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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办法了?原本我们并不打算把你怎么样,只是想揍你一顿,因为有人叫我们这么干,有人花钱要我们揍你,但现在……” 这个家伙狞笑着,从身后的一个人的手里接过了一根撬棒。 利奇的瞳孔急剧收缩,他恐惧地盯着这根撬棒,这东西就是一根铁棍,一头微微弯曲,而且顶端非常尖利。 撬棒如果砸下来,肯定能够让他骨断筋折,如果戳下来,同样也能钉穿他的身体,反正任何一种方式,都能够让他异常痛苦地死去。 他想躲,可惜身体被那么多人紧紧按住,丝毫动弹不得。 眼睁睁地看着撬棒在那个家伙的狞笑之中,朝着他的脑袋戳了下来,利奇一咬牙,闭目等死。 “咔嚓”一声轻响,并没有预想之中的痛苦,利奇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就看到撬棒紧贴着他的脸颊,插在了身后的那个箱子上面。 又听“吱嘎”一声轻响,箱盖被撬了起来。 那个家伙扔掉撬棒,从已经被撬开的箱子里面取出了一个针筒和几个瓶子。 “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个家伙阴笑着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只不过让我揍你的家伙告诉我,这种药打一针下去,普通人绝对活不过二十年。” 不过他显然不打算等到二十年之后再看利奇慢慢死去,所以他拿出来的并不只是一瓶药。 乳白色的药粉迅速融化在蒸馏水之中,然后被吸入针筒,这并不是一个标准单位的药剂量,那个家伙把好几瓶药全都弄进了针筒里面。 一阵刺痛,利奇看着药水被推入体内,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到无尽的悲哀。 X23见效极快,十几秒之后,利奇就感觉到心跳急速加快,而且心脏跳动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大,仿佛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一般。他的身体也迅速发热,浑身上下的肌rou不停地抽搐着,不时还传来一阵撕裂一般的剧痛。 此刻的利奇就像是一只烧熟了的大虾一般浑身变得通红,他的皮肤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血珠,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上暴起无数青筋,裸露的地方简直和老树根没有什么两样。 这副模样让按住他的人感到心惊rou跳,就连为首的那家伙也感到恐惧,不由 得想把扔在地上的撬棒再捡起来…… 没有人知道仓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负责赶马车的人甚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因为利奇进去太久了,他确定这个小子打算偷懒,正犹豫着是否要从马车上下来到仓库把那小子揪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仓库之中传来了一连串惊恐异常的尖叫声,紧接着又是一阵咚咚的撞击声,然后仓库的门猛地打了开来,从里面冲出两个人,其中的一个看上去非常凄惨,两条腿齐膝折断,另外一个人尖叫着落荒而逃。 突然,有一件东西击穿了仓库的墙板射了出来,打在落荒而逃的人后背,这件东西上附着的力量非常惊人,后背的肋骨一下子就被打断了,等到它带着血rou从胸前冒出来掉落在地上的时候,才看清那只是一个小药瓶,一个已经碎成许多块的小药瓶。 医护所里面顿时乱成一团,小护士们尖叫着四处逃窜,那些伤兵倒是胆大,全都左瞧右看,想要寻找一件合手的武器。 好一会儿之后,利奇血rou模糊地从仓库里面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幼儿,步履蹒跚,身体僵直。 那些伤兵大部分都认得利奇,而且从战场上下来的人胆子都比较大,虽然感觉情况诡异,却也没有退却。 有一个特别胆大的伤兵甚至拿起一根拐杖走到利奇身边戳了戳,他想让利奇清醒。 没有想到,利奇的反应异常迅速和剧烈,那根拐杖刚戳到他的身上,靠近拐杖的那只手就闪电般地一晃。 “咔嚓”一声脆响,拐杖就被拗断了。 那个胆大的伤兵看着手上还剩下的半截拐杖,一阵寒意冒了上来。 利奇此刻的模样非常诡异,不过这些伤兵却并不陌生,在战场上他们大多看过类似的情景,利奇此刻给他们的感觉,就和那些纵横战场的骑士一模一样。 被那根拐杖一戳,利奇多少有些清醒了过来,他茫然地看了双手一眼。 满手的鲜血,指缝间甚至还带着一些碎rou,利奇“哇”的一声呕了出来,刚才在仓库之中的那一幕顿时出现在他的眼前。 就在片刻之前,他就像是魔鬼附身一般杀了所有的人,只要一想起那杀人的方式,他就忍不住浑身战栗。 只是一伸手,胸膛就像是纸片一般被撕开,只是一挥手,脑袋就像是豆腐一般被拍烂,弹指间,这些伤害过他的人就全都死了。 报了仇的他不但没有丝毫的喜悦,反倒充满了恐惧。 突然,利奇想起了一件事,他杀了人。 如果是在平日,他还可以为自己辩护自己是正当防卫,最多也就只是防卫过当,未必会判处他死刑,但是现在是战争时期,根本没有辩护的余地,杀人一旦被抓,肯定会被拉出去枪毙。 抱着脑袋发出一声惨叫,利奇感觉到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清楚自己处境的他,立刻落荒而逃。 惶恐之中的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跑得有多快,更没有发现不管是伤兵还是负责治安的执法队,居然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 对于老城区的大街小巷,利奇再熟悉不过,他专门拣行人稀少的小巷奔行,此刻的他只想着快点回家,至于回家之后要怎么办,他根本就没有想过。 跑着跑着,突然利奇看到前面站着一个人,一个身材高大、穿着红色制服的女人。 利奇正打算一跃而过,突然他的 心莫名其妙一阵狂跳,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利奇猛地停住了脚步,这是下意识的反应。 同样是下意识的,他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 两边的房子把大部分雨都挡住了,不过仍旧有很多雨丝飘进这条小巷之中,但是眼前这个女人浑身上下却没有丝毫淋湿的痕迹,雨飘落到她的身体四周一尺就弹开了,仿佛那里有一道无形的墙壁阻挡着。 这个女人同样也看着利奇,好一会儿她才悠然说道:“接到报告,我赶过来的时候还以为是有潜入者呢,原来是血脉觉醒。我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如果在和平时期,你的未来是一片光明,可惜现在是战争时期……” “我要回家。” 利奇根本无法理解这个女人在说什么,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需要的是冷静。” 说完这句话,对面的女人突然动了,两个人原本相距十米左右,但女人只是一闪就到了利奇的眼前。 利奇甚至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腹部一阵剧痛,他已经中拳了,这一拳正打在他的太阳神经节上。他想呕吐却吐不出来,脑袋晕沉沉的,有说不出的难受。 白光照在一张医护台上,利奇躺在上面。 此刻的他已经被洗去了身上的血迹,赤裸地躺在那里,只有腰上盖着一条白毛巾。 医护台上方有一个架子,上面有一块可以前后左右滑动的镜片,镜片只有书本大小,散发着淡淡的白光。 一个穿着白色大衣的医生,正推动镜片帮利奇做扫描,血rou和骨骼清清楚楚地显露在镜片之上。旁边还有几个人正拿着表格记录着什么。 在房间的一角,四个同样穿着白色大衣的人看着这一切,不过他们显然不是医生,身上隐隐透露出一股军人的气息。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人,身体瘦削,眼窝深陷目光敏锐,配上一个不大的鹰钩鼻,整个人显得有些阴鸷。 听着负责检查的医生不停地报出数据,中年人朝旁边的几个人轻声道:“你们已经调查过这个孩子的父母了吗?” 旁边的人连忙答道:“长官,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个孩子的父亲是预备役士兵,在预备役第七十五兵团服役,母亲是一个普通人,我们以检疫的名义抽取了他们两个人的血液,并没有检查出任何骑士血脉的反应。我们同样也调查了这个孩子的出身证明,他出生的那天,全国记录在册的女性骑士之中,没有一个人在同一天分娩,即便在盟国的范围之内,也没有类似的记录。” 中年人皱着眉头,这无疑是他所遇过最匪夷所思的事情。 “你们有什么看法?” 中年人问道,他想听听手底下的人怎么说。 旁边三个人都有些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刚才汇报的人有些勇气:“我们研究了一下,认为有几种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 这个人停顿了一下,底下的话有些难听,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了想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孩子的父亲另有其人,很可能是一个拥有沉睡骑士血脉的人。长官,您肯定很清楚,一六六五年之后骑士血脉才有完整的记录,在此之前,只有觉醒的骑士血脉拥有者被记录在案。” 虽然说,这只是最有可能的一种推测,不过在说这番话的人看来,这几乎是唯一的可能性。 除此之外就只有两种可能,他们当初最先怀疑的是孩子在刚出生的时候抱错了,可是一查之下发现不可能,而且任何国家对骑士血脉的记录都非常严格,这些拥有超凡能力的家伙一旦不受控制,破坏力绝对让人难以想像。所以女骑士一旦有怀孕迹象,就会被纳进密切的观察之中。就算想故意隐瞒都很难做到,更别说和别人抱错小孩。 另外一种可能是孩子的父亲是一位骑士,不过这个可能性也很低,因为普通的女人根本承受不住骑士血脉的力量,在怀孕的时候就会引发溶血反应,成功生下婴儿的可能性只有千分之二。 正在说话的时候,那边的检查已经结束了。 医生拿着旁边人记录的数据走了过来:“上校,我已经完成了检查,这个孩子确实是骑士血脉初步觉醒,从数据上看,他属于不完全型骑士血脉,各项数据普遍较弱。” 这原本也在众人的预料之中,骑士血脉拥有者如果是后天觉醒,一般来说都成不了什么气候。 “有办法追溯到他的血脉源头吗?” 中年军官问道。 医生想了想,这让他感到很为难,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幸好中年军官身边的一个人替医生解了围:“长官,不完全型的骑士血脉大多是变异的结果,很难查出些什么来。” 中年军官点了点头,接过医生手里的报告…… 整个检查过程之中,利奇一直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完全丧失了知觉。 那些人的对答他全部听在耳里,觉醒的血脉让他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 对于他身份的猜测,让他的心变得异常混乱。 不管是谁,骤然听到自己的爸爸可能并不是真正父亲的时候,都会感到极度震惊,更别说利奇只有十五岁。 他更不会相信mama会背叛爸爸,在外面另有情人并且生下了他。一直以来他的家充满了温馨和谐,这是一个近乎于完美的家。 利奇的脑子里面一片混乱,以至于他甚至忘了刚刚杀人的事。 同样的他也没有发现,自己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直到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射到他的脸上。 利奇连忙伸手挡住了脸,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了知觉,同时发现床边站 着一个军官。 这个军官穿着蓝灰色的尼料军大衣,光着头,嘴唇上留着小胡须,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模样。 “你总算醒了,从床上起来吧。” 军官说道,他随手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左脚翘起搁在右腿上。 利奇坐起身来,他发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病人穿的罩衫,罩衫里面什么都没有,床边也没有鞋子,他只得坐在床沿边。 军官倒也不介意,拿了一根香烟衔在嘴上,点着之后吸了一口,这才说道:“你杀了人,不过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被你杀掉的那些人是专门找你麻烦的,你只是过度防卫。” 利奇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军官继续说道:“不过杀人毕竟是杀人,按照战时法律,杀人犯只有两种选择,要嘛上绞架,要嘛要为军队服役。” “我还有选择余地吗?” 利奇反讽道。 “别在我面前耍酷,小子。” 军官夹着香烟指着利奇的鼻子说道,烟头的火熏得利奇的脸颊隐隐发痛。 “你的运气不错,那些人原本想要你死,没有想到你居然有骑士血统,他们帮你注射的药不但没有要了你的命,反而让你的血脉意外觉醒了。” 军官随手掏出一份文件:“这是征召令,在上面签名。” 利奇别无选择,这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 虽然上战场确实非常危险,但是好过被送上绞架。 随手在文件上签下名,利奇问道:“我的父母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吗?” “你希望他们知道?” 军官反问道。 利奇摇了摇头。 “既然是这样,我会在调职令上写,你被调往骑士兵团做杂务工。” 军官说道。 利奇无话可说,这或许是最好的选择,不然,他就必须解释他血脉的来历。 利奇完全可以想像得到,一旦揭露这件事,等待他的将是一个彻底破碎的家庭,以及周围人的冷嘲热讽和闲言闲语。 “我会让人把你的衣服拿来,快点穿好,我在外面等你。” 说着军官便走了出去,很快的一个护士拿来了一整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