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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我,我忍忍就过去了。”林溪哦了声,没再说什么,过了会才又小声说:“其实……其实我也……还有点感觉。”帮林溪洗澡的手顿住,霍焰问:“你还能受得住?”林溪摇摇头:“不行。”霍焰垂眸:“那就别说这个了。”“可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是有点奇怪,估计是头一回用那些东西所以太挺刺激了。”林溪点点头,觉得也是这个理:“那你觉得……”“停。”霍焰轻咬了下林溪的唇,“换个话题吧。”林溪没忍住笑了两下:“好吧,那你待会打算干嘛?”霍焰道:“出去买手机,顺便还想染个头发。”“想染什么颜色的?”“还没想好,目前是打算从闷青、红色、还有水粉,或者奶奶灰里面选,很深的那种深蓝色也不错。”这五颜六色的,林溪听得忍不住伸手去拨弄霍焰的头发:“幸亏你长得帅,染得五颜六色的也照样好看。不过你确定要染青色?”霍焰轻笑了声,抓住那只在自己发间穿梭的手,放到嘴边亲了口:“你别往其他方面想,就单纯地告诉我闷青这个颜色好不好看。”林溪点头:“好看的,染这个发色的明星也挺多,但我觉得你要是染了被你爸看到,他肯定按着你的头让你染回黑色。”霍焰毫不在意道:“别的不用解释,你就说好看就行。”“好看。”“ok。”“所以你是真的要去染闷青色了?”“算了,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是染别的吧。”听霍焰这颇有些遗憾的语气,林溪重新把头靠在霍焰的胸口,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喜欢就去染吧,自己高兴就行,你染闷青色肯定也好看。”“刚你不还假设我爸会按着我的头让我染回去么?”把淋浴器的喷头放到一边,霍焰一下下地抚着林溪的背,这温和的抚触让林溪舒服地脚趾都要蜷缩起来。欢爱结束后的温存果然是感情升温的好时机,林溪觉得霍焰温柔极了,宽阔的胸膛又充满了她喜欢的安全感,如果不是身上某些地方已经火辣辣地痛了,实在是受不住了,否则她真的想主动按着他亲上一顿。深呼吸着平复内心的躁动,林溪柔声道:“我就随便说说的。”“之前你好像说你更喜欢我黑头发?”“我是说过,但是我也支持你尝试其他发色。”霍焰笑了出来,伸手揉了揉林溪的腰:“好话都被你说了。对了,我想起个事,你片子看得挺多的吧,嗯?”林溪噗嗤乐了:“怎么说起这个了?”“都看过些什么,跟我说说看,苍老师什么的看过没?还有那些欧美艾薇?嗯?”林溪哼哼了两声,语气变得有些扭捏起来:“没有啦,我就只看一些动漫之类的,真人的纯rou我都不看的,能看下去的都是很唯美很有故事性的那种片子,那种内容不怎么多的。”“还挺挑啊,那你说说看,都看些什么?”林溪笑着看霍焰:“你想空手套资源呢?”霍焰垂眸,声音低沉地念道:“无颜之月,奴隶市场里的美少女,彼女花嫁候补生……”林溪有些惊讶:“你也看过这些?”霍焰摇头:“没。”“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在纸上写的,我不小心看到了。”“……”林溪忽然有些尴尬。她前段时间电脑出了问题,修好后里面的资源全没了,于是她只好把喜欢的凭记忆列了下来,然后再一个个去找,可惜的是没能找回来多少,现在的网络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很多古早的资源花钱求都求不到。霍焰轻笑一声:“以后要找资源跟我说,我帮你找。”林溪别过脸,面颊微微发烫,但她也只尴尬了一会就又放松开来。因为他们之间什么没做过?与其害羞,不如一起做点更有意思的事。于是林溪下巴抵在霍焰的胸口,仰起头道:“好啊,然后你跟我一起看吗?”“当然。”——屏幕里,男主角在和女主角在发生关系,屏幕外,我们两个腻在一起,两边同步进行,说不定会很有感觉,是不是?林溪闭着眼,伸出一只胳膊挡在脸上。霍焰已经出门,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算休息会——卧室里实在凌乱不堪,尤其被单和被子,上面的痕迹着实让人脸红,里头的气味也一直散不掉,因为东西都还没清理。霍焰最后说的那句话不停在她脑海里徘徊,林溪咬着下唇,心想他说话实在太没下限了,但又不免随着这句话去幻想他所说的场景,有一点羞,但更多的是想象和憧憬。嘿,你可真是个闷sao的。林溪这么想着,抿唇笑着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鼻子,接着忽然拿起一旁的靠枕盖在脸上。捂着枕头又胡思乱想了一会,直到快呼吸不太顺畅了林溪才把枕头扔到一边。她大口地喘息了几下后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虽然疲惫,但她心情不错,于是拿出手机准备看一下最近的信息。因为编辑和她的事业息息相关,所以所有合作过的编辑林溪都标了特别关注,最近她又没有出版等等的事宜,因此一打开企鹅,编辑千灯那栏就红红的挂在最顶上——[编辑千灯:你能放过跟裸这个字眼有关的设定吗?]林溪美好的心情降了几度,昨天才交的思路看来又要被毙掉了。她想了想,回了条——[一条小溪流呀流:过不了色字这一关,怎么办?而且我真的会写得很隐晦的,两三笔带过也不碍事吧?]对方回得很快——[编辑千灯:最近严打,所以钱与色不可兼得。][一条小溪流呀流:很多艺术作品都跟性分不开的(正直脸)][编辑千灯:可目前这个大环境下你敢浪?][一条小溪流呀流:[在海浪的边缘试探jpg]][编辑千灯:[那些年我浪断的腿jpg]][一条小溪流呀流:……]还能不能好好交流了?又跟编辑扯了几句,林溪恹恹地地进了卧室——一丝丝都不给浪,裸模这种合法的高雅艺术也不给写,那这文写得还有什么意思?严打严打严打,真是烦人!林溪进了卧室,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