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颜泪】(7)
书迷正在阅读:我当妓女的十年、乘风破浪的jiejie们、【散兵乙女】夏末纪实(青梅竹马现pa)、mama、meimei和女儿被cao成母狗、百合皇族、凌辱校花同人、爱,机器人,ntr、mama的校园隐秘、yin徒的堕天使(凌辱)、老婆曾经的往事(夏侯一航)
2022年4月4日 字数:15,855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韩云溪内心咆哮着,阴沉着脸离开了暗室。他不曾想到,自己将要拿到的所谓【甜头】,当白莹月喊出的那名字时,却让他呼吸瞬间乱了,完全失去了一名内家高手应有的沉稳,甚至隐隐有些走火入魔的征兆。 因为那个名字叫:沈静君。 回到书房坐下,韩云溪拿起桌上的水壶直接朝着胃里灌了一整壶凉水,然后把瓷壶放下时失手在桌面上按成了碎片。不怪韩云溪如此失态,那沈静君是何许人也?她不仅仅是太初门的客卿长老,她还是韩云溪母亲姜玉澜的—— 母亲。 也就韩云溪的外祖母。 不是尚在闭关吗?我从庆州回来后一直未曾得见,难道……白莹月在诓我?韩云溪惊疑未定,脑中浮现出那张美艳的面孔,内心又感到难受起来。于他而言,那不仅仅是她的外祖母,而是整个太初门中为数不多能在他做出种种恶劣行径,名声败坏后依旧对他亲近不改,经常指导他修炼的长辈。 沈静君是修道之人,道家内功深厚,平日在太初门深居简出,鲜少参与太初门的事务,但一些重要决策和场合,却又总能看到她的身影,在太初门是极其特殊的存在。 所以韩云溪内心掀起酣然大波,外祖母又怎么可能会是白莹月口中所说的,只需拿着那面寒铁令牌过去就能随意驱使的人呢?而且那白莹月说出外祖母的名字时,那柔弱无骨的素手还轻抚了一下自己傲然的胸脯然后慢慢滑落到胯间,媚笑着,特别又强调了一句:“她见着了令牌,你让她做甚,她就作甚,听话得很。” 听话的很? 像是说着一名乖巧的小厮、奴婢,或者驯养好的猎犬。 白莹月不知道那是他外祖母吗?韩云溪脸瞬间涨红,怒气迸发,忍不住一拳擂在桌子上,这下,那散落瓷壶碎片的桌子,也跟着成了一地的碎片。白莹月必然知道沈静君是他的外祖母,这全然就是在诱惑他。 发泄完怒气,韩云溪的心又开始微微发颤起来,因为回想起来,白莹月的神态却不似作伪。 “如果真是外祖母……” 此刻的韩云溪没有欲望只有恐惧。 韩云溪好女色,也漠视天伦,他在脑中幻想过二姐、母亲,对于美艳的外祖母,未尝没有动过邪念,但这种邪念只是稍作意yin罢了,倒不是真的就想把那两鬓斑白的外祖母扑倒在床上蹂躏。甚至相较于二姐、母亲,对外祖母的意yin他还觉得是有些愧疚。 然而,现在已经不是他能得到什么的问题了,而是他要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如果连外祖母这样的存在也被白莹月控制了,那下面的长老有几个被控制了?心机过人韩云溪坚信绝不会只有外祖母一个。 况且,除了白莹月,还有一个在太初门潜藏已久的人,那人武艺智谋均在白莹月之上…… 一切都在表示,太初门陷入了巨大的危机之中! 一个巨大的【局】。 外祖母……外祖母……外祖母…… 韩云溪心里念叨着,突然身躯一震,就在刚刚,被强烈的恐惧感包裹的他,苦苦思索着一切因由的时候,有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 外祖母…… 芷……芷晴meimei? 芷晴meimei! 然后是二姐…… 二姐…… 母亲…… 一本泛黄的绢布经书在韩云溪脑中浮现出来,韩云溪瞪大了眼珠子,一股寒气从尾骨顺着脊梁往上串,让他感到如坠冰窟,浑身发冷。 逆伦经!!! 他整个人弹跳起身,啪嘞,这下坐着的那张木椅也碎了,但相对一地的碎片,他脑中那几件零散的东西却开始逐渐拼合起来。 一切豁然开朗。 他张罗了五纬丹,想让jiejie从囚字阁取出来的书正是【逆伦经】。 这本他【无意间】得到的心法,这本他已经暗自修炼了三层的邪异心法,这本……这本驱使他打起二姐主意的,不可思议的,违背常理的,可能使他万劫不复的心法! “没错了……,到底是谁呢……,到底为了什么呢?” 韩云溪浑身颤抖着,拳头却捏着啪嘞做响。 他不是灵机一动觉察了异常,他其实对此早有疑惑: 这几年太顺利了! 首先是一年半前,他意外获得这本心法,虽然后来被童长老收了去,在童长老粗略翻阅下给出一句【荒谬至极,不知所谓】的评价,就收纳进囚字阁了, 但背诵了前三层修炼心法的他,还是被那本书描绘的玄妙之处诱惑了,偷偷地修炼了。 此乃修炼之大忌。 这样的书籍,韩云溪过去不是没有看到过,但自己家传的先天玄阳功就是上乘心法,谁会贸贸然冒险去修炼那些来路不明的魔道心法? 但,这本不一样! 他在翻阅的时候,身体居然产生共鸣了一般,身体的内力不由自主地调运了起来,跟着上面的诡异的修炼路线运转了起来。 本来这类似于说书人口中,某某掉落深谷又或者在野外露宿的山洞中获得绝世秘笈,修炼之后独步江 湖,所向披靡的事,韩云溪自然不信的。 如果获得经书还算是运气,这也就算了。 但那逆伦经修炼条件过于苛刻,他本来只修炼至第二层,对第三层已然觉得无望,何况书又被收至囚字阁,哪怕他冒着巨大的风险强行修炼,拿不到书又如何继续?他已经放弃了。 但! 就在一年前,他又【意外】地遇上了一个机会! 不…… 思索至此的韩云溪,否定了【意外】: 不会如此巧合,偏偏在我修炼第三层的时候,芷晴meimei就这么送上门来…… 她是被人送上门来的! 那张楚楚可怜的面孔出现在韩云溪脑中,然后很快就变得狰狞,双目充满了怨恨,死死地盯着韩云溪,化身为厉鬼猛地扑了过来! 滚开!!! 韩云溪面目也狰狞起来,直接一掌拍出,将那【厉鬼】拍散在空中。 从踏出那一步开始,他就没有回头路了,所以他不会有任何愧疚。 “芷晴meimei,怨不得我,有人在布局。针对的是……,不……,我没那样的价值,是太初门?那为何从我入手?” 江湖中人,孜孜不倦地追求更高的境界,没有什么比一门逆天心法更适合做诱饵了。 但放饵者,究竟要钓什么东西呢? 韩云溪感觉自己的内息紊乱起来,他不得不用脚扫开碎片,中断杂思,原地打坐调息起来。 —— 韩云溪没有贸然拿着那块挖出来的令牌去找外祖母。一来外祖母尚在闭关,他见不着;二来他并不全信白莹月的话。若果外祖母真的被白莹月不知道用什么法门控制了,自己找上门去,有可能会外祖母拿下。 他决定先弄明白那逆伦经之事。 之前修炼顺利,他并不在意,但如果如他所猜想,逆伦经是有心之人送到他手里的,而且这个人有可能是白莹月,那么他就不得不提防了,里面一定隐藏着不为他所知的危险。 略微思索,童长老那边韩云溪是不能去的,书是童长老收走的,而童长老与韩云溪母亲姜玉澜都不喜他学那旁门左道之术,贸然询问,要是被觉察出来,对他来说绝对是灭顶之灾。 只能找公孙龙了。 青藤轩。 “三公子找老夫何事?” “老师,你说这个世上真有仙人?” “仙人?修为近乎仙的,老师老夫倒是瞧见过,但真仙嘛,古籍虽有所记载,乡间亦有所传说,但那仙人修成后均飞升仙界了,这倒是无法求证的。三公子为何对此感兴趣了,哪位道长劝三公子修仙去了吗?” 慵懒地陷在太师椅的公孙龙,稍微坐起了少许身子,表现出兴趣来。 “只是一些修炼功法过于怪异,不像是凡俗之人所修,因此感慨罢了。” “何种功法?” “从师兄弟那里听来的罢了,嗯……,据闻西域有个血魔教,修习那血魔功必须饮血方能修炼,那师弟还说,此功修炼到后面,还必须是高手之血,是处子之血……” 事关重大,韩云溪自然是不能直接就把逆伦经说出来的,只能这般旁敲侧击,找准时机再行询问。 “哈哈哈哈……,吸血的魔功老夫的确听闻过,但并非那血魔功,血魔功是运功时面如血赤,非是要吸血方能修炼,更遑论什么处子之血了。” “那老师可曾目睹过何种玄妙功法?” “呃……” 公孙龙略微沉吟,接下来说的话,却差点没让韩云溪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亲眼目睹的倒一时想不起来,最近倒是在闲谈中,听童长老说起一门怪异的心法,乃是一门魔门采补心法。” 得来全不费工夫! 公孙龙口中的童长老是韩云溪的师尊童秋岗长老,韩云溪知道这两位均嗜美酒,平日私交不错。 那门心法也自然是【逆伦经】了。 “采补心法?” 韩云溪头皮发麻,但见公孙龙一直目视前方,他心中稍定,故作不知地反问一句。 “对。” 公孙龙点了点头后,居然不再往下说了去,看样子却似就此打住,韩云溪心痒难耐,忍不住追问了下去:“玄妙在何处?” “玄妙?嘿,并不玄妙,邪异得很,采补术老夫略有所闻,采阴补阳的、采阳补阴的均有之,但从未听闻一门采补心法,必须是血亲的……” “血亲?既是说……” 韩云溪的心又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对,须有血缘关系。” “的……的确怪异,那心法如何能认得采补的女子是否血亲……” 韩云溪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嗨,三公子莫要当真,老夫与童老哥均认为此乃无稽之谈。”公孙龙大笑,说道:“哈哈哈哈,且不说真能分辨血亲,这功法设置此等门槛有何意义?像那魔教弥勒教的如意欢喜禅,在江湖中擒得鼎炉就可以肆意采补修炼,血亲?适合采补的血亲能有几何?” “老师所言甚是。” 韩云溪自然连连点头。 公孙龙略微沉吟,又说道: “可惜老夫未能翻 阅,否则也能判断出一二来,想必如此设计,定是蓄意误导修炼者罢了。” “误导?” “但凡此类魔典,必然吹嘘能逆天改命,让人突破瓶颈,修炼一日千里,多以此为诱惑。” 公孙龙说着,突然嘿嘿一笑说道: “老夫斗胆拿三公子举例。假若三公子觊觎那大宝之位,此术让大公子所获,而大公子又被其诱骗学了,对身边血亲下手,若事情败露,岂不是万劫不复之事?” “除此之外,老夫当真不知此术有何作用。” 韩云溪如遭雷噬。 但公孙龙似乎并未觉察韩云溪的异常,而是话锋一转: “老夫这几日未曾出门,却是听闻不久前有人闯山,可有擒获贼人?” “是一名女子,武艺高超,并未擒获,让其逃离下山去了。” 韩云溪心如乱嘛,但他也是心计过人的人,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以免被师傅看出什么来。 公孙龙听罢,叹了口气: “当其时为师正在炼制一炉焚心丹……” “焚心丹?有何功用?” 韩云溪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这丹药的名称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此丹本是为了修炼一门极其阳刚霸道内功所配,若是一般人服用了,丹田会被丹药火毒侵蚀,每当运转内力,火毒随内力行走,炙烤经脉,心如火焚。”公孙龙顿了顿,补充了一句:“痛不欲生。” 嘶—— 韩云溪倒抽一口凉气,立刻明白,又是一枚可药可毒的丹药,连忙问道:“可有解药?” 公孙龙哈哈笑了两声:“三公子莫非忘了,天下一物克一物,自然是有对应药物,那焚心丹的解药为冰心丹,嘿,古人取名实诚……” “哦……” 公孙龙忽又说道: “此丹另有妙用,却正是为三公子所炼,三公子且附耳来。” 公孙龙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然后头颅朝着韩云溪那边靠了一下,低声说道: “那冰心丹本一炉一颗,若果将那药力分散,一炉炼上十颗,为师唤做碎冰丹,如此一来,那碎冰丹无法根除火毒,只能抑制半个来月,嘿嘿,半个月后火毒死灰复燃……” “原来如此。” 听到这里,韩云溪哪里还不明白公孙老师言下之意,既是可以通过逼迫对方服下焚心丹后,通过碎冰丹去控制威胁他人。 “早前三公子是否提及一名妇人,那妇人修为若以三公子所说,这焚心丹并无效果,但三公子说她丹田已伤,修为十不存三,为师这丹药倒是非常合适了。” 韩云溪大喜,旋即疑惑问道: “老师不是说攻心为上吗?” “哼,那妇人能有如此修为,想必已过半百之数,三公子糊涂,莫非真以为此等人物仅靠攻心为上就能把控吗?当日老夫手上未有相应方法,故此按下不表,老夫认为,还是双管齐下较为安稳。” “老师深谋远虑。” 韩云溪表示叹服。 又探讨了一些相关事宜,韩云溪起身告辞,然而公孙龙此时却嘿嘿一笑,喊住了韩云溪: “三公子留步。有一事要告知三公子,此事……,嘿,希望三公子莫要见怪。” 韩云溪一愣:“老师但说无妨?” “是关于肖夫人的。” “凤仪?她怎么了?” “尊夫人那夜其实与那闯山者打过一照面,受了些许惊吓,胎儿不稳,但经留春阁女医诊过,却也并无大碍。”公孙龙一脸坏笑,继续说道:“但须知会三公子一声,一直到胎儿顺利产下,三公子暂时勿要与肖夫人……哈哈……” 那两声哈哈,配合公孙龙那带着坏笑的表情,韩云溪哪里不明白这【哈哈】是何意? 这是让他不要与娘子同房…… “云溪晓得了。” 韩云溪开始还以为娘子胎儿出了什么问题,吓了一跳,其实稳婆早早告知过他,尽量减少同房,他其实也无可无不可的,肖凤仪有一身深厚内功,轻易折腾不出什么事情来,再说他也不缺女人。 如今他的心思有一半在那萧月茹身上,对此自然也没有什么抵触。 韩云溪出去后,公孙龙却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 点上引魂香,赤裸着身子的公孙龙,抖动一身肥rou,翘着那根粗壮的roubang,整个人陷在了暗室唯一的一张太师椅中。 旁边早已脱光衣裳,露出略显纤瘦身子的婢女桃红,看到公孙龙坐下后,双目不由地看被公孙龙那一柱擎天竖立起来的roubang吸引住,那稚嫩的脸浮现惧色。 她迟疑了一下,走到公孙龙身前身前跪下,那半年一直在折磨她的庞然大物就竖在面前,她始终无法适应,干咽了口唾沫,双手握住那根温热的roubang,颤抖着双唇缓缓张开了嘴,舌头像是围绕着guitou转了一圈,然后眉头紧蹙,双目一闭,那嘴巴被撑至了极致,头颅一沉,贝齿刮擦着guitou犹如铁铸一般的紫红色rou壁,将公孙龙那硕大的guitou含进嘴内。 公孙龙脸上闪过暴戾的神色,他一把抓着桃红的发髻,用力一按,狰狞的roubang垫着湿滑的香舌,贯穿桃红的嗓子眼,直插入 那喉管之内! “唔唔唔——!” 桃红那张稚嫩脸被公孙龙死死地按紧在胯下,从喉管处发出低沉的悲鸣。那身子本能拼命挣扎,双手去推公孙龙的大腿,推不动,又溺水般挥舞着。 等桃红快要窒息昏迷过去时,公孙龙才扯起她的头颅,但那湿漉漉的guitou就卡在桃红双齿之间,并未全根拔出,等唾液沿着嘴角往下滑落的桃红稍微喘息了几口气,公孙龙手臂再次发力一按,那rou杵毒蛇一般地再度钻入桃红喉咙里…… 如此反复来回了四五次,桃红双手下垂,已经无力挣扎抵抗,像是一具人rou器具一般,被一脸阴鹫的公孙龙抓着头颅,用她的口腔食道擦拭着自己的roubang,待桃红真就昏迷过去了,才一甩手,把桃红像破布般丢向一边。 公孙龙盯着湿漉漉的下体,呐呐自语: “且看你能忍耐多久……” —— 肖凤仪觉得自己着了魔了。 平日在凝翠轩,脑子沉重,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起劲,书看不进去,刺绣拿起针又放下,与他人闲聊,每每听个几句就开始走神…… 于是身体不由自主地把她带到青藤轩来。 身体告诉她,只有这里,她才能重获清醒。 前来开门的却不是桃红,而是另外一名婢女紫鹃,肖凤仪不以为意,得知爹爹在地窖等候她炼药后,就满脸羞红地朝着地窖走去了。 “啊……” 捡了公孙龙,肖凤仪惊呼一声,却是没想到爹爹居然赤裸着身子坐在那太师椅上。 “公孙先生为何……” 肖凤仪袖子抬起,遮挡住guntang的脸庞,同时也把身子转了过去。 没有吸入足够的引魂香,也没有喝下掺了醉心散的茶,此刻的肖凤仪羞耻感异常强烈,莫说看不得公孙龙赤裸的身子,连带那声“爹爹”似乎也羞于喊出。 那些被公孙龙糟践的经历,在清醒时刻,就犹如春梦一般, “过来。” 公孙龙语气冰冷且坚决,再也没有往日那般柔和。 “这……这怎可……,奴家还是改日再行拜访……” 肖凤仪转身就走,正确来说是仓皇而逃,然而,待她走上台阶,才发现那地窖的门已然在外面被拴上了,根本打不开。正待她欲用内力尝试推开门的时候,后脑突然刺痛,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一般,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 —— 从昏迷中悠悠转转地醒来,肖凤仪揉了揉眉心,一手支撑着身子半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牙床之上,四处张望,周围黑漆漆的,只有牙床边上一盏松枝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奴家怎么在此地……” 肖凤仪疑惑着,脑中旋即浮现出自己当着公孙龙面前脱衣的画面,一声惊呼出口,下一幅自己被反钳着双手被公孙龙按着身子弯腰,然后公孙龙在身后把roubang送入自己屄xue的画面跟着浮现,她又惊叫一声,低头一看,衣着却是完好的,然而稍微放下心来,一瞬间,又发现这一身轻薄的桃色襦裙却不是自己的衣裳。 “嗯!” 肖凤仪脑子一片混乱,她想着先行离开这里,然而,她正欲从床上下来,身子一动,下身传来异样的感觉,让她痛哼了一声,整个人动作凝固了下来,脸上现出惊疑的神色。 (苹果手机使用 Safari 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 chre 谷歌浏览器) 肖凤仪纤纤玉手伸出,把那罗裙掀起…… “啊——” 这是什么? 隔着孕肚,肖凤仪自然看不到下身的状况,然而手中传来的那触感…… 盔甲?? 肖凤仪完全懵住了。她触手所及,一阵冰凉,却是犹如那穿山甲的鳞片一般,有数片半个巴掌大小的金属甲片毗邻扣在她下阴之上。她翻侧身子,手朝着臀部摸去,自己两瓣臀瓣间,也夹着一条六节的金属细条,然后这些金属器械,又被一条冰冷异常的腰带串联起来。 一条怪异的金属亵裤。 “爹爹——!” 毫无疑问,这盔甲一般的亵裤是公孙龙为她穿上的,肖凤仪一边叫唤着,一边想要站起身子来,去寻找【爹爹】问个清楚。 “嗯——” 然而肖凤仪一坐起来,花容失色,又是一声痛哼,那穿着她下身的【金属亵裤】,那甲片居然随着她的动作活动了起来,里面有皮革触感的异物在揉弄着她yinchun上的rou蔻,让她叫唤出声来。 肖凤仪喘息着,脸上浮现怒色,身手去抓那腰带,然后运起内力一扯! “啊——!” 那腰带没有如肖凤仪所想般被撕扯开来,而是有弹性地被扯拉出大致能插入两指的距离后,那腰带像是带着某种机关,让包裹着她私处的那甲片也活动起来,但这一次却非揉弄阴蒂,而是开始突然往外打开。 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肖凤仪惨叫一声,整个人往前跪倒在地。 那夹片外翻的同时,肖凤仪感到自己私处 那两片yinchun,居然与甲片粘连在一起般,随着甲片张开而被往外扯拉着,疼得她内力直接散了。 “凤仪,对为父送你的礼物满意吗?” 这时候,公孙龙从暗处走了出来。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愤怒,惊恐,此刻的肖凤仪已不再认为眼前那露出yin邪笑容的公孙龙是自己爹爹了。 没有爹爹会对女儿做出这般事情来。 “此物名为【销魂锁】,乃神机门一名叛徒的杰作。为父劝凤仪还是不要痴心妄想弄掉这销魂锁,此物乃寒铁所铸,那腰带也是冰蚕丝与西域碧眼蜘蛛丝混合织就,其韧性不在那寒铁之下,均是寻常刀刃难伤。” —— 日晒三竿。 本该穿戴整齐,洗漱完毕的肖凤仪,此刻却赤裸着身子、腆着那塞进了一个大西瓜一般圆滚滚的孕肚,披头散发状若疯妇地站在悬挂在墙壁上的铜镜前。 散乱的发髻、憔悴的面容、茫然的眼神、微微张开的干裂朱唇内,能看到舌齿间黏连着白浊的阳精,硕大饱满乳rou上的抓痕…… 最触目惊心的是肖凤仪的下身,那【销魂锁】已然被解除,那岔开的双腿间屁眼儿红肿,菊纹撕裂,红嫩的yinchun一片狼狈,前后两个洞都糊满了,且在滴落阳精。 这俨然是一副被多名暴徒轮番侵犯后的模样。 造成这一切的自然是她的【好爹爹】——公孙龙。 这个时候,同样赤裸身子的公孙龙走到肖凤仪身后,看到铜镜里反射的影子,肖凤仪身子被针刺了一下,猛地一颤,心中恐惧,想要夺门而逃,然而,她最终若受惊鹌鹑,毫无反抗地任由【爹爹】在身后把她搂进怀里。 公孙龙也在看铜镜,那小眼半眯着,铜镜里肖凤仪那惊恐的表情让他一脸满足。蹂躏了怀里这美孕妇一整夜的时间,但他的yuhuo仿佛永远也不会熄灭一般,仍旧兴致饱满,右手摸着肖凤仪那圆滚滚的肚子,左手伸到肖凤仪左乳下面,那蒲扇般大手一把抓着那圆滚滚的rou球,五根手指用力一收,“嗤——”地一声,在肖凤仪同时夹杂着难受与舒爽的低呼声中,那乳球顶端,肿胀饱满的酱紫色rutou射出几道乳汁,飞溅在了铜镜上面。 “凤仪此等尤物,可惜三公子不懂怜惜,真乃暴殄天物……” 公孙龙提起韩云溪,也是在提起肖凤仪的身份,在言语上折磨着肖凤仪的同时,对她身体的凌辱并未停止。他咬了咬肖凤仪的耳垂,肖凤仪立刻发出颤声。他早已把这小姑娘身上的每一处敏感部位探索得一清二楚了。他双手互换,左手往下摸去,却不再是摸那孕肚,而是摸到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