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7 这就是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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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7 这就是我的世界 泰拉打电话来没有别的事,只是道歉,解释节目录制出了些小问题,大概率圣诞节赶不回来了。 塞斯克哪有立场责怪,听着女友带着歉意的声音,心虚得恨不得反过来他向泰拉说“对不起”。 至圣诞节这半个月间,切尔西输给了榜首莱斯特城,主帅穆里尼奥下课。 他在离开球队时向媒体澄清有关塞斯克的虚假传言,直言塞斯克在更衣室一直非常支持和信任他。即使谣言驱散,塞斯克无法真正感到轻松,他仍然为自己与切尔西的未来担忧,失眠加重,训练水平明显地下滑。 圣诞节前,塞斯克回到西班牙,他特地到马德里与卡西见了一面。他已经决定与泰拉分手,也听从了卡西的建议,将尝试和罗宾恢复ds关系。 塞斯克居然没在卡西家里见到拉莫斯,他们俩可能是吵架了,但卡西不想多谈,神情略有消沉地说:“祝你好运,nene。” 塞斯克紧紧地拥抱卡西。他仿佛第一次意识到,离开皇马这半年,卡西真的疲惫沧桑了许多。 塞斯克问:“我能帮你什么呢,伊克尔。” 卡西拍了拍他的背,轻笑一声,在塞斯克耳边道:“把你自己照顾好,就足够了。” 塞斯克提着行李箱,隔着门听到烟雾报警器尖锐的鸣叫声,他飞快地推门,同时闻到食物烧焦的糊味,泰拉举着一只平底锅站在浓烟里。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两个厨房杀手终于清理干净灶台和锅具,塞斯克打开了所有的窗户确保空气流通。 泰拉双眼红肿,可见哭得厉害。 前几天,塞斯克在电话里向她提出了分手。 她的反应比塞斯克预想中激烈,塞斯克无所适从,大概他一直以为泰拉并不非常喜欢自己,比起和塞斯克谈恋爱,她好像更热衷于模特事业。 “对不起,泰拉。” 除了道歉,塞斯克很难解释更多。 “是我没有陪你过圣诞节,所以你生气了,对吗。” 泰拉又流泪了。 塞斯克毫无办法地搅紧手指,低声否认:“不是的,我没有生气,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 泰拉停顿了片刻,才慢慢问:“你……有别人了,是吗。” 真问出口时,她神情是平静的,但当塞斯克以沉默替代回答,泰拉突然掩面哭出声音,她跺着脚,愤恨地说:“是谁啊……这么讨厌……为什么要跟我抢……” 塞斯克手足无措,他既无法回答泰拉的问题,也难以给出有效的安慰,日常都是别人哄他,他哄人的技巧实在有限,看泰拉哭得伤心,忍不住自己也红了眼眶。 泰拉抬头,见塞斯克急得双眼赤红,慌里慌张又羞愧内疚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她抹了把眼泪说:“不要告诉我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你就告诉我,她对你好吗,她能让你开心吗。” “我做得不好,她能做好吗。” 塞斯克摇头,坚定地说:“你没有……你没有不好。” 他迟疑道:“他……那个人……也不一定是好人。” 泰拉几乎爆发出尖叫:“那到底为什么啊????” …… 泰拉审了塞斯克好几个小时,两个人都不吃不喝,塞斯克刚下飞机疲惫到极点,但始终老实地坐着,泰拉问一句,他就答一句,不能提罗宾的性别,不能提罗宾的职业,更不能提他们的关系,他只得反反复复地说——“是我的错。” 最后他没说累,泰拉听累了,一旦明确知道塞斯克变心了,她仿佛很快就想通了,站起来开始收拾东西,打电话叫经纪人来帮她搬家。 塞斯克撑住精神,茫然地帮泰拉整理衣服和物品,又茫然地把她送到门口,泰拉回头最后看了他一眼,抬手戴上墨镜,“我会发ig,我们是和平分手。以后不要再见了。” 塞斯克抿着嘴唇,低头道:“真的,对不起。” 泰拉突然重重推了他一下,大声道:“你这个混蛋!” 她手劲不重,塞斯克后退半步,抬头时眼睛非常红,轻声说,“泰拉,虽然你说不要再见了,我还是……我不会换号码的。” 遇到事一定联系我。 泰拉扭过头,静静站了片刻,墨镜下洇出细长的水痕,她嘴唇饱满,涂着鲜艳颜色,她似乎想说话,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讲出口,踩着高跟鞋走远了。 那之后塞斯克恍惚地倒在床上,昏天暗地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天黑透了,他坐起来,愣怔着捂住腹部,又看了眼时间,他超过一天没吃任何实质食物,饿到胃绞痛。 塞斯克找到手机,满屏都是消息提醒。泰拉发布了分手声明,虽然他们恋爱的时间并不算长,也不存在财产和孩子方面的纠纷,但塞斯克的家人和朋友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他手机都快被打爆了。 塞斯克面无表情地翻阅来电记录。 爸爸,mama,meimei,经纪人,卡西,特里,皮克…… 翻到最下面,他看到了罗宾的号码。 塞斯克那一瞬胃痛到rou体几乎承受不了,他忍着疼,手指颤抖,碰到屏幕,电话拨了出去。 罗宾接听得很快。 “塞斯克,你在哪。” 塞斯克想说话,张开口就是克制不住的痛哼。 电话那头声音陡然拔高,“你怎么了?” 塞斯克五官皱成一团,眼泪哆哆嗦嗦往下掉,声音也发抖:“疼……疼……我要去医院……” 塞斯克闻到淡淡的消毒水味,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病房。他手背扎着吊针,正在输液,罗宾这时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叠纸质报告。 他面色沉郁,看到塞斯克醒了,神情平柔下来,但眼神还是晦暗。 他倒了一杯水,一手扶起塞斯克,另一手捧着杯子递到塞斯克口边。 塞斯克咕咚喝了半杯,胃部尚有隐痛,他动了动胳膊,声音沙哑地问:“我怎么了,医生怎么说?” 罗宾回答他:“做了胃镜,急性胃炎,胃底轻度糜烂,医生判断是长期精神压力和焦虑情绪造成的。” 塞斯克长舒口气,不算太坏的诊断,他不希望缺席新教练的训练课,“那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罗宾拉了一把椅子,坐到床边,低头劝他别着急,再配合做些检查,又问他想吃什么,医生说不必刻意忌口,只要口味清淡不过于刺激。 打完吊针,塞斯克吃了半盅劳伦送来的汤,罗宾始终陪在床边。 塞斯克看着他忙前忙后真像自己的家属,突然生气委屈,他愤恨地说:“都怪你!” 罗宾平静地“嗯”了一声。 “嗯什么嗯?!” “你知道你哪里最可恶吗?” 罗宾点头:“你说,我听着。” 明明想说的话就在嘴边,塞斯克还是在心里组织了半天,最后皱着鼻子道:“你骗我,强迫我,纠缠我……你不是好人……” 罗宾抿唇,忍不住笑。 塞斯克背后像安了根弹簧似的猛地坐起来,他横眉冷目瞪住罗宾,“你还敢笑?!” 罗宾严肃地收敛起笑容,诚恳地说:“对不起,不应该笑。” 过了会儿,又补充:“不是嘲笑,是觉得你可爱。” 塞斯克突然又委屈了,他蹬了几下被子:“我特别生气,特别特别生气!” 他双眼憋红了,咬牙道:“不许说我可爱!” “好。”罗宾声音里有暖融融的笑意,却没有再笑,只拉平嘴角,看着塞斯克的眼神很温柔。 塞斯克嘴硬:“也不许看我!” 罗宾顺从地闭上眼睛,薄唇开合,“那我可以做什么?” 塞斯克躺回被子里,片刻后,轻声说:“你不许走。” “好。” 罗宾声音很郑重,一个字说得像某种承诺。塞斯克闭上眼睛,心脏平实有力地搏动,同时他脸孔悄悄发热。 虽然认识罗宾也不过短短的一年多,虽然这个人带给他刻骨铭心的伤害,虽然曾经以为他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生命里了,但此时此刻塞斯克无可否认地感到久违的安心。 紧绷的神经放松了,全身的骨头柔软了,他丢掉了警戒心,很想再睡一觉。 塞斯克在真的睡着前,偷偷扒开眼缝看罗宾。罗宾果然不会那么听话,不知什么时候张开了眼睛,正专注地盯着塞斯克,双眼静水流淌,深不见底。 塞斯克胸腔里重重跳了一下,他没再说类似“不许看我”的废话,大概因为从罗宾眼神中汲取到确切而实际的感情,塞斯克意识一沉,深入了梦境。 第二天塞斯克就感觉大好,哪里都不痛了,办理出院后,他拒绝罗宾送自己,一个人回了家。 大约花了两天的时间,塞斯克整理了一份合约,中间发给卡西看过几遍,最终定下的版本很简短。耗时那么久,是因为卡西说一定要完全有利于自己,所以回看了多遍,塞斯克也删改了多遍。 上一次他与罗宾签BDSM的主奴协议,过程太正式了,前后各种形式的沟通加起来恐怕有几十个小时。 这次就没那么麻烦,他们不再需要设置共同的目标,塞斯克也没有义务在关系里成长为更具服从性的sub,甚至不必遵循互相平等和尊重的原则。 只是做场景,只是游戏,只是为了让塞斯克摆脱drop情绪。 对罗宾来说补偿和赔罪的成分更多,对塞斯克来说是完全的移情和宣泄。 合约打印出来只有单薄的一页纸。两人在塞斯克的新房子里对坐,罗宾读了一遍,抬头看塞斯克,“我都同意。” 塞斯克已经签过字了,罗宾拿出钢笔,拔掉笔帽,签的依然是漂亮花体字。 塞斯克说:“哦我忘记写进去了,我不想叫你主人,没问题吧。” 罗宾微笑:“可以。” 塞斯克心情算不上好,甚至很黯淡,大概因为签约过于潦草随意。半年多之前,完全不是这样的,那时他感受到被关爱、被珍视,这一次却像一桩交易。 塞斯克整天心里都不是滋味。 睡前,他吃了医生开的胃药,躺到床上,他脱光自己,敞开手脚让罗宾做绑缚。 dom用黑色的细棉绳缠绕塞斯克的身体和四肢,花了很多时间打复杂的绳结。 塞斯克刚开始很紧张,赤裸的身体一阵阵发抖,罗宾就像没察觉,用绳子勒住他胸口鼓出的肌rou。 他戴了一副薄手套,神情专注,即使在绳子绕过塞斯克的下体时,表情也没有变化。罗宾像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空气里没有任何旖旎或暧昧的成分。 除了塞斯克还是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yinjing偷偷翘起。 他被绑得动弹不得,两股细绳交错勒开臀瓣,罗宾故意在xue口打了一串小绳结。 双手被缚在身后,塞斯克只能侧躺,其实不太舒服,全身都被勒得很紧,绳结摩擦带来强烈的牵扯感和细微的酥痒。 不舒适,他却入睡得很快。 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塞斯克被梦惊醒,他生气地扭动,罗宾丝毫不觉得可惜,用小刀挑断塞斯克上身漂亮的绑缚作品。 身体被释放的同时,罗宾的手指隔着薄薄的手套开始抚摸他。 合约规定了不做插入式性行为,塞斯克相信罗宾不至于第一天就违反。 也是太舒服了,他没有力气抵抗,身体在罗宾的爱抚下绵软、颤抖。 罗宾脱去了手套,掌心包住塞斯克的屁股,轻微挤压让绳结在股缝里摩擦。 塞斯克失神地睁开眼,又重重闭紧。 突如其来的兴奋感冲上大脑,塞斯克支起上身,看到罗宾双手分开自己的大腿,手指间还扯着一截细绳。 dom神色平淡地埋头在他股间做口活。 作为服务方,他的姿态未免过分强硬了。罗宾嘴唇张开,含住半截柱体,技巧精湛,吞吐有力,偶尔一吸,塞斯克魂魄都要飞了,爽到失声惊叫,忍不住抬起腰往罗宾喉咙里插送。 罗宾在塞斯克不住抬高腰臀时,轻轻抽拉细绳,xue口被摩擦得麻痒不止,塞斯克扭着腰乱动,罗宾伸手不轻不重地在他rou臀响亮地抽了几记。 塞斯克羞耻得停下乱扭乱晃的动作,乖乖任罗宾吞到更深,他已濒临边缘,忍不住道:“让我……我要……要射……” 罗宾没为难他,连续几下深吸,塞斯克就交代了。 罗宾抬头,额发被汗完全打湿,几缕银白发丝混在黑色中特别显眼,他唇边来不及咽下的jingye更显眼。昏暗中罗宾眉眼低敛,看起来是很克制,眼神却危险凶狠,有种错乱的迷人。 塞斯克拿手臂遮住眼睛,罗宾为他清理下体时,他又硬了,也管不了丢不丢人,索性他根本不露出脸,罗宾也安静得一言不发。 罗宾用被子盖住他,塞斯克就这样睡着了,一夜无梦,到了天亮,罗宾不在房间里,塞斯克甚至分不清昨夜是否只是春梦。 罗宾即将离职,他删去了俱乐部所有球星和工作人员的联系方式,像悄无声息入侵时那样,又不留痕迹地撤离。 临近新年,救火教练给了他们三四天短假,塞斯克正盘算要不要再回一趟巴塞罗那,和泰拉分手的事让他父母有点伤心。 罗宾突然邀请他去Dust。 “你说去哪儿?”塞斯克差点喷出一口汤。 罗宾面不改色地推给他一个面具:“去Dust。” “我不去!”塞斯克反应激动,神色都紧张起来。 罗宾想了想,“那去我家,可以吗。” “要做什么?” “我违反了Dust的公约,按规矩,得挨一顿鞭子,你可以来观刑。” 塞斯克放下叉子,看着他,“是因为我……” “是。” 塞斯克脸色不大好看,“你希望我去看你挨鞭子?” “是。” “为什么啊?” 塞斯克觉得费解,他潜意识认为挨打是件很丢人的事,dom不是都应该自尊心很强烈的吗,总不会希望被sub看到自己的被抽得死去活来。 罗宾严肃道:“抱歉,塞斯克,我不想提起让你生气。但因为你是受害者,你应该亲眼看着我受到惩罚。” “Dust一视同仁,每个犯错的调教师都要付出代价,我也不能例外。” 塞斯克想到某种可能性,把自己吓到了,“你们……不会想让我动手吧?” 罗宾噗嗤笑出声,他勾起一边嘴角:“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 “不不不,我不行的。”塞斯克连连摆手。 罗宾点头:“那么就由伊索尔来执行。” “你女朋友?”塞斯克震惊地睁圆眼睛。 “是前女友。”罗宾纠正他。 直到次日上午罗宾驱车把塞斯克带到一栋独立别墅前,塞斯克还是云里雾里,根本没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 罗宾平静地帮塞斯克戴好面具,对他说:“为了避免你的身份暴露,今天只有你、我,伊索尔在现场。但伊索尔会录制视频,后期还要发布到Dust的网站上,你注意,开始鞭打之后,不要入镜。” 塞斯克没反应。 “听见我说的了吗?” 戴着纯黑面具的塞斯克点头,“听见了,不要入镜。” 塞斯克站在门边,伊索尔已经在等他们。她穿着一身锃亮的皮衣搭配尖头高跟鞋,浓密长发垂到腰际,烟熏妆盖住了原本秀气的眉眼。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罗宾:“我们开始吧,亲爱的。” 客厅被清理出很大一片区域,正中间摆着一个简易金属刑架。 罗宾脱掉上衣,面向刑架站立,伊索尔上前用皮革束带固定罗宾的手腕和小臂。 她神情轻松,愉快地向塞斯克解释:“对第一次挨打的新手来说,跪趴的姿势其实会轻松很多,但罗宾坚持要站着受罚,那么就必须做保护措施。” “我会用那根最长的鞭子,你可以先考虑,待会儿要打他多少数目。”伊索尔指向鞭架,眨了眨眼睛。 所谓最长的鞭子,通体漆黑,看不出什么皮质,前细后粗,最粗的一段大约有成人三指宽。 这是真正的刑具。 只看了一眼,塞斯克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冷战。 伊索尔道:“如果你没有关于数目的概念,我可以提供参考。之前有个dom在sub客人说了安全词之后仍然继续场景,对客人造成了伤害。罗宾亲手抽了他100下,就用的这根鞭子。” 塞斯克拧住眉头,沉声道:“女士,既然惩罚数目是由我决定的,我是不是也有权利直接取消惩罚,我并不喜欢用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 罗宾和伊索尔都侧过脸看向塞斯克。 伊索尔不置可否地耸肩。 罗宾道:“不行。” “Bunny……”罗宾叫他“小兔子”,声音温和地说:“我这样做,不是为了给你出气。” “我也不是在请求你的原谅。” “你可以不加追究。” “但我必须受罚。” “是因为,会员们需要了解——即使是首席,一样会犯错,即使是首席,犯错也会受到惩罚。抽在我身上的每一记鞭子,都在提醒dom们——你应当永远把sub的安全放在首位,永远把对sub的尊重放在心里。” “这就是我的世界。” “这就是我的规矩。” 罗宾不容置喙地转过脸,微微低下脖子,赤裸光洁的背部被日光笼罩出一层浅白光线。 他说:“开始吧,伊索尔。” 塞斯克几乎没有办法睁开眼睛去看,长鞭势大力沉,每一次扬起和落下都掀起凛冽可怖的破风声,鞭梢掠过肩背,破开皮rou,又长又深的狰狞伤口大多直接开裂,鲜红的血液缓慢渗出,随着鞭痕的逐渐累加,罗宾满背遍布淤肿,混杂着血污,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 以前罗宾和他说过圈里的女性dom大多心狠手黑,普遍比男dom更有原则,他还不相信,现在不得不信了。 罗宾也说过,有不少人是可以转换角色的,今天做sub,明天做dom,并不绝对固定。 那时塞斯克还有点跃跃欲试的意思,但经过这次,他确定自己做不了dom,他完全没办法理解所谓的暴力美学,为什么居然有人能从施暴过程中获得快感。 伊索尔显然兴奋极了,鞭子越挥越快,塞斯克的脑袋却越垂越低,口鼻被压在沉闷的面罩下,让他觉得呼吸艰难。 罗宾始终没有发出太不堪的声音,些许闷哼粗喘,都被掩盖在尖锐的鞭打声下。 塞斯克移动脚步,看清了罗宾现在的样子。 他双手握拳,手臂青筋炸裂,脑袋微微垂落,随着狠厉的鞭击轻微晃动,每一根头发丝都湿透了,满脸水迹,深邃的眼睛却不见一丝脆弱,反而折射出异样的黑亮。 罗宾紧咬着牙,显然在与疼痛较劲,他呼吸急促,胸口汗珠滚落,小腹肌rou绷成结实块状,笔直站立的双腿微微颤抖。 塞斯克在不自知的时候流泪,他抬手想抹,只摸到冰凉的金属面具。 他说:“女士,我觉得可以了。” 嗖啪! 伊索尔似乎没听见,高抬手臂,挥出一鞭。 “够了!女士!我说够了!”塞斯克失态地吼叫。 长鞭击地,伊索尔握住鞭柄,收回鞭子,侧身看着塞斯克,她面颊微红,胸口起伏,过了半分钟才找回平稳呼吸的节奏。 伊索尔点头,对罗宾道:“你欠他的份抽完了,接下来是欠我的。” 塞斯克无比震惊地看着女dom踩着优雅高跟鞋,从鞭架取下一条不算太长,也不算太粗,但看起来更吓人的鞭子。花白蛇皮纹路,鞭梢布满闪着寒光的倒刺尖钩。 塞斯克几步上前挡在刑架前,“不是打完了?这又是为什么?” 伊索尔平静地看他,微笑道:“当然是因为……他出轨啊。” 一句话把塞斯克说懵了。他来不及细想,就听见罗宾的声音。 “Bunny,接下来的事与你无关了。你先出去。” 塞斯克看了眼伊索尔手里的鞭子,“不行,你不想活了?” 伊索尔被他逗笑了,“你还真的是新手啊。” “你再不走,我连你一起抽了啊。” “反正,出轨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罗宾警告道:“伊索尔,别吓唬他。” 伊索尔转动鞭柄,眼睛像钩子似的盯住塞斯克。 罗宾转而道:“听话,bunny。” 塞斯克气得要命,他大步走到院子里,叉着腰深呼吸,甩脱面具扔到地上,屋子里每响起一声鞭响,他就重重地用面具砸一下地。 不知过了多久,手心都砸破皮了,他才抱住膝盖坐在地上,把脑袋埋进大腿根,可伊索尔的鞭打还没停。 塞斯克脑子里什么都没想,又好像什么都想了,他不知不觉间流了满脸眼泪,直到伊索尔抱臂站到他面前,塞斯克才抬起头。 伊索尔看到他的脸时,神情是吃惊的。 塞斯克顾不上遮挡,站起来转身往房子里跑,他没见到身后的伊索尔露出恍然的表情,一边后退一边连说三遍“我明白了”。 罗宾被放下了刑架,俯身趴在地毯上,背后的鞭伤纵横交错,整个人在生理性打颤,塞斯克不敢多看,蹲下身小心地碰了下罗宾的额头,触手一片冰凉。 他没有处理鞭伤的经验,现在又是大冬天,只能找了床被子捂住罗宾的腿,不敢盖到腰部以上,塞斯克哆嗦着手指翻通讯录,想找个相熟的医生。 罗宾突然伸手,握住塞斯克手背的同时,打翻了手机。 塞斯克怒瞪罗宾,冲他大声发火:“你乱动什么?!” 他跪在地上捡起手机,给医生打电话。 罗宾背上疼得像被泼了滚水,心里却觉得有点高兴。 塞斯克为他哭了,为他生气,为他着急。 他怎么能不高兴。 塞斯克挂了电话,回身,就见罗宾脸上挂着笑容,他简直出离愤怒,“你疯了啊????都这样了还笑得出来?????” 罗宾点头,发丝黏在额头,他说:“你过来,塞斯克。” 塞斯克不情不愿地挪过去,低下头向罗宾靠近,突然就被用力按住后脑往下压。 嘴唇被堵住,舌头尝到锈腥味时,塞斯克咬了罗宾一下,罗宾不觉得疼,只是更用力地用一只手按住他后颈,不许塞斯克逃脱。 塞斯克视线里满目疮痍血红一片,最后都被泪眼晕到模糊。 罗宾舔了舔嘴唇,尝着塞斯克的眼泪,像嗜血凶兽沾到猎物的血一样兴奋,他无声地笑,坦然地承认: “我是疯了。” 我发疯一样地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