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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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去我当年的亲王府上见的花遐,微服,就带着荷奴一个人。 花遐一贯是个会享受的,半天时间就把我那王府装点成了富贵温柔乡。 我进门的时候,他正靠在软榻上听着曲儿,花梨木桌上放着碗不知是什么的白色汤羹。 见我进来,侍者忙将他扶起行礼。我快步走了几步,上去制住了他,又扶着花遐坐回去。 “陛下万安。”花遐朝我低低头,算是行了礼。他眼里带着笑,面色红润,没有半分憔悴病气,想必是这胎怀得安稳,养得也细致。 “你们先下去,朕与你们主子说会话。”我挥挥手把下人们打发了。人都退出去后,我方才坐到花遐榻边,把他半揽在怀里。 我拉着他的手,看着双手也是细皮嫩rou,架子小,骨节不甚明晰,珠圆玉润的样子。 “你真是……”我贴在他耳畔,嗅着他身上的那股子勾人的甜味,“总是做些教我又惊又喜的事。” “不知臣这个惊喜,到陛下这儿,是几分惊几分喜?”他偏过头来靠着我,面颊从我唇边擦过去,皮肤细腻温软,“臣心里,倒是欢喜得很呢。” 我浅笑道∶“要换了旁人,这没名没分的,可怎么是好。你倒是看得开。” 他抬眼看着前方,手上摸着自己微隆的小腹∶“臣从不曾奢求过什么荣华什么名分。若能安稳顺遂,便已经很不错了。” 我哑然,便扶着他的后脑去吻他。气息混在一处,缠绵混乱。胡乱吻了一会儿,他微微仰起头与我分开,用他惯会使的那种妩媚目光盯着我看,又黏黏糊糊地将脑袋蹭到我颈上。 “臣想陛下了。”他贴得更近了,柔软的唇在我颈上磨蹭,伸出一段湿润的舌尖,猫似地舔着。 我本是没这个兴致的,见他这副急色的样子,便把他从身上扶起来,靠在长榻的扶手上,整了整衣衫道∶“你这有着身子,怎么还这样勾朕。” “大夫说了,三个月后就可以行房了,”他撑着扶手坐起来,又痴痴缠上来,“陛下……” 我拿他没办法,解了他腰带。那薄衫就靠着这根带子系着,腰带一解,那胸脯和浑圆的肚皮便露出来。 他居然穿着束胸。 嫩鹅黄的缎子缠在胸口上,从颈上绕一下,在背后系着个小结。孕肚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说不出地撩人。 “怎么穿着个这个?”我侧着头,轻轻贴在他肚子上问道。 “胀得难受,磨着衣服料子也疼,便缠住了。” 他轻轻喘着,看起来急不可耐了,“陛下摸摸下面吧。臣今日一见陛下便流着水了,亵裤都湿了,难受。” 我确实听说有些人孕期会更重欲些,却也不敢真刀真枪地动作。他亵裤确确实实是湿了一大片,衣料剥下来,玉茎高翘着,下面一口xue一副熟红色,两片唇鼓鼓囊囊,微微外翻着。见我看着,缩了一下。 我伸手去弄他那根流着水的玩意,甫一碰他,便觉着他开始抖,就这他的水液在茎头打了几圈转,还没等我上上下下仔细拨弄,他便紧紧攥着我的袖口,放浪地叫着,射了出来。下面那口xue也缩了几下,一颤一颤地喷出水来。 花遐比我大十岁,早经人事,从不会雏儿似的弄几下就交代了。我方笑道∶“看来确实是发浪了,怎么今日这样快就喷了?” 他现在倒是有些羞恼了,一双脚轻轻柔柔地蹬着我,道∶“陛下怪会取笑臣。” “还要么?”我捉住他一只乱动的脚来,“侧着身子来?” 他乖乖地侧过了身子,妥帖的放着肚子。我便扶起他那条腿浅浅捣进去两指,在温热又缠绵的洞里动作着。 “陛下,莫要磨臣了……直接进来。”他难耐得扭了一下。 我应了他,正要撩开衣摆进去,门忽然响了。 敲门声音急匆匆地,荷奴在外头道∶“陛下,陛下!出事了。” 荷奴惯是个懂事聪明的奴婢,若非真正的要紧事,断不会扰我。 “怎么了?”我只得将花遐的腿放下来,外袍放下来,起身下床去开门。 开了门,荷奴正在门外一副焦急地模样,见我出来了,忙凑在我小声道∶“陛下,翎殿下今日一早去抓了副堕胎药服了,眼下正流血不止,怕是要不好。刚才已经叫人去请太医了,您也快去看看吧。” 我听着这话愣了一会,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当即是眼前一黑,觉着五雷轰顶也不过如此了。 屋里头,花遐本正在情欲里浮沉着,将要未要地,蓦然被打断,不大高兴地坐起来,朝门口问道∶“做什么事了,这般惶急?” 我回头对他道∶“今日便不陪着你了。朕现在有急事,改日再来。荷奴,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