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明末之征服(3)生存OR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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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生存OR死亡 2021年9月26日 可惜,前世崇祯皇帝面对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依然愚蠢的选择了拒绝,迫于无奈的李自成只得挥兵攻城,从而结束了明王朝。 现在轮到王克非面对了,他可不打算走这么一遭儿。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作为一个穿越者,如果明知道故事的结局,还被赶鸭子上架,怎会不被人笑掉大牙?当前,最急迫的任务就是抓紧与李自成建立联系,恢复谈判,该封王封王,该封侯封侯,先稳住大军再说,账以后慢慢清算。 当然,也绝不能放弃备战,以上仅仅是自己的推测而已,谁知道他老李是不是真的垂诞这皇位?非常时期,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用。 可眼下派谁去闯营联络呢?自己初来乍到,两眼一抹儿黑,唯一能用的似乎就只有王承恩了。 王克非感到很内疚,这可是件出力不讨好的活儿,搞不好要掉脑袋的,啥脏活累活都让人家老王去,似乎是有点欺负老实人了。 可是没法子,等过了这段艰难时期,一定要好好的补偿补偿他。 想到这里,他睁开眼睛,喝了一口水,低声问道:「大伴儿,你跟着朕几年了?」 「回皇爷的话,老奴十四岁进宫,至今已有五十年,自皇爷被赐封信王后就一直跟着皇爷,算来三十四年了。」 王承恩弯腰接过杯子,伺候着回答道。 「三十四年了,一万多个日日夜夜,大伴儿,辛苦你了。如今天下虽大,却已无你我容身之地,虽有满朝文武,但值得朕相信的,只有大伴儿一人了。」 王承恩热泪盈眶,他是看着崇祯出生而且陪着他长大的,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已升华为父子般的感情。 崇祯帝每天通宵达旦,兢兢业业,工作很认真,20多岁头发就全白了。 王承恩看在眼里,泪在心里,他是多想为崇祯排忧解难啊。 奈何,自己只是一个阉人。 「皇爷,事已至此,全是天意,皇爷乃一代明君,老天若还有眼,必护佑我朝度过此劫。」 王承恩含着热泪,回答道。 「大伴儿,你知道朕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吗?朕去了天庭,见到了太祖皇帝,太祖皇帝训斥朕,为君之道要懂的张弛有度,进退自如;要懂得以退为进,适时变通;要懂得逶迤而行,徐而图之。太祖皇帝质问朕,李闯仅仅是要一个王爷而已,为何不肯答应?这皇家的脸面和大明社稷江山孰重孰轻?朕汗颜啊!」 王克非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继续大言不惭的编织着各种谎言。 「大伴儿啊,朕想通了,李自成想要封王,朕答应他,朕封他为秦王,领地陕西,不交税,可养兵,无需觐见,世袭罔替。另封他的夫人为一品诰命。朕想与李闯秘密谈判,如果没有朝臣的阻力,成功的把握会大一些,可眼下的文臣,没有朕可以相信的人,大伴儿,你愿意为朕去闯一闯那龙潭虎xue吗?」 王承恩赶紧跪倒在地,把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垂泣道:「皇爷,老奴愿去,能替皇爷分忧,是老奴的福分,只要皇爷安然,即便是拼的这把老骨头,又有何妨。」 王承恩是发自内心的,他不为名,不为利,忠心耿耿,但他不知道的是,此崇祯已非彼崇祯了,躯壳还是那副躯壳,灵魂却已经是一位来自几百年后的年轻的灵魂。 「大伴儿,快快起身。联络要秘密进行,不可透漏一点风声。朕已得到情报,闯贼今夜就要攻城,像魏藻德、张缙彦、洛养性、王德化之流必将必降,城是守不住的,朕手里无兵,所以你必须即刻动身,告诉李闯,朕答应给他封王,手下将领,皆可封候拜将,只要他肯退兵,朕的圣旨即刻就到。至于金银军资,给朕三天时间,朕给筹备。」 其实王克非哪有什么情报,他所得到的信息全部来自于后世的记忆,崇祯时期的锦衣卫和东厂系统基本都瘫痪了,眼睛和耳朵没了,这也是明朝加速灭亡的一个重要原因。 「大伴儿,这趟出使,仅你一人前往,你要让李自成相信朕的诚意,也要让李自成明白,一个小小的宁武关都能让他损兵折将,况京城乎?告诉他,朕这里尚有数万军队,各地勤王大军也正在赶来,真打起来,他不见的胜利。然作为大明的子民,朕实不忍心再让生灵涂炭,故准许他提出的条件。另外,你自身也要注意安全,不要惹怒贼寇,应该无恙。一旦大伴儿遭遇不测,黄去路上稍等,朕随后就到,咱爷俩结伴而行。」 王承恩早已痛哭流涕,他连连叩首,哽咽道:「皇爷,老奴谢皇爷信任,老奴死不足惜,能为皇爷效忠,老奴这辈子值了!」。 王克非看着满头白发的王承恩,心里顿时一阵酸楚,眼泪也不禁流了下来。 王承恩虽然是个阉人,被绝大多数人心里所鄙视,但他确用他的行动告诉世人,阉人不缺忠义和气节,比某些读圣贤书,满口仁义道德的所谓文人强之万倍。 他赶紧上前,将王承恩扶起:「大伴儿,辛苦了,带上点珠宝礼物,朕等你回来。」 「唉,多谢皇爷牵挂,老奴即刻动身,请皇爷静候佳音。」 说罢,王承恩抹了把泪水,慢慢退出了大殿。 崇祯啊,这是你留给我 唯一有用的遗产。 ……王克非的另一项举措就是临阵换将,这也是作为联络失败的备招,一旦李自成狮子大开口,或压根就拒绝谈判,今夜必将攻城。 其中德胜、阜城、宣武、正阳、朝阳等门都将不战而降,甚至引领闯军入城。 前世的书没白读啊,知彼知己,方可百战不殆,既然清楚历史的走向,就应当做出一些改变。 当务之急,是将这些降将全部撤除,换上前世自杀殉国的忠义之臣,这些人或许不是武将,不懂得行军布阵,但好在只是守城作战,只要有一颗坚定的心,看见敌人爬上来,指挥大军往下打就可以了。 北京本来就城高水深,自古就是兵家重地,还是经营了数百年的都城,一旦决意抵抗,相信农民军一时也难以攻破,只要相持数日,各路勤王大军早晚会来。 想到这里,王克非冲身边的小黄门吩咐道:「去!传朕旨意,宣成国公朱纯臣,兵部尚书张缙彦,太监王相尧,张永裕,曹化淳,曹化成,王德化干清宫觐见,就说,嗯,就说让他们速来宫中领军饷。另外,也宣户部尚书倪元璐、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以及太子过来。」 王克非担心,虽然自己名头上还是皇帝,可军队现在已经失控,要是这帮兔崽子不来怎么办,只有用他们最喜欢的银子来「请君入瓮」 了。 「奴婢遵旨!」 小黄门领了旨意后匆忙离开。 仅仅过了不到两柱香的时间,张缙彦曹化淳等人便纷纷屁颠屁颠的赶了过来,瞧他们的表情,两眼放光,摩拳擦掌,看来银子的作用还真好使。 王克非没时间和他们废话,直接吩咐殿两侧的大汉将军将他们拿下。 众人懵逼了,搞不清皇帝唱得是哪一出,不按套路出牌啊。 「陛下,这是为何?微臣所犯何罪?」 兵部尚书张缙彦一脸惊恐的问道。 「为何,你们自己清楚,朕对尔等是如何信任,尔等竟大逆不道,勾结贼寇,通敌卖国。置朕,置国家,置社稷苍生于不顾,真是十恶不赦,死有余辜。拉出去,就地处决。」 「陛下,微臣冤枉,微臣祖上曾战功赫赫,陪同太祖成祖皇帝打下了盛国的江山,现已世袭九世、十二位,两百余载,始终对皇家、对陛下一片忠心,日月可鉴呀,陛下!」 朱纯臣说的是慷慨激昂,义正言辞,配合他坚韧的面庞,很难想象作为一位功勋之后,他的表现竟然是如此卑鄙无下限。 前世崇祯其实对朱纯臣一直恩遇有加,不但委任他总督京城兵马,甚至还写好了遗书,令他带领着诸位大臣辅佐太子,以图有机会挽救江山社稷。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崇祯帝对于朱纯臣还是非常信任的。 但事实证明他看错了人,被寄予厚望的成国公朱纯臣不但主动向李自成献出齐化门,甚至还与陈演等率百官劝进,希望李自成早登帝位,以成为拥戴有功之人,在新朝谋求自己的荣华富贵。 但或许是天日昭昭,住进了皇宫中的李自成在文渊阁的桌子上发现了崇祯帝写下的那一份诏书,最恨叛臣的他立命将朱纯臣拿下并抄没家产,并在三日后斩首。 这位成国公最终也没能逃过家破人亡的下场。 王克非长叹一声。 「说得好,功必赏,错必罚。成国公自朱将军始,已世袭九世,十二位,皇家也对得起朱公的在天之灵了。尔等不肖子孙寸功未立,已独享其成两百余载,如今国家危难,强敌当前,尔等竟假借大义之名尽行欺世盗名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皇爷,皇爷饶命,奴婢冤枉啊,奴婢们一直都对皇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呀,皇爷!」 一群太监犹如死了爹娘似的哭瘫在地。 「哼,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此话怕是李自成也收到了吧!一群跳蚤小丑而已,安敢欺朕?作为外臣,他们投降,想用朕的脑袋来换取他们的富贵前程,尚情有可原。可你们这些狗奴才身为朕的家臣,竟也不懂得忠君报恩,辜负了朕的一片苦心,简直丧尽天良。朕也是瞎了眼,居然养了一群白眼狼,险些误了朕的大好江山。拖下去!」 王克非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如狼似虎的大汉将军们一拥而上,像拖死狗一般的拽了出去,任凭他们喊破了嗓子。 不一会儿,便有卫士端着七颗血淋淋的人头前来复旨:「启禀万岁,反贼已伏诛,请陛下过目。」 「不必了,将逆贼的头颅悬挂城门示众,尸身喂狗。」 前世崇祯虽然失败了,吊死了自己,但他却是个值得尊敬、值得同情的皇帝,至少输得坦坦荡荡,没给祖宗丢脸,总比那些被掳去北国放羊的宋徽宗,或那连自己的夫人也保护不了的李后主,只能弄些「一江春水向东流」 来自我安慰的亡国之君要好得多吧。 崇祯,这些人可是让你殉国的最直接凶手,也算是替你报仇了吧。 哥们借用了你的躯体,也对得起你了。 王克非又瞟了一眼大殿内矗立的锦衣卫指挥使。 骆养性,锦衣卫世家出身,官二代,根红苗正,其父骆思恭,万历末年到天启二年的锦衣卫指挥使,因不肯党附魏忠贤而被田尔耕所取代,后来病 死。 对于洛养性这个人,史料对他褒贬不一,甚至更偏向于褒,贬主要是因为他投降了清廷,但并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而且,他的能力也是有一些的,正史中,周延儒的事还是他举报才曝光出来的。 本来王克非也想将他处死的,然后由死战崇文门的锦衣卫同知李若链来担任指挥使。 李若链,办事一向得力,且风评极佳,颇有英雄气概,是锦衣卫中的道德标杆。 但他已年过六旬,且性情过于刚正不阿,有些事不太懂的变通。 王克非现在需要的不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而是一个忠心的伪君子,类似于魏忠贤的角色,专替自己办坏事,这个角色,李若链绝对不行。 相比之下,洛养性则性格警敏的多,不但善于察言观色,还喜欢揣测皇上意旨,对于这样一个人,只要能抓紧他的小辫子,不时敲打敲打,倒或许可以控制。 想到这里,王克非冷笑一声道:「锦衣卫指挥使何在?」 「启禀万岁,微臣在!」 骆养性当然不清楚王克非心里的小九九,他以为皇帝有旨意要下给自己,赶紧跪地恭听皇上的旨意。 「骆指挥使,在你的心里,一定充满了疑问,朕是如何知道他们这群人成为叛逆的,是否?锦衣卫在你的手里不是都成为聋子和瞎子了吗?」 皇帝的语气很阴沉,任谁都听的出里面蕴藏的怒火。 骆养性也听的冷汗直冒,双腿不停的打颤,他连连磕头,惶恐不安的启禀道:「回万岁,微臣愚钝,不敢妄猜圣意,臣,臣该死。」 王克非心中暗笑,人生在世,全靠演技,对付你们这帮狗兔崽子,就该得脸皮厚些,无所不用。 做皇帝不能太崇祯了,一板一眼,君子翩翩,这样很容易被群臣给道德绑架,得耍点手段。 他假装叹了口气,拿出手机。 「狗东西,你且起身来看,这是什么。」 洛养性却不敢站起身来,他微微抬头,只见皇帝手里拿着一个小玩意儿,闪闪发光,十分精致,却不知是何物。 「朕昨日昏睡一日,群臣皆知,可凡夫俗子岂能窥得其中奥妙?告诉你也无妨,朕去了趟天庭,拜见了太祖皇帝。如今的大明,千里江山狼烟起,烽火燎原白骨驱,朕却束手无策,实有愧于列祖列宗,有愧于北方的子民。在天庭,太祖皇帝告诫朕,君非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诸臣皆可杀。故,太祖皇帝赐朕一宝物,此物专收朝中jian佞之魂魄。」 王克非一边信口开河的胡编着谎言,一边打开了手机相册。 「这里面的人,皆由太祖皇帝钦点,魂魄均已被吸附,即使朕不杀他,三日之内,其魂魄也将被牛头马面带走,药石无救,包括朱纯臣、张缙彦等。当然,也包括你,天庭的罪诏书中写得清清楚楚,你也将会向闯逆甚至建虏投降,其节cao甚至不如一风尘女子,此乃朕亲眼所见。」 其实,王克非早已偷拍了他们的照片。 骆养性大惊失色,他哪里知道这是拍照,只见里面的人物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这不就是张缙彦曹化淳他们和自己吗?俗语讲:墙倒众人推,破鼓乱人捶。 又岂止是张缙彦等人,他自己也早想好了,这仗打得过便打,打不过立马投降,这年头儿没钱没响,谁愿去给皇帝卖命啊?头顶三尺有神灵啊。 难道,这是要遭天谴吗?骆养性瑟瑟发抖,汗湿衣背,他躬身低首,以额头触地,不敢接言。 「哼!作为jian佞之臣,你以为尔等死就死了?一了百了?你们的魂魄将会进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太祖皇帝成仙之际亲设三司,奖罚分明。及为忠善者,会尽早脱胎投生,甚至投身仙界。作jian犯科者,其灵魂将遭到拷问,所受之苦,不亚于生前之凌迟。」 「朕在天庭,亦见到了你父,你的父亲任过锦衣卫指挥使,忠肝义胆,嫉恶如仇,本想如此忠臣,理应位列仙班,奈何因你这个儿子忤逆不孝,卖主求荣,你父亦遭牵连,至今尚不得瞑目。」 王克非一句一言,慢慢吞吞,每一字都彷佛在洛养性心里烙下烙印。 他脸色发白,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落在地砖上,终于承受不住,一屁股瘫坐在大殿之上,伏地痛哭。 「父亲,孩儿不孝,让父亲受苦了。陛下,请圣上赐臣一死,臣无颜去地下见老父!」Yes!目的已达到,杀人不过头点地,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王克非要的是诛心,要的是彻底摧毁他的意志,让他哀莫大于心死,肝肠雨断,心服口服。 这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不但是前世,也是今生最为有效的处事之道。 他装模作样的长叹一声道:「也罢,洛养性,朕本该遵从天意,将你处死,然朕实不忍心你父再度伤悲。朕可以回禀太祖,念在你父忠臣之面,暂且留你性命,以观后效。当然,如若尔再生异心,阳奉阴违,朕杀你个二罪合一,亦不迟!」 骆养性趴在地上,泪流满面,他彷佛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匍匐着爬到王克非脚下,抱住双腿,抽泣回道:「陛下,微臣有罪,罪该万死,微臣世受皇恩,对不起圣上的信任栽培 ,臣发誓:从今以后洗心革面,愿为圣上粉身碎骨,万死不辞,以报圣上之君恩浩荡。」 王克非满意的点了点头。 娘~希匹,老子再怎么说也是个现代人,要是还玩不过你们这些猴子,那岂不是太给穿越的丢份了!「骆养性,朕欣赏一个人的能力,更在意的是一个人的忠心!朕可以留你性命,也可以让你尸骨无存,现反贼朱纯臣等人已授首,你的脑袋,怕也不怎么结实,这前车之鉴,汝好自为之。否则,就算朕于心不忍,太祖皇帝,也绝不会留你性命的。」 「臣谢万岁教诲,谢太祖皇帝不杀之恩!臣定当谨记在心,从今以后,生,护大明之基业,死,亦乃忠魂义鬼!」 说罢,骆养性又郑重的磕了一个响头。 「起来吧,既然你有悔悟之心,那就好好做事。朕听其言,更要观其行!现在就给你一次赎罪机会,去抄了这帮反贼的家,少一两银子,朕拿你是问!去吧!」 「微臣领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告退。」 骆养性战战兢兢的起身站好,退去了干清宫。 ……「倪爱卿!」 「老臣在!」 户部尚书倪元璐闻讯后赶紧出列,跪地听旨。 「倪爱卿,户部库房现还有多少银两?」 「回万岁,户部存银已不足十三万两!」 倪元璐是个清官,说起话来一板一眼,他虽然知道崇祯皇帝现在的心情可能不太好,但这种危机关头就不能顾及个人安危,既然皇上让自己掌管天下钱粮,那自然要实话实说。 十三万两,暂时够用了,在明朝末期,普通士兵的军饷也大概是每年20两,折合每月1。 7两,现有守城官兵连同锦衣卫约1。 5万人,每月需支出约两万五千五百两。 王克非点了点头。 「拟旨!原兵部尚书张缙彦,成国公朱纯臣,太监曹化淳,王德化等人卖主求荣,投敌叛国,现已伏诛。命兵部侍郎王家彦暂代兵部尚书之职,协同司礼监王承恩指挥军队。调刑部右侍郎孟兆祥,统领德胜门;大学士范景文统领正阳门;左督御史李邦华,副都御史施邦昭统领阜成门;兵部郎中成德,兵部员外金铉,统领广安门;锦衣卫都指挥王国兴,锦衣卫千户高文采,统领宣武门;左都督文耀,副兵马司姚成,统领朝阳门。另,各守城官兵,发放两个月银响,敌退之后,所欠银响,全额补足。守城期间,退敌一次,全军赏银五千两。宣驸马巩永固,顺天府知事陈贞达,召集各府家丁,民壮,衙役,作为预备力量,负责维持社会治安,并随时支援各城门。诸位臣公,将士们,应以守城为己任,精诚团结,尽心尽责,凡有趁火打劫偷盗抢劫者、散布谣言惑我军心者,有令不从畏敌避 战者,逃兵,无论何人,就地正法,无需上奏,钦此!」 刚刚放下屠刀的王克非,一气呵成,任命完毕。 也是没办法,后世某党说得对:对待同志要像春天一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非常时期,当行非常手段。 「倪爱卿,这分发银响之事,就由爱卿陪同太子去办吧,太子年龄也不小了,正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作为一个国家的储君,是时候为朕、为国家、为社稷贡献一份力量了。就由太子代朕登城,慰问守城将士,太子可有信心办好此事?」 太子朱慈烺挺起胸膛。 「父皇,请父皇放心,儿臣定会全力以赴,不负父皇之厚望!」 「陛下圣明,老臣定会陪同太子殿下办好此事,臣亦认为只要君臣同心,将士勇猛,誓死捍卫,逆贼就绝无进入北京城的可能!」 倪元璐也拱手回答道。 王克非欣慰的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太子年少,倪爱卿要多多费心,最好自户部之中选得利之人,亲手发放到官兵手中,免得再有蛀虫从中贪腐!」 「陛下所言极是,古人云:其身正,不令则行;其身不正,虽令不行。微臣定会择选廉洁清正之人,相互监督,相互制约,保证每一两纹银都足额及时的发放到将士们手中!」 「爱卿辛苦了,退下吧!」 「微臣告退,儿臣告退!」 倪元璐和朱慈烺双双叩首后,起身退出了大殿。 ……安排完一切,王克非便端坐干清宫,静静地等待着王承恩的归来,这是备受煎熬的时刻,谁也不敢肯定李自成会不会答应,没有历史可以借鉴,他只有在心里不停的祈祷:太祖成祖啊,赐予我力量吧!不为我,不为崇祯,也为了你朱家的大明江山,为了那满清屠刀下的千百万黎民百姓。 今若能逃此大难,我王克非保证还你一个巍巍大明。 直到傍晚时分,城门才开了一道小缝,一个身影跑了进来,几乎百米冲刺般的冲向了干清宫。 他先是挥退了门口的当值侍卫,又将殿门关上,然后连滚带爬的跪倒在王克非面前。 「哦?大伴儿回来了,慢一点儿,赐座!」 王克非赶紧吩咐贴身小太监拿来椅子,让王承恩坐下。 「老奴不敢,在皇爷面前哪有老奴……」 「坐下,这是圣旨,你们都先出去,大伴儿 ,快给朕说说。」 王克非一边把小太监赶出去,一边急不可待的问道。 王承恩突然大声抽噎起来,「皇爷,老奴不负圣意,出使闯营,顺利而归呀,李自成已同意谈判,明天将派出使者进宫详谈……」 听完王承恩的陈述后,王克非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大明江山至少今夜不会失去了,由于自己的到来,历史还是被部分改写了。 明天,将会是最关键的一天。 ……忙活了一日,天已渐黑,是该向崇祯老婆交作业了。 只是自己刚刚穿越过来,第一天就睡人家的老婆,是不是不太好?虽然自己是合法的占据了崇祯的身体。 可一想到周皇后那长得玲珑小巧的脸蛋儿,头发如黑玉,双眸如秋水,皮肤简直比丝绸还光滑,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胚子,王克非呼吸都加重了。 这样不好,禽兽之举!只是这妹子已经够惨了,需要朕的关怀啊!怀着「内疚」 的心情,王皇帝挪步迈向了坤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