破开的疼痛宛如刀刃捅入了肚腹,火辣辣的钝痛。

    xue口处有着温热的湿意,他被践踏了,毫不留情的。

    对方笑得开怀,被咬住的手指反客为主的撬动着他的口腔,玩弄着他的舌头,逼得他仰起头来,痛苦的摇头。

    在一番玩弄后,天乾才撤回手,抹了他xue口边缘的血,涂在他唇瓣上,点缀得他更加妩媚。

    “唔嗯……哈啊……你、去死啊……”

    他止不住的发颤,嘴里全都是不好听的话。

    对方充耳不闻,两手攥着他的腰,用力把自己顶进最深处,柔软的xuerou簇拥挤压着roubang,成片的快感从相连的部位传递至周身。

    不只是获得了身体的快感,还有支配欲和掌控欲的满足。

    谢景舒服得发出一声轻叹,冷澈的眼眸里有着情欲的火苗。

    他很中意这个地坤,够烈也够纯。

    完全没有被人触碰过,紧致又青涩。

    紧热的甬道夹得他性器有些疼,却更是克制不住的纵身狂顶,像是开疆扩土那般,将这处给彻彻底底的撑开,耕耘得平整。

    那样的成就感是无与伦比的。

    毫不收敛的动作大开大合,臀rou被撞击得啪啪作响,红成一片,身下的地坤在喘息,在怒骂。

    xue里还别有洞天,他不急着探寻,先是放纵自己在那甬道里驰骋,缓解roubang被挤压的疼痛。

    等到肠道被撑开成了自己的形状,yin水越流越多,使得抽插越发顺畅,他才放缓动作,guitou在那细嫩的肠壁上戳刺着,顶得人止不住的哀喘。

    “出、出去啊……”

    玄鸮双唇哆嗦着,唇瓣上都是细密的齿痕,比起疼痛,他更不能接受的是被别的天乾侵犯了。

    他要怎么回去见师兄?

    还有藏剑山庄那边……怎么交代……

    大脑乱作一团,他一颗心跳得节奏都乱了,在胸腔里四下冲撞,令他很是难受。

    突然间,那坚硬的guitou触及了狭窄的细缝,那是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

    就连阁主那么多次检查,都未用手指探寻过这处。

    他心脏骤停,身体僵硬到不行,嘴里絮乱的喘息着,片刻后才颤巍巍喊道。

    “别……不要……滚出去啊……”

    那是他的生殖腔,只要轻轻一顶,便一发不可收拾。

    对于他来说,那是致命的,对于天乾来说,却是极致的诱惑。

    就像是撬开什么壳类生物一样,那种尖锐的疼痛在内里扩开,好似一把刀割开了嫩壁,随后是粗硬的柱体嵌入了进来。

    嫩rou朝两边被挤压开,逐渐变形。

    他一直感觉有湿热的液体再往外流淌,颈间的腺体肿胀发疼,鼻息间全是月桂香甜到发腻的味道。

    “嗯呃……杀、一定杀了你啊……”

    那细弱虫吟的骂声,轻易地就被雨声盖过。

    天乾如愿以偿的插入了他的生殖腔,狂暴又迫切的挺动了起来。

    那是本能,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

    谁都不例外。

    只追寻着快意,在他柔软的内里迅猛的抽插。

    响亮的水声萦绕在耳畔,身体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在窗柩上,性器高高扬起,正在欢喜的洒落液体,他两股战战,脚踩在地上没有任何实感。

    漆黑的雨幕里,渐渐地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剩下纯粹的黑,他身体晃来晃去,内里被碾弄到发酸发胀,不断有yin水被榨出。

    被撑开的酸涩胀痛早就被汹涌的快意覆盖,他这样下贱的身体,即使被强暴,也会觉得舒爽,渴求着身后的天乾再过分一些,再粗暴一些,把内里的嫩rou都好好磨一磨,捣出更多的水来才好。

    大腿两侧全是黏糊的液体,被风吹冷了,凉冰冰的。

    他自己也偷偷释放了两回了,性器还在亢奋的支棱着。

    生殖腔里又热又麻,还yin水泛滥。

    那地方太过紧窄,正在被天乾一点点的cao开,他无力阻止,只哑着声音叫唤,被情欲肆虐的脸孔微微扭曲,浅绿色的眸子迷蒙又失焦,看起来已经被快感虏获了。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rou与rou高频的摩擦,生出更多的热意,在对方狂野的挺进他最深处,即将成结射精时,颈间的腺体也落于尖利的牙齿间。

    他抖了一下,终是崩溃的开口求饶。

    “不、不要……不行啊……”

    一旦被成结标记,就万劫不复了。

    身后的天乾没有咬破他的腺体,只是舔了舔,慵懒的眯着眼睛道。

    “不要什么?”

    对方逼他说出羞耻的话,他舍弃了自尊,卑微的求着对方。

    “不嗯……不要射在里面……求你……不要标记……”

    被逼入绝境,到底是让他无计可施。

    可人只是回他一句。

    “作为地坤,迟早都会被天乾标记的。”

    随后一口咬破了他颈间的腺体,那股冰冷的信息素涌了进来,凶狠的吞噬着他身上的气味,浓稠的液体一股接一股的喷涌在他生殖腔里。

    他哀嚎着,伸长了手,只触摸到了一片凉意。

    标记形成的过程很漫长,他觉得自己在被凌迟,眼底的神采彻底淡去,他抽搐着流下泪水来,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挣扎的时候留下的痕迹。

    天乾将他抱了起来,按趴在供桌上,他撅着屁股承受着凶猛的挺动。

    颈间的腺体还在流血,被对方低头用嘴含住,吸吮那甘美的血液。

    他浑浑噩噩的,涣散的双眸倒映着四面八方,各路神佛,那些佛像始终维持着慈善的笑意,却唯独不对他垂怜。

    佛堂被亵渎,他也被侵犯到了最深处,沦为天乾的玩物。

    这一场雨下了很久,什么时候停的他也不知道,因为他中途累得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又发情了。

    还持续好几天。

    他就躺在那张供桌上,身上盖着对方搜刮来的棉布。

    每天睁眼就是被摆成各种姿势,被对方进入,生殖腔又肿又涨,还有些涩疼,明显是被cao透了,颈间的腺体更是血rou模糊,他身上全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

    就算是被清理干净身体,还是会有。

    他发狂的抓起散落在手边的烛台,掷在对方身上,陈旧的木鱼被他当做武器,狠狠砸向对方。

    对方调侃着他还是那么不服管教,随后身体力行的让他服软,他被串在那根粗长的roubang上,身体颠簸晃动着,喘息落泪。

    胸前的红果都快被捏爆了,腿根也一阵紧绷发疼。

    短短几天,他就食髓知味,从里到外被玩透了。

    对方和他借住在这间破庙里,不被任何人打扰,当着一众神佛的面,对方将他按在各个角落,反反复复的cao弄。

    在他熟睡的时候,对方才会出去捕猎,野兔山鸡,鲜果肥鱼,什么都有。

    后院的井里就有水,还有之前那些僧侣留下来的铁锅。

    烧上一锅热水,先是给他擦洗了身子,对方才会架着火堆,准备食物。

    被他撕碎的上衣,对方也不穿了,裸露着精壮的上身,块状的肌rou稍稍鼓起,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他侧躺在桌子上,蜷缩起身子,里面还疼,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全身一块完整的皮肤都没有了,全是斑驳的、情欲的痕迹,咬痕,掐痕,吻痕,纵横交错的。

    喂在他嘴边的充满了rou香味的食物,他也不拒绝,他用着仇视的目光瞪着对方。

    活下去,去见师兄。

    支撑他的强大信念,让他忍下了所有的屈辱。

    对方享受着圈养他的乐趣,甚至还考虑带他回去,关起来,日日夜夜浇灌。

    他从人的眼神里看出了露骨的欲望,抬起的手被对方擒握在掌中,那耳光还是无处可落。

    “真是意外,身为地坤,你还能反抗我。”

    寒铁的味道迎面而来,他脸色一变,克制不住的瘫软,喘息。

    对方管教他,自是用这种最简单的方式,他不管有没有发情,都会被cao,直到累得睡过去,再醒来。

    什么都不会改变。

    他睁着空洞的双眸,靠躺在对方胸口,两腿朝向着佛像大打开,紫黑的roubang就在他深红的rouxue里插弄。

    何其羞耻。

    这样的日子像是没有尽头,他受不得发情的滋味,只能倒在桌子上发颤,只有对方能够安抚他。

    而且山间的夜里,温度降得很快,为了避免他因为冷而感冒,对方每晚都会埋在他体内,拿衣服裹着他,抱在怀里,烤着火入睡。

    他含着那根一晚上,jingye也都堵在体内,无处可去。

    一天又一天。

    直到终于渡过发情期。

    他不再那样毫无抵抗的被其支配,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

    开始谋划着怎么逃离。

    他装出一副虚弱疲累的模样,像是承受不住过多的疼爱。

    在提前结束的性事里,对方整理了衣衫,关上了寺庙的门,出去捕猎,他从昏睡中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衣服没有被毁掉,还可以穿,他仓促的套在身上,脚下发软的往外跑,一口气跑了很远,都不回头。

    师兄,他要去找师兄。

    就算是豁出性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