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凌的高岭之花成了sao货(搬旧文/ntr/深喉/微量群p)
书迷正在阅读:【蛇须】灯下春、又春红(古言/兄妹/重生)、短片纯H,一章一结尾不墨迹、坏谜语 (校园 1v1 H)、剧本的世界(NP)、【殷寿右位】炒一炒妖艳毒妇、【奇杰】父子、地下之城 NPH、霉污gl(骨科abo)、強扭
1. 黄毛赶到医院的时候,他爸的手术已经成功了。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腿软,险险将下跪的姿势调整成蹲坐,才不至于在白大褂眼前出洋相。 白大褂原本就在手术室外侯着,只是黄毛一直没注意,此刻视线里一片白,只当就是给他爸做手术的医生——也不想想哪有穿白大褂做手术的——抓着人下垂的手就开始晃动,边晃边连连道谢。 黄毛手中的触感冰凉细腻——那是手背,柔软如云——那是手心,显然保养得当,他握得本来就紧,指腹又忍不住在白大褂的手背上搓了搓,想这该不会是个女医生吧。 感谢的话语已经进展到“您就是……”我的再生父亲六个字跳跃在喉间,意识到白大褂可能是女的,黄毛迟缓地抬头,正对上白大褂冷艳的眉眼。 “我cao!” 是个男的。 而且非常眼熟。 2. 白大褂居高临下地与黄毛对视,他的睫毛有些疏淡,眼珠便显得更剔透,毫无阻碍地撞进人眼里,冷冷的。 但那眼形偏偏像花瓣,垂眼看人时眼皮只薄薄一层,另几层都收敛起来了,显得上眼线尤其深刻而有层次,带了妆似的,有些艳。 眼下则是鼓鼓囊囊的,黄毛从前以为这是眼袋,后经某任女友科普,得知这叫卧蚕。实际上他分不清眼袋和卧蚕,便简单粗暴概括为难看的是眼袋,好看的叫卧蚕。正如眼前这对,因为白大褂是自上而下看他的,显得更为饱满,像是含着馥郁的花汁。 谁家好人的眼睛长得跟处女的批似的,端着不肯给人cao的矜持,偏偏本质是个色情的玩意儿。 3. 这样一双眼睛,上次见已经是十来年前了。 那次似乎是自己居高临下的,黄毛回忆着,那时候这双眼里都是泪,脸上都是水,狼狈极了,也漂亮极了,花瓣似的眼睛有了花瓣应有的颜色,绝望又决绝地看着黄毛身旁。 黄毛不满他连一丝视线也不分给自己,抬脚就在雪白的衬衫肩头留下一个黑脚印。 衬衫本就被水打湿了,糊着他脚底的脏污,很恶心。人也歪倒在男厕的瓷砖上,头险些栽进一旁的小便池里,仿佛浑身都被尿sao味笼罩了。 此刻空气中只有浓重的酒气,来自黄毛。连消毒水的气味都盖住了。 白大褂可能已经忘了这件事,或者是没认出自己,黄毛猜想。 因为白大褂没有仗着姿势的便宜而还他一脚。其实不需要一脚,推一下就能让他保持不住平衡,摔个屁股蹲,但白大褂没有。 不仅没有推他,也没有收回手,任由他攥在手里,借力给他保持平衡,上半身都因为他夸张的动作而有些前倾。 黄毛便没再夸张地道谢,而是抓了白大褂的腿侧一把,扶着人的大腿让自己站起了身。 “哎哟,看我急得,闹笑话了。”他一边说,一边又在白大褂的腰侧拍了拍,“真细……啊不是!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老同学。” 白大褂的头往手术室偏了偏,提醒他更重要的事在那里边,这是拒绝叙旧的意思。 黄毛仍然不管不顾地盯着他,只觉得他连歪头的姿势都很有味道,视线从他的脖颈移到胸前,看着胸牌一字一字地读:“云、峥……?” “顾峥,你改名了?” 4. 最终黄毛还是没能叙成旧。 云峥在这半天是为了等人,他等的那个正是黄毛他爸这场手术的主刀医生,等人出来后,云峥就头也不回地跟人走了。 头虽没回,却终于赏了黄毛一句话。 “纵欲过度,身体亏空,明天挂个号。” 声音清凌凌的,在空荡的走廊里仿佛加了后期音效,有股子仙气。 很像黄毛最近在看的某部欺师灭祖男男大戏中被欺被灭的某位师尊。 5. 黄毛浑浊的眼下挂着眼袋,确实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他腿软不是因为担心他爸,而是刚从夜店小妖0的身上下来,甚至不记得有没有擦干净jiba上残留的体液——当然是他自己的,还有安全套里的润滑液。 小妖0催他打钱,他这才划开手机屏幕,看到日期和时间,想起亲爹正在动手术呢,于是姗姗来迟。 手术成功了,没能给老头子收尸,这实在遗憾,还好有意外之喜。 黄毛回味着云峥的细腰长腿美目嫩手,还有那冷淡的语气和话里的暗示,边吹口哨边离开了走廊。 当晚就忍不住喊着云峥的名字又纵欲了几发。 6. 第二天,黄毛就挂了男科。 他约的是专家门诊,诊室里只端坐着一个白大褂,是云峥。 云峥微微仰头看他,眼下阴户般的卧蚕不那么明显,冷艳的眉眼藏在椭圆镜片后,添了几分禁欲的气质。 黄毛咧嘴一笑:“医生,勃起太频繁怎么办?” 说着,他将云峥身旁的椅子挪到云峥坐着的椅子旁边,一屁股坐下去,膝盖怼着云峥的大腿,蹭了蹭,随后大马金刀地岔开了腿。 他话里有些得意的味道,不像来问诊的,像是来炫耀资本的。 云峥这种看上去就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仙男,应该最看不起黄毛这副做派,至少十来年前总是很瞧不上他。 如今却很给黄毛面子,任由黄毛握着他的手放到热气腾腾的裤裆上。 黄毛盯着云峥平静无波的眼,正想说什么,却见他抬起屁股把椅子往后推了推,缓缓地跪在自己腿间,拉开拉链放出了jiba。 云峥像每一个尽责细心的医生一样观察病人的病征,瓷白的手指沿着jiba上的青筋滑动,冷艳的双眼平视着guitou。 从黄毛的角度,低头只能看到云峥的睫毛,他比不了云峥的耐心,便扶着jiba往前戳了戳,让分泌物糊满了睫毛,像是弄花了眼线。 云峥也不抬手擦擦,丝毫不受影响地仍然睁着眼,但他很体谅病人急切的心情,于是跪直了身子,让guitou从眼前到了嘴边上,而后张口含进去大半根。 7. 黄毛撞见过云峥给人koujiao,那时候他还叫顾峥,是个娇气的少爷。 他们学校不缺娇气少爷,但顾峥家世格外好,父亲是他们A市只手遮天的人物。 顾峥像个锦衣玉食养大的大家闺秀,洁癖、聪明、矜持,对谁都很有礼貌,也对谁都保持着距离。 古往今来的烂俗话本和偶像剧里,大家闺秀总容易被不守规矩的野男人吸引,顾峥竟也没能例外。 黄毛的视线总是被顾峥吸引,便注意到他总是盯着班上成绩最差的路刃看。 路刃成绩差,但家世也不错,最重要的是体育很好,性格爽朗,身边总围着一大堆小弟,黄毛也算是其中之一。 他还以为顾峥和路刃有仇,所以那天他看到顾峥偷偷进了只有路刃在的篮球队休息室,又听里面好像没什么动静,怕顾峥对他老大做些什么,赶紧推门进去。 休息室很窄小,两边立着柜子,只中间竖放着两排长椅,正对着门,室内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或者说汗臭味。 路刃躺在正中间的长椅上,右腿随意地曲起。在他的左侧,洁癖的顾少爷跪坐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埋头于路刃的裆下,发出啵唧的水声。黄毛隐约看到顾峥绯红的眼尾沾着泪光,嘴角也张大到了极致,显然是被路刃的guitou塞满了。 路刃半闭着眼,似睡非睡,蒲扇似的大手上青筋突突地跳,盖在顾峥的后脖颈上,在顾峥听到声音惊吓抬头时把人又按了回去。 路刃显然是醒的,但黄毛却不知怎的搭错了筋,大喊一声“我cao!”,连珠炮般往cao场的方向大喊“顾峥趁刃哥睡着给他吃jiba!” 路刃竟也很配合,猛地半坐起身,刚睡醒似的,大手仍然死死按在顾峥脖颈上,让全班男生都撞了个人赃并获。 8. 那之后,顾峥就成了班里男生霸凌的对象。 还有什么比把一个高高在上目下无尘的少爷踩在脚下更爽呢? 他们一开始也想不出什么太糟践人的事情,只是在顾峥课本封面的名字下面写上“死同性恋”,经过他身边时故意把他撞个趔趄,上课分组时孤立排挤他等等,恶毒却幼稚。 顾峥始终冷淡,好像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视线仍然追随着路刃,现在他连藏都不藏了,光明正大地看,只有在看着路刃时,沉寂的眼里才会泛起困惑、失望、爱意之类复杂的情绪。 黄毛也光明正大地看着他,越看越不爽,满腔愤懑急需一个出口。 他以路刃的名义把顾峥约去了男厕。 候在那儿的男生们压着顾峥跪在地上,黄毛拧开洗拖把的水龙头,那水力很强劲,他用手半堵在龙头下,水柱便顺着他的掌心往外喷,倾泻在顾峥头上。 顾峥柔顺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白衬衫也湿透了,透出胸前粉嫩的两点。 厕所内响起咽口水的声音,有个男生嗤地笑了声,说:“大学霸怎么像是被人用尿嗞了一脸哪!” “他一听刃哥找他,眼睛都亮了,屁颠颠跑到男厕来,可不是想喝刃哥的尿吗!”黄毛接茬。 他话说得非常粗俗,但很有画面感,一堆青春期荷尔蒙旺盛的男高中生闻言都加重了喘息。 “妈的,平时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原来那么贱!” “没见过哪个男人追着另一个男人舔jiba的,真他妈连狗都不如……” 他们痛骂着,下身却都半硬了,黄毛先掏出了自己那玩意儿,其他人见状也纷纷掏出来。 “想接尿是吧?我们满足你啊。” 眼看厕所里的霸凌即将往更脏乱差的方向发展,突然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厕所门口响起:“差不多得了,有点过了。” 黄毛他们闻言转头,视线抛向门口的男人。 男人背着光,一米九几的身高几乎抵在门框上,一手抱着个篮球,另一手垂在身侧握成拳头,关节隐隐作响。 是路刃。 “得了,打球去吧。”他说完一甩头,径直走了,像是知道里面的人都会跟出来。 高中生们被打断了暴行,想起跪着的顾峥身份不一般,想起现实和黄片儿到底有差距,一个个逐渐恢复了理智,骂骂咧咧地鱼贯而出。 黄毛是最后走的,他看到顾峥仍然跪着,明明路刃走了好远了,他却还死死盯着门口。 所以黄毛踹了他一脚。 9. 几天后,路刃搂着个外校的小男生,在学校里高调出柜了。 高中生们或许是经历了对着顾峥硬起来的那遭,有些心虚,又或许只是双标,对路刃的“死同性恋”身份只短暂惊讶了一瞬,就忍不住纷纷八卦起来。 “刃哥,你真喜欢男的?” “嗯。” “那你咋不喜欢顾峥啊,他都舔你舔成这样了,长得也比这货好看,换我我就……” “他舔得老子不舒服呗。”路刃瞥了眼人群外呆呆站立的顾峥,懒洋洋地打断了他,“顾峥这种高冷挂的,虽然让人很有征服欲,可是上床就很无趣了,和cao尸体没什么差别,一不会叫床二不会喷水,连koujiao也学不会。” 他这么说,话外音就是两人已经睡过了,那么当初休息室里那一幕,就是两厢情愿的意思,男生们为兄弟打抱不平而掀起的霸凌之风,显然也站不住脚了。 一个男生干笑着模糊重点:“嗐,瞧你说的,你又没cao过尸体!” 路刃剜了他一眼,直白地警告:“我和顾峥的事都过去了,你们也别再张我的大旗去欺负他,他好歹还是顾家的继承人。” 顾峥的生活因此恢复了平静,但他的眼神却越发死寂了。 这样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张照片迅速在学校贴吧和论坛流传,很快引起巨大反响。 照片里只能看到几根围成一圈的jiba,像是什么yin乱的群p现场,而其中唯一一个露了正脸的,就是顾峥。 10. 顾峥被他爸送去了B国,又过了一年多,顾家开始培养新的继承人,黄毛没再见过顾峥。 如今重逢,顾峥成了云峥,乖顺地趴在黄毛裆间,给他深喉。 黄毛的囊袋挤在云峥脸颊上,旺盛的阴毛扎进云峥鼻子里,看着云峥的脸因窒息而充血。 时间长了,黄毛怕他出事,犹豫着捏了捏他的后颈,正准备把人往外拉一把,云峥却自己抬起头,舌头仍然裹着guitou,温热的鼻息急促地打在黄毛柱身上。 十几秒后,他又一次埋首,让guitoucao进他的喉咙。 云峥精准地把握着自己的临界点,每过一分半钟,就让自己如此换一次气。 最后一次被黄毛打断了,因为黄毛射在了他喉咙里。 云峥并没有立刻松口,紧致的喉咙温柔地裹着软下的jiba,一点点把它送出去。最后只剩guitou吻着他的嘴唇,他将舌尖挑起,钻进马眼里,舔干净了最后一丝分泌物。 11. 黄毛又硬了。 他把云峥架起来,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他,双手分开他的大腿,jiba对准饱满丰润的臀瓣,蹭了半天,才在云峥的帮助下找准位置,戳进那个红肿湿软的小口。 柱身在重力作用下一路碾压过云峥体内的媚rou,他爽得大腿绷直,脚背弓起,天鹅颈后仰着靠在黄毛肩上,将压抑后变得低沉沙哑的呻吟送进黄毛耳朵里。 yin水随着两人的动作噗嗤噗嗤地飞溅,云峥体内竟还蓄着精团,被黄毛捣成了粘稠的液体,坠在云峥股间,挂成一道晶莹的丝,将落未落。 “艹,你夹着谁的jingye呢?该不会是昨晚上你等的那个医生?” 云峥不说话,姣好的眼睛享受地半眯着,像是已经被cao痴了。 昨晚他跟那医生走的时候,黄毛看到那医生拍了拍他的屁股,就猜到两人有一腿,当时没资格多问一句,现在美人在怀,越想越气,他狠声质问:“说话!那医生是你男朋友?你他妈有男朋友了还勾引我cao你,就这么缺jiba?” “不是。”云峥喘着气,补充道,“不是男朋友,但确实挺缺的。” “缺一个现在能用的人。” 说话间,门开了。 12. 高壮的身影挤满了门框,挡住了外面窥视里面的可能,随后立刻走进来,将门反锁住。 他沉冷的眸子凝视着两人的交合处,哑声道:“你答应今天和我私下聊一聊的。” 黄毛认出了来人。 是路刃。 13. 云峥去B国后不久,路刃也出国了,也是B国,但他没在学校里见到云峥,两人从此没了联系。 他比黄毛早几天重新遇到云峥,在一间gay吧。 彼时他刚回国不久,国内的合伙人就拉他来了这里,gay吧里似乎是在搞什么活动,人头攒动,最拥挤的是角落的沙发座,合伙人带路刃挤了进去,不算前排,但路刃傲人的身高让他将沙发座里的景象尽收眼底。 一个只穿着白衬衫的美人正坐在一根jiba上晃屁股,jiba只cao进去一半,另一半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湿漉漉的油光。 白衬衫挺长,半遮住美人的屁股,但遮不住那两团丰润的臀尖,粗黑的jiba插在雪白的臀rou中,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jiba的主人伸手笼着两团白rou,揉捏出鲜艳的红痕。 再往上一些,几颗guitou戳在美人脸上,四周围着的男人们嬉笑着争夺他口中的位置,遮挡住了他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熟悉的眉眼。 “顾峥……顾峥!” 路刃挤到云峥面前时,云峥已经被cao射了两次,他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中,舌头吐得长长的,舌苔上还残留着jingye,顺着舌尖混着口水滴落。 路刃的身影盖住了他,但是落不进他迷蒙的泪眼中。 几分钟,又或者是几个世纪后,云峥才眨掉生理性的眼泪,水洗过后的眸光泠然,仿若刚刚被人cao痴后的迷乱从未发生。 他收回了舌头,顺便将jingye卷入喉中,垂下眼不看眼前的人,大张的双腿往前踢了踢,抬起一条腿勾住旁边久等的某路人甲,冷淡地说:“你来。” 路刃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云峥抬起来和自己对视,他正想说什么,云峥先开口了:“你不可以。” “他们都可以,但你不行。” 14. 诊室内,无需云峥再说什么,路刃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连当初霸凌他的罪魁祸首都可以,但是路刃不行。 仇人可以,爱人不行。 tbc. 虽然标了tbc但其实不会有后续了,本来发在弄云的彩蛋,直接搬到后面了,不用重新敲。 彩蛋: 1. 云峥确实去了B国。 在B国的第一晚,他找了家酒吧,喝得烂醉。再醒来时,一只黝黑的手堵在他口中,三根手指夹着他的舌头玩弄,身后是一阵撕裂带来的刺痛,或许还流了一些血。 他被一个陌生的黑人cao了。 异国他乡,一个雪肤黑发的东方美人在鱼龙混杂的酒吧喝闷酒,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他是受了情伤,有jiba的都想在他醉后分一杯羹。 这黑人抢到了第一个位置,但他不是唯一一个。 他做前戏的时候,云峥很乖地窝在他胸口,搂着他的脖子,低低地叫了声“哥哥”。 路刃哥哥。 但是黑人的jiba太大了,戳破了云峥的幻梦,让他清醒地置身于被陌生人cao开的现实中。 他和不同的男人在酒吧厮混了数日,因此错过了登记入学,他也不需要上课,每天在不同的宿舍中充当着免费的rou便器。 2. 路刃其实见过云峥一次。 那是学校里某个纨绔的生日会,路刃和他不熟,只去派对里道了声贺就想离开,没想到大厅里的圆桌中间竟然跪着一个雪白的身影。 桌上的人背对着他撅起屁股,他没能认出,这是云峥的屁股。 因为这只屁股已经被男人们养得更加饱满,中间是一口熟烂艳红流淌着浓精的xue,和他那个在床上羞涩保守的前男友完全不搭边。 “路,我记得你说喜欢亚洲人,要不要试试这个宝贝。” “不必了。”路刃喉头滚动,一阵反胃,“我觉得恶心。” 语毕,他没有注意到那只屁股像是突然懈了力,夹不住的白浊从抽搐的小口中汩汩涌出。 3. 云峥的家人来B国看他,才发现他已经成了一头只知道痴缠在男人身上呻吟的雌兽。 他被带回了国,彻底放逐出家庭。 但他已经深谙如何用rou体让自己过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