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舞台剧初体验 白雪与王子的衣帽间play(彩蛋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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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跑吧!”老猎人放下手中的弓箭,戴着狩猎指套的手遥指向森林深处,“跑向森林,跑向草原,跑得越远越好,远离这个国家,永远也不要回来!” 白雪站在密林边缘,定定的望着他。晨光熹微,东方的太阳从天边缓缓爬升,一抹刺眼的亮光照耀着大地万物,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可白雪的面庞上并没有丝毫的喜悦,那双浅绿色的眼睛中只流露出无尽的哀伤。她无言地转过身,一步一步,慢慢朝森林走去。 她的步伐由缓至疾,走得越来越凌乱,越来越急促。仿佛有吃人的恶魔在身后追赶,她不敢有丝毫的停歇,提着裙子飞速跑动着,奔向无边无际的深林。她紧紧抿着嘴唇,浓丽的黑发在风中飞舞,忽然,一滴眼泪从她睁大的绿眼睛里滚落,被迎面的冷风向后吹去,在穿透林间缝隙的阳光下,那颗泪滴转瞬而逝,闪耀出最后的晶莹光泽。 昏暗的台下发出一阵抽气声。 s大论坛的闲聊讨论版块中,一条名为“【现场直播】好不容易拿到了戏剧社新剧的观看名额,等我直播!”的帖子,正在以惊人的回复量冲击讨论区的榜首名位。 -352楼-:卧槽卧槽卧槽!太太太太震撼了……聂导果然每次都不会让人失望,舞台效果绝了! -386楼-:沃日我也看到了!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这是从哪找来的白雪,语言难以形容我的震惊…… -627楼-:感谢我爹我娘,只能说这名额拿得真是值了,跟聂大有业务来往就是牛批o(* ̄▽ ̄*)ゞ -711楼-:[引用-627-]靠,有业务来往了不起啊!就是你这种走后门的抢了老子的票,给老子死! 戏剧社每年都要在校庆上表演新的剧目,这几乎成为了校庆闭幕式前的保留传统。s大身为全国有名的贵族学校,校内大部分学生都是权贵之后,非富即贵,哪个不是从小受艺术熏陶,品鉴过不知道多少戏剧。然而就是这群口味挑剔的二代三代们,却对戏剧社的演出极为追捧,年年都要靠各种手段争夺观剧名额。 聂怀桑打小学习就不怎么行,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看戏听曲泡妞上,提起正事儿他兴趣缺缺,唯独提到演戏导戏,他能滔滔不绝讲上三天三夜。也许天生就是做导演的料,他还在上高中时,就凭借自己导演的一部微电影,斩获了全国导演赛的最佳运镜和最终大奖,作为一匹黑马横空而出,以此踏开了s大导演系的大门。 聂明玦本来对这个成绩不行的弟弟头疼得很,没想到聂怀桑上大学后,接连又拿了几个奖项,渐渐打响了在圈内的名气,聂明玦这才算是定了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便他去搞了。只不过聂怀桑成天跑外导戏,功课是一点儿也没学,理论课门门挂红,被蓝启仁揪住训斥了一顿,苦逼兮兮地又留级了两年。 而聂怀桑之所以成功如此迅速,除了天赋之外,还与他全程在线的审美脱不了干系。 抛开剧本不谈,他的戏一向以恰到好处的打光和精致舒服的画面闻名,挑演员的眼光更是没得说。就算是指导戏剧社这样的校园社团,他也亲自参与布置灯光和场景,丝毫不含糊。s大的演出剧院硬件设备先进,各类舞台特效都能满足,聂怀桑也不差钱,自掏腰包又买了几件仪器,直接把戏剧社的档次拉到了最顶级。 舞台上的表演是全景,舞台左右两侧还各放置了一块大屏幕,通过高精摄像仪,投射出主演的高清近景。白雪每一个微笑哭泣的神情,都通过屏幕生动地传递给观众,时时牵动着剧院中所有人的心。故事还是那个故事,可逼真的场景和华美的服饰,轻易就把观剧人拉入戏中,仿佛置身梦幻的童话仙境。 -1176楼-:我晕了……大屏幕上的白雪简直是美颜暴击,我光顾着看白雪的脸了…… -1320楼-:我也……完全沉浸在白雪的美貌中无法自拔,聂怀桑到底从哪找的演员,是咱们学校的吗? -1539楼-:谁啊谁啊!现场的各位发点图来,光听你们描述什么也看不到啊! -1790楼-:卧槽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都快两千个回复了??快两千个回复居然一张图都没有?! -2015楼-:我是1176,我拍了好多白雪但是现在没时间发,等会儿! 白雪在小矮人的木屋里住了下来,这里平和宁静,远离王国的勾心斗角,似乎一切纷扰都在离她慢慢远去。她善良勤劳,与森林的动物们相处得很愉快,只是她仍然担忧自己的王国,忧心邪恶的继母虐待她的臣民。每一晚,她都会虔诚祷告,然后在祈祷中陷入深眠。 她仍然会做梦。除了父亲与王国,偶尔她也会在梦中,梦到邻国的王子殿下。 她与王子在幼时的舞会上有过一面之缘,随着年龄的增长,白雪出落得越发动人美丽,老国王把她的画像送往邻国,与王子缔结了婚约。她也曾见过王子长大后的画像,他非常英俊,有一双潭水般的琉璃色眼睛,令白雪怦然心动。可惜老国王很快死于非命,白雪还未来得及见到王子,就被继母赶出了城堡。 王子现在会在哪儿呢?他还在等她吗? 随着白雪缥缈哀伤的愁思,王子从林中缓步走出,与梦中的白雪遥遥相望。 台下的观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屏住呼吸,瞪大了双眼,眼神在舞台与大屏幕之间来回乱窜。 白雪与王子注视着彼此,在舞台左侧与右侧的屏幕上,两人的视线隔着整座舞台相交在一起。他们一步步迈向对方,越走越近,越走越坚定,直到王子伸出的双手,与白雪的手紧紧交握。 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对视,用凝望的眼瞳传达着思念。王子深深望进白雪的眼底,轻声许诺:“等我。” “啪”的一声,梦境泡泡吹破了一道裂口,天色微明,王子醒了。 -3219楼-:我死了。 -3582楼-:我死了。 -3797楼-:我死了。 -3960楼-:???好家伙打开帖子就是一溜的坟墓,各位死之前能掉落张照片吗? -4113楼-:我死了但是我还没死透,我要从坟墓里爬出来挣扎着喊一句:嗑死我了!!! 聂怀桑的戏剧能这么受欢迎,蓝湛在其中占据了极为重要的一部分。 从他进s大第一年开始,校草的桂冠就再也没落到过别人头上,要不是他性子太冷,不愿跟人过多接触,说不定都能赶上蓝涣当年在校时的盛况。然而即便如此,他的粉丝还是遍布整个校园,从学生到老师,从女生到男生,全方位全覆盖,就连学校里的猫看到他路过,都忍不住喵喵叫上几声。 蓝湛是戏剧社的名誉社员,每年都在校庆大戏中露个脸,帮戏剧社进一步提升人气。聂怀桑也算半只脚踏进娱乐圈的人,自然知道怎样的演员和剧本最能夺人眼球,因此早早就跟蓝涣打过招呼,把蓝湛招揽到戏剧社来。也因为校草坐镇,戏剧社在s大极其抢手,年年报名的新生挤破了头,也不一定挤得进来。 只不过蓝湛本身对演戏没有多少兴趣,纯粹是来帮个忙,他的戏份也少,往台上一站刷脸就行,压根不需要做什么。可是今年却跟往年不同,聂怀桑不仅为他加了许多台词,甚至连感情戏都为两位主角编圆了。 在聂怀桑的剧本中,白雪与王子幼时相识,早早定亲,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故事也从白雪的视角开始,由梦境引出王子,转而从王子的视角继续讲述。 王子在戏剧中不再是结局才草草出场的工具人,他心系白雪,听闻老国王去世后,毅然去邻国寻找白雪,想将她带回国早日完婚。然而当他进入城堡,却发现白雪不见了,只有心肠狠毒的继后高压统治着整个国家,并捏造白雪谋杀老国王,畏罪叛逃。愤怒的王子与继后决斗,他刺伤了继后,追踪这位邪恶的女巫一路进入深林。可他还是晚了一步,眼睁睁看到白雪吃下了毒苹果,在他面前缓缓倒了下去。 -6550楼-:妈的,我死了,又气活了,聂老二你怎么能改得这么虐啊我真的是*@︿%&!你@%!* -6898楼-:我要哭了,白雪倒下去的那一幕好美啊,头发和裙子同时飘起来,怎么会有人美成这样…… -7001楼-:我日,不会be吧?要是be了,我直接1105套军体拳打死这个拆我cp的恶毒王后q(╬`益′)? -7329楼-:而且白雪倒下,王子拼命伸手也没抓到她,这里哀伤的感觉一下就出来了,聂导瑞思拜 白雪躺在透明的水晶棺中,她的皮肤像雪一样白,嘴唇像鲜血一样红,头发像乌木一样黑。她安静的躺着,仿佛只是睡着了,高雅纯洁的脸庞上还留存着淡淡的柔和光芒。她的眼睛轻轻地闭着,可王子记得那双眼瞳——它们闪耀夺目,如星辰一样熠熠生辉。 矮人们围在水晶棺四周,不时发出哀恸的低泣声。这是一个黯淡无光的悲痛时刻,森林里静悄悄的,仿佛连风都停驻了脚步。王子轻轻抚摸着白雪的脸颊,他俯下身,温热的吐息在白雪的耳边轻柔拂过,带着灼烧的温度,和缓缓流入耳膜的气音。 “——!” 那气声太弱太轻,几近于无,可江澄仍然听到了这句并不存在于剧本上的台词。他怀疑自己听错了,心脏狠狠一跳,薄薄的眼皮动了动,忍不住就要睁开双眼。然而蓝湛在他动作之前,抢先一步侧过脸,准确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哇——” 剧院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叹声,一部分观众捂住了嘴巴,剩下的则迅速掏出手机,疯狂拍照。大屏幕的画面定格在王子与公主的水晶棺之吻上,两人完美的侧脸,相触的双唇,配着唯美到极致的舞台背景与音乐,瞬间把整个戏剧推到了最高潮。 校园论坛的浏览量急剧暴增,一个个戏剧社相关的帖子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帖子中除了意义不明的土拨鼠尖叫,就是多角度多方位、或清晰或模糊的亲吻照片。随着白雪醒来,与王子合力杀死女巫,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幸福结局,讨论区发照片和观后感的人越来越多,直接把论坛首页霸屏了。 除了蓝湛遍地开花的粉丝们贴出的各种校草美照,江澄的照片也开始在校园中广泛传播。聂怀桑的保密工作一向很严格,不到上演当天,戏剧社之外的人几乎都不知道主演是谁。因此白雪一亮相,立即在学校里引起了强烈轰动,s大的学生陷入了迷之疯狂,纷纷讨论这位神秘公主的来历。 不过很快就有生物科学院的研究生认出了江澄,并放出他们一起上课做实验的视频。由于江澄不住校,平时穿着也太过路人,论坛的各位“神探”通过多条线索辨认了好多遍,才认定这的确是江澄本人。 蓝湛在此前的演出中从未有过感情戏,这次却与江澄出演了情侣,甚至还贡献了一波经典舞台之吻。这不禁让校草庞大的粉丝团陷入疑惑:这个江澄究竟是什么来头,空降剧组当主演不说,还跟蓝湛直接来了一段吻戏?等等,这人姓江……江……难道是……那个江家?! 提到江家,s大学生不约而同首先想到的,就是魏无羡。 魏无羡属实倒霉,他上大学第一年,恰巧是金子轩在校的最后一年。大少爷是蝉联四届的校草得主,即便魏无羡来了,也只能屈居第二。等好不容易把金子轩送走,蓝湛却又入校了,颜控们立刻纷纷倒戈,转而把校草投给了蓝湛。气到吐血的魏无羡十分不服,逮着蓝湛处处找茬,可没想到找着找着,两个人竟然擦出了些许火花,差一点儿就成了一对。 如今魏无羡的表弟也来s大读研,还跟蓝湛演了这么亲密的一出,别说蓝湛的后援会,学校的其他学生也忍不住开始怀疑:蓝湛上辈子是不是跟江家有什么未尽的缘分,前有哥哥后有弟弟,一个大帅哥一个大美人,怎么好事儿全让他一个人占完了? 不过调侃归调侃,整个s大都是蓝家的,蓝湛的外貌和人品也都没得挑,学生们自然对校草的八卦喜闻乐见。魏无羡还没毕业时,校园里到处都是魏蓝二人的支持者,即便是魏无羡已经离校两年的现在,他俩的cp粉依然热情不减,时不时搞个产出活动,暗戳戳希望两人再续前缘。 但就算是热度最高的鼎盛时期,两人也从没在聂怀桑的戏中合作过。如今蓝湛和江澄在戏剧中的化学反应太过强烈,立马收获了一大批舞台cp粉,势头强盛,大有力压魏蓝支持者的意思。于是演出结束还不到两小时,双方的粉丝就开始擦枪走火,夹枪带棍地互相呛声。 而讨论区的主角却在更衣室里拆头发,对外面发生的这些事一无所知,压根没想到自己在短短几个小时中,就改写了s大热门cp的格局。江澄的头发不够长,聂怀桑又不想让假发破坏他自然的美感,于是给他接了一些头发,做出了最佳造型。麻烦的是演出后要拆掉它们,又费了好一段功夫。 时间快九点半了,江澄才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他的头发已经拆完了,更衣室中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为了今天的表演,一大早就来做造型,晚上演出又高度紧张,早就累得不行。因此一放松下来,困意就直往头顶上涌,趁着拆头发的空挡,江澄直接睡了过去。 他揉揉眼睛,撑着桌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软涨的身体,伸了个懒腰。 这间屋子说是更衣室,其实是s大为二少爷专门设置的休息室,向来只给蓝湛一个人用。江澄本来想跟其他演员共用一间更衣室,但他拆卸头发实在太费时间,为了不耽误剧团其他人,只得到蓝湛的休息室来。 简单活动完,他又坐回镜子前,开始摘隐形眼镜。 这是他人生头一次戴隐形,戴的时候就费了好大劲儿,现在要摘掉这小玩意儿,更是半天摘不下来。他把眼皮用手指撑开,对着镜子摘了许久,这眼镜就像焊在了他的眼球上,纹丝不动。 江澄气得一锤桌子,“聂怀桑这个混蛋,干嘛非得设定白雪是绿眼睛,没事儿找事儿!” 江澄被误打误撞选为主演后,原本还打算随便演演了事,没想到聂怀桑这么认真,搞得他也不得不跟着严肃对待。他跟大家熟了之后才发现,戏剧社里卧虎藏龙,大部分演员都是表演专业的学生,其他组的工作人员也个个身怀绝技,就他和蓝湛两个人干啥啥不行,纯属靠脸混日子的外行。 在这种环境下,不服输的性子让江澄一下子燃起了斗志,天天跟组排练,非要把白雪演好。功夫不负有心人,虽然比起老社员还有些差距,但在所有人的努力下,今晚的演出确实大获成功。 由于观众太过热情,全体社员接连谢了三次幕,才结束了整场表演。有这么圆满的结果,江澄十分满意,此前排练所经受的困难也都一笔勾销。不过聂怀桑对戏剧真的狂热过头,光是白雪的裙子就准备了七八条,条条都是价值不菲的高贵华丽,就为了最大程度的衬托白雪的美貌。 江澄无语地在心里腹诽着,门忽然一响,蓝湛握着一杯热可可,从外面走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都一愣神。 江澄已经脱掉了外面碍事的大裙子,只穿着稍紧的衬裙,坐在空荡荡的房间中。他摘隐形不得要领,非但没摘下来,反而流了好些眼泪,那双杏眼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一样,看起来好不委屈可怜。 蓝湛心头一跳,几步走进来,把热可可放到桌上。他蹙了蹙眉头,轻声问道:“怎么哭了?” 江澄一呆,反应了两秒钟,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哭什么哭!都怪隐形眼镜这么难摘,弄得我眼睛好难受。” 蓝湛看了看他手里的摘取器,又端详着他的眼睛,轻轻抿了抿嘴唇,“我来。” 不等江澄答应,他已经拿过配套的小镊子,食指顶着江澄的下颌,微微向上抬起。 江澄的眼睛又大又圆,摘取隐形眼镜应该相当容易,可他看到异物接近,就下意识的闭眼,试了好几次都摘不下来。蓝湛索性搬了把椅子坐在他面前,指下稍稍用力,捏住了他尖巧的下巴。 “别动……看着我。” 蓝湛的眼瞳颜色十分浅淡,可望进那双眼睛,就像望进深不见底的潭水,轻易就被引入其中。蓝湛坐得离他很近,两人的双目相互凝视着,都在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 蓝湛的脸慢慢靠了过来,江澄下意识地往后躲,却被有力的手指钳着下巴,动弹不得。他眼睁睁瞧着这张冰雪颜色的脸庞,在面前一点点地放大,双瞳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睁,蓝湛立刻抬手,眼疾手快地取出一只隐形。 “嘶……” 江澄还没来得及眨眼,蓝湛的手指已快速撑开他的另一只眼睛,精确地把左眼的隐形也摘了下来。 江澄这才眨了眨杏眼,有些不可思议地闭眼感受了一下,困扰他一整晚的异物感的确消失了。他抬起一只手,似乎想揉揉双眼,蓝湛马上制止他,“别揉,有细菌。” 见江澄有些不满地撇了撇嘴,蓝湛把热可可适时推到他面前,“看你刚刚困了……喝点吧。” 江澄从演出后就忙着拆头发,一口水都没喝,被蓝湛一提醒,才感觉喉咙干渴难忍。他有点别扭地道了声谢,接过热可可,轻轻抿了几口。 这段时间以来,他与蓝湛始终保持着距离,舞台上他们是幸福的王子公主,然而下了舞台出了戏,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再发生。蓝湛自从那晚回来后,也曾暗示过他几次,却都被他装傻打哈哈敷衍过去。到了今天,两人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做过任何亲密接触。 可是令江澄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刚刚,在正式演出的舞台上,当着全剧场数百名观众的面,蓝湛竟然贴着他的耳垂,对他说了句令人难以置信的……sao话! 江澄喝着热可可,忍不住看了蓝湛一眼。 校草学长安静的坐着,姿态十分优雅,琉璃色的眼瞳正一瞬不瞬地望着他。那双眼睛风平浪静,水波不兴,可在平静的表面之下,却仿佛酝酿着巨浪惊涛。莫名的情绪渐渐汇聚成狂烈的风暴中心,几欲在水面上撕出一道裂口。 又来了……又是这种感觉…… 江澄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了几下,他突地站起身,避开蓝湛的视线,匆匆道:“我去换衣服。” 在蓝湛的注视下,他几乎是逃也似的飞快走开,躲进了衣帽间。 蓝湛休息室的衣帽间与家里的不同,两边的透明衣橱又高又大,摆放的全都是社团这些年来的演出服。各类奢华的宫廷礼服井然有序,根据剧目和年份分门别类地排列。在顶灯柔和的光照下,这些服饰和配件闪耀着华美光泽,仿佛误入公主的衣橱。 今晚演出后大家都累坏了,服装组刚刚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到衣帽间里,准备明天再来收拾。换衣凳上堆满了白雪的裙子,横七竖八地交叠在一起,裙摆都拖到了地板上。然而江澄用不到换衣凳,也没心情帮忙整理,只想赶紧换完衣服,离开这个压抑的休息室。 他搞不懂蓝湛是怎么想的。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为什么偏偏要在舞台上,对他说那种话?如果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或是向他求欢,大可以在演出之后再找他。虽然他一直在躲着蓝湛,私下找也没什么用,但是、但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万一被谁听到,蓝湛不想要面子,他还是想要的! 江澄面颊微红,越想越生气,解衣服的动作越加乱套。聂怀桑为了追求真实和美感,特意给白雪定做了一件修身衬裙,叠在大裙子里面,虽然不像十六七世纪的紧身胸衣那样夸张,但穿脱也比较费事。江澄穿的时候,就是服装组帮忙系的后带,现在他自己一个人,心烦意乱地在后背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把带子解开。 江澄闭上眼睛,细眉紧紧皱着,他深深呼吸了几下,自暴自弃地喊道:“学长!” 没过几秒钟,更衣室的门被拉开了。 江澄背对着门站着,在一堆乱七八糟的大裙子中间,他赤着双脚踩在凌乱的衣服上,胸膛因为怒火和烦躁上下起伏。然而蓝湛看着他,却觉得他这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像会生气、会耍小性子的真正的白雪,鲜明又生动。 江澄指指后背,“帮我解一下。” 他好像完全没察觉到危险,不设防地微微低下头,把整片背部留给了对方。乌黑柔软的头发从他的脖颈两侧垂下,露出纤细雪白、一手就能掌握的后颈。 蓝湛应了一声,轻轻拉上门,慢慢走到他身后。 衬裙的带子是两条略粗的绸缎,紧紧绑在一起,结扣系得死紧。蓝湛修长的手指刚挑起那个结,江澄就被拽得往后一仰,不由自主地离蓝湛又近了一些。 低胸衬裙覆盖的范围并不多,前后都露着一大片,江澄捂着胸口,十分不自在。身后的男人垂着头,双手抠弄着扣结,轻缓的呼吸尽数拂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激起一片片战栗的轻颤。 这绸缎绑得死死的,好像生怕他能自己解开似的,勒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蓝湛和江澄靠得极近,也许是结扣太紧,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的呼吸声从一开始的轻柔和缓,逐渐变得越来越重。江澄敏锐地感受到那灼烧般的吐息,在自己的耳后和后颈不断徘徊,湿润的鼻息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危机暗藏,仿佛身后不是蓝湛,而是一匹随时都会攻击他的野兽。 江澄强忍着逃跑的冲动,不耐烦地询问道:“好了吗?” 蓝湛低沉回应:“嗯。” 拆缎带的过程不是单纯的解开扣结,更像是在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蓝湛的手指与结扣做着斗争,眼睛却不时扫向江澄光洁的后背。江澄很瘦,薄薄的肌肤覆盖着柔嫩的脊椎骨,随着他低头的姿势,颈椎的骨头更分明的显露出来,在他秀丽的脊背上形成一道蜿蜒的沟壑。 蓝湛的喉结上下一滚,忽然很想贴上去,用嘴唇一块块去细数那些骨骼。他垂下眼帘,灵活的指头终于破开纠缠的绸结,将绸缎一层层从扣眼中抽出,扯落到地板上。 禁锢的紧窒感骤然消失,江澄呼出一口闷气,顿觉神清气爽,舒服了许多。他堪堪捂着前领,防止衬裙掉下去,然而绸缎越抽越松,背面向两侧大大敞开,一双大手忽然黏上了他细白的皮肤。宽大的手掌吸附着他的后背,从他的细腰一路缓缓游走到前面,像剥蛋壳一样,把他从碍事的衬裙中彻底剥离出来。 蓝湛向前跨了一步,火热的胸膛与微凉的后背紧紧挨在一起。他把江澄完全搂入怀中,嘴唇蹭着珍珠似的耳垂,哑声道:“想cao你。” 江澄浑身发僵,挣扎的动作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蓝湛在舞台上说过的话,这时竟然又对他重复了一遍,那低缓的气声夹着一股热风,吹得他耳朵sao痒发红,整个身体都麻了半边。 “你——放开我!” 江澄使劲拨开他的手臂,强作镇定地冷笑道:“学长,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们的关系远远没到那种地步,你是觉得我很随便,想cao就能cao的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蓝湛的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细密的吻从他的削肩一直延续到耳后。那双高热的嘴唇每亲一下,他的身体就微微颤抖一下,情欲的火苗从深处一点点燃起,不受控制地要对蓝湛的亲吻做出急切回应。 江澄又挣了挣,蓝湛忽然闷声说道:“不是的,我只是……很想你。” 江澄嗤了一声,“我们每天都在一起排练,又不是见不到面,什么想不想的……” “你在躲我。”蓝湛非常肯定地打断了他的话,“你躲着我,我即便能看到你,也感受不到你,所以我……很想你。” 蓝湛的声音无端透露出一股委屈,江澄心里一颤,面上却不见松动,嘴硬地呛道:“你想就想,关我什么事,难道还指望我也想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唔……” 他突兀的停住了。蓝湛没再和他争论,只用一只手,从江澄的小腹向上抚摸,覆上了他赤裸的胸口。 “你心跳好快。” 不等江澄说话,他又低低地补充道:“跟我的一样。” 蓝湛的胸膛中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如春雷,如鼓点,像一头小鹿,蛮横地撞在江澄的后背上。江澄再也无法否认,他的心跳也在不遑多让地加速,在蓝湛的手掌下,这颗心脏仿佛受到男人强烈的情绪鼓舞,震动得越来越没了章法。 江澄张了张口,却无法再说出一句辩解。他或许能再编造些什么来骗过蓝湛,可是他还能骗过自己的心么?他有意疏远蓝湛,拉开两人的距离,退回安全区,蓝湛却不管不顾地闯进来,直白地对他剖白心意。如今就连这颗心脏,也在蓝湛的手中毫无秘密。 他怔愣无话,不知如何再去反驳。蓝湛的手却抬高他的下巴,从后面轻轻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瞪大了双眸,望着眼前放大的面孔。蓝湛与蓝涣实在太过相似,尤其在闭上眼睛之后,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双胞胎。可越是与蓝湛熟悉,他就越能分辨出两人的区别。蓝湛与蓝涣是不一样的,有别于金子轩,有别于魏无羡,更有别于蓝涣,他与他们全然不同。 但是…… 江澄定定地看着蓝湛,他的眼皮抖了抖,一点点向下坠落,终是慢慢阖上了双目。 算了……最后一次了,就一次……就让他最后心软这一次…… 他微微分开薄唇,迎接蓝湛的舌头长驱直入。 两人许久没有亲吻,唇舌再度触碰到一起,只觉一股酥麻满足的快感,从口腔中一直攀升至天灵盖。江澄被堵着嘴巴,只能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叹息,胸口向前难耐地挺了挺,一对挺立的大奶立即被蓝湛握入手中。 guntang的掌心推挤着奶rou,把柔软弹翘的嫩乳抓在手中揉捏。蓝湛的动作十分温柔,拇指和食指夹着rutou,一挤一放,像挤奶一样,边挤捏边向外小幅度拉扯。敏感的rutou很快在他手中胀大勃起,充血般越来越艳丽,如两颗刚刚成熟的红樱桃。 蓝湛玩了一会儿,又松开手指,只用食指摁在奶头上,转着圈儿地按压摩挲。他的指尖轻得像羽毛一样,贴着奶头打转,时不时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抠挖着奶孔。发硬的奶尖儿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弄,奶孔每每被掐住,rutou就兴奋地涨硬凸起,只想被更狠更粗暴地抚弄。 蓝湛咬着江澄的下唇舔了舔,含糊地感叹:“奶头真sao……想看你喷奶……” “呜、你……” 江澄的心脏不可置信地一跳,被他说得浑身泛起了红潮。蓝湛极少在zuoai时说sao话,今天却不知道为什么,不论是情话还是sao话,都出人意料得多。奶孔被他抠挖得酥酥麻麻,又疼又痒,在sao话的刺激下,更是急不可耐地想要淌出奶汁。 蓝湛的手指转而向下握住奶rou,朝里侧挤压揉弄,来回抚摸。那双弹琴的手摁在白软的乳rou上,按出一个个小小的凹陷,再用力揉着嫩奶,等待奶rou弹回。两团大奶像面团儿一样被揉弄成各种形状,在空中上下晃动,摇出迷人的奶波。 “嗯、呼……啊……哈啊……” 江澄伸着小舌,被蓝湛的舌头紧紧缠绕住,拉出口中绞缠吮吸。他的杏眼泛着水光,两个饱满的奶子被蓝湛的大手并在一处,一手抓着两个奶头挑玩。那只空余的手从江澄的内裤里伸进去,握住了半勃的yinjing。 蓝湛撸动了几下茎身,等yinjing颤巍巍直立,又伸出两指,拨开鲍唇,夹着小巧的唇珠揉捻挑弄。 “嗯、唔——!” yin核被手指突然摄住,熟悉的酸麻感猛地升腾而起,激得江澄腿根发颤,忍不住夹着蓝湛的手前后磨蹭。被男人掌控阴蒂的感觉跟自己抚慰全然不同,蓝湛的手指更粗更有力,指尖不断搔刮着蒂头,轻碾重磨,花蒂被完全无法预料的力度玩得又疼又爽,在指间越来越大,顶开花唇露出了头。 蓝湛舔弄着江澄的耳朵,低低道:“流水了……” 他的嘴唇有些发红,沾染着与江澄接吻后蹭到的残余的口红。随着双唇在江澄的脸颊与脖颈间轻磨吮吻,一点模糊的红色被拖拽着晕染到嫩白的皮肤上,将白雪圣洁的面庞衬出别样的情色与暧昧。 蓝湛的手指越过阴蒂,进到花xue口圈弄打转。饥渴的嫩屄早已流出几丝黏液,淅淅沥沥地浸在手指和内裤上。有sao水的润滑,两根指头十分轻易地插入到rou逼中,在蠕动的屄rou里上下抽送,进进出出。 “唔、啊……哈啊、啊、嗯、好……啊、呜、舒服……嗯……” 奶头和嫩屄都被大手规律地玩弄,腰臀更是被男人前后轻撞着,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一大团guntang涨硬的的鼓起。江澄柔软的手情不自禁地朝后摸,挤进后背与小腹间的缝隙中,反手贴上蓝湛的腹部,徐徐向下滑动。 蓝湛早已脱掉了演出服,换回往日里常穿的衬衣和休闲裤。江澄的手指摸索了一阵,轻易地解开裤扣,朝裤子里面探去。柔滑的手掌放在平角裤上轻轻抓揉,被瞬间变得更硬的巨物烫得一缩,又试探着重新贴回去,勾着裤边慢慢卷下。 他的手还没把内裤完全褪下,guntang的roubang便迫不及待地“啪”一下弹出,猛地抽在双性美人弹翘肥软的屁股上。江澄呜了一声,那根炙硬的jiba直直戳着他的骶骨,鸭蛋大的guitou蹭着细白的皮肤,顶得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蹭了一步。 他一动,蓝湛也跟着往前挪,自发自觉地去撞他的屁股。那两根修长的手指依旧插在嫩xue中,捣得嫩屄中yinrou翻涌,sao水乱溅。江澄低低呻吟出声,双腿打颤发抖,奶子在蓝湛手中乱摇。sao屄中的手指越磨越快,越插越重,顶得花心又酸又软,发浪一般胀大了好几圈。 “嗯、哈、啊……呜、啊啊……我、嗯、我要……要喷、啊……喷了——” “喷吧……都喷出来……” 蓝湛粗重的吐息像火一样撩烧着江澄发红的皮肤,他的舌尖钻进洁白的耳道中,caoxue一般舔顶着耳朵。含着湿气的低哑声音顺着耳道往脑子里钻,江澄难耐地哼吟着,头皮阵阵发麻,绵密的快感如高涨的潮水,在身体中翻滚涌动。 蓝湛的指头摁在肿大的花心上,狠重地碾压发硬的凸起。滑腻的软rou紧紧裹缠着手指,江澄浑身颤栗,娇吟一声高过一声,小腹急抽几下,嫩xue剧烈收缩,从zigong深处猛地喷出了一股yin水。 “哈、哈……啊……唔、嗯啊……” 高潮的迷醉感让他双目失焦,无意识地蹭着蓝湛的手,腿抖得几乎站不住。那两根手指刚抽出yinxue,江澄就没了支撑,膝弯软软地一折,向前趴跪到换衣凳上。 白雪的裙子铺满了整个长凳和地板,这些几小时前他穿过的华贵礼服,此时在他身下绝丽地舒展开,像一朵盛大绽放的花朵。白雪伏在他的裙子上,雪一样白的皮肤被五色缤纷的衣服托着,如花朵中心娇嫩纤细的蕊芯。 他的两条长腿微微分开,腿间的嫩蕊含苞待放,一张一翕地淌着汩汩蜜液。蓝湛的大手在他轻轻摇晃的屁股上揉了揉,把那片轻薄的小内裤褪到rou臀下面,露出整个湿淋淋的蜜桃阴户。 湿红的嫩xue涨涨的鼓着,sao水流得太多,内裤被剥离yin屄时,还不舍地牵连出一道黏腻的银丝。蓝湛分开腿,跪在江澄双腿两侧,把他的腿根并拢在一起,大手掰开臀rou,有力的腰臀向前一顶,大guitou重重碾上了硬涨外露的阴蒂。 “啊——!” 蓝湛摆着腰胯,肿硬的guitou抵着花蒂左右碾磨,马眼中流出的腺液把充血的小豆浸得濡湿发颤。敏感至极的花蒂完全经不起guitou的逗弄,电流般酸麻的快感从蒂头直通花xue,欲求不满的yinxue心急地张开嘴,sao水随着磨动不住地往外喷。 “呜、别……啊、别玩……啊、嗯啊、那里……啊、不行……” 江澄的上半身趴在松软的长凳上,只有屁股高高翘着,被蓝湛牢牢掌控在手中。阴蒂在guitou的碾揉下很快又高潮了一次,蓝湛终于放过这可怜的小豆,转而拢住江澄的双腿,缓缓插入柔嫩的腿心。 腿根的软rou虽然不像屄rou一样会吸,柔滑细腻的感觉却让狰狞的jiba舒服无比。粗壮的茎身每每磨过花唇,两瓣蚌唇就急切地向外大大张开,引着jiba与嫩屄充分接触。roubang表面凸起的青筋又缓又重地磨擦着阴户,体贴地把阴蒂和yindao口都照顾到。jiba插到最底,浓黑略硬的阴毛也扎进花xue中,刺得xuerou疼痒难忍,酸麻发涨。 嫩屄中流出的yin液被jiba蹭来蹭去,沾得腿根都黏湿一片,蓝湛的小腹和阴毛也被喷溅的sao水打湿,抽送间又拍回到白软的屁股上。双性美人yin荡的身体被他磨得越来越软,两瓣弹软的臀rou快晃出了花,嫩屄一收一缩,情不自禁地夹弄着guntang的大jiba。 “别、哈啊、别玩了……啊、唔、嗯啊……进、啊……进来、啊、啊……” 江澄被空虚的饥渴感折磨得难以忍受,两手向后胡乱一挥,抓住了蓝湛扣在他腰胯上的大手。有了他的请求,蓝湛怎么会不答应,手指压在他的腰背间,将他轻轻压下,严丝合缝地趴在换衣凳上。 并拢的长腿中心隐约露出翕动的花xue,蓝湛揉开臀rou,腰部下沉,硕硬的guitou挤进微张的花口中,一寸一寸,慢慢地往花xue中推入。 “啊——” 嫩屄终于吃到了jiba,磨人的快感从连接的部位不断攀升,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江澄的花xue很紧,这样并拢后入的姿势让娇小的yin屄更加紧缩,嫩rou层层贴着茎身,挤得jiba寸步难移。蓝湛喘了几口粗气,手臂撑在江澄身体两侧,腰腹肌rou绷紧,用力朝yinxue里捣进去。 暴涨的血管擦着滑嫩的xuerou,顶得yinrou抖动乱颤,含着guitou又往里吸入一些。蓝湛被吸得受不了,胯下不由自主地开始抽送,次次斜进斜出,一下一下夯进sao屄里。大jiba干得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深,插入时狠捣,抽出时更猛烈地向外拔,带着绞缠的xuerou都翻出一截,把雪白肥软的屁股cao得微微弹起。 男人的腰力极好,打桩机一样凶猛地cao着saoxue,大guitou顶开嫩rou的推挤,朝深处捣撞挺进。紧致的嫩xue被彻底捣开,yin水越流越多,屄rou在狠重的攻击下渐渐收夹不住,倏然松动,烫硬的guitou立刻直冲到底,“啪”的一下,撞上了闭合的宫口! “呜——!嗯、啊……哈啊、啊……啊、好、啊、好深……” 江澄趴在长椅上不停喘息,被jiba又一次干进了最深处。嘟起的宫口阻隔了guitou的进入,蓝湛却并不着急打开,抽腰撤出一大半,再继续缓慢猛重的捣进去。大jiba在yin屄里全入全出,插送间翻捣着艳红的xuerou,干得嫩xue酥麻酸胀,快感连连。 吸力极强的yinrou贪婪地舔舐着茎身,嘬着guitou往宫口上撞。江澄被cao得浑身颤抖,秀美的薄背上铺着一层细汗,在顶灯的照耀下泛着白腻腻的亮光。鼓胀挺翘的大奶被紧紧压在身下,挤扁的奶rou从胸部两侧推出,随抽插的动作上下晃动。 蓝湛原本还用手臂撑着抽送,不一会儿便被江澄细白的后颈吸引,直接伏在江澄后背上,唇舌咬住细嫩的脖颈吮吻。他一手从江澄的小腹下伸进去,握住硬挺的yinjing撸动,一手摸索着撑开江澄的嘴唇,指头夹住嫩红的小舌把玩。 “呜、呜呜……嗯、唔……” 身上三处sao点都被蓝湛玩弄,江澄扭着细腰,又被大jiba死死钉着,动弹不得。他被蓝湛的耻骨撞着屁股,勃起的yinjing在蓝湛手中被顶得硬痛发麻,射精的欲望一波比一波强烈。柔嫩的舌头被手指揪出玩弄,略显粗糙的舌面在指甲的刮磨下瘙痒酸麻,吞咽不下的口水从口腔中泄流而出,滴滴答答淌到身下的裙子上。 蓝湛维持着慢插深捣的动作,在收紧的甬道里一下下撞击着宫口。嫩屄中的软rou像万千张会自动吮吸的小嘴儿,jiba一插进去,yinrou就反射性地蠕动收缩,绞得jiba更用力地往最深处捣干。泛滥的yin水在插捣中噗呲噗呲四溅,喷得到处都是。 蓝湛微微皱着眉,努力克制着把sao逼干坏插烂的欲望。粗大的guitou已经顶开宫口,挤进了一半,蓝湛停下狠插的动作,左右摆着腰胯,让guitou卡在宫口处碾磨。娇软的小口被炙硬的guitou撑大缓磨,酸涨得不行,蜜液一滚滚地往外泄。 “呜、嗯……啊啊、哈啊、嗯……嗯……” 江澄的舌头和宫口都被玩得发麻,蓝湛的jiba虽然没有全进到底,不断晃动的大囊袋却拍打在臀rou上,把白软的屁股拍得guntang发红。蓝湛磨够了,才撤腰抽出到屄口,腰腹凶狠地发力一顶,大手同时收紧,江澄的yinjing在高热的掌中倏地涨大,马眼一开,精水猛地喷射出来! “啊——嗯啊——!” 射精的剧烈快感让江澄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弹动,却被蓝湛又一记狠顶重重压下。早已潮喷数次的花xue在yinjing的高潮中又喷出一股sao水,紧缩的yin屄被插成了jiba的形状,痉挛抽搐着圈紧了大jiba的根部。蓝湛闷哼一声,在骤然收缩的sao逼中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大guitou抵着半张的宫口,激射出一泡泡guntang的浓精。 “呜、哈——唔嗯……” 江澄被射得脖颈后仰,上半身往上抬起,被蓝湛掰过下巴,再次吻住了嘴唇。狂烈的内射让他浑身发抖,嫩屄跟着潮喷了一次,瞬间达到了顶峰。蓝湛边射精边在yinxue中缓缓抽插,让他的快感飘飘然浮在空中,舒服的爽意持续了好几分钟。 江澄许久没经历这样的性爱,比起蓝涣和金子轩最近越来越热衷于干到他发痴,蓝湛这次明显温柔得多,并没有让他彻底失去自我意识。他被蓝湛拥在怀中细密亲吻,温暖的手掌抚平了他高潮中不受控制的抽搐颤栗,让被快感充满的大脑一点点回归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