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王洁/报复/水煎后的清醒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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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从昏沉的世界里抽离出一丝清醒,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很奇怪。 他是趴在床上的。 他在身下柔软的被褥中意识到这点,脸颊挨着床下的被子,那一块都湿润润的,仿佛被什么液体浸湿了。 洁恍惚感觉到脸上也潮湿一片,但他身上麻麻的,有奇怪的失重感在他下腹坠落着。 他还没来得及捋清现在的状况,就感觉下方的床铺塌陷了一块,仿佛有人上了床。 是谁?洁茫然的撑起惺忪的眼皮想要抬起头往后看,但刚勉力抬起一点头,就被身后的一只手牢牢的摁进了枕头里。 “唔...”他闷叫了一声,早已发软的小腿踢腾了一下,又被那人握住脚踝,接着柔软温热的触感碰上了洁的小腿rou,带着酥麻的感觉,那热度混着呼吸的潮意顺着他的小腿往上亲。 那是什么...?他在干什么? 脑后压着他的手掌力度收了点,大腿根传来的濡湿和腿rou被吸吮进湿热口腔的热度,让洁终于从缓慢的思绪中找回了清醒。 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对他进行侵犯。 不对。 他身体的感官似乎也随着他意识的清醒一点点苏醒,后xue不断流出的黏腻液体和下腹发酸的饱胀感,以及身上绵软发力的痛感。 无一不在提醒着他,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已经被侵犯过一次了。 洁的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尤其在那个男人松开嘴放开他已经被舔吮出红印的腿根,手指掰开他的臀rou时。 “不要...” 对方的动作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短暂的停顿了,但很快便不管不顾的将修长的指节插进了还微张着的红肿xue口。 洁发出一声细细的叫声,原本还有些发抖的身体彻底僵住了。说实话,他应该是该感觉到疼的,但已经习惯了被进入的xue腔却温顺贪婪的含吸着随意进入他体内的入侵者——这里已经完全被cao乖了。 那根细长的手指在那湿热绵软的甬道内抽动了几下,又曲起指根在里面抠挖起来,激得洁弓起背像小猫一样发出颤巍巍的哭声,他不停的说着拿出去、拿出去,好疼之类的话,于是那人就真的抽出了手指。 湿哒哒的手指搭在洁腰间,留下沾着他体内液体的水痕,洁把脸埋进枕头里,身体还在一颤一颤的。 房内很安静,除了他急促喘息的声音混着点细碎的呜咽,就只有身后那人平缓且有条不絮的呼吸声。 他有些恨这该死的平静,显得他的声响是那么的突兀。 但他更恨身后这个侵犯了他的,不知名的陌生男人。洁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在什么时候和谁结了怨吗,但到底是多大的怨才会让对方做出这种事来报复他。 洁将脸上的泪水蹭在被子上,屏住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起码身体不要再发抖。 然而刚屏住的一口气就被突然抵在他xue口的什么东西给吓得抽气咳嗽起来。 那跟火热的东西磨蹭着xue口,并不进去,见洁咳得厉害,对方还空出手轻拍着他的背部让他缓过来,xue口抵着的东西也撤开了距离,不再贴着那磨蹭。 于是洁便天真的、理所应当的以为,对方好心的放过了他,身体松懈并且停止咳嗽的那一刻,那根东西狠狠顶开xue口一口气插进了他体内最深处,guitou紧紧抵着甬道深处的结肠口。 仅仅这一下,就让洁痉挛着身子哆哆嗦嗦的被cao的失了魂,叫声卡在喉咙眼里,两眼翻着白。和他一样迟钝的xue腔还在不断收缩蠕动着吞吃那根突袭了它的入侵者,温热紧湿的肠壁吸搅挤压着男人的yinjing,令他发出舒服的喟叹声。男人并不急着抽动性器,只是将目光停留在依然瑟瑟发抖的洁身上。 那一下进的太突然,也太深,粗大的yinjing深深埋进本不该接纳它的xue眼,坚挺火热的一根直直的一口气插到底,还没开始抽插就几乎顶得洁想吐。 但对方的身躯贴着他的背脊,俯下身来亲吻他赤裸的背部时,胯下的凶器便进的更深了,让洁忍不住哑着嗓子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崩溃的哭叫声。 “...不要、呃...肚子......” 洁受不住的抬起一只手往后推着男人紧贴着他臀rou的坚硬腰腹的肌rou,然而虚虚推了几下,就被对方扣住手腕,抓着放在唇边舔吻。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洁已经逐渐适应被进入后,便开始摆动腰胯。粗大yinjing狠狠碾过敏感的肠rou,“噗呲”一声猛地插到底,随后便是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抽插,胯部和洁的臀rou撞上时发出啪啪的声响,几乎没一会洁的会阴处和臀瓣就被拍打得泛红。 而被cao透的瞬间,洁就已经缩着身子,哆哆嗦嗦的把脸藏进枕头里咬着嘴掉眼泪,下面那口被cao开的小嘴抽搐着不停从深处涌出水来,湿黏的yin水随着进出汩汩往外流着,再被狠狠捅进体内的rou棍带回湿软的甬道。 长时间埋在枕头里让洁的脸憋得一片通红,崩溃般把满是泪痕、红扑扑的脸露了出来,他张着嘴喘气,一些细碎的哭腔和呻吟便一起xiele出来。 “别哭了,有那么难受吗?” “明明这里一直在流水。” 身后传来的低沉男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困惑,似乎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洁哭得这么厉害。 然而听出身后那人声音的那一刻,洁便已经僵着身子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了,他的脑子好像短暂的短路了一般。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玲王的声音。 洁挣扎着,从床上撑起身子往后看——这次没有一只手伸过来将他的头摁在床上。 于是一张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脸,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出现在洁的眼前。 宛如紫水晶一样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洁,那张精致的脸上带着欲色的潮红,见洁扭过头来看他,玲王弯起嘴角对着洁露出一个笑容来。 “这下彻底清醒了呢,洁。” 而这声音对洁来说,却像是在做噩梦一般。 他嘴唇抖了抖,声线颤抖着开口 “玲、玲王...为什么我们...我们呃啊!…” 洁的思绪完全混乱了,就连玲王什么时候把yinjing抽出去,将他翻过身时,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被抬起双腿压着腿弯,那根东西抵着他开合的xue眼,直插到底时带来的刺激快感,才让他受不住的干呕起来。 肚子,感觉要被捅破了。 洁缩着肩膀躺在床上,xue腔被反复捅开的感觉,让他心理和身理上都感到了极度的不适,他不停的流着泪,时不时被对方粗暴的猛入给顶的忍不住想要呕吐。 玲王进的太深了,而且似乎他也并没有想过要用多温柔的力度来对待他,除了刚进来前假装温存安抚的轻拍他的背脊,直到他插进来为止到现在,洁都没有在从他那里得到过一丝温柔。 洁并不能想起自己从什么时候得罪过对方,除了“凪”。但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从一开始就不是他撺掇凪和玲王分开,“抛弃”玲王的也不是他。玲王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或许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报复”,目的就是为了折辱他,让他难堪。 洁的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哪怕下面那根东西其实已经激烈的cao得他浑身发抖,无意识的哑着嗓子尖叫起来,很快被玲王凑上来的嘴堵进唇舌中。 洁的脸早已哭湿,皱着眉毛承受那入侵到他口腔中的舌头,那湿滑柔软的舌头好似一条灵活的蛇不断在他狭窄的口腔内部游走,吞吃着他的津液和软舌,如同想将他吞之入腹一般,不断勾着洁的舌头拖拽进另一个湿热的口腔里。 而上面激烈的亲吻着的时候,下体也不忘迅猛的打着桩,粗硬的巨物一寸寸碾开紧窄的rou道,那地方连抵抗都来不及做出,就被猛地顶穿了,guntang的硬物抵着他体内深处紧闭的入口jianyin。 “……!” 那地方还未被打开过,入口紧窄的小嘴畏缩着紧闭着,洁的呼吸一窒,几乎是夹着腿痉挛着被cao得高潮了一次,他现在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从xue腔里头涌出的yin水几乎打湿了他们交合纠缠在一起的下体,洁平坦薄软的小腹明显凸起一块,随着yinjing抽出又恢复了原样,但很快又被插入体内的yinjing顶的凸起。 肚子、肚子...洁恍惚的伸着手去摸那仿佛被顶破的肚皮,却正好和撞入xue内的yinjing打了个照面,那凸起顶着洁的手心,让他有些崩溃的挣扎起来。 “...拔出去呃、出去” 但洁的挣扎被玲王轻轻松松扼制在怀里,让他只能乖巧的依偎着对方,大张着腿任由那根热刃反复贯穿。 而洁小巧粉白的yinjing不知什么时候也挺立了起来,随着玲王打桩的动作不停摇晃着。 比起洁的狼狈,玲王却是舒服的不行,他几乎恨不得死在洁的身上,最好死之前他们的下体也不要分离,就让他一直埋在那。 玲王分开洁的双腿,挺着胯往上狠插,几乎每一下都尽根全入。他的欲望和情感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像一条真正发情的野兽一般下流的耸动着下半身,插穿了同龄男生的身体,用他胯下那根东西,几乎就要杀(cao)死对方。 “呜呜别动了、别动…玲王,慢一点呃啊…” 洁捂着脸崩溃的哭叫,很快被对方扯开双手,然后湿热的触感在他脸颊上滑过。下身打桩似的撞击不知何时缓和了。洁泪眼朦胧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瑰丽潮红的脸,玲王凑上前痴迷的舔吻过洁脸上未干的、不断涌出的泪珠,洁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搅晕了头脑。 他伸出发软的手去推拒那张漂亮的脸蛋,一边抗拒的别过脸抽泣,但下一秒就被对方抓着手腕放在温热柔软的唇边吻着汗湿的手心,湿滑的舌头舔过洁柔嫩的掌心和指根缝隙,湿热的口腔含进洁细长白皙的手指在口腔里挑逗玩弄着。 下身原先激烈的抽插,也在此时温情了起来,洁不敢抬头去看玲王,他害怕对上那双琉璃般的紫眼睛,右手无法忽视的感觉更是让他紧张的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连带着身下那口今晚饱受蹂躏的小口也跟着紧缩起来。 “嘶…” 几乎是听见对方倒抽了口凉气的那一瞬间,洁就预感到不妙,他强撑起身体就想从对方的身下爬走,但刚让那根凶器从他体内脱离了一截,脚踝就被一只火热的手给握着拖了回去,原先抽离出的那一小节yinjing,也重新回到了洁的体内。 “呃啊!…别..别做了、真的不行了呜玲…玲王” 洁的眼尾一片通红,下腹的酸胀感挥之不去,xue腔不断涌来的快感让他蜷缩着脚趾,夹着屁股从里头淅淅沥沥的流出一摊又一摊的yin水。 “乖,很快了洁,再坚持一下。” 容貌精致的紫头发的男生这样说着,一边挺着胯啪啪cao弄着身下还在发出细细哭叫的男生,湿淋淋的狰狞rou棍不断抽出又飞快捅入烂熟红肿的xue口,而那里也乖巧又贪婪的吞吃着凶猛恶劣的入侵者,不时在rou体的碰撞声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 直到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玲王都没有停下,也没有射精,陷入黑暗前,洁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他们究竟有什么恩怨,以至于让玲王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折辱他,他自己cao一个同性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然而这个问题,也只能等他醒过来再去问御影玲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