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只能更疯狂的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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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溪月不明白,但她还是好奇的问:“那你爱我么?” 二狗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我以前都会锁门。” 她似懂非懂,又问:“那你为什么不cao我?你不想cao我么?” “……”二狗沉默片刻,低声道:“想。” 乔溪月开心了,她又开始脱衣服,二狗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你想cao我呀,”她一脸无辜:“我想被你爱,所以脱衣服让你cao我啊。” 二狗头疼的蹙眉叹气,再次把她衣服穿好,捧着她的脸盯着她,严肃又认真的说:“如果一个人爱你,哪怕不cao你也会爱你,你明白么?” 乔溪月不太明白,但二狗后面每天都会跟她说,他开始教她正确的男女知识,教她要保护自己。 他揣着鼓鼓囊囊的钱包进了她家,不知道在里面跟她妈说了什么,再出来时钱包瘪了,她妈再也没让她给那些男人看过逼。 学校开学后他给她请了一天假,自己却出去了一整天。 乔溪月很奇怪,他明明办了休学,为什么会在今天出去那么久,回来的时候还带了满手满脸的伤。 第二天她去了学校,发现学校里的男同学几乎全都受伤了。 再也没人将她堵在厕所,要看她的逼。 二狗重塑了她的三观,也重塑了她的人生,她意识到她妈的教育是畸形的,开始积极改正。 但她仍然很好奇。 “你为什么不cao我啊?” 二狗从一开始的头疼到现在已经面不改色了,他冷淡的掀起眼眸,手指轻叩桌子:“别想蒙混过关,今天必须写完这两张卷子。” 乔溪月瘪瘪嘴,继续埋头写。 耳边传来一声叹息:“真他妈要命……下次别勾我了。” 二狗起身去了卫生间,腿间鼓起的一包格外显眼。 转眼快到年冬,乔溪月放了寒假,二狗去镇上给她买了一件大红色的棉袄,顶好看,乔溪月很喜欢。 那天罕见的冬日暴雨,乔溪月打着伞穿着新衣服去找二狗,却发现他家门口停了辆车。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半弯着腰打着伞跟二狗说着什么,二狗的表情很冷,一声不吭。 听到乔溪月过来的动静,他侧眸看去,表情更加凝重了。 他冲男人说了句什么,男人将伞递给他,然后钻进了车里。 乔溪月站在原地没动,二狗也没动,两个人就这么看着对方,中间隔着暴雨,视线被冲刷的有些模糊。 过了好久,二狗才轻声说:“我要走了。” 乔溪月没说话,二狗又说:“我很快就回来接你,你等我。” 乔溪月眨眨眼:“你真的会回来么?” “真的,”二狗丢了自己的伞,上前抱住她,严肃的保证:“我处理完那边的事就回来接你,你一个人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他开始絮絮叨叨,像是要把之前没跟乔溪月说的话都说一遍,直到司机开了窗户催促:“少爷,不能再耽搁了。” 他终于抖着手捧住乔溪月的脸,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很快就回来,到时候给你带更好看的衣服,我们一起过年。” 乔溪月垫脚啄在他唇上,笑的像只偷腥的猫:“那你说你爱我。” 二狗张了张嘴,却还是摇头:“等我回来。” “成吧。”乔溪月也不为难他,笑眯眯的冲他摆摆手:“那我等你回来过年。” 但年没等到,二狗没回来,她妈去世了。 她妈走的突然,就好像突然没了精气神,躺在床上两三天人就去了。 在邻居的帮助下乔溪月帮她妈下了葬,然后每天搬着小板凳去二狗家门口等他。 她盯着大门上的锁,经常一看就是一整天。 除夕过去,元宵临近,二狗还是没回来。 她等来了另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对方毕恭毕敬的叫她小姐,她从他口中得知了父母的爱恨情仇。 她爸是安市一个煤老板,早就娶妻了,对外却维持着单身人设,追到了她妈。 她妈直到怀孕才因为对方老婆找上门知道了自己当了小三,一气之下带着孩子回了老家。 她爸也知道她的存在,不过没上什么心,直到快死了,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个流落在外的女儿,大发善心的给了她十分之一的遗产。 对普通人来说,已经是一辈子都花不完的了。 乔溪月没矫情,她干嘛跟钱过不去。 她办好转学手续,往二狗家里塞了一封信,转身跟着男人一起回了安市继承财产。 二狗从没说过爱她,自然也没把对她的承诺当回事。 既然这样,她也无所谓了。 可真的无所谓么? 乔溪月看着微信上跟沈临的对话框,又问了自己一遍:“真的无所谓么?” 她见到沈临的第一眼就怀疑过他是二狗,两人五官一样,做饭的手艺也一样,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 可二狗的眼睛下没有那颗勾魂夺魄的泪痣,他也不会像沈临一样和她调情。 他是个教会她什么是爱,又将她丢下的人。 这几年她每次想起来都会觉得不理解。 不理解她妈为什么要让她掰开逼给那些男人看,不明白为什么要将她教育成那样。 不明白二狗为什么对她好,教会她正确的爱后又抛下她。 不明白她爸为什么明明知道她经受的一切也毫不在意,却又在弥留之际给她留下遗产。 她没感受过正确的爱,她的人生轨迹被人强行拨正又放任不管。 她每时每刻都在问自己,到底为什么? 是因为……她不配被爱么? 她开始理解她妈为什么要找那么多男人zuoai了。 她也开始渴望得到别人的爱。 可影响她人生的除了她妈,还有二狗。 她找好男人,开好房间,在对方迫不及待准备开始时,跟她妈一样,问出那句:“你爱我么?” 千篇一律的回答。 可她觉得恶心,这种爱恶心,说这话的男人恶心,她自己也恶心。 爱不是这样的,不是为了zuoai才说爱的。 她得了性瘾,却讽刺的没法跟人zuoai。 因为没有人爱她,唯一可能爱她的那个人也丢下她了,一想到这些她就格外痛苦,抑郁的情绪压的她喘不过气,她只能更疯狂的自慰,用笑容将自己伪装起来。 沈临的出现像是人生的转机,他表现的不认识她的样子,可她还是怀疑他就是二狗。 但她忘了还有个可能性,这是她的执念,是她的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