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想弄死我呜呜(大rou 掐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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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初八——” “你说的一月,是到这个月月末,还是下个月初八。” 见裴越失了耐性,郗则韶连忙开口,作最后的‘垂死挣扎’。 裴越抿了抿唇,“你倒是半点不吃亏。”一面说着,掐着她臀rou那只手有些坏心思地加重了几分力道。 郗则韶被他掐得“嘶”了一声,扁着嘴心道:我这亏可吃大了! 又要挨打、又要陪睡! 撑在少年肩头的藕节似的胳膊轻晃了晃,十足的撒娇意味。 “你说呀……”郗则韶娇声催促着,身下也没闲着,被揉得软烂的xue口又吞吃入第二根手指,指节抽插间,春水汨汨,贪吃地吮吸着指节的媚rou被带出,点点yin靡的红。 郗则韶一身皮子又白又嫩,裴越没用多少力道,便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yuzhaiwuvip. 有过两次经验的少年知晓,到了第二日,这些痕迹还会变化为暧昧的青紫色,就好似一块上好的、洁白无瑕的宣纸,被人为施以颜渍,而他,就是那唯一的‘创作者’。 生涩的身子经不起撩拨,很快,便有浅浅的娇吟在室内盘旋,那声音经过刻意地压抑,喑哑反而更加撩人心弦。 仿佛收了爪子的狸奴,在人心间慢条斯理地挠了一把。 “啊……慢点、慢点……”郗则韶只觉周遭的温度愈发灼热起来,身子软得厉害,撑在裴越肩头的手,改撑扶为虚搭,柔若无骨地靠在少年怀里,只能软绵绵地‘讨饶’。 那双善于抚琴、长于握剑的手,此时却在泥泞不堪的蜜xue内肆意驰骋,捣弄出潺潺蜜液,洇湿了少年的手掌。 郗则韶两股战战,攀着他宽阔的肩,朱唇轻启,毫不客气地咬了下去,将那些羞人的缠绵娇吟都堵在喉间。 裴越的手指修长,在紧致柔腻的花xue内扣挖捣弄,郗则韶逐渐从他手中寻到了些许快意,情不自禁地顺从着他的节奏,无意识地taonong着指节。 黏腻的清液流淌到了掌根,掌控节奏的少年立即便察觉到了她的配合,又掐着她臀rou重重在内壁猛撞了几下,裴越抽出手指,坏心眼地将满掌的水光摸到了正啃着他胳膊、被欲念熏得迷迷糊糊的少女脸上。 “闻闻你自己的味道,”裴越慢条斯理地开口,“多sao啊。” “简直是天生的yin货。” 郗则韶呜咽着连忙摇头,挣扎出几分理智,恶狠狠地瞪了裴越一眼:“你才是yin货!” “明明是天子,是帝王,站在万人之上的位置,成日里就想这些、想这些……”她脑子不太清明,想了半天没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郗则韶那软绵绵的‘怒视’,落在裴越眼里,跟抛媚眼似的,没有分毫威慑力。 他低头闷笑了两声,哼哼道:“夫妻敦伦、周公之礼,乃是世间常俗。” “天子、天子,说到底也是凡俗之人,如何就不能行这阴阳调和之事?” 若是平时,凭郗则韶的伶牙俐齿,倒也不见得说不过他。但此时她脑子晕乎乎的,撇着嘴“你”、“这”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有条理的驳论来。 裴越乐得见她吃瘪的模样,心情甚为愉悦地扬了扬眉,抬手拍了拍郗则韶的脸颊,以一种‘大发慈悲’的语气道:“便宜你了,就到下月初八吧。” 说着,掰开她白嫩嫩的腿根,挺身一个重刺,十足凶悍地戳了进去。 “呜——”郗则韶难以自抑地哭出了声。 脸颊霞色骤退,俏脸煞白,咬着牙道:“你!” “你想弄死我呜呜……” 哭声混着娇吟,激得野蛮撞入甬道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 她紧致得要命,上头一哭,下头也跟着一颤一颤地流水,柔腻狭窄的内壁吸得裴越椎骨发麻,手指用力陷入那弹软的臀rou之中,箍着她又重重往里撞了撞,直直撞在了甬道的尽头。 裴越啃着她甜软白嫩的胸脯,粲然一笑,眉目疏朗,分明是皎皎少年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让人恨不得掐死他。 “你也可以弄死我。”他说,“用下面。” 说着,根本不给郗则韶反应的时间,手掌向上,扣着她纤细的腰身,开始不管不顾地快速抽插起来。 那根guntang如同热铁的性器,强势地破开郗则韶的身体,无情地冲撞着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内室逐渐响起郗则韶断断续续的哭声。 今晚值夜的挽星在走廊上听着这时断时续的声音,又羞又急,忙晃了晃一旁双手抱胸、倚靠着门板正闭目睡得不知深浅的齐悟,指了指里面,压低声音问道:“会不会出事……” 她可从未听到小姐哭得这么厉害过…… 齐悟递给她一个‘你真天真’的眼神,从袖子里摸出两团棉花,递给挽星:“能出什么事?帝后同寝,你这个凤仪宫的人该为主子高兴才对。” 说着,又闭上眼,继续去梦周公。 挽星有些愣愣地看着掌心的棉花,一面在心中默念着“帝后同寝能出什么事”,一面将棉花塞到了耳朵里。 很好,世界终于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