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砍手指or打飞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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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谢云流心乱如麻,他早就不恨李忘生了。可是这李忘生,他他他,他居然换了种法子来折磨他! 谢云流压下内心羞愤,打量四周发现房间中没有人。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没看到李忘生着实松了口气。正好,可借着这段时间梳理一番刚刚于那幅幻境的所见所闻。 小半柱香后,寂静的密室里突然传来一声水珠坠地的细响,随后浴室中哗啦啪嚓一阵响动,待他走近,里面却扬声问道,“外面可是师兄么?” 谢云流应了一声正要伸手拉开门,结果对面出手更快,啪的一声按住门把手,不知为何声音里带着些尴尬地说,“师兄,外面有没有可以穿的衣服?我在沐浴时被传送进来,现在身上只有一件亵衣。” 谢云流心想小时候连澡都一起洗过,你这是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又不是没看见过。然而还是依言环视房间一周道,“此处没有外衣。”他思索一番又道,“你需要的话可以拿我的披风将就一下。” 里面安静了一会,无奈道,“还是不麻烦师兄了。……只是衣冠不整,还望师兄莫要怪罪。” 喀啦一声,门从里面被打开,李忘生只着一件单薄的亵衣,头发还湿漉漉的,搭在一边的肩头,发梢缓慢地凝出水滴又滚落,在胸前拖出一条条水痕。大概之前是在泡澡,平日里如新雪攒成的脸上还有些被水汽蒸腾出的血色,颈子上还挂着零星几颗未被擦去的水珠,如舔舐般缓慢流动至锁骨,又顺着羊脂玉般莹润的皮肤滑进亵衣里面。 这还是真没看见过。小时候一起洗澡两个小男孩正是窜个子的时候,跟杆瘦竹似的光长骨头。现在两人内景经大成,外体内功皆处于鼎盛的青年时代,武功造诣自不必说,身体肌rou也是漂亮的,端的是蜂腰猿背,宽肩厚胸。李忘生本身肤色浅,又常年坐镇于纯阳宫轻易不下山,更养得他如无暇白璧一般,倒当真应了那句“玉藏深山里”。 ……男人的胸口有什么好看的!谢云流像被燎着毛的猫般一激灵,把目光从李忘生胸前撕开。对方没注意他的古怪神色,抬手递来什么东西在他眼前道,“之前借用师兄的手帕,如今物归原主。” 谢云流鼻子里又轻又慢地哼一声,道,“这上面都沾着你的血了,你自己留着吧。”随后忽感不对又拧起眉头道,“你为什么入浴时还拿着我的手帕?” 李忘生老实答道,“沐浴之后看到手帕晾在一旁差点被风卷走,谁知刚拽住就突然被传送于此。” 谢云流哪听他解释,嘴上嗯嗯敷衍过去,心里自信地笑了两声,想,好你个李忘生被我抓到了吧!你果然对我有不轨之情!怪不得上一次你答应的那么痛快! 还说什么我喜欢你,分明就是你自己……谢云流盯着李忘生,想要再找出他的破绽,盯了半天疑道,“你的嘴角是怎么回事。” 李忘生抬手摸摸开裂的唇角,面皮不住发热,眼神飘到一旁欲言又止道,“上次……” 谢云流“啊”地一声反应过来,又想起被他“错误地”“使用”掉的那只手套,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石屏非常贴心的在此时叮咚一声发布了本次任务,上面写着: “在三炷香内 一、李忘生砍下谢云流惯用手的大拇指和食指 二、谢云流将李忘生抱在怀里用手让李忘生出精三次” 咯哒一声依旧从机关内升起了提供的道具。 刀架上放着的,竟是宵辉。 谢云流瞳孔一缩冲过去把自己的刀抓在手里。 李忘生看完这次的任务没有前两次云淡风轻,皱着眉头似有怒意。谢云流察他神色惊讶于李忘生竟然会动怒,一方又心下了然,确实论谁也不愿意被另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用手强制出精,可以理解——突然耳边传来李忘生淡淡愠怒的声音,道,“背后cao纵之人当真居心叵测,若真砍去惯用手的这两指,师兄怕是以后再也无法执剑握刀,一生武学精血付诸东流。…可是这第二个任务……” 他咬住下唇。师兄性子桀骜,且对我仍心有龃龉,就是如生人寒暄闲谈都不肯,又如何能心甘情愿做此等过分亲密暧昧之举……李忘生面色更为凝重,低垂着眼眉头紧锁。 谢云流看他如此恼怒,心下疑惑,李忘生话中之意似乎是不愿选任务一。可他为什么又这么排斥任务二?难道…… ……难道李忘生是想以退为进倒逼他主动选任务一?! 谢云流内心大惊失色,连带着眉头突突跳了两下,旋即径直走到一张床边叉开腿坐好,冲着李忘生摆出一个挑衅的笑容,手拍拍自己的大腿,又张开双臂招了招,示意对方也过来坐下。 李忘生观其动作脸上升起一丝红晕,踟蹰道,“师兄,你莫不是……” “有什么好迟疑的。当然选任务二。要不然……” ——以退为进,是吧? 谢云流抬手就把宵辉往李忘生那边一丢,“你若不愿意只管来砍我的手指。” 李忘生接到谢云流的刀,听到他这么说脸色一白,两手抱住宵辉快步走来乖乖坐到谢云流两腿之间。 “往里坐,你也不怕动着动着掉下去。”扳回一城,谢云流心情莫名舒爽,伸手捞住李忘生的腰把人往怀里带。两人挨得极近,李忘生甚至能够感受到谢云流说话时的温热气息悉数撒在后颈皮肤上,身体有一瞬间僵硬。 谢云流哪里感觉不到?伸手便抽走李忘生握在手里的手帕,不由分说掩住对方双眸绕到脑后系好。 “看不到就不会那么难堪了。” 视觉被剥夺后所有其他感官都被放大,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激得他一抖,李忘生握紧了抓在刀鞘上的手指,声音微不可察,“……我会,努力……” 谢云流不知道听没听见,一只手按着李忘生的肩头,一只手隔着亵衣抚上李忘生大腿往他腿间摸去。李忘生从没被人如此触碰过,只觉得又痒又别扭,下意识身体往前趴想要逃掉。谢云流见李忘生躲得都要从床上掉下去,“啧”了一声手下施了点劲儿按住李忘生的大腿,左手手臂横在对方身前把人整个按进自己怀里锢住。 “你腿夹住我手动不了……啧,别躲!”他带着点怒音低吼到。 李忘生不动了,乖乖窝在谢云流怀里。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谢云流几乎能感受到李忘生脸颊上的热度。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气息,是他闻惯了的,而后又用半生去怀念的雪的气味。手钻进他衣服的下摆里,谢云流脑子一抽道,“你这衣服还挺方便的。” 于是怀里的人又开始抖,脸上羞色也愈深,嘴唇微动,还是没能说出什么。 谢云流把玩着手里不甚精神的阳具,道,“你怎么还没硬?难不成有什么隐疾……” 李忘生羞愧道,“清修数年,每每都是它精满自溢,从未特意做过这种事……” “忘生向来于风月情爱一事上不求甚解,师兄应当是明白的。” “你就没有一点有意向的对象?一次心动都没有?” “……这确实强人所难。” “那你想我试试。” 李忘生闻言大窘,连连拒绝道,“怎么……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意…yin……师兄…………” 他都要哭出来了。 谢云流反而冷静下来,条理清晰道,“可就是现在我抱着你,不让你躲。” “不仅不准你躲,还要抚摸你,摸到你射精为止。” “三次。” “你不想着我,还要想谁?” 李忘生肩头抖得更厉害了。他垂下头去,压抑着羞耻道,“……师兄,别……别说了……” 他一低头,原本搭在单侧肩上的发全散到前面,露出后颈整片白皙柔软的肌肤。 谢云流牙根子莫名痒了起来,痒得想把眼前那片白里透红的软rou叼进嘴里尝尝,再用锋利的犬牙磨过娇嫩皮肤,让对方不住地颤抖。他贴过去张开嘴将上下犬齿谨慎收敛地扣在那段颈子上,克制住咬下去的欲望,只是伸出一点舌尖舔了舔。 果不其然,李忘生被他突然的暧昧举动吓得又想躲,无奈整个人都紧紧锁在他的怀里根本无处可逃,只得深呼吸来平复心绪。舌下的肌肤柔腻如凝脂,谢云流满意地看着原本素白的皮肤烧上一段嫣红,轻柔地亲上那节因对方低着头而微凸的后颈骨,开口了。 “现在是景龙元年。” “你下了晚课回到寝殿洗漱一番后便开始温书。” “你应该把窗户关紧的,不然师兄就会翻你的窗户闯你的房间打扰你悟道。”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手里还拿着几枝山下开得正好的桃花,只说带回来给你插瓶赏玩。” “师兄没告诉你的是,他在山下一眼就相中了这几枝桃花,因为它们让师兄想起了你。” “等师兄真的把它们带回来,看到你,他又有点后悔了。” “师兄觉得再艳的桃花也没有你眉心的一点朱砂风情动人。” 听到这里,李忘生猛然绷紧身体,唇齿间泄出一丝带着细弱哭腔的气声。手里半硬的yinjing淅淅沥沥从铃口流下些许清液,谢云流唇角勾起,顺手就着这些将其均匀涂抹在柱身,轻缓地撸动抚慰,继续到。 “师兄是个十足十的登徒子,轻易就被你眉间这点鲜红朱砂迷了眼勾了魂。” “他鬼迷心窍地伸手摸了摸它又撩开你脸边的碎发,不自觉贴着你鼻尖相蹭呼吸交融,开口向你求欢。” “我可以亲你吗,——师弟?” “嗯呜——……” 怀里人发出一声哭腔更浓重的喘息,仰面靠在谢云流颈窝小口小口吸气。谢云流一边手上不停一边想到,怪哉。这些年他愈发懒待与人交谈,早就不是年少时期爱顺嘴瞎掰些志怪轶闻给师弟徒弟听的性子了,怎么今天这个流氓耍得这么行云流水,好像他真的这么做过一样。 但谢云流肯定没做过。要是当年他真的敢这么轻薄李忘生与其暗度陈仓,估计他早已被师父揍得重伤闭关,根本撑不到下山救李重茂。 李忘生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光洁的额头与他的侧脸相抵,几缕散乱的额发蹭着谢云流的脖颈,谢云流只需微微一偏头就能吻上对方眉心那枚太极印记。 离的这么近,谢云流似乎连李忘生压抑在喉咙里的难耐呻吟都听得到。他从来没见过李忘生如此情态,印象中李忘生最是端方持重进退得宜,如若不是现下人就被自己按在怀里捏在手上狎昵,他可能八辈子都看不到这样的李忘生。 倒也新鲜,他也……不讨厌。 谢云流手掌整个包住饱满的囊袋,三指虚虚搭在yinjing根部,撑开剩余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柱身,两根手指交替摆动,带着外侧柔软的皮肤浅浅吞吐头部。如此动了几十次后他放开手里的囊袋,只握住了茎身,大拇指时轻时重地按压着精管一路向上,手指刮蹭过冠头,食指指腹拨弄着不断流出清液的铃口,掌心包裹住整个头部打圈,yin液被他抹得整根都是,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李忘生被他玩得彻底卸了劲放弃挣扎,只时不时因为刺激太强弹一下身子以外再没别的动作,谢云流也不似一开始锢得这么紧,手臂放松下来搂着李忘生防止他掉下去。在他又一次用食指指尖碾过敏感点时,李忘生不出所料呼吸瞬间粗重发出一声满含情欲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向前一弹。 他这一挺身却直直撞进谢云流左手里。谢云流只觉手掌掌心被一团软rou贴了上来,连指缝都要被挤满,更难以忽略的是掌心里似乎有颗硬挺的rou粒,他下意识地揉捏了两下,竟引得对方呻吟突破了牙关,甜腻地往谢云流耳朵里钻。 “……这里,舒服?”谢云流拿不准李忘生现在什么感觉,只得谨慎问到。 李忘生咬着下唇不答。他现在一张嘴肯定会再发出那样难堪的声音,于是蜻蜓点水似的点了下头又大幅度摇头。 到底是怎样。谢云流换了种问法,“会痛吗?” 这次只有摇头。 那就是舒服。谢云流了然于心,盘弄两把手中丰润的乳rou,手指绕着李忘生胸前rou嘟嘟的红珠拨弄,再捏住勃起的乳首捻搓,指尖按压微微被捏开的乳孔。 谢云流在这边兀自玩得欢,李忘生上下都被这般激烈地亵玩,羞耻地脑浆都要蒸干了,可快感随着谢云流手上动作还在一层层叠加,他莫名感到恐惧,嘴中嗫嚅求饶道,“……师兄,师,嗯啊……师兄手下,哈……手下留情——” 谢云流不理他,偏过头凑上来舔了一下李忘生唇角的细小裂口。 裂口沾了津液痛感明显,李忘生却因此不由自主想起了上次他给谢云流koujiao的情境,脑内轰得一片空白,身体不住战栗小声呜咽着射在谢云流手里,没包住的几滴飞溅到宵辉的刀鞘上。 高潮过后李忘生腰软着没力气,却被后面那人掐着腰举起来掉转过身面对着他。李忘生自然不愿意,但是谢云流眼疾手快又锢住他不让他动,半强迫地把李忘生按下来跨坐在他身上。 “师兄,呃,这样会弄脏师兄的衣服……” “弄脏了再洗。之前那个姿势你老躲,光是按住你就累得要死。” 谢云流拿过被抱在李忘生怀里的宵辉丢到一边,李忘生两手空空不知往哪里摆,只得扶住谢云流的肩膀。 一开始李忘生的眼睛就被谢云流拿手帕蒙住了,所以他根本察觉不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糟糕模样。薄薄一层的亵衣早在两人动作之间松散开来,上半褪于臂弯暴露出圆润的肩头,此前被衣服半遮半掩的白皙胸膛现在也于谢云流眼前一览无余,两粒挺翘的乳尖周围甚至还有被谢云流把玩留下的绯红指印。漂亮的腹肌因为情事出了一层薄汗,混着刚刚飞溅的几滴白浊覆在嫩红的皮肤上。 这哪里是什么端庄矜持的国教掌教,分明就是摄人心魄吸人精气的妖孽。谢云流莫名有些口干舌燥,一手托住李忘生的屁股一手继续抚慰着对方腿间半硬的yinjing,盯着李忘生半张的唇,唇珠圆滑水润,看起来很好亲。 他以前都没注意到李忘生嘴唇生得这么好看。 倒不如说李忘生哪里都生得好看。不然也不会偶尔下一次山就让他的那些江湖朋友惊为天人,一会儿说你们那纯阳宫当真养着谪仙人一会儿问这是不是师父给谢兄定的童养媳一会儿又问谢兄你愿意做我大舅哥吗吵嚷个没完。 ……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谢云流目光沉沉,忽然开口道。 “李忘生,你为什么如此执着,一定要我回来?” 怀里的人似乎没料到谢云流会在这种时候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不自觉坐直了身体低头隔着手帕看向谢云流。 “我……” “不是纯阳宫掌教,也不是师父座下二弟子,我只问你,李忘生的答案。” 谢云流的手顺着尾椎脊骨一路向上,抚上李忘生后脑五指与青丝交缠,微微用力使其与他额头相抵,话语里缠绕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悠悠开口。 “我曾在华山山脚下听到过一段胡话。” “说纯阳宫的真人们修真问道,窥见天机,渡劫渡得都是情劫。” “博玉有林语元。” “于睿有卡卢比。” “祁进有谷之岚。——和姬别情……?” “那你呢,玉虚真人?” “你的情劫会是谁?你希望是谁?” “…………刚刚你高潮的时候,想的是谁?” “——师兄!” 李忘生被谢云流突然发难逼问本想出言阻止,声音微微拔高不欲让他再说下去,可反倒像是在回答谢云流的问题,心下难堪只好又软了声音讨饶道,“……师兄,别问了……我不知道……” 谢云流并不喜欢这个答案,喉咙里发出一声不甚明晰的讥笑,手上动作也加快了速度,咄咄逼人道,“你是真不懂?还是……” “还是你不想懂?” 身体被浪潮般的快感一波波冲刷,脑内思绪也一团乱,偏偏始作俑者还要在他耳边胡闹般地问这些他从未听过的浑话,又执着认真的好像非要得到答案一般。 李忘生窘迫地像是浑身都要烧起来了,热意一齐涌上头,烫得眼眶里要落泪,他下意识地摇头,颤抖的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呜咽,哭着一声声地喊,师兄,师兄。李忘生忽地大幅度挣扎起来像是要逃开对方的折磨,却只能在谢云流的禁锢之下绷紧了身体,喉间拖出一声长长的泣音泄在对方手里。 这几声哭喊钻进谢云流耳朵里,如同几枚细小的针在他心上扎了数下,伴随着隐秘的愉悦刺痛,谢云流脑内不受控地快速闪回过碎片似的记忆。 飘落的桃花瓣。凌乱的道袍。鲜红的盖头。 以及如出一辙痛苦又甜腻的呻吟。 你心悦我。 你也想让我亦心悦于你。 他的天宫仙子温柔地笑着将目光投在他身上, 眼中闪烁着一点狡黠的光。 我是你的情之所钟。 李忘生,是他的情之所钟。 情之所钟啊…… 早该明白的。 谢云流内心一片清明,苦笑想到,希望这迟来五十年的开窍,不算太晚。 他抚在李忘生后脑的手轻柔地揉揉手底的青丝,温柔得生疏又不容拒绝地将人按向自己,将对方的呜咽喘息尽数堵回。 两人唇瓣紧贴,谢云流如愿舔弄几下李忘生唇上饱满水润的唇珠,鼻尖蹭蹭对方脸颊,引诱道,“张嘴。” 李忘生不明所以,茫然张嘴还未能吐出询问的音节,便又被谢云流噙住两片嘴唇攻城掠地,唇齿交缠,柔软的舌尖也被勾缠吮吸,啧啧水声作响。 蒙着双眼的手帕系得不紧,在两人动作之间已然变得松垮,谢云流这样贴蹭李忘生面颊,手又抚绕着李忘生的头发,后面摇摇欲坠的绳结终于支撑不住骤然散开,啪嗒一声掉落覆在握着yinjing的手背上。 眼前灰白的遮盖撤去,隔着水雾李忘生正对上谢云流那双暗潮翻滚的眼眸。那双眼睛里包含的感情如此汹涌,仿佛他是一艘在飘摇风雨骇浪惊涛中苦苦航行的小舟,下一秒就要被声势浩大的磅礴浪头拍散卷入海底;又如此陌生,他在谢云流那里接收过各种各样的感情,可没有一种与现在李忘生所凝视的这种感情相似,这让他感到恐惧。 师兄是真的想要杀掉我。李忘生莫名地想到,不过不是借以刀剑,而是像现在这般,让他窒息,让他失措,再用唇齿喉舌一点点侵蚀撕咬皮rou,将他从头到尾拆吞入腹。 谢云流这边也不好受。李忘生被蒙着眼睛的时候他还能游刃有余地欺负人,可现在手帕后的一双眸子雾蒙蒙地望着他,他也不好再捡起手帕给人戴回去。 李忘生哪里生得都标致好看,谢云流清楚得很。尤其是眼睛,黑白分明,宛若澄净秋水朗然清澈,又似无底寒潭空寂深邃,眸底仿佛无止境地下着一场静静的深雪。是以年少时每每放浪形骸做些逾矩失礼之事时,一对上师弟那双倒映着自己影子的冷静眼眸,便十有八九会讪讪收势。 师弟分明未置一词,可谢云流总觉得师弟用眼睛说着什么。 你看你,多么跳脱,多么荒唐。 现在那场大雪化成了春水,水波荡漾间他的影子也泛起阵阵涟漪,好像谢云流就是李忘生眸底用飞玉碎琼深厚积雪所埋藏起来的答案。 这个念头让谢云流心情愉悦,他想要再放肆一点。放肆到揉碎那波春水,烧干那场大雪,把自己的样子永久地烙印在李忘生眼底,即使自己不在他身边,他也永远看着自己。 谢云流腾地转身将李忘生一把放倒在层叠的锦被之中,挤到他两腿之间又掐住李忘生双腕压至头顶,俯身舔去对方眼角挂着的泪珠,从善如流地一路亲过脸颊、嘴唇、下颌,张嘴就往脖子上啃咬出一个个艳红的印记。 李忘生摔进被子里眼前还未复清明就被谢云流这样按着亲昵,更何况被人强硬地挤进腿间,屁股上还被绝对不是剑柄的硬物顶着,一时间大脑宕机烧得满面通红呆在了原处,直到胸前传来一点湿润的触感,不可告人的欢愉中包裹着一丝刺痛让他恢复了一点理智,连连挣扎起来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然后李忘生就感到原本在他腰侧揉捏的手滑过腹部,又探进他两腿之间握住了尚未从高潮余韵里回复过来的疲软性器,rutou上也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等一下,师……师兄,真的,不成了……嗯啊!” “还有一次。不是说会努力吗?” 谢云流不顾对方的挣扎,舔舔嘴里那颗漂亮的乳珠含混不清道。他好像得了趣儿,松开了掐着李忘生腕子的手,转为抚上另一侧空落落的胸前,将温软乳rou抓了满手,分明的指节都埋在满溢的温香软玉之中,指缝之间时不时蹭碾殷红如樱桃的小巧乳尖,惹得李忘生想要推开他的手腕一下卸了力,欲拒还迎般抵在谢云流肩头揪紧手下布料,呜咽呻吟之声中夹杂着些徒劳的不要不行不可以。 谢云流置若罔闻,嘴里手下玩得更是起劲,到后面李忘生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口中只能婉转低吟出词不达意的破碎字句,无法抑制的泪珠从半阖眼皮下汩汩滚落,被谢云流接了去渡进李忘生嘴中。 待李忘生的手绵软地从谢云流肩上滑下,飞溅的液体也在谢云流衣服上洇出了或深或浅的水迹。李忘生细细喘匀气息,别着头手臂搭在眼前不敢面对谢云流。一是他心下难堪,竟在师兄面前这般轻浮,沉溺欲海不可自拔;一是……顶在他屁股上的东西存在感太强了,他也不好意思出声提醒。偏偏谢云流还不从他身上起来! 李忘生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更别说伸手把谢云流掀开。李忘生刚想出言委婉相告,谢云流却快他一步,抬手摸上李忘生的脸颊念他的名字,“忘生……” 李忘生一惊,旋即眼前一晃噗通一声掉回浴桶里。微凉的水淹没了他大半个身体,让李忘生彻底清醒了过来。 真是……疯了。李忘生苦笑着想。 不过是一点无可奈何被逼无奈的亲密之举,而他竟然从师兄的语气里听出一丝缱绻…… 李忘生闭上眼猛地扎进水里。 ———————————————— 生生:我能用洗澡水淹死自己吗 流流哥:再这么搞下去我还没把人追到手鸡儿就先憋爆炸了(死亡微笑) 被传送回原地的流流哥: 流流哥保持着手上身上沾着jingye鸡儿邦硬的状态掉回练刀的地方 方乾这时候来找流流哥,摆出一副男人的独处时间我懂但为什么是在我家练武场兄啊你岔劈太极吧怪了的表情默默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