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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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衢州路」到了,胡适住在「衢州路」的「澜山府」,澜山府称得上是高端房产,由房产可窥胡适的家境。 下了车以后,谈止庸站在公园的排水渠附近,用一瓶水洗手,采用七步洗手法,每根手指,包括手腕亦洗净。 整理完毕后,二人上楼。 谈止庸拎着礼品,敲门时是胡适在敲,开门时胡适站在谈止庸身后,胡光明第一个看到的是谈止庸。 胡光明的眼睛亮了下,第一句话是招呼张桂英:「桂英,小谈来了。」 第二句话是:「哎呀,带什么礼品。」 女人万分华贵,穿着风衣,风衣被规整地束好,封在腰口,站在门口,被请进门时提着礼品进入,坐在沙发时将风衣解开。 「一些酒,听胡适说您爱喝。」 谈止庸把风衣递给胡适,胡适乐呵呵地拿着风衣,挂在衣架上,一副感情很好的派头。 「感情真好。」张桂英见了说,返回厨房准备饭菜,饭菜已经备好了大半,似乎只差最后一道工序。 谈止庸起身一并陪同,在厨房门口被胡光明拦住了:「让她忙去!你就当是自己家,今天桂英准备了一顿好饭,正准备让你尝尝手艺。」 一家人坐在客厅,场景热闹,胡适打开电视,播了个最近很火的综艺,胡光明招呼着谈止庸吃果盘。 「小谈平时工作忙不忙?」 谈止庸说:「最近淡季。」 「淡季休整,正好你们再增进增进感情。」 胡适给谈止庸扒了个橘子:「这回信了,现在见着了,这我女朋友,还能骗您二位不成?」 「现在见着了,心落下去大半。」胡光明拍了拍大腿,「挺好、挺好。」 张桂英端上一个个菜,谈止庸于餐桌上拿到了名分,不光是张桂英与胡光明,亲戚都喜欢她,张桂英打视频电话,向「相亲相爱一家人」里介绍谈止庸。 于「般配」的表象下,却隐着一个事实,事实即是——一切表象,俱都是合作,不含任何真心。 胡适不是滋味地想,如果谈止庸性格再平和一些,他就展开追求,争取生米煮成熟饭,相处合适的「性伴侣」不是好找,但女人却是不容置喙。 只招上门女婿,并且招上门女婿时,亦并非真心实意,女人的眉骨优越,眼窝深邃,削瘦的嘴唇下,用「相学」解释,是薄情与寡义。 「阿姨,我先回去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 做她男友,又能有几天保质期? ——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女方见家长,初次见面,留宿在男方家不太好,于是胡适负责把谈止庸送回去。 手机上显示,目前在晚上十点。 胡适上了车,打开微信的转账功能,说:「你给我爸买的酒钱,我转你微信了,回去的时候记得收。」 「美满」以后,需计较利益得失,精确到几毛几分。 谈止庸喝酒了,坐在副驾驶位,不动声色,从面上窥,似乎滴酒未沾。 女人确是未醉,压了一片药:「毋需转回了。」 「得转回去。」 谈止庸说:「我父亲也喝酒,你什么时候有空,提着酒到我家。」 车再次启动了,胡适把手背过去,看着车后,用单只手倒车,土色衬衫领口在胡茬下翻飞。 「你爸什么时间有空?」 他们的故事仍旧能够凭借「合作」继续,如果不是合作,见第二面的可能性渺小。 谈止庸说:「明天,后天,大后天,三月份里,你选个时间。」 车倒出去了,胡适挽起袖口:「你爸这么闲?」 「半退休了。」 男人的手臂线条坚硬,顺着挽起的袖口向上,是硬朗的肱二头肌,血管密布在手臂:「明天吧,看着我积极点。」 车行在霓虹的夜,北京似乎个不夜城,在市区中无论何时,灯都会亮着,正在中途,胡适下去买了条烟。 「听说你抽。」一条烟递过去,「谈老板。」 谈止庸向下视:「你在贿赂?」 胡适用舌头顶了顶左腮:「说实话……」他骤然靠近了,跨过了中间的距离,一颗飞机头在副驾驶的位置,「我被你cao上瘾了,不然也不会贱兮兮地缠着你。」 「用一条烟贿赂?」 谈止庸的神色在昏夜中,晦暗不明,胡适把手伸到女人的面目,从转折的下颚线,到寡欲的唇。 如潭的眼静觑着,金丝镜被摘下去了,女人的梨涡显出:「做什么?」 ?「今天回去你家太晚了,赏个脸,开个房,打个快炮。」 车内部的空间狭窄,男人的半边背顶在车篷,撑着的掌心露出红痕。 谈止庸命令说:「把眼镜戴回去。」 似乎领导者的口吻,金丝戴回去,女人变得全整,更加生人勿近,下一句却是:「找个干净酒店。」 导航重新设置,导向一家酒店,胡适再次右看,发现谈止庸已闭目养神了。 —— 酒店约在谈止庸家附近,订的小时房,买下了房间的「两小时」,于房间中地毯与沙发一应俱全。 胡适简略地冲了个澡,在胯部裹了浴巾,谈止庸在浴室的洗手池,如旧用「七步洗手法」。 手掌,指缝,再到指背。 妥帖且细心地洗,洗过以后水着双手,指节却伸入口腔,进行翻搅以及抠挖。 「张嘴。」谈止庸说。 男人跪在地面,宽肩厚背,似同只摇尾的狗,喉咙被侵入,产生了类同深喉的感受,不到半分钟,舌身返上来,对着地面流涎。 「抬头。」谈止庸的口吻变更了,由寡淡转为命令。 「我缓一会……」 一只手拎着胡适的头发,把手指二次伸进去,此次不再是深喉,而是将舌头扯出。 「刚才说什么?」谈止庸反问。 胡适的舌头于女人的股掌,胡适的口水顺着舌头流下,流在修剪得当的胡子,流在浴室的瓷砖上。 他大着舌头说:「让我缓一会。」 舌身处的手指发力了,向下进行按压,同时女人半低下身,将耳朵靠近,问:「说什么?」 一时间是酸痛,舌身的手指更向下压,于一片「痛觉」之中,胡适却找到「欲望」,他享受被人掌控,又享受「虐待」。 耻毛蓬勃,jiba更蓬勃,充血的柱身盘踞血管,马眼处一张一合。 「既然『跪地为奴』,你该做好准备,在地下的你,有什么置喙权利?」 jiba于腿间竖起,一弹又一弹,密布的耻毛遮不住jiba尺寸,口水不住地下流,胡适看得见自己的舌头,听见谈止庸说:「又是谁允许你摘我的眼镜?」 「我们似乎该定个规矩。」 舌头被放回去了,「跪地为奴」之「跪地」步骤变得繁冗,性爱场景到客厅,客厅在正下角有个沙发,谈止庸坐在沙发上,身前是茶几,更身前是膝行在地面的胡适。 胡适赤着上半身,露着一身的腱子rou,双手背在身后,用膝盖向前走,汗顺着头淌下去,流行在胸肌。 「一圈。」男人大喊,继续从起点膝行,「两圈!」再经过一圈,「三圈……」 在手腕的是一件饰品,谈止庸的项链,最初坠在女人锁骨下方,后续在胡适的双手,裹出红印子。 一圈不足以,太「宽松」,两圈不足以,太「常规」,三圈才足以。 「从前太忙了,没定下规矩。」谈止庸说,「既然当狗,需要有狗的自觉,从今日起定下规矩,一旦违背,下场由我制定。」 规矩有三条: 一、一人不侍二主。 二、保持社交距离。 三、对外关系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