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指)忠犬(g向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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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养了一条衷心的狗。 这条狗和指挥官一起经历了许多个年岁。可当末日到来的时候,这只狗还是在饥饿促使下对她露出了尖牙。 第二天的餐盘由罗兰掀开,里边是烹饪好的狗rou。 所以指挥官的刀架在了罗兰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上机械的五指抚过他的脸颊。她用爱人间最亲密最暧昧的语调轻声发问,“你杀掉他的时候在想什么呢?嘲笑他的背叛,又或是对他感同身受?” 罗兰是否真的将自己与那条煮熟的狗做地位上的对比,指挥官无从得知。毕竟当另一个餐盘掀开,罗兰看到里边做好的五指时的表情实在有趣。 “我的爱人啊,吃下我吧,让我们融为一体,再没人能分开我们两个。” 若有任何人把罗兰那一瞬的表情认作恐惧,那就大错特错了。整个身体都被钉住无法动弹,他激动的发抖,瞪大的双眼里尽是无法控制的喜悦。罗兰很快就笑了出来,从唇边泄露出的丝缕笑音到放声大笑。 他用难以掩饰的欢愉温柔的亲吻指挥官的机械手指,猩红的舌尖绕上冰冷的机械。现在大家都或多或少是机械制品了,银色的口涎把机械的光泽衬得发闪。 这只手若能在此刻戳穿他的喉咙,罗兰光是想想就激动的颤抖起来。“指挥官,指挥官,”罗兰急促的喘息着,“这场戏,你又想怎么收场呢?” 是啊,该怎么收场呢? “这个世界有太多会玷污了你眼睛的。” 指挥官任由罗兰捂住她的双眼。 “我可以讲给你最完美的世界,你不用看。” 手指一路下滑到持刀的手臂。 “不用手持利刃,我会成为你的矛,你的盾,你的忠犬,你的雄鹰,” 大腿内侧感受到温柔的抚摸。 “相对的,你也无法离开我。” - 幻肢痛,残肢离开身体后产生的肢幻觉痛。指挥官隐约觉得自己该是和罗兰怀中抱着的那两条腿共感的。 脱离了自己身体的rou被罗兰从上亲吻到下,他用唇蹭过再张开嘴将腿rou置于口腔,让整个口腔全部能感受到指挥官躯体的柔韧与美好。 “罗兰……”强烈的疼痛感和不容忽视的触摸感一同涌来,指挥官因痛苦而苍白的脸颊泛上大团的潮红。 罗兰仿佛才晃过神一般,小心翼翼的放下勾的他日思夜想的指挥官的躯体,又转身跪坐在指挥官的椅子边。银灰色的头发柔顺的扑在本应是指挥官腿间的位置,他用柔软的舌覆上指挥官空荡的腿根。 多么神秘的位置,多么美妙的位置。他不由自主的向前倾,把自己和指挥官的距离一缩再缩,直到头部贴上指挥官的小腹。 多么神圣,多么纯洁。罗兰突然开始无声的哭泣,颤抖着身体把眼泪掉在指挥官的小腹。他像一个情绪无常的稚童,为了爱人一句相融激动的机体过载,又为无法让自己的生命从爱人的怀中孕育而泣不成声。 演员的情绪永远都是饱满的,他哆嗦着身体,在指挥官手指温柔的抚摸下平静。等到抬起头,看到衣襟上别着的灰鸦小队的队徽,他又无法克制的嫉妒那些飞翔的灰鸦。 “灰鸦的指挥官……”悲伤尚未彻底散去,颤抖的声线昭告着他的脆弱。 “灰鸦的指挥官,”罗兰呢喃着这一幕中对手戏的名字。 “灰鸦的指挥官。”这是他们的戏剧,他们的舞台,他们的,他,和灰鸦的指挥官。罗兰的声音重又颤抖激动。 这激动被打断的恰到好处。罗兰的唇和那队徽须臾之差的位置,插在他发间的手指发狠的揪着他的头发拎起他的脑袋。 另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属于人类的手指不可抗拒的插进他的机械指间。一边被强硬的拽着向后,一边相扣的手掌感受到指挥官宠溺的摩挲。 “看清楚,罗兰。” 指挥官闭着眼睛,拉着和罗兰纹丝合缝牵起的手直到罗兰的手掌贴在她的脸颊。她像悲悯的神像,满身鲜血的向她的信徒传达圣旨。 “看到了吗?你眼里的到底是灰鸦的指挥官还是我这个人?罗兰,你想要的是空花的英雄吗?” 罗兰顺从着脑后手掌的力度抬起头,痴迷的注视着他的神明。破损的窗帘间一抹阳光照在指挥官俯视他的半脸,神明紧闭双目,成为了他引以为傲的艺术品。 - 太阳落下的时候,罗兰和指挥官跳了只舞。 满身疮痍的构造体小心翼翼的抱着残破的指挥官。简陋的避难屋里没有音响措施,音乐由两个人共同哼出。 昏黄的日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斜斜的打在身后的墙上。舞步完全由罗兰掌控,餐盘放在桌上被染了不少颜色,但他们都不在意。 指挥官只在意这场荒唐的生命高潮,罗兰只在意幕中的收场。一曲至尽头,罗兰泪流满目,把头埋在指挥官的脖颈。撕咬,舔舐,再亲吻自己留下的痕迹。指挥官仰起头,在爱人的抚摸中达到高潮。 - 纵情的液体满布在房间的各处,看着属于指挥官的血液和升格者的循环液巧妙的融在一起,罗兰身体里喧嚣着的浓烈感情才将将得到满足。 他们都不完整,但此刻两个人抱着对方全部的身躯,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 “你的灵魂天生适合我,” 指挥官在黏腻的亲吻中勉强挤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就像我从来没养过狗。” 机械指尖插进罗兰的头发,温柔的摩挲着他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