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x乌尔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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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博士的强烈要求下船锚被安置在玄关,没有被乌尔比安带到床脚。拜托,他可不想下床的时候一脚踩到这玩意,把自己磕个半死。 乌尔比安的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两腿间有着一团明显的凸起,却被紧身的裤子与腰胯处的绑带牢牢压制出隐约变形的勒痕,看着叫人一阵牙酸。还没碰他,只是靠近都能感觉到隔着一层薄薄紧身衣,乌尔比安的躯体散发出的阵阵热气。 乌尔比安后背倚在墙上,用建筑的冰凉触感来给自己降温,背后布料与墙壁摩擦发出沙沙声。这块墙面被他的体温煨热了,身体叫嚣着不满足。 博士摘下了乌尔比安鲸鱼形状的帽子,将它搭在船锚柄上。戴着队长帽子的船锚在门前站岗。想到一个没品的笑话,兀自笑了起来——“这个小乌尔比安在这里站得端端正正,另一个小乌尔比安被裹在布料里头都探不出来。” 最正统的乌尔比安皱着眉毛,“你在笑什么?”本就沙哑的声音被情欲催得更加低沉,偏偏他半张脸,整个身体,都被严严实实的藏在布料里。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又分外清明。不说情欲,连一点在合作伙伴面前发情的窘迫都没有,该夸他坦荡吗?博士挠了挠下巴。 “我在笑——你不是要成为‘它们’的一员吗?连发情都熬不过去,遑论在那一天到来后将深海的情报带回岸上。”博士去扒乌尔比安的衣服,想把这个男人从黑色里剥出来。在手碰到那枚红色肩章时,被人甩开了手臂。 “......成为它们,找到真正解决它们的方法,只有这一条路。”艳红色的眼睛盯着博士,眉间有一道过往的伤疤。明明五官生的人畜无害,却非要做出戾气这么大的表情。 博士抬腿,将膝盖抵在乌尔比安胯下,研磨几下。 “呃——”深海猎人骤然弯了腰,整个身子软下来,抓着博士的胳膊堪堪稳住身体,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小腹,遮住了黑色光滑布料下由于发力而块块分明的肌rou,不敢再向下。看起来不像座头鲸,反倒像是座头鲸的食物——磷虾之类的。 “鲸鱼,真是有奉献精神的哺乳动物啊。”鲸落。死在海底的鲸鱼,以它为起点,会演化出一套新的生态系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博士将乌尔比安按着肩膀压回墙上,凑到对方胸前,隔着单薄的布料去舔咬他的乳尖。胸前两点很快将濡湿的布料顶起,博士也被乌尔比安推开,舌尖与布料间拉出一条透明细丝,继而断开。哦,那句话是,一鲸落,万物生。博士弯着眼睛,舔了舔自己的齿列。 博士扯下乌尔比安的披风,将红色肩章在对方面前晃了晃。“你曾在阿戈尔技术院担任执政官,那你就该知道,所有挂牌领导都是满脑子海嗣排泄物的自以为是的废物,包括我。我搞不懂你的计划。”博士转身将披风也系在了船锚上,满意地审视了一遍。“好好待着。或者现在出去,另请高明。”当然,他再找不出第二个人。 “哼。”本该是一声冷哼,却伴着胸口起伏被莫名染上旖旎的情色。 配饰与挂件都被拆下,仅余衣裤的乌尔比安与博士上了同一张床。一只作乱的手摩挲着他大腿根部,又滑到皮质护腿与里裤的交接处,顺着边缘描摹。肌rou纹理rou眼可见地紧绷起来。先是两根手指,然后是整个手掌。博士的体温相较于正在发情的乌尔比尔而言整体偏低,略低于体温的柔软、坚韧物体挤进他的护腿,外部的手腕蹭着大腿根部的敏感部位。护腿内的腿部肌rou被挤得又涨又痛,微凉的触感蔓延到大腿外侧,结实饱满的肌rou被拢在掌心肆意揉捏,皮质护腿从外部能看见细长的、指骨顶出的凸起。 手掌下的软rou绷得像船锚一样,博士疑惑地抬头,看见乌尔比安的额头渗出冷汗。 他回想起进入海嗣巢xue后最初的几个日夜。韧滑的,手指粗细的触须试探般触碰他,想与他皮rou相贴——感受他,理解他,回应他。然后被他冷硬的外壳拒绝。于是,它们沿着外壳游走,遍布每一个角落,亲身尝试每一条缝隙,探寻最真实的他。 “快点进入正题。”乌尔比安将这些并不美好的零碎回忆轰出脑海,催促着博士尽快完成此行的目的。不经意间却流露出长久以来掩埋在疲惫与生硬之后的脆弱。 灰白色发丝泄在枕头上。所有碍事的衣物都已经除掉了,只有脸上那截无论如何都被拒绝的面罩。鼻尖下方的黑色布料随乌尔比安的胸口一并起伏,他在呼吸。惯常藏匿于阴影的猎人暴露在白炽灯光下,周身被照得惨白。博士回忆起医疗干员的评价——身体强健,伤口很多,像一块被反复使用的实验体,或者手术台本身。“沾上水之后,你这些伤疤不会透过衣服被人看得清清楚楚吗?”博士一点一点抚摸过这副被随意对待过无数次的躯体,灼热的温度,崎岖的表面,毫无血色,随指尖战栗。 “不会有队员想提起这个话题。”乌尔比安躺在床上,睨视着衣物整齐,坐在他两腿之间的博士。 单单被这双眼睛注视着就叫他小腹发热。博士撸动着乌尔比安溢出前液完全勃起的性器,另一只手探到翕张的xue口按压。他一直注视着乌尔比安。看不见面罩下的表情,而面罩上的睫毛只是颤了颤,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依旧与他对视。 “快些,不要浪费时间。”乌尔比安一副公事公办,清高自持的模样,让博士有些成就感缺失。 “猎人,你已经习惯被粗暴对待了吧。”两根手指被全部吞入,本来还担心会撕裂,但乌尔比安只是呼吸顿了顿。“海嗣巢xue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把第一位深海猎人的身体,调教成这副烂熟的模样。”软rou谄媚地缠上博士的手指,又被博士外拓的动作向两边挤开。手中颇具分量的性器不知道是因为后xue终于吃下了手指,还是因为这句用词露骨的话,跳了两下,又吐出些浑浊的液体,被指腹狠狠擦了一下顶端的缝隙,顺手抹在小腹上。 细密的喘息声与黏腻的摩擦声。乌尔比安精瘦却带有肌rou的腰身带着床垫一下一下抖着,他竭尽全力把自己按进床垫里,腰还是会在博士的指尖抠进尿道口时控制不住的向上弹,可怜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后xue很容易就被拓得很开,甚至知道迎合着让手指压向更舒服的位置。 红色眼睛还在睁着,却已经失了焦距。有些无聊。作为人形按摩棒的博士有些无聊,对话根本得不到回应。“太安静了,要不然你哼个歌?让我看看你现在是乌尔比安,还是披着这张皮的海嗣?”他的眼神会偶尔恢复清明,却还是一言不发。没有呻吟,没有回答,只有声调始终如一的沙哑喘息。看起来游刃有余啊。“你在和自己的某部分对话吗?告诫他不要沉溺在这片旦夕欢愉之中......就像在海嗣巢xue中一样?” 乌尔比安的瞳孔放大了,yinjing抽动两下,还是什么都没能射出。下半身的刺激没能安抚他的情欲,博士的质问与小腹的yuhuo灼烧着他被海嗣jianyin透顶的脑子,但凡稍松一丝紧绷的神经,他就不能保证脱口而出的会是放浪到什么程度的乞求。既然来寻求博士帮助,那么他早晚会发现——这个想法像暴风雨中的灯塔。他于狂风骤浪间颠簸,却始终绷着这条弦。 博士把玩着这根形状傲人但可惜现在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玩具。“你还在以人类自居吗。”乌尔比安有着清晰且明确的目标,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要去往何方,为此需要付出什么努力。他精准而吝啬,不会被无用的东西分散注意,每一个动作都为这个目标而生,冗余从来不被允许。他自己也最清楚不过这一切的代价。 “你都教了斯卡蒂什么?”博士左手转去按着乌尔比安的腰,右手手指在肠道里摸索着那个栗子大小的硬块。“节制地、精准地倾泻自己的暴力。"只要提到他在乎的话题就能短暂拉回他的理智,那么——在海嗣巢xue中不分日夜的那些日子,他脑子里想着什么挨cao呢?这个想法多少让博士提起些兴致。指尖抵着前列腺施加刺激,最为原始的快感以一种无力招架的频率沿着脊髓传至大脑,引以为傲的意志在电信号的传递下节节溃败。“这算暴力吗,还是你已经可悲地学会了享受?” 博士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按不住乌尔比安。开什么玩笑,这可是深海猎人。但他笃定乌尔比安不会逃。 乌尔比尔辗转着挪动身体,将床单蹭皱,变为侧躺的姿势。身体不停发着抖,眼睛被遮盖在摇晃的发丝之下。“呜——”他夹紧双腿,摆出一副扭捏的姿势。腿根抽搐着,性器也由此一颤一颤,却昂头吐着一股股体液。博士的右臂被作势推拒着,对方的手却软绵绵的没有施力,只是被掌心的老茧磨得有些不舒服。苍白的皮肤被强制染上红色,像他化开的眼瞳的颜色。 颠簸的呻吟被软化、泄出,原来沙哑和婉转并不冲突。“我是个好学生吗?” 紧绷着抗拒的身体瘫软下来,四下只余偶尔打颤的呼吸声和微弱的rou体碰撞声。乌尔比安已经射了,白色的jingye覆在床单上并不明显,不过气味会钻进鼻子里。博士不顾软rou的挽留抽出自己的手,去查看没了反应的乌尔比安。 眉间舒展。淡色的发丝,苍白的皮肤,形成强烈反差的黑色面罩。闭上双眼,这个人就仅余黑白两色。仿佛没了那抹红色,这副皮囊就生机不复,明明胸口依旧在规律起伏。覆着黑色面罩的清冷面颊毫无攻击性。就算只有半张脸,他也看起来有点累。 “缺水了?”猎人会因为缺水而丧失意识,三队长不至于高潮一次就起不来床吧。面罩中央有些濡湿的痕迹,颜色较周围深上一些。博士抬手去揭他的面罩。下一瞬,手腕被攥得生疼,骨头要裂开一般,锐利的血色瞳孔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