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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监狱篇:十一/恶狼被一只白中透粉脚抵在麦色胸肌的沟

    艾诺长篇大论,说的口干舌燥,那边除了一点莫名其妙的水声就没别的动静,他气得直咬牙,哪里想得到典狱长正在和他看上的人偷情,只以为是他太过高傲,故意晾着他给他下马威。

    他心中恨得要死,偏偏不能表现的出来,又叫了他一声:“典狱长?”

    通话被突然挂断,看着黑下去的虚拟屏幕,艾诺愣了一下,随后柔美的脸瞬间阴云密布,他抓过桌上的茶杯狠狠摔了下去,咬牙切齿道。

    “唐棠!”

    ——

    禁闭室外,狱警等的直打哈欠,纷纷纳闷的嘟囔老大怎么还不出来。而禁闭室内,宗左抱着唐棠走到单人床,将他放了下去。

    他身上的衣服在拔出性器的那一瞬间,被唐棠菊xue中混合着肠液的jingye给喷湿,索性脱掉衣服裤子。

    宗左长得高,相貌英俊,一身结实的腱子rou滚着汗,散发着不驯的野性和雄性荷尔蒙的压迫力。一双狼眼紧盯着唐棠,想爬到床上再来一次,却被一只白中透粉脚抵在麦色胸肌的沟。

    他低头看了一眼,随后抬起眼看向唐棠。

    典狱长躺在单人床上,满身都是情欲的颜色,汗津津的,散发着yin靡又诱人的气息。

    他冷清疏离的脸潮红,甚至连眼眶也是红的,睫毛湿漉,一只脚踹在宗左胸膛,抵着他不让他靠近,两腿间渐渐流淌出乳白色液体,乳白液体在床单上流了一大摊,湿漉漉的黑猫尾巴沾染着白色液体,看上去yin乱极了。

    不大不小的足干干净净,脚指头透着淡淡的粉,他踩着男人麦色胸膛,被上面汗水洇湿了些,脚趾几乎要陷进胸沟,足心下腹肌结实。

    宗左心头一热,大手抓住他的脚踝,他想亲亲典狱长脚踝处凸起的那一块小骨头,最好是把那处给吸红,但他带着止咬器,本根亲不到典狱长,就算伸出粗大的舌头,也还是差一点才能碰到铁笼子,蓬松的狼尾巴急躁地乱晃,最后也只能憋屈的低下头,用铁笼子蹭了蹭他的小腿。

    “宝贝儿,打个商量,把止咬器打开。”

    唐棠掀开薄薄的眼皮,眉眼的春情动人心,黑中带金的眸水润,却透着丝丝寒意,哑着嗓子吐出一个字:“滚。”

    宗左看着他,觉得自己有点贱,这只冷傲的黑猫越是骂他他就越是来劲儿,沾染着一层水亮的jibarou眼可见的膨胀,眼看还要继续,忍了半天的阿萨德和顾琢风就不太乐意了。

    “宗左,你够了。”顾琢风表情冷,语气莫名也有些冷。

    宗左“嗯?”了一声,狼耳朵一支棱,回头看见一脸冷漠的顾琢风,和似笑非笑的阿萨德。

    恶狼:“……”他忘了。

    逮着猫咪一通瞎撩欠的大狗这时才想起来被自己遗忘的战友和兄弟,原本勾起的嘴角一垮,郁闷地啧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看了看一脸冷淡的唐棠,从他床上下去。

    顾琢风先一步走到床边,他把衣物脱掉,将浑身发软的唐棠抱起来,坐在床上。

    两具冷白的身体互相紧贴,较为优雅完美的黑猫青年身上汗津津的,圆润挺翘的臀坐在另一个哨兵的胯间,顾琢风一手抓着唐棠的臀,一手扳过他的头,捏着下颌吻了上去。

    软舌被灵活的舌头缠卷,重重吸吮着口腔中清甜汁液,猫舌头敏感,怕吃冷怕吃烫,哆哆嗦嗦的模样让顾琢风想起来那一天他的东西插进这张嘴里,那长着倒刺的柔软舌头也是这样哆嗦着,往外推弄他的guitou,那滋味爽的要命。

    顾琢风呼吸乱了,大手粗暴地捏揉着唐棠柔嫩挺翘的屁股,捏出一片指痕,涨得通红的生殖器压在两半水淋淋的屁股中间,像是臀交一样磨蹭,弄得别的男人射进菊xue里的jingye滴淌流出,滑腻腻的弄湿下身,勾着唐棠柔软的猫舌头吸吮的举动也变得用力。

    被日肿了的xue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痒,软舌被男人缠着吸吮,典狱长眼角带着泪花,仰着头被迫承受亲吻,不断溢出湿漉喘息,只觉得舌根发麻,唇瓣也被吮的发热,吞咽不下的津液从他唇角流淌过潮红侧脸,滴淌在胸膛。

    顾琢风吻的他太舒服了,那热热烫烫的东西磨蹭着他被日肿的xue眼,还没尝过这根大rou棍滋味的肠道开始饥渴蠕动,反而挤压到残留的jingye,湿漉漉的十分难受。

    这时,后背忽然被温热唇舌吻住,唐棠蓦然绷直身体,“唔”了一声开始挣扎,双手推搡顾琢风肩膀。顾琢风抓住他的手,舌头搅动着他湿热口腔,吸吮着那甜蜜。

    阿萨德一手撑在床榻,低着头吮上唐棠的后背,猩红的舌头舔舐,红润却薄的唇吮吸,顺着脊柱在泛着粉的白皙肌肤印上朵朵红痕,引得唐棠浑身颤栗。

    禁闭室活色生香,空气热的仿佛沸腾,滋滋的含糊水声暧昧。

    宗左穿上一条裤子,赤裸着上半身站在不远处,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典狱长那线条流畅的漂亮脊背被迫印上斑驳的红痕,破坏了冷清和疏离,宛若绽开的梅花一般,散发着无法形容的香艳,和欲望。

    恶狼眸色幽暗。

    “唔……”

    唐棠舌根发麻,生理泪水流淌过侧脸,仿佛被生生亲哭了,他舒服的直缩后xue去夹那根热烫的东西,被他们亲的很爽,但在不挣扎就要崩人设了,只好佯装挣扎地推着顾琢风的舌头,留恋了一番吸吮的力道,随后咬住他的舌尖。

    尖锐的刺痛从舌尖传来,整个舌头都麻了,顾琢风皱了皱眉,抽出湿哒哒的舌,一点血顶在他舌尖上,被顾琢风收回口腔,血腥味儿瞬间弥漫。

    顾琢风垂下眸,看着典狱长带着情欲难耐的眉眼,泛着红的唇微张着喘息,脸上都是情欲的模样,大手捏开他发热的脸颊。唐棠被迫抬起头,潮红着疏离冷漠的脸,柔嫩口腔呼出热气,长着倒刺的软舌,落在洁白的牙齿后。

    顾琢风视线落在他的尖牙,笑了笑,低头“啵”地亲了一口典狱长,大手把着他柔嫩挺翘的臀,按在自己粗粗热热的胀红性器上来回滑动。

    唐棠湿哒哒的猫尾巴难耐摇晃,圆润屁股坐在紫红生殖器上,rou臀中间红肿的菊xue蠕动着,挤压出“噗嗤”的水声,被湿淋臀rou压着的roubang逐渐胀大,guitou爽到滴淌出成丝yin液,顾琢风调整角度抵在那冒着精的菊xue,奋力往里一顶,插得jingye发出声响,猛然贯穿湿软的肠道。

    “啊呃——!!”

    一根粗热贯穿叫嚣着饥渴的肠道,挤压开裹着别的男人jingye纠缠上来的嫩红xuerou,轻轻松松就捅进还未闭合的红肿直肠口。唐棠汗津津的身体发颤,收缩肠壁挤压插进他身体里粗硬性器,他又爽又难受的忍着泪,仰着头呜咽一声。

    顾琢风这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唐棠后面的快感,更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觉得典狱长的菊xue里湿热的厉害,被日肿了的肠rou涌上来包裹着他的roubang,近乎急促地蠕动,仿佛想把他挤出去。

    尾椎骨被吸得发麻,通红胀大的rou根在他湿软紧致的身体里胀大,低喘一声,皱着眉像是舒爽过头了:“好热……”他捏弄着唐棠水淋淋的臀rou,弄得手指上都是肠液,挺腰动胯往上面凿击。

    “啊……呃哈,唔……”

    肠壁早就叫一根狰狞粗硬的狗rou给日红日肿了,稍微一插就开始哆嗦,裹着rou棍分泌汁水,顾琢风一边释放着信息素勾动唐棠的结合热,让他眸色迷离的被插,身体因rou壁吸吮的快感微微颤栗着,一边不知疲倦的挺腰撞击,roubang大力捅进出又拔出大半,没一会儿交合处就湿淋一片。

    阿萨德站在他后面,撸动了几下自己的jiba,便将红润guitou抵在xue眼,借着jingye和肠液的润滑,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啊……”

    被信息素引诱的唐棠蓦然清醒,他脸色有些发白,呼吸急促地收缩肠壁,顾琢风的性器将他窄xiaoxue眼插的满满当当,肛口撑成老大一个圆,阿萨德的进入有些艰难,往里推送着那同样粗壮的一根,猫尾巴难受的颤抖,他清冷的表情裂开,充满着不寻常的慌乱。

    “不,不行,滚!滚出去!”

    黑猫青年开始挣扎,他头脑发昏,乱动着劲腰和湿淋淋的翘臀,试图甩开两个粗壮阳具,嗓子沙哑满是怒意。顾琢风抓住他推搡的双手,感受到rou壁阵阵紧缩,皱着眉低喘一声,呵斥他别乱动!

    那一个劲儿收缩的rou壁实在是太爽了,仿佛无数贪婪的小嘴在吸吮,嫩rou舔舐着马眼的快感让男人们失去理智,沦为发情的野兽。阿萨德长长低吟了一声,没控制住按下唐棠的肩膀,狠狠挺腰往前一送,剩下的大半根猛的捅进。

    “啊啊啊!!!”

    本就被一根紫红撑开的肛口又塞入一个大jiba,红肿肛口几乎撑到透明,艰难吃着两根粗壮,菊xue里嫩rou褶皱都被撑开,紧紧贴附在roubang上,近乎崩溃的痉挛喷水。

    唐棠沙哑叫声带上哭腔,他仰着头倒在阿萨德身上,身体弓了起来,哆哆嗦嗦的痉挛,那平坦小腹鼓鼓的都是两根大roubang插出来的凸起,典狱长身体哆嗦,仿佛被这一下插死了。

    “啊亲爱的,你夹疼我了。”

    窄小紧致的地方,被两个不同男人的性器给撑开,酸胀的饱胀感让唐棠菊xue颤抖,挤压出一大堆黏液,全部浇淋下rou棍上,勒得阿萨德喷张粗硬的jiba又疼又爽,他唔了一声嘟囔,挺动起性器往前凿击。

    这人生殖器上带着猫科的倒刺,大力抽动划的肠壁抽搐,唐棠被刺激的身体重重弹了一下,哆哆嗦嗦的抖着湿淋尾巴,鼻音难耐。顾琢风也跟着闷哼一声,jiba被对方的倒刺划的有点儿疼,他把唐棠从阿萨德身上拉回来,抱在怀里亲了亲他湿润的脸颊,不知疲倦的颠动起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