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飞郃】次次溺水(双性,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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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地讲,张郃确信他的人生前半段庞大骗局中也窃窃地含有几枚美好的夜晚,与平静脱不开干系的夜晚,留下漫漫长的潮湿是意料之外,或许首席不应该出现在这些寂寞的夜晚,因为寂寞好像没有改善,但是被分享成两半。 是啊,是啊,那也许是个美好夜晚,沁着暮春的清凉,兼得初夏的馨香,张郃总是久久地坐在草叶绿毯间,眺望着远处山麓下的幽谷,树木错落其间,微微泛出淡淡的紫色,他为数不多的安宁,也许随时会回到平常,但有那么一两刻也很安心。正是此时此刻,此时此刻,静得连一片树叶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湿淋淋的灌木丛在饮泣——轻轻地,轻轻地饮泣。 “你非要到这种地方来吗?……好远,我找了半天。”他的声音从黑魆魆的雾中冒出来,混着山麓的潮气。张郃知道自己该回头故作讶异,但今日显著地好像早有预料,即便登山的路十分难走,他依旧知道首席很有可能到来。 张郃只是偏一偏头,发现张飞已走到他背后,站得笔直像一堵墨黑色的墙堤竖在他腰背后,因此张郃有点疲倦地向后靠,颅后靠在首席的膝弯,一下子就可察觉地僵硬顿住了。 “不是总说很想我来?抽时间来了又躲得那么远。”首席架扶住他的肩头而单膝跪在张郃身后,松开手的时候张郃便倒进他怀里。 张郃心想明明他只问过首席还会来见我吗,绝对并没有说过很想首席来见我这种话,他从来没有向人抛出过要求的。但是只是很驯顺地靠在张飞肩颈之间动了动,闷声应嗯,解释道:“春梦脾气发的很大,所以我没地方去。” 他总是觉得首席与春梦应该是很不熟悉的,但谈到她的时候首席就会流露出某种早有预料的松弛表情。 首席啧了一下,说道:“意料之内,我就知道他还是这样,那点水平也就挑软柿子捏捏了。” 张郃偏过头凝望首席的侧脸,他对自己被无意间描述为软柿子没有什么意见,首席的话,他几乎可以将所有人描述为软柿子,但张郃仍然忍不住想如果一个人一时是软柿子那么是懦弱的,如果一直是软柿子的话那会不会多少有一点坚强?算了,首席也不会清楚软柿子的生存之道。 因此他只是笑一笑,那点暗淡没有被发觉。 他轻盈地靠在首席怀里轻笑时,留意到首席的目光时不时落到自己面庞上,很快离开又复返的模样。他感到有趣因此直勾勾侧着头盯着首席瞧,直到目光撞到一块,张飞避无可避的时候,于是只好迎着张郃温驯的眼神,彼此注视着。 风从北方吹来,但这风是轻柔的,温和的,引诱人信步向断崖走去。 张郃开口道:“首席,在徐州过得还好吗?”他的手很轻地触碰首席的面侧,首席没有阻拦他,而是静静望着他,于是他又凑得更近,手臂贴在首席身前,伸手摘去了首席的墨色帷帽。 “挺好的,比华胥好。”张飞的呼吸平稳,垂下眼眸,目光落在张郃腰侧自己的手背上。 张郃贴得更近,但仍然低声自言自语般道:“是么?刘备一定待首席很不错,我猜的。” “大哥为人如此,不偏不倚,自然待我是极好。”张飞回应道,他的下颌被温凉的指腹碰过,有些微妙的痒意,有点不习惯张郃的动作,像是新生的小兽在触碰世界一样的轻轻触碰他,弄不清楚究竟是佯作天真还是刻意引诱。 张飞弄不清楚的事情就直接问,他伸手截住张郃的腕子,看见他颤一颤,眸光清亮。他想问张郃想做什么,还未开口,先听张郃脱口而出:“可是我在华胥也种出很漂亮的花——首席要看看吗?” 张郃直勾勾望着首席,望见他即将说出的话止住,转而打量自己,细碎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与身上,他追问道:“要看看吗?”随后倾身过去飞快地吻首席的唇角与下颌又退开。在他第三次反问之前首席才动作,先是另一只手握住的蛇矛坠地一声闷响,而后张郃在转瞬间被压在苍翠的绿毯上,后颈压着草地的截面痒痒的,再睁眼时先看见云开雾散的天,再看见首席低俯的面容,冷峻如抱石但仍可见微澜,压在自己身上。 “看看。”他听见首席说。 张郃纤窄的肩膀被单手按住,逾界地轻轻抚娑着手下圆润的肩头,坦白地说首席对什么都信手拈来,张郃初学第一步的东西首席一下子就全明白了,驾轻就熟地落实到实践里,莽撞得让张郃追不上。 首席埋下头吻他,有点强硬有点不容置疑,他的口唇冰凉如晨露,驱走张郃夜生的倦怠,带来一点新生的朦胧。张郃半睁开眼,看见首席也正紧紧望着他的瞳眸,没来由的心惊,又闭上眼。 “看看,小花。”首席在吻的间隙又低声问他,唇瓣彼此相碾,粗粝的舌尖抵进口腔纠缠,张郃自顾不暇,只能出着阵阵轻细而急促的热气。 好诡诈的亲昵,张郃一下子回想起来首席头一回见他穿铠甲,首席不知道廉价与昂贵有什么区别,很中肯地评价他,很适合你,好看,张郃。后来变成在床榻上,被夸赞过的铠甲被剥落到床角,首席说很漂亮,小花。 恍惚之间,他的腰身被钳按住,被施压的皮rou泛烫,指尖沿着胯骨边沿一寸寸抵进腿间。张郃不自觉屏住了呼吸,有些失神地撑起腰腹向上,yinjing半挺着,干净极了,再向下剥脱,鼓凸的rou阜前端露出来,张郃的腿并紧因此看不见rou涧间的景色。 张飞神色不像很沉浸情欲的模样,反倒叫张郃更难平静无波。他伏在张郃身上淡淡低头看了一眼张郃身下腿间,张郃的面庞便涨得通红,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不加掩饰的目光注视下,他缓缓蹬掉了长裤,在张飞身下挪动的时候面庞被唇角轻易擦过。 他转着腰身,分敞开双腿向两旁弯曲着,腰软绵绵地下沉,将自己的身体在首席身下仰躺着打开,花苞的器官被扫上红粉,腿腹柔韧的肌rou从紧绷到勉强地松弛。那雌xue也像撑展开的花瓣伸开,厚薄rou唇因腿间的拉扯而向周旁分开,露出淤艳的苞蕊与xue心。 “很漂亮。”首席低声道,但他其实并没留神看,好像只是想哄张郃开心,指腹在张郃鼓突的胯骨处若有若无地摩挲,别开一点挨着他的皮肤的草叶。 张郃在沐浴时会自己匆匆打量片刻自己的下身,rou阜柔软白腻如荔rou,一坟隆起,整片rou唇泛着rou粉与濡光,连软垂的性器都不似正常男人那般,整个泛着嫩薄的绛红色,他匆匆打量,又匆匆红着脸掩住,再敞打开是听首席说很漂亮。 张郃脸颊发烫,手臂哆哆嗦嗦向下伸,一路摸索到自己腿间,细长的手指分别按着软薄的唇瓣向外分开,xue缝被些微掰开一条外翻的rou裂,点点清液从一卷一缩的rou躯中分泌出来。 水润湿滑的yinchun被捻拨着向两边横向拉扯开,张郃自顾自勾着那一圈软rou打转,另一只手颤巍巍去牵首席的灼烫手掌,他鼓足勇气:“首席,摸摸我,摸摸我好吗?”像哀求又像牵缠。 张飞眸色沉沉,任凭张郃扯着他的手掌探向身下,甫一触上去便一片湿软滑腻,他摆出被动的姿态,碰上去时却挣开张郃怯懦的动作,指腹抵开闭拢的rou唇而主动抚弄着他的雌花。 张郃呼吸当即急促几分,挺腰将身体送进首席掌心,雪白的胴体浸润着rou晕,被首席握枪矛的指腹扣着底端,掰开屄rou,整个湿道都尽收眼底,黏膜翕张滚动,山间的凉气丝丝缕缕渗进甬道,刺激得内壁不住轻轻抽搐。 首席低下头在张郃绷紧的柔白面颊上轻咬,犬齿狎呢地抵在皮rou上摩擦。张郃忍不住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腿间一阵一阵的热意亦或是首席的吐息,他听见首席俯在他耳畔的声音也好像压抑着什么情绪:“不是说很想我吗?” 但首席问得很急促,因此张郃轻哼着回应他:“想的,一直都想的。” 他的肩膀被馥郁的情欲快感弄得一耸一耸,裸露在外的湿腻花瓣被手指抵入,缓缓地翻搅碾弄,微弱又鲜明的触感钻入被拓开的软涨rou道。渐渐地,被异物进出抽送的敏感xue道涌溢出汁,透亮如缕的晶莹丝绦连串地牵缠起粉嫩的蚌rou来。 耻骨不由自主地发酸,由阴阜至于被撑涨成清浅圆口的rou蚌在清冷空气倒灌间阵阵抽动,张郃神志朦胧,挺动着的躯体不知是在企图摆脱来意不善的入访者还是逐着情欲迎送。 张郃被弄得很想落泪,一点点不被发觉的泪,愿意被误解成幸福的泪。首席带着薄茧的细长指尖拨开xue口嫩rou,嫣红靡润的黏膜rou褶展露无遗,灵巧的手指扣住坟起的rou阜,并拢的指节在rou缝间捣送开拓,拇指指腹碾按在小巧的蕊蒂上捻动,湿淋淋的快意跟着首席的动作窜上张郃的身体。 身前挺立的rou柱在喘息晃颤间盈盈地摇晃,滴落黏腻的腺液,和汗津津的腿腹一起发烫。 “经常想我吗?还是很少。”在rou径中摸索的指节碾过敏感欲心,张郃腰脊发麻,几度失声地打颤,还听见首席执拗地追问他。 张郃的脑子乱糟糟的,很诚实地心想被春梦欺负到没地方去的时候最想你,但是也知道好像这般说出口很不好因此支支吾吾的。于是被首席有点不耐地抵着敏感的rou粒磨蹭,张郃带泣的轻喘一下子上扬。 他急忙断断续续地应答:“唔……!一直都有想的啊……首席。” 张郃的眼眸蒙上雾照旧清亮,望着张飞的时候最亮,有可怜的湖泊在里面粼粼不止。他还唯恐首席不信他的话,凑上去又亲一亲首席的唇角,满面潮红靡欲。 张飞垂眼看他,被轻轻碰过的冰冷唇角很微妙地向上扯一扯,张郃弄不清楚他的心情,只是恳切地注视他。直到张飞说拿他没有办法,张郃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让他没有办法的事情。 雌花被逗弄得愈发湿润黏滑,盛着满腔蜜露,在愈发弛快的抽送间沿着洞口的间隙飞溅出来,在身下垫住的衣物上洇出淅淅沥沥的深色湿痕。 张郃被首席猝然的灵巧把玩弄得喉间溢出急喘,乏力地伸手抵上张飞胸膛试图推拒,又被激烈的刺激弄得失了力气,rouxue涌汁连连,粘稠的亮露泛着情欲的腥臊之气淌出来。张郃攥紧了张飞的衣衫,不自觉扬起苍白的脖颈,如今皮肤下泛着粉光。 在带着情绪的泣音几乎钻入空气之间,张郃的修长双腿在空中乱颤胡蹬几度绷直足面时,张飞又倏而将被染得湿濡的指根由xue径中抽拔了出来。 张郃意识不清,好像在即将攀至崖巅时骤然坠落,通身汗津津地大口大口喘着气,首席纤长劲道的手指一下下着抚摸他莹白紧致的腿根,将湿液任意抹得到处都是,张郃才在朦胧间暂且平息,缓过神来时泪珠不受控溢出了眼眶,又被首席吻掉。 好糟糕,张郃心想。被开拓过掉xue径泛着酸胀痒意,亟待填满与抚慰,他几乎想急不可耐地哀求首席,却很合时宜地先有什么坚硬的物事抵上痉挛收缩的xue洞。 首席依旧在吻他,吻他的眼眶与鼻尖,吻他纤长的眼睫与低垂的眉尾,然而身下的硬物guntang,一点也不像他看起来那样平静。 张郃迫急地冀望抚慰,他隐约看见首席的薄唇张合好像又要开口说什么,于是先倾身堵住他的口唇,舌尖笨拙地舔吻首席的齿关,分离开之时飞快地告诉他:“好想首席。” 首席如他所愿地闭嘴了,轻哼一声,心情似乎很好,并且对他的话不予置评,只是加深了旖旎的亲吻。张飞缓缓挺胯,在湿软的xue口试探着顶弄,撞开乱颤的花rou,在浅处轻轻戳刺着。 隐隐充血的yinchun把夸间挺立的阳茎深深裹含,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入勃发的rou冠,然而首席在剑拔弩张里仍持着他的猎手的耐心,时不时擦过颤巍巍挺立的rou蒂,湿濡艳声在rou贴rou的摩擦里传出来。 张郃被弄得受不了,xue壁在微弱的刺激里痉挛更盛,连带着他的肢体都抽颤不停,在断断续续地抽气声中不住挺腰想要首席快些间捣进xue心。 直到张郃脑袋都被时轻时重的捣抵弄成一团浆糊,在迷乱间无意咬上首席唇瓣,他惊慌失措地想要道歉,却听见首席的低笑,把他弄得更糊涂。 这时首席好像才像挑逗够了不懂事的他,在他眼泪蓄满眼眶打着转的时候,腰身被掐握住,随后rou具缓缓抵进xue道的充实感瞬间将张郃想吐露出口的求饶与恳切全都堵回喉头,变成一声变调的叹息。 最敏感脆弱的嫩rou被由里剖开,露出紧致湿热的美妙胜地,埋进xue腔的阳茎也被绞得一寸寸抵入都要推挤拱开青涩娇媚的径道,张飞的喘息愈发粗沉,而张郃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啊、唔……”张郃吐出的呻吟都透着湿漉漉的rou欲,又变成一阵细碎的难以抑制的抽泣。 xue壁间好不容易分泌出来的汁液都挤出了殷红的rou缝,把唇rou和rou口打湿得更为艳丽,yindao抽搐着绞尽了粗涨的性器,几乎能够感知到柱身上青筋一跳一跳地泛着灼烫。 直到侵入的性器抵进最深的子巢,热胀的rou冠触到肥厚的rou壁,伏在自己身上的首席才餮足地叹息,随后在张郃舌尖浮起的模糊气音间开始挺身抽cao。 盈满的快感在捅捣间掀起波澜,似有若无的酸胀伴随着花心被刮擦过的快活席卷了张郃脆弱的神经,一下比一下深而有力的贯穿,把张郃从身体深处倒剥打开了,爱液从皮rou深处纷纷洒落,xue眼被捅弄得不断抽搐。 “首席、啊,慢些、慢些……”张郃的手掌被颠弄得抓不住首席,大张着双腿哽咽,久未深入的身体深处被迭起地顶cao,让他不住扬起漂亮的颈项。 首席是那么不容置疑地一遍遍贯穿他,根本不留情面,却还要抱住他的双肩问他:“那这样呢?张郃。” 张郃没办法回应他,他唔唔地跟着颠动摇晃脑袋,一条修长细瘦的腿被首席抱住了抵在他胸膛前,快感雪崩一样落在他的情绪神经上。rouxue中水液淋浇而下,他浑身是汗,口腔里无法盛放的清涎滴落到细瘦颀长的肩颈,双唇鲜红地绽放,滚落一迹淋漓。 内壁止不住地舔弄包裹着反复侵入的茎柱, 张开濡湿的鲍rou含吮男根,每一寸肌理都酥涨发痒,渴望着被侵入与碾平。 绵密的吻不停落在张郃面庞上,而他无暇应付,男根在体内穿行的存在感太过强烈,在粗沉的撞击里张郃的身躯止不住地晃颤,呻吟溃不成句。 “这样想我吗?张郃。”首席的声音也不像平日那样稳健了,即使张郃难以发觉。 他颤抖的手被首席一把带着扯过去,摸索着触碰他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触碰到一鼓一鼓被顶起的的下腹,张郃被吓得不轻,霜白平滑的皮肤浸透了湿汗,好像要被顶穿了,于是掺着rou欲的泣吟愈发婉转。 好在首席不难为他,只是轻笑几声便将他的手从下腹上扯起,与他十指交扣,湿热的温度一直传到张郃心底,像一场黄昏的降雨。 他腿根的皮肤柔嫩白皙,在数阵顶撞后泛起群花落瓣后的红痕,又痒又痛。他的腰身向上耸动,如盈凸月升起,自己的色彩在性事间喘息般明灭不定,腿间瑟缩的屄口红肿充血,反复张开肥软的花唇,将rou刃吞埋进xue洞,蠕动绞缠地侍弄。 温热的xue眼浪荡而又黏人,张飞很多时候不知道怎么同张郃交流,这个怯缩稚嫩的末席,他偶尔同他讲很漂亮,偶尔同他讲过得怎么样,最后好像还是面对面,rou贴rou的时候才真正剥开,毫无芥蒂地剥开他。 他看着张郃一汪泪盛在翩飞的翎睫里,一颤一颤地散出晶亮的折光,埋下头去,又用薄唇碰他漂亮的眼睛。 湿软柔腻的花径里急切地吮吸着rou冠上的凹槽,脆弱的瓣皮在在rou杵的舂捣下被捣成畅通无阻的蹊径,榨出了更多的润滑汁液,把男茎吃得裹上了一层湿亮水痕,顺着交合的间隙滴落出来。 终于,在雌蕊里横肆的rou刃趋于柔缓,叹息交缠在一起,缓缓顶入又抽出的动作,一如显示他们的身体是多么契合,交合时几乎连成一片丝绢,接缝与间隙都融化无形。又是好久使人意识涣散的冲涤,一股稠热浓精灌进宫壁深处,张郃错过首席的长长餮足叹息。 抽拔出来的时候,大股水潮失去阻滞,失禁般地潮涌如注。 连张郃也记不清在昏沉间,每一下的吞吐盛纳里,被顶上他本来可望而不可及的潮巅几次,只是浑浑噩噩地觉得身下隐隐作痛,嫣红窄xue被拓平的腔壁上还挂着丝丝白精,随着腔rou的收缩不停往里缩张着。 快意与情欲在首席的掌控中升起,又在首席的掌控中渐趋消散、退却、化为无形。张郃的眼前白晃晃的,星斗满天,芦草喧哗,都变成首席贴紧他时温热的吐息。 深山的寒夜并不使他觉得可怖,他高兴在哪里就在哪里度过长夜,他可以将自己短暂托付给某个至高无上的人庇护——也许他并不相信这种庇护。 “我们是什么关系呢?首席,除了首席与末席以外。”张郃挣扎着用软绵绵的手臂环住伏在自己身上的张飞的脖颈,胆怯地用轻柔地吻啜去后者脸上的薄汗,莹白面颊上的泪珠把两人的脸都弄得湿漉漉的。 首席好像并没听懂他的意思,皱眉而后埋下头去吻他,好像在试图隔着一屏皮rou安抚他温驯的灵魂,含糊不清地低声道:“说什么……没有什么首席与末席了,你是你,我是我。” 我们之间的界限真的已经消亡吗?张郃困惑,他被一下又一下地亲着,目光越过身上的首席而飘上空落落的昏黑天空,干燥的刮风天,他仍然感到被俯瞰,被天空那样高的目野俯瞰。 齐腰深的草地掩住了他们的亲昵,一动作便哀哀地使那苇草压在身躯旁摇晃。张郃的心像盒子一样打开了,可他没有把天空、田野都塞进去的意思;他只是希望盒子能放在天空、田野之间,放在那里就满意了。 爱潮的退却伴随着张郃身上异常的潮红消退,他苍白的皮肤下的血色渐散,一身薄汗在月光闪烁下湿粼粼,月亮映在他眼里。 张飞看了他许久,手掌反复而无意义地抚摸他面庞的轮廓,也许有眷恋也许只是想要趁时触碰久一点。最终将张郃按进自己臂膀里,温冷的胸膛,还在不停起伏。 张郃被按在首席怀里,直到呼吸平稳,神思宁静。首席才将他放开,眼眸中恢复了如川海般的平静,伸手揭过散落的衣衫盖在他身上,张郃看见蛇矛被他握了握又放下,回首来又抱了一下自己。 “也别总是想我了。”首席好像很无可奈何一样这样对他说。 张郃平静下来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思绪,他心想好吧。 而后,他有一句没一句,问了首席许多语序不清与晦涩难懂的问题,但没有问关于首席,也没有问关于未来。仿佛他早有预感,心照不宣:首席和未来,他皆将眼见流沙逝去。 当他接二连三地问,问到首席身边的人如果增加很多,那寂寞也会很多地减少吗,的时候首席突然沉默不再应答,但张郃本来也没有特别期待首席的回答,本来也不是一个路径,好像怎么也不可能照搬他的选择。 首席突然反问他:“你在想什么?” 张郃不作声了,隔了一会儿,若无其事转开了脑袋避开张飞的视线,讷讷地说:“什么也没想。” 在薄暮和迷雾中,雪青色的树影与其说是眼角的余光所看到的,不如说是感受到的。而在所有这些悒郁的山峰之上,是天外那种深沉的、已无一丝一毫生命痕迹可言的寂静。首席一直注视着自己像等待昙花开放那般安静,很久很久,张郃才听到他说:“一句两句也好,有想什么就和我说。“ ”嗯。“张郃低低地应了一句。他原本什么也没想,这时候却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他心想,为什么你不带我走呢。 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他是想说好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