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雪顶樱桃飞/被压在镜子上cao弄/用玉杵自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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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ba在xue里插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冉娇在齐熠温吞而有力的抽动中半梦半醒。 窗外日光暖人,两人胡闹了好一会,但好不容易来到繁华的金栎城,冉娇不想被宿主一整日荒废在床上。 下午,她拉着齐熠要去城中看一看。 主城大道连狭邪,飞鸟灵兽七香车。大大小小的商铺中,珠玑列市、罗绮盈户,人头窜通,好不热闹。 冉娇一路左顾右盼,兴致勃勃。 她和齐熠试了最新款的法衣,又买了一堆无用但可爱的小玩意,还在灵宠阁被一只迷啰鼠留住了脚步。 淡蓝短毛的鼠鼠小巧呆萌,捧着灵石吧唧吧唧地啃,冉娇看得心痒,想买下来养,齐熠拽住了她的衣袖。 “雄兽不相容,你养我一只就够了。” 宿主嗓音淡淡,冉娇却被他羞得满脸通红,顶着店家诡异的眼神,一把将他拽出店,直到过了一条街,才松开手转身。 “你再乱说我就揍你了!” 齐熠握住她挥舞的拳头,“对不起。但如果在我们交媾的时候看见它,你会更” 冉娇重重踩住他的黑靴。 世界终于清静了。 冉娇摸了摸发烫的耳尖,将人甩在后面,继续好心情地逛街。 忽然,身侧经过两三位白衣云鬓、笑靥遮袖的女修,燕燕轻盈,朝冉娇盼来美眸,衣袂飘翻,抱琴而过,留下桂馥兰香。 冉娇被大jiejie们迷花了眼,踏出脚就要跟上去,没想到又被齐熠拉住。 “干什么呀!我看女修还有问题吗?就不应该带你一起出来!”冉娇气鼓鼓甩开他。 齐熠垂眸看着她鼓起的柔软脸颊,指尖微动,有些无奈。 坎壤大陆风气开放,大行双修不说,同性之间也是常事,音修更是大多如此。 而冉娇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不知道这些。 但齐熠可以将坎壤通录、坎壤风土这些常识书籍给她,或是亲自带她了解这个世界,可他没有。 他有私心。 他想要冉娇一直依赖他。 因此,他从不提这些,也刻意隔开他人的接近,让冉娇的世界里只有他——他是她在这里唯一的依靠和联系。 他会一直在她身边,不会让她感到无趣,也不会让她孤单,不是吗? 齐熠低头一顿道歉安抚,才把人哄好,没有把他赶回去。 不知不觉已至黄昏,二人正要返回客栈,但走着走着路过一座,外观辉煌又格外热闹的塔楼。 华灯初上,挂着有“扶灵阁”描金牌匾的塔楼,足足有二十四层,近看雕楹玉磶、绣栭云楣,远看如鸟斯革,似要与天边落霞齐飞。 服饰奢华的丹修、穿着朴素的剑修、庄严肃穆的佛修、笑语嫣然的法修……形形色色的修士踏入塔楼,消失在阵法里。 冉娇对这座建筑好奇极了,拉着齐熠也走了进去,没注意他突然挑起的眉。 阵法的白芒散去,只见楼内二十四层叠环包,高顶开天,通透明阔。一盏盏橙灯悬挂,照亮一扇扇精致木门。 没等冉娇细细再看,一年轻女子走上前来,对她笑语晏晏:“客人是第一次来吧,我们扶灵阁乃是坎壤最大的双修阁,我是阁中主事之一妙桐。二位可是道侣?阁内最新推出的万灵轩,正适合初次来的年轻道侣,可以尝试一番。” 冉娇被妙桐的介绍震惊在地。 双修阁 ? 刚刚不是进来一个光头佛修?还有那个剑修,冷气能冻死人,感觉是无情道的兄弟啊! 冉娇支支吾吾,退步想要离开,齐熠揽住她的腰肢,对主事道:“那便万灵轩,我们第一次来,还望主事详说。” 妙桐注意到二人中这位姑娘的羞涩,掩唇笑应,领着两人上了二楼。 身前是冰凉的水镜,身后是guntang的身躯。 一间上下左右全是镜子的房间里,齐熠有力的手臂勾住冉娇的双腿,将人压在境前从后入耸动,两团奶子贴着光滑的水镜,被cao得摩擦出响亮的声音。 冉娇趴在镜子上被干的找不到魂,宿主染上情欲的清冷声音突然响起。 “要不要看看你的样子?” 意乱情迷的冉娇和镜子分开,第一次清楚地看到自己被宿主cao弄的模样。 那冰凉的镜子粘着乱七八糟的水液,汗液、被cao喷的yin液、还有齐熠被撞成白沫的jingye,都被溅在了干净的镜面上,缓慢滑落,已在地面聚了一滩。 她呢,嫣红的眼角像钩,面色潮红如霞,张嘴吐舌,呼出热气。 两团奶子被撞出奶波,原本纤细的腰肢都好像粗了一圈,连小肚子也在一鼓一鼓,捣出了guitou的轮廓。 更糜烂的是腿心,和她小臂粗的jiba,将xue口撑得发白透明,已经看不见yinchun在哪里。 惨兮兮的嫩逼被干得软烂,还在流水嗦jiba,把粉粉的jiba嘬得和它一样殷红。而那根jiba还故意露着小截在xue口外,让冉娇将缠绕在上面的狰狞青筋看得纷纷明明。 冉娇盯着两人交合处,魔怔了一般看得入了迷,那大jiba撑着rou逼抽动,她的脑子彷佛也有根jiba在进进出出,直到宿主一个深xue,抵着凸起的敏感rou褶狠戳,她尖叫着xiele身,才回过神来。 宿主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坚挺的大jiba插在高潮的xue里继续捣弄,胸前的奶子也被顶得一甩一甩,冉娇羞赧地捂住眼睛,撇开头。 “啊~啊~~不……不要看了啦~~” “为什么不,唔,真可爱,让我看看——雪顶樱桃飞,泉流花底滑,嗯?捂着脸做什么?是不是在偷偷吐舌头?像憋着发情的小猫,往后就叫你娇娇猫。” 齐熠的脑袋一会来到她左边,一会回到她右边,彷佛要从不同角度观赏她这只浪荡的猫。 可恶,宿主学坏了,都会一边cao她一边说混话,之前他都是一声不吭的。 冉娇被说得羞愧难耐,脚趾蜷缩,想缩回耷拉在唇上的小舌,但身下jiba顶撞,她张着嘴又发出甜腻腻的呻吟。真就如人所说,像只娇憨的发春猫猫。 齐熠看得眼热,将人再次压在镜子上。 他就像一块烧红的钢铁,通过相贴的皮rou,将灼热源源不断地传给她,也把她压得喘不过气。 那本如白霜雪松的气息也变得雄浑浓烈,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滑落的汗珠打在她被托高的乳rou上,jiba捣得又深又狠,下下直插花心,给她止痒,却又带来了更急更烈的痒意。 齐熠贴在冉娇的耳边重重喘息,挤着她快速顶弄,和她的气息交融在一起,模糊了水镜。 “啊~~嗯啊~你啊~什么时候射~快射!快~啊~” 齐熠抱着人加快速度,两团rou囊把冉娇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掐住她的细腰冲刺了起来。湿软逼rou不断舔舐马眼,被宫胞吸吮的guitou膨胀得又大又硬,把紧缩的宫袋撑得变形。 他的雄背起伏如猛兽,死死抵着冉娇的嫩逼,rou冠锁住宫口,又多又急的精水顷刻而出,汹涌guntang的洪水激荡在她的身体深处,把她的魂儿都要冲走啦。 冉娇只觉得自己一会化成了柔柔春水,一会又轻如羽毛,被宿主这股热风捧上了天,盘旋而上。 齐熠牢牢盯着镜中她湿润的杏眸,借着jingye和yin水的润滑,将yinjing送进更深处,嘴间衔来一颗如珍珠般透着白腻光泽的丹药,捏着冉娇的脸喂进她的口里。 斗大的丹药在两人唇齿中融化,随着津液流入腹中。 没多久,冉娇眼前一花——镜子里两人交缠的身影扭曲,像深海旋涡不断旋转,带着她整个人也好似在天旋地转。 最终,冉娇昏了过去。 …… 丰启四年,靖宣两国战。当年,宣王后得一女,二人视若宝珠,宠爱至极。 不日,宣大胜,代靖为五大国之首,享万国来贡。宣王悦,封女襄公主,赐良田万亩,婢仆千人,锦衣玉食,养于深宫。 丰启五年,靖伐宣,败。次年再伐,再败。第三年,靖王后双双自缢,弟得位。 丰启二十年,靖送皇子于宣,示忠也。 “公主,这个月新出的话本,我给带来了。” 萃锦居。 一俏丽若桃、明眸善睐的女子,慵懒地倚着矮桌,随意弹弄东珠。 她头也不抬:“让我猜猜,不是放荡公子哥浪子回头,就是哪家痴情女郎被辜负了。这些人能不能有点新花样,我都看腻了。” 傅青圆将本子搁在桌上,捂唇低笑:“又让公主猜对了,新花样没有,不过——新鲜事,到是有那么一件。” “什么什么!快说!快说!!”冉娇两眼发光。 傅青圆乃太傅之女,是母后知道她不能出宫,特地请进来和她作伴的,每三日可以回家一次。 端庄大方的傅家女郎,瞄了瞄一旁静静侍候的百灵和飞雪,在冉娇将其挥下后,才凑近,贴在她耳边悄声。 “一个月前靖国旧太子不是被送来做质子?听说那人通身气势让人不敢轻易靠近,但长得倒是分外俊朗,被不少胆大的百姓扔了花。” “三日前,季芳菲在街上遇到了他,当场拦住人,问他要不要做她的男宠,还说……还说,他鼻梁挺硬,一定……” 傅青圆的声音越来越小,模糊得让人听不清,但阅本无数的冉娇立刻就懂,顿时目瞪口呆。 刑部侍郎家的这位女郎,真是,真是—— 不惧世俗,磊落不羁,乃她宣国女辈之楷模啊! “当时,那靖国质子眼神冷得都能杀人,出言让季芳菲滚,可季芳菲不仅没放他走,还直晃晃地盯着他,说他肩臂宽阔,腰身精瘦,胯下也想比……想比……” 傅青圆顿了半天也出不来,脸颊还臊得绯红,冉娇等得干着急,晃着她的手臂让她快说快说,可对方羞得扭过身去,怎么也不肯继续了。 屋中一片静谧,冉娇也不再追问,亮晶晶的杏眸出神地望着虚空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之后,两人说了会绣珍庄和翠宝轩新出的款式,又聊了些别国最近发生的趣事,直到天色已晚,冉娇才意犹未尽地送走傅青圆。 夜晚,冉娇在百灵和飞雪的伺候下沐浴完毕。 二人给公主抹完香膏,熄灭内室光火,只余下一盏影影绰绰的小烛,退至耳房守夜。 床上的人影一动不动,躺了没一会儿就撑起了身子。她朝着耳房探头望了望,而后蹑手蹑脚地下床,从床下摸出一个外观普通的匣子。 细碎的脱衣声过后,她打开盖子,一根细腻无暇的玉杵,静悄悄地躺在盒内。 冉娇拿出这根,只比手指略粗一圈的玉杵,精身躺在被褥上,双手下探。 不需要抚摸,腿心不知何时已经湿润。滑腻肥厚的yinchun被拨开,露出一口正在张合吐水的小roudong。 冉娇将温润软玉的棒子抵在xue口,盯着头顶的葳蕤华盖,深吸一口,手下用力。 一指宽的玉杵,钝圆的一头微微陷进,xue口被满满撑开,已经不能翕张,看出来吃得很勉强。 但深处股股吸力在将玉杵往里吞,两片小rou唇紧紧扒着棒子,一口一口淌着水慢慢吃。也能看出它很饥饿。 冉娇杏眸已泛出水意,她偏过头,死死咬住嘴中的被褥,轻轻抽动细棒子。 白润的玉杵在艳红的软洞里进出,冉娇以为自己插得很深,但其实连一指节都没有,若非她力道小,幅度也小,棒子早就在抽动之间滑出了xue。 软中带硬的玉杵碾压xue口的敏感凸起,磨得她的xuerou发软发烂,吞着棒子颤缩,一吸一咽中带出银丝。冉娇阖上眼。 烛光跳动,将窈窕玲珑的身影投在墙上,让人遐想联翩——挺起的胸脯上下晃动,弓起的腰打圈摆弄,但最活泼的是立起的两点,被放大在雪白的墙上快速跳脱,孤零零地惹人垂怜。 冉娇捣弄不停,在快意中任由思绪胡乱飘飞。 本子的都把男子那东西叫做jiba,jiba到底长什么样? 真的是鼻梁越挺,jiba越大吗?真的是jiba越大,女子越舒服吗? 那靖国质子的很大?有多大?有多长?有多粗? 那那,那他是不是也会射精?啊,好像每个男子都会射精…… 那那那,那他的精水会不会也和本子里说的那样,又浓又烫,可以射到人最深处,再被撑到流出去? 粘稠的精水可以射进她的小逼里,打在深处,在她的xue里四溅开花,把她射得满满的,把她直接射高潮,烫得她尖叫!她一定仅仅夹住xue,不让一滴浓精漏出去! 啊! 冉娇好像真的被内射了一样,强烈的暖流划过小腹直冲嫩逼,xiaoxue夹着细细的玉棒子“噗叽噗叽”喷出热液,酥麻从腿心传至全身,最后回荡在脑中,久久不息。 她高潮了。 因为想着一个从没见过的男人的jiba,那是靖国质子的大jiba。 为什么要诱惑她,这个可恶的男人,果然靖国人都不是好东西,有根大jiba就到处勾引女子,长了根大jiba是很了不得的事吗?啊?! 昏暗的屋里响起急促却被压制的喘息,片刻后才渐渐平复。 冉娇白嫩赤裸的身子早已被沁出薄汗,感到凉意的她连忙躲进被里,穿好裘衣,将玉杵放回匣内,塞进床底。 纾解过后,冉娇放松地躺在温暖柔软的被窝里,夹住腿回味滋味。 好吧,长了根大jiba是很了不起的事。 她真的很想试试jiba的插进来的感觉,一定比她自己弄还舒服。她宣国明珠,她是公主,什么不能做? 那个靖国质子……她——要不要把人绑来,看看? 就,瞄一眼,让她有个对比…… 恩……她襄公主发誓…… 床上的人气息规律平缓,陷入梦乡。 不久后的一日。 向来平静的宣国国都冀阳,又发生了一件轶事。 据说一天夜里,那不久前刚来的靖国质子,竟在自己府中遭到了暗杀。质子府全员出动,灯火通明,五个刺客均被当场活捉,在一顿严加拷打后,最终吐露了身份。 原来他们并非杀手,而是仆从,是按吩咐要把靖质子送到主子的榻上,而那 “主子”,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