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强制高h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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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商稿,感谢老板,有需要约稿的可戳,看简介!!不喜误入。 正午日头正盛,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穿过闹市,引来不少人的围观。 那排场可不是一般大户人家能比的,光是队伍都长得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道路两边挤得水泄不通,人头攒动下,也看不真切个什么。 就只觉得气派,豪华。 光是那一路放的鞭炮都没停过,敲锣打鼓的声音混着百鸟朝凤的唢呐声,热热闹闹的,时不时地还会有糖果和零食混着一些小红包朝道路两边洒落,引得围观人群一阵哄抢。 “谁家办喜事这么大方啊?这一路撒钱的,就算图个好彩头,这家底也太雄厚了!”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 “这可是夏家大小姐出嫁,夏老爷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还是嫁给那柳庄主,这排场能小?” “柳庄主……不是那个年轻轻轻就生意遍布大江南北的柳家吧?” “那不然还有几个柳家?” “不过我听说那夏老爷的掌上明珠不是才年芳十四吗?” “那皇帝老儿选妃还从娃娃抓起呢,好了,这种事不是你我该议论的,拿了甜头就恭贺几声,讨个吉利就行了。” 底下的人潮小声议论着,面上倒是乐开了花,最好这样的婚事多来几场,也能多捡点甜头。 奉之走在挂满红绸的花轿边,脊背挺得笔直,脸上并没有一丝喜色。 那双绯色的眸子在这一片鲜红中都十分的惹眼,艳丽又夺目,眼波流转间,生动魅惑。 十年前的大雪夜,他因为一双红眸被家人视作不详,赶出家门,饥寒交迫地倒在大街上,是夏家大小姐救了他,将他带了回去,作为贴身奴仆。 说是奴仆,对方那样一个小姑娘跟他年纪相仿,便是从小跟他亲近,无话不说,把他当亲哥哥一样对待,从来没有苛待半分。 两人从相遇那天开始,就没有分开过,出嫁前瑞瑞还眼泪汪汪的望着他,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对方就算是不要求,他也会主动跟过去的,何况他也怕瑞瑞被欺负,那个男人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温和。 只是瑞瑞非对方不嫁,谁让人是方圆几百里的姑娘都梦寐以求的如意郎君。 不管是家世还是容貌,甚至是举止谈吐都是无可挑剔的,一等一的好。 可奉之就是觉得对方太完美了,完美的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要知道人无完人,过于完美一定是精于伪装。 他不放心,却又不能胡乱猜测,让瑞瑞伤了心,只能像从前那样贴身跟着。 瑞瑞悄悄地掀起帘子来,看着他守在花轿旁,安心的吐了吐舌头,又放下了帘子和盖头。 少女的内心纯粹得像一张白纸,容不下一点污垢。 大抵是那个男人优秀又温柔,总是亲吻着她的额头,给她带来各种各样新奇的玩意儿,贴心又细致。 瑞瑞觉得那便是爱了。 对方待她跟其他人是不同的,那样温柔的亲吻她,将她抱在怀里,生怕弄碎了,手心里的宝贝,也不过如此吧? 而且爹娘也是那样的开心,少女便是没有了任何顾忌,全心全意地信任着对方。 奉之在第一眼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就只感觉到了危险。 作为瑞瑞的贴身侍卫,夏老爷特地找了凌雪阁的高手来指导他,师父曾教过他,杀手的第一感觉永远是准确的。 每次在旁边看到对方跟瑞瑞耳鬓厮磨的时候,他都觉得那双金色瞳孔里的笑意是如此的虚假。 明明是笑意不达眼底,瑞瑞却觉得人温和极了,总是张开双臂,要人将自己抱起。 婚宴举办的很是盛大,拜过堂后,奉之跟着瑞瑞到了房间。 那豪华浪漫的装饰和摆设明显是按照瑞瑞的喜好来布置的。 瑞瑞迫不及待地就摘下了红盖头,欢喜地在房间里打量起来。 外面人声鼎沸,隔了老远都能听到鞭炮的声音,嘈杂又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奉之,你看,柳哥哥还记得我喜欢小兔子呢!” 瑞瑞满足的从床上抱起了只毛绒绒的兔子,那是苏绣绣娘精心缝制的,价格不菲,还耗费时间。 看来对方是真的记在心上了。 瑞瑞举着手中的兔子,双眸弯成月牙,说不出的高兴。 连奉之也被对方的情绪给感染了,冷漠的脸孔不由得和缓了下来。 ………… 月上中梢时,柳吞楚都还没有回来,忙着应酬招待外面的宾客,柳家那样的地位,多的是人送礼巴结。 正逢柳吞楚新婚的好日子,更是从四面八方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 一番招待下来,天都黑透了,瑞瑞抱着兔子倒在床上,眼皮子已经在打架。 奉之正打算帮人脱了外衣盖上被子,让人先睡了,不想柳吞楚却是一身酒味的赶了回来,看着瑞瑞皱起了鼻子,这个俊朗又成熟的男人忍不住刮了刮她挺直的鼻梁,逗弄道。 “瑞瑞困了?都怪哥哥回来晚了。” “唔……柳哥哥,瑞瑞困……” 此时的瑞瑞困得不行,迷迷糊糊的就往人怀里钻。 柳吞楚好笑的将人抱在怀中,轻拍着后背,等人睡着了,才小心的取下人头上的凤冠,脱下繁复的外衣和鞋袜,把人放在了床上,又拉上了被子。 少女的身躯纤细又美好,腰肢不堪一握,单薄得惹人怜惜。 柳吞楚还不至于禽兽到新婚之夜就要侵占这样的小姑娘,怎么说也得等对方成年之后。 奉之就在一旁看着人体贴的把瑞瑞抱进被窝里,还不忘在人额头上落下一吻。 “瑞瑞乖,等醒过来,哥哥就回来了。” 对方温柔一笑,留恋了片刻后,才向奉之点了点头,起身离去,看样子又要回宴会上,继续招待客人。 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奉之并没有睡意,何况外面实在是太吵了,夜越深,就越吵。 喝醉的宾客大声嚷嚷着,被下人贴心的送上了马车。 直到四更天,宴会才结束了,宾客基本都被送走,只有特别几个才留了下来,被安排在厢房,好生伺候。 奉之毫无倦色的守在床边,瑞瑞的睡脸上洋溢着幸福,还在小声的唤着“柳哥哥”。 桌上的交杯酒应该是派不上用场了,瑞瑞都睡熟了,就算没睡,对方也不会喝酒。 那个男人好像也没有那种意思。 毕竟这种酒里一般都加了催情的药物,方便洞房好办事。 奉之寸步不离的跟着瑞瑞,还不是怕对方欺负瑞瑞年纪小。 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懂什么呢? 从小到大就是被当成掌上明珠,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的,连人心险恶都不知晓。 自己说什么也会保护好对方。 两人拉过钩的。 “那以后就要拜托奉之保护我了哦,说定啦~” 少女稚气的脸庞被阳光晒得粉嫩通红,眼底满是对他的信任。 他不能辜负瑞瑞对他的期待,回望床上熟睡的少女,那份安宁是他拼尽全力也要守护的。 正回忆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说是庄主有请。 大半夜的会有什么事? 谁让他一直陪护在瑞瑞的身边,多少也算是亲信。 也可能是瑞瑞睡着了,对方不好叫醒瑞瑞,有事想让自己转告吧。 他心有疑虑,却还是前去赴约了。 婚房是单独准备给瑞瑞的,对方似乎打算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跟瑞瑞同房,所以住的还是原来的房间。 柳家的确是家大业大,大大小小的亭台楼阁数不胜数,奉之穿过长长的走廊和一座又一座的庭院,光是这一段路走过来都花了一炷香的时间。 房间里的烛火还亮着,隔着层层叠叠的屏风,奉之在外头什么都看不清,只得敲了门,低声道。 “姑爷,有何吩咐?” 他是想叫“柳庄主”的,但想到对方已经跟瑞瑞成婚,还是遵循规矩,改口叫对方“姑爷”。 里面的人听到声音后,不紧不慢的开口。 “进来吧。” “是。” 奉之低着头推门而入,回首顺势关上了门。 这些规矩都是他在夏家学过的,如今到了柳家,他就算是下人,代表的也是夏家的颜面,切不可失了分寸。 房间的温度比外面要高很多,热气弥漫在四周,充满了水汽,他往前走两步才发现人竟然是在沐浴。 撞上这场面,他也有些尴尬,只面无表情的低下头道。 “姑爷,有什么事吩咐吗?” “听说你是瑞瑞的贴身侍卫?” “是。” 他惜字如金,迎面而来的热气濡湿了他的脸颊,他听到哗啦的水声,想往后退,却是不能。 “你们从小都在一起?” “是小姐心善,在大雪天将我捡回去的。” 他其实不喜欢提起这段经历,晦暗得令他不快。 好在男人及时停止了这个话题,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他犹豫片刻,还是走上前去,接过对方手中的巾帕,帮人搓起了背来。 “今晚客人太多,实在有些累了,只好麻烦你了。” 对方话说得客气,面上倒是十分享受。 “能为姑爷分忧是属下的荣幸。” 他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手上动作着,视线怎么都还是避不开男人的身体。 跟介于少年和青年的他不同,掌下的身躯强健又壮硕,宽厚的肩膀足以遮风挡雨,胸腹块状的肌rou就像是石头堆积那样,整整齐齐的排列着,饱满的胸膛不知道会令多少女子倾心,结实又广阔。 对方手臂上的肌rou就算是放松状态,都微微的隆起,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晶莹的水珠调皮的在人流畅的肌理上滚落,隐入更为私密的地方。 奉之就算不去看,也能根据手上的触感,分辨出这具躯体有多么的健壮。 毫不夸张的说,这样的体魄令他都觉得憧憬又艳羡,进而生出一丝羞意。 对方大喇喇的摊开着手臂,搭在浴桶边缘,双腿也是懒散的曲起,叉开。 那根埋在水下,若隐若现的,光是从那一大片阴影来看,都知道尺寸不小。 也是,对方这么大块头。 还好今晚不用洞房花烛夜,瑞瑞怕疼,又还那么小,不然怎么承受得住。 “你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男人低磁的声音适时地把他从思绪里拉了回来,他不疑有他,如实相告。 “回姑爷,属下名唤奉之,是小姐取的名,今年十八了。” “奉之啊……好名字,看不出来你都成年了,我以为年纪还要更小些呢。” 对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他莫名的觉得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 直觉不会骗他,眼前的男人该是危险的。 他手上匆匆动作了几下,帮人擦洗干净了肩背,作势就要退开,想要告辞离去,对方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将他拽进了浴桶里。 刹那间,水花四溅,声响极大,他在宽大的浴桶里扑腾着,呛了好几口水,在水面下与那根沉睡的巨龙面对面时,更是毛骨悚然的挣扎着想要抬起头来,不想一只有力的手臂按在他头顶上,将他死死压在水里,他慌乱中来不及闭气,被灌了好多水,喉咙间咕咚咕咚的,窒息之感席卷了周身。 不消多久,他就呼吸困难,挣扎的力气也小了下来,那只手将他拽出了水面,他狼狈地咳着,浑身都湿透了,衣服黏在身上,使得他行动更加不便。 “真漂亮的眼睛,瑞瑞很有眼光呢。” 对方的手掐住了他的下颌,凑近了,细细的观赏。 湿漉漉的水沿着头发淌落,他眼睫还有鼻尖都挂满了水珠,红嫩的唇瓣迫切的张开着,急促的喘气。 “呼嗯……” “抱歉,喝多了酒,有些睡不着,你知道的,今天是洞房花烛夜,瑞瑞那么小,我怎么舍得碰她,那样小的姑娘应该怕疼吧?” 对方自顾自的说着话,他恍惚中像是明白了话的意思,又像是不明白。 直到一根guntang的物什贴上他的腿根,他才不可置信的望着人冲他邪气一笑。 “瑞瑞嫁给我,她的就是我的,你说是吗?” “交杯酒不喝也浪费了,这么好的酒,你尝尝?” “不……不要……” 他发出的声音虚弱又嘶哑,四肢不听使唤。 对方故意消耗他的体力,让他失去反抗的力气,从那矮桌边拿过的酒杯抵在了他嘴边,他死活不喝。 在他心底,交杯酒是跟喜欢的人一起喝的,他没有喜欢的人,当然不可能喝。 再加上眼前的男人是瑞瑞的夫君,他怎么能背叛瑞瑞? 可惜对方并不在乎这杯酒是谁喝了,单纯的只是想要消遣罢了。 他的挣扎和反抗引得人眼神一暗,金色的瞳孔里涌动着侵略性的光芒。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当真不懂规矩呢~” 说罢,对方重重将酒杯放在矮桌上,动手去撕他身上的衣服,他跟人扭打着,完全不是对手,被人反剪了双臂按在浴桶边缘,被剐下来的衣服就堆积在手臂上,缠了个死结,裤子被拽下的时候,他两条腿毫无章法的踢蹬,却是被人捏着小腿往旁边一拉,三两下抓下裤子,扔在一边。 “哈……住手……姑爷……你对得起瑞瑞吗……别……” 他双颊绯红,一双红瞳因为情绪激动变得更加鲜红,就像是燃烧的火焰那样,生动极了。 “瑞瑞她年纪小,受不住这些,你不知道吗,男人都是有欲望的~” 柳吞楚狡黠一笑,握住他腰肢的手在他尾椎骨处一按,他急喘一声,顾不得夹紧双腿,被柳吞楚趁虚而入,嵌入了身躯,拉高了一条长腿,让下体更清晰完整的暴露在外。 “别碰我……!” 他的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里迸发出来的,尖锐又惊恐,听起来有些刺耳。 对方做了个“嘘”的手势,以着家主的身份教训道。 “晚上怎么能吵吵闹闹呢,大家都睡下了,你这么不懂规矩,我总得好好罚你,再一点点教会你……”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对方的手就要触碰上他的下体,他惊慌万分下,对方的动作也顿了下来。 “原来你真算不得男人,难怪不懂男人的欲望。” 灼热的目光下,腿间稚嫩的xue口害羞的瑟缩着,花唇紧包裹住花核,不愿松开,幽深的花径也紧紧闭着,xue口整个都是粉色的,娇嫩不已。 仿佛手指稍稍玩弄都会变得艳红。 柳吞楚光是看着,都感觉下腹涌起一股热流。 哪怕再成熟,但在生理反应上,男人总是统一的实诚。 “真可爱。” 柳吞楚用两指轻轻分开了他紧合着的花唇,露出中间粉嫩的花核,戏弄似的,拿手指弹了弹,他顿时低呼着身子直缩。 “别哈……住手……” 他自己都没玩弄过这个地方,被手指初次玩弄,他觉得刺激极了。 尤其是柳吞楚揪着小巧的花核碾在两指间搓弄,很快粉嫩的花核就变得肿胀充血,他也反应青涩的喘息着,不时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 “嗯啊……姑爷……停下哈……” 他的声音里透着无措和慌乱,却也不敢大声喊叫,这样的身体不管是谁看了都会觉得唾弃。 幼时被家人抛弃的原因,根本也不可能仅仅只是因为一双红眸。 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爹娘都不认他这个儿子,觉得他丢尽脸面,才将他丢弃。 他比任何人都厌恶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瑞瑞将他捡回来,视作家人,他早就该死了,也不想活下去。 那作乱的手指徘徊在他下方,逼出他阵阵喘息,趁着他失神张着嘴,对方又将桌边那杯酒拿了过来,捏着他的脸,强行给他灌了下去。 辛辣的酒液灌入喉咙,他来不及吞咽,那冰冷的液体就顺着喉管冲了进去,刹时,腹部窜起一股热意,就像是着了火一般。 “唔嗯……别哈……” “交杯酒呢,你代瑞瑞喝了吧。” 柳吞楚微微一笑,眼神戏谑的掐住他的腰肢,抬起他一条腿,搭在浴桶边缘,他身体的柔韧性再好,腿根也被拉扯得发疼,垂落在水里的那条腿想动,却被柳吞楚用膝盖压在大腿上,无力动弹。 上半身的抵在浴桶边,两条腿几乎被拉成直线,一高一低,难受至极, 脆弱的花核裸露在外,毫无遮掩的被指腹搓弄得酥麻,花径里热热的,不受控制的涌出黏稠的爱液。 他觉得很羞耻,搭在浴桶边的腿抽动了两下,花xue害羞的收缩着,性器也跟着欢喜的翘起。 从来没有经过情欲洗礼的身子太过青涩敏感,除了发出紧张又单调的音节,轻轻发抖,再不能做出别的反应。 那一杯烈酒下肚后,他的身体就更加敏感热情了,迷迷糊糊中,他又想起了,酒里是有东西的。 “不行………” 他还在拒绝,连声音都压抑在了喉咙里。 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花xue上下移动,激得他打了个寒颤。 柳吞楚玩够了他的花核,转而将手指探至下方紧闭的幽深花径。 修长的中指挤了进去,破开簇拥的嫩rou,往里探进。 他实在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后,咬住唇,红色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水雾。 柔软紧致的内里吸吮着手指,让柳吞楚眸色一热,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瑟缩的xue口,不由拿另一只手撑开两瓣yinchun,完全露出下方的幽径。 “哈……” 他低呼着,敏锐的感觉到又一根手指挤了进来,两根手指成剪刀状分开,撑开着他的花xue,坚硬的指甲恶劣的刮弄着嫩壁,酥麻刺痒,花xue里激动的喷涌出一小股爱液来,湿了手指,他难忍的绷紧了小腹,收紧花xue,却更加清晰的感觉到手指埋在xuerou里,或刮磨,或抽插。 难以抵挡的酥麻快感还有羞耻一并袭来,他耳廓通红,目光迷离,只觉得身处业火之中,要被焚烧殆尽。 催情的药物在体内蒸发开,身体不自觉地渴求着,瘫软发热。 那灵活的手指在他花xue里抽插搅弄,指尖戳刺刮磨着嫩壁,生生挤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来,连空气中都有淡淡的甜腻气息。 “不……嗯……” 奉之连唇齿都咬不住,身不由己的泄出声声喘息和低吟。 被玩弄花xue带来莫大的刺激和快感,他哪招架得住,眸中的水意几乎关不住,要溢出来。 柳吞楚看着他一双红眸里盛满了春意,潮红的脸庞显得有些娇媚和迷乱,便笑着在狭窄的花xue里狠狠一搅弄。 “噗呲”一声,爱液喷涌了出来。 “唔……不……” 他身子颤抖着喘息,花xue里被yin水浸得湿漉漉的,一被手指插弄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身体很寂寞呢,十八年来,还没有人触碰过这里吧?没关系,身为主人,会好好教会你房中之事的,毕竟以后你还得代替瑞瑞来伺候我呢~” 柳吞楚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蛊惑,几根手指在他花xue里技巧性的插弄,他受不住,爱液横流,湿得不行。 不少黏液沿着xue口下淌,爱液和白沫糊满了xue口,两瓣花唇红嫩嫩的,泛着诱人的水光。 “啊哈……别……” 花xue逐渐变得湿泞不堪,湿热的甬道被yin水泡软,xue口正饥渴的吞吐着,隐约可见其中嫣红的xuerou。 柳吞楚伸手在那处抠挖几下,便有大量水渍沿着手掌缓缓下淌,发出咕叽水声。 他死死咬着嘴唇,试图以满嘴腥甜来唤回一丝理智,奈何花xue敏感异常,光是简单的触碰也能化作无上的快感。 “看来还是处子呢,身子嫩成这样。” 柳吞楚低哑的笑着调侃,随后抽出了手指,指尖上沾满了透明的爱液,连指缝都被浸得湿漉漉的。 被拓开的花xue空虚绞紧,媚rou翻涌,又挤出一股yin水来。 “啊嗯……姑、姑爷……不要……” 奉之嘶哑又无助的叫唤了一声,双腿极力想要合拢。 但柳吞楚刚抽离的手指又插了进去,没入xue内的两指勾动着,微微开合,柳吞楚使得一手好刀,手指自然比一般人要修长,灵活得多,此时抚弄着敏感湿热的嫩壁,叫他愈发难以忍耐,绷紧的腿根打着抖,花xue里渗出的yin液糊在xue口,湿淋一片。 他身子还未开苞过的,嫩得很,xue口一片湿濡,连两瓣花唇都像是浸泡涨了水,饱满又娇嫩,酥麻的快意一刻不停的从花xue里传来。 “哈……” 他神情恍惚着,被手指拨弄几下,就欲仙欲死的,柳吞楚笑着抽出手,将手上沾染的液体抹到他guntang的脸颊上,他双眸已经被水意浸透,潮红的脸庞被快感肆虐着。 柳吞楚由衷的轻吻了一下他的唇瓣,夸赞他真美,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等着被人从枝头摘落。 他像是没听见,直到花xue一痛,被撑开的饱胀感撕扯着他的神经,使得他哑声叫唤了起来。 “唔……出去啊……” 他还从来没被人侵占过,自然是第一回体会到这种滋味。 本来柳吞楚那根看着都让人双腿发软,此时要完全插入他里面,他哪里吃得消,绷着身体疼的是自己,柳吞楚哄他放松身体,不然会弄疼他,他倔强的收紧了xuerou,大有不让对方好过的架势。 柳吞楚笑着揉了揉他的腰肢,说他到底是年轻,就不懂得审时度势,服软低头,这样可是要吃大亏的。 他听不进人的大道理,兀自夹紧了xuerou,呼吸紧绷地僵着身子流泪。 腹腔像是被嵌入了一把尖刀,花xue里又辣又痒,药性催促着他快点投降,让那根巨物冲进来,翻江倒海的作乱才好。 可他就是要自讨苦吃。 在这种时候,柳吞楚依旧表现得优雅,风度翩翩的伸手搓揉红嫩的花核。 那地方裸露在外,却最为致命,就算不被插入,光是玩弄这处都有够他受的。 数道电流急窜而上,他惊叫着,颤巍巍的松开了xuerou,任由对方长驱直入。 被填满的充实感和撑开的饱胀感交织在一起,他眼底有泪水,却还是瞪向柳吞楚,对方莞尔一笑,眼神里满是兴味和张扬。 性器深深埋在温暖湿热的巢xue,还有意外收获,使得柳吞楚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体内的细胞叫嚣着攻城略地,开疆扩土,腰胯不知疲倦的挺动着,水波动荡,水声绵密。 也好在有温水的润滑,才让抽插更加顺畅。 花xue也只有在整根没入的时候,才不堪负荷的撑裂了开,渗出丝丝缕缕的血丝。 奉之觉得花xue里火辣刺疼,那roubang每抽动一下,都像是裹着嫩rou在拖拽。 实在是太大了。 他要极力放松身体,才能好受一些。 “别、别顶哈………姑爷……姑爷……!” 柳吞楚听着他连连唤着自己,不禁笑了起来,往他花心一顶,他声音一哽,内里湿漉漉的涌出液体,性器也是抖动着,竟这样就抵达了高潮。 “哈啊……不呃……” 身子又嫩又敏感,他也是刚刚成年,就算是男子,也经不住男人这般cao弄。 对方体魄魁梧健壮,那根也是雄伟粗壮,狭窄的花xue很是艰难的吞吐,随着xuerou被碾磨得软熟,内里热作一团,还越磨越热,里面的嫩rou像是都化成了水,从xue口流了出来。 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粗硬的roubang一次次的碾过花心,一股接一股的汁水涌出,刺激着高热的xuerou。 他反应极大的扭了扭腰肢,像是不堪情欲的肆虐,身体比往常敏感了不知道多少,光是空气擦过肌肤都觉得火热。 嫩壁被青筋擦过,娇嫩的宫口被接连不断的戳刺,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意如同潮水一般涌了过来,太过强烈鲜明的刺激,让他哭喘不止。 柳吞楚知道他是初次承欢,一丁点刺激都受不得,更是坏心眼的握着他的腰肢,深插到了底,那硕大的guitou浅浅的顶弄他的宫口,让那处颤栗的一缩,内里涌出湿热的爱液来。 “哈……嗯嗯………姑爷嗯……别啊……” 他一脸迷乱的喘息哭叫着,下身有力又规律的挺动将他不断地推向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他感觉浑身都在发颤,花xue里太过湿滑,每一次抽动都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大量的白沫涌了出来。 花xue被柳吞楚抽插得湿软,他也是软成了一汪春水,面色绯红,双眸含泪,整个身体都沉浸在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小腹绷得紧紧的,性器也是抽搐着要射干最后一滴液体。 内里酥酥软软的,宫口被不断刺激,嫩rou死死绞紧了体内的roubang,他脖子仰了起来,急促的喘息着, “嗯……慢哈……啊…………” 抽插带起的水声响彻个不停,足见性事的激烈。 那样的冲击感足以让他粉身碎骨一般,碎裂开,一片片的,轻飘飘的。 他半睁着眸子,脸上红潮纵生,花xue如饥似渴的蠕动收缩着,贪婪地含着体内的roubang吸吮。 宫口被持续不断的碾弄,嫩rou本能的骤缩着绞紧,除了绞出更多的汁水来,根本无法阻止粗壮的roubang在内里驰骋。 柳吞楚看着他红通通的脸颊,迷乱又魅惑,心念一动,长臂一伸将他抱到了腿上来,他直直地坐了下去,坚硬的guitou顺势顶进了宫腔,深得不行,他双眸涣散着,眼泪断了线般掉落,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不等他反应过来,柳吞楚就曲起一条健硕的大腿,胯部用力的往上挺动着。 坐在胯间的身躯被顶得一个后仰,他摇晃着脑袋,劲瘦的腰肢往前挺着,身子被顶得一颠一颠的。 柳吞楚两手抓着他的腰,又涨又烫的roubang发了狠一般,往里用力戳刺,他根本受不了这样凶猛又强势的侵占,从心底延伸的恐惧和无力感甚是致命,无形之中暴露了他的脆弱。 紫黑的roubang上粘连着红色的血丝和yin液,根根狰狞的青筋鼓动着,那根拔出去,直剩个guitou之后,又猛地插了进来,顶得他哀叫一声。 身体内部大力的抽动,刺激的他蜷缩起了脚趾。 胯下的挺动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热烫的jingye灌进了宫腔,他才哽咽着喘了口气。 “呜嗯……!” 高昂的叫声逐渐被絮乱的呼吸声取代,他狼狈又虚软的趴在柳吞楚胸口。 花xue痉挛着缩紧,后xue被手指毫无预兆的捅入,他又软着身子,叫了出来。 为了防止他挣动或是稳不住身子,柳吞楚一手攥着他的腰肢,另一手却是不安分的从他后xue中探了进去,手指恶劣的在内里抽插搅动。 身子敏感得很,还要被这般玩弄。 柳吞楚揽着他,眉眼含笑的问他这处用过没,他连连摇头,像是被对方的占有欲给吓到了。 可就是他这么一摇头,柳吞楚就当他是承认了。 “既然都没用过,不如一起开苞了,你说是吧?” “……唔……姑爷……不行哈……” 他想要挣扎起身,柳吞楚却就着插在他花xue里的姿势,抹了下体的黏液,扩张他的后xue。 等到这处也被拓开,便毫不客气的一挺而入,他潮红的脸一白,又被柳吞楚摁在胯间一阵顶弄,渐入佳境后,就只能本能的喘息吟叫。 房间里全是各种yin糜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时间的流逝变得极为缓慢,封闭的空间里,全是情事发酵后,产生的味道。 奉之浑浑噩噩的,半睁着眸子,脸上透着对情欲的餍足,两张xue口都湿泞不堪,没有填充物的花xue空虚似的绞紧收缩着,在roubang往后xue里一撞时,徒劳的夹紧了xuerou,挤出一股股白沫来。 “唔嗯……哈……” 被侵占过的身躯对快感毫无抵抗之力,挺直的性器不断地在洒落浊液,连带着rouxue也跟着收缩,抵达高潮的快意席卷了周身,可成熟强悍的男人却根本不顾及他的感受,只一味的顶弄着他,层层叠叠簇拥的嫩rou被毫不留情的顶开,粗硬的roubang深入内里探寻,他喘息着扭动腰身,难耐到不行,xue口边缘在激烈的动作下,翻卷出了不少嫩rou,红嫩嫩的,一片水光淋漓。 rou体碰撞的声音混杂着抽插发出的黏腻水声,让身体更为兴奋,那根丝毫不见疲累,在柔软的甬道里纵情戳刺,直将那熟烂的后xue捣弄得汁水飞溅。 “够了啊……嗯……” rouxue止不住的骤缩,试图将体内那根挤出去,却不料柳吞楚将他抱了起来,翻过身背对自己,随后掰开他的双腿朝外打开,依旧硬挺的roubang凶悍的捅进他的花xue。 “嗯啊……不………慢点……嗯………” 有力的撞击落在xue内,沟壑被撑得平展,紧绷着毫无弹性。 这个姿势让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狠狠贯穿的花xue,随着有力地抽插,挺翘的性器都在半空中上下晃动着,不过几次,他就被榨干了,铃口涩痛发干,性器始终半硬着,渐渐地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以至于他只能红着眼发出几声啜泣。 柳吞楚猛地往前一顶,激得他连连发颤,铃口开开合合,流出来如清水般稀薄的液体。 对方的欲望仿佛没有止境,他根本承受不住,腿根阵阵发疼,那根浸满yin液的roubang还在他体内耸动,肚腹都被顶弄得青紫了,而且那团淤青还在不断扩散。 胸前两颗红果早就在柳吞楚发狠的顶弄他时,当作消遣,给捏得又红又肿,嫩得都快滴血。 他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身体一直都在颤抖。 柳吞楚因他的青涩和难耐享受到了无尽的快意,他花xue一收一缩的,拼命绞紧了,身体还在持续发颤,汗水从毛孔里涌了出来,湿透了全身。 “嗯啊啊……够了哈……姑爷、姑爷………” 他神志不清的喊叫着,声音沙哑得就像是声带受损了一般。 叫得实在太久了。 一个时辰,还是多久……? 他里里外外都被玩透了,两张xue口都被粗硬的roubang给撑了开,火辣瘙痒,等浓稠的jingye再次灌进宫腔里时,柳吞楚才从他花xue里退了出来。 下体又肿又疼,火辣辣的,灌进去的jingye这会装不下了,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他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两个roudong挨得很近,内里比一般姑娘家的都还要窄一些,柳吞楚又那样大一根,在里面捅来捅去的,他觉得自己肚子都被搅弄得乱七八糟,两张xue口都还维持着柳吞楚roubang的轮廓,合都合不上,他两条长腿更是被掰开了一样,合不紧,大敞着,任由凉透了的水灌进内里来肆虐。 “嗯哈……不要再……啊……!” 本以为两个roudong都被cao开了,对方也就尽兴了,却不想人剐下他的衣衫,抱着光溜溜的他跨出了浴桶,一把将他扔在了床上,他被摔得七荤八素,手脚并用的爬起,想要逃离,腰肢被一双手掌从后擒握住,柳吞楚低下头来轻咬着他的耳廓,笑道。 “离天亮还早着呢,这可是你的初夜,我会好好疼你的。” “不、不要……” 他慌乱的挣动了两下,泥泞不堪的花xue再次被粗硬的roubang一捅而入,白沫翻涌下,两瓣花唇都被yin液给浸透了,呈现紫红糜烂的颜色。 宫口被不住的顶弄,内里饱胀酸涩,他第一次承欢,哪里有什么经验,被顶着宫口就止不住的尿了,yindao里湿漉漉的,尿意不断,柳吞楚笑他还尿床,手掌揉弄着他的小腹,逼得他又哭又尿,刺激性极强的液体淌过湿热的yindao,火辣辣的疼,粉嫩的花xue被插弄得久了,都变成了绛紫色,胯间虬结的耻毛随着每一次腰胯的挺动,都能挤进他松软的后xue,戳刺得嫩rou痒痒的。 他羞耻又难耐,汗湿的身子在暗色床单上扭动着,却是无法挣脱。 柳吞楚兴致很高,抓着他cao了一次又一次,前后两张xuekoujiao替着抽插。 可能酒喝多了,柳吞楚又懒得中断好事,便是随着jingye的释放,直接尿在了他宫腔里,那极大的水量如洪水一般冲了进来,他哀叫着,肚腹畸形的隆起,里面又是精水又是尿,被粗硬的roubang堵着塞口,什么都流不出来,胀得他也跟着尿了起来,抽噎着簌簌发抖。 “啊啊……姑爷嗯……不要……继续了……”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柳吞楚只觉得他身子是真的得趣,嫩,耐cao,yuhuo高涨不退,自然是换了个姿势,继续cao弄他。 等天明鸡叫,柳吞楚才意犹未尽的下了床,绝不是偃旗息鼓了,只是还有宾客必须要招待,不得不走。 临出房间前,柳吞楚笑看着倒在床上,浑身青紫痕迹,前后两个roudong被cao得大开的他,温声道。 “我要是找别人的话,瑞瑞会伤心的,找你的话,就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你大可以去告诉瑞瑞,她知道我们做了这种事会不会难过?更何况她知道你是这样的身体,又会怎么看你?” 他蜷缩的手指动了一下,像是听进去了对方说的话,干涸的眼角不经意间再次滚落下温热的泪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