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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王游戏九(民国后续嫂子逐渐沦陷各处zuoai)

    

    萧驰野同兰舟的婚礼排场十足,好不热闹。

    定在了西式教堂,白婚纱的长拖尾有几米几米,裙子上的珍珠有几颗几颗,捧花里的白玫瑰有几朵几朵,沈泽川看过这几个数,到了当日又忘了,合该与她无关,她在三楼搭出去的露台上躺了半日,喝一点洋酒,喝不了太多,一小口能睡大半个钟。

    露台上丛生着一圈白玫瑰,园丁女侍们好尽心才让这些娇贵的小东西能开在空中楼阁,沈泽川摘了两朵,手指头还叫花刺割破了,她醉极了,随手抹在了自己唇上,捏着花去沐浴。女侍侍弄她的身子,她昏沉里趴在浴缸沿上,被擦过腰时曼吟了两声,女侍吓得肥皂胰子碰落在地,湿着手连连认错。

    沈泽川才醒了,她在热水里坐起来,轻轻打发她出去了。萧策安在公馆里独裁太久,要把她的欲望也纳进能随意揉捏的掌心里,连个小小的奴婢勾起了她的一点快乐,都是桩罪大恶极的事。

    可他兴许把自己的兄弟划到了自己的圈子里,萧驰野能碰她,能睡她,萧策安好似并不在意,沈泽川是他乐意送给兄弟玩的东西,是个辗转在双生骨rou间的精壶。

    她咬着白玫瑰,手顺着rufang滑下去。热水激荡起了哗啦啦的涟漪,印着齿痕的柔嫩花瓣落下来,闲闲哀哀地飘摇。

    白玫瑰在浴室里散了一地,沈泽川穿一件纱裙,卧室里暗而静,她却没想到床边竟然坐着个人。她先绕到了窗边让风进来,夜风把纱鼓起又落下,朦胧了她的曲线,使她状似一只幽鬼。那男人走来,月光下的面孔她无比熟悉,沈泽川仰头看,不敢确认。

    萧驰野一把将她搂抱了起来,他吻着她的脖子,然后是rufang,沈泽川从他的吻中确认了他的姓名,她便想,她的丈夫真是个霸王,还要顶着兄弟的名头再结一次婚礼。

    沈泽川在他摸上花屄时道,“他这样委屈你。”

    “委屈?”萧驰野笑着叼她颈子里的皮rou,手指没进去了三根,“我有什么委屈,也都给嫂嫂暖化了。”

    沈泽川攀着他肩膀被他抱在窗前cao,月光太亮了,照得她的欢愉几乎能从影子里站立起来,萧驰野赞她软、香、紧,沈泽川便真在他的诱哄里愈发柔泞、媚香、又蜜又紧。到了床上才松了分寸,萧驰野便勾着屄唇蘸水,沈泽川羞着不肯吃,一偏头从她嘴角滑到了下巴。萧驰野就恼了,上面能躲,下面可被他钉住了,任沈泽川如何求他,也都把把都射进了屄心。

    萧策安同兰舟新婚燕尔,蜜里调油,萧公馆这一爿的主卧全留给了这大房太太同主家的兄弟。沈泽川渐渐习惯了在男人怀里醒来,男人是热的、壮的、不着寸缕的,她也越来越少着衣入睡,整个身子活了之后仿佛就娇气了,萧驰野要了她后,便只能挨着男人才好睡,棉麻丝绸都成了粗葛烂藤,碰一下都不爽利。

    故而,她早上往往是不准萧驰野再碰的。沈泽川今日挑一件莹白的旗袍,绞一些松竹暗纹,熏的则是浓梅香,萧驰野不懂香道,嗅着问她哪个牌子,沈泽川扣着珍珠耳坠,从镜子里看他,说牌子叫宋,看他仍是雾水,又道,风雅宋的宋,老祖宗传了几百年的法子。

    今日本有两个邀约,一个是去庙里头烧香,一个是去家里头打牌。这几日rou欲太重,恐污了虔心,沈泽川便去了王太太家。

    萧策安带了个舞女进家门和野兰二人的婚礼都是个大新闻,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在各位姨奶心里都盘成了个死结,就等着见一见这位第四主角,盼着沈泽川能挑出个线头。

    秦小姨先开口恭维道,沈太太气色越发好了。她们女人堆里也有自己的学问,丈夫在场,叫人时便要冠夫姓再叫太太,只有女眷在场,便称旧姓,显出些新思潮的时髦,今时今地,也是刻意把她同另一个萧太太做个区分。

    这句本是客套,沈泽川却笑着回问,当真?这一下引得其他人都来仔细端详,果然不见丈夫新纳了美妾的颓丧,倒像是自己才是新得了雨露滋润,白里还透红,娇煞了其他一众颜色。姨奶们便又夸几句,坐下来开牌,沈泽川不精此道,但牌桌上推来搡去的是人情门道,她不用钻研,也有人替她钻研。

    几圈下来输赢拿捏得到位,四家都有出有进,沈泽川赢得最多些,果然秦小姨作势要解了耳坠子押上,两边珠围翠绕的手忙按了她下去,沈泽川也跟着笑,等着秦小姨拿出两个盒子,一套是翡翠头面,戒指上镶的有花生粒大,另一盒是蜜蜡手串。在座的只有沈泽川礼佛,这礼早冲准了她。

    沈泽川看两眼赞两句,没说收不收,托她丈夫做的事,她自然没那本事答应或是回绝。秦小姨也不纠缠,两手往牌海里一戳,哗啦啦新一圈开始了。

    她到家时已用过了晚饭,只是吃得拘束,没饱还腻得慌。东半边的公馆灯火煌煌,她看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好奇吗?其实是有一点的;羡慕吗?兴许也是有一点的。

    萧驰野今夜不知去了哪里,她一个人躺了半夜,迷迷糊糊养出一点睡意,只觉得肚子上一痒,接着便是腿间被找准了揉,屄心酸麻一阵,吐出春汁来。她闭着眼睛揪男人的头发,想萧家的兄弟果然骨子里一样。可她似乎从来没成功推开过男人,萧驰野压上来,磨了两下又进去了。

    萧驰野身上有股气味,他时近时远地冲到沈泽川鼻前,让她闻了好久才品出名头来,竟然也是浓梅香,只是同她的法子火候不同。她没想明白是什么缘由,萧驰野拇指扣着她嘴唇,蘸着她自己的涎液打湿了又去捻那颗蒂儿,沈泽川喘着气化成一滩水,什么都不想了,什么都不追究了,身子里和心里此刻都只挤得下一个男人。

    两人也有同出去的时候,萧驰野装他的兄弟,偶尔沈泽川也装她的姐妹,或是走到了偏僻角落,萧驰野流出混不吝的本色,腻着她占些便宜。沈泽川盯着他背后的玻璃防备人来,屁股全在男人手里,yinchun被擦狠了腰就弹一下,萧驰野按着她的背把人裹进怀里,沈泽川腿根上顶着他火热的性器。

    玻璃坊里全是清凌凌的易碎品,沈泽川是不太想在这里做的,可萧驰野弄得她也已不太好了,男人哄她只用腿,沈泽川便提着冰蚕丝露出了腰。萧驰野觉得她太美了,无数个透明器皿摆在四周,大大小小地映出无数个沈泽川,白藕般的手臂一只趴在了柜门上,一只反在背后拎着旗袍等他。

    萧驰野没解她的上半身,把rufang锁在衣服里顶弄在柜门上,沈泽川腿挤得更紧了,半边热rou实际都裹进了yinchun里,偏偏时间来不及,只能囫囵了事。萧驰野包着她的手摸她,沈泽川小声让他停下,腿要站不住了。萧驰野就笑,牵得两个连在一起的身子都震得酥麻。

    沈泽川把面前的玻璃哈得热了又糊,手指根上忽然碰到块凉凉的东西。她低头一看,花生粒大的翡翠绿得能沁出来。她分了心,想那天早上她的浓梅香,想那天晚上萧驰野的浓梅香。

    她往常从不留心官场的事,往后几日却留了个耳朵,秦小姨家的那位果然得了个升迁。那还能因为什么呢,女人的门道走不通,她还能走男人的门道。

    翡翠戒指仿佛捂不热似的,她戴了两日便觉得没意思,指挥女侍来了个里外扫除,把些陈年走了味的香盒都收拾出来扔了,戒指就顺理成章收进了盒子,妆点那些空出来的多宝阁。

    沈泽川把萧公馆里外弄得香气缭绕,过头了就显得浊,她道头昏脑痛,闻不得这么浓重,收拾了行装要去寺里住几天。她衣箱里的花样不多,没穿几件又轮换到旗袍,跪着诵经时便有些心思浮动。衣裳是身外物,但总能摇摆身内心,她摘光了头面首饰,除尽了脂腻粉涴,但身上这件寻过欢的旗袍,难道也叫她脱了不成。

    才吃了几日斋戒,女侍便说她瘦了,腰身里能送出一指头,沈泽川道哪有这么娇气,女侍就不说了。她想想便觉得失言,若不是因为饭食害人清减,那她该是什么缘由?

    她也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在等人,但总之真的等来了一个男人。萧策安在禅房银杏树下遇着了她,沈泽川细细打量一番,松了口气走上去。萧策安同她说,“他不肯来。”沈泽川怔了怔,问谁。萧策安看她一眼,便故意道,“兰舟。她说佛门净地,不适宜她。”

    沈泽川道,“你既已让她跟了你,怎么还让出身困住她。”萧策安终于一笑,“孕妇恐有血污,大师们是见不得。”沈泽川又愣了,仿佛想了许多,又仿佛什么也没想。萧策安说来接她回家,她叫女侍收拾好行装,给足香油钱,要走时银杏树纷纷扬扬落了好一阵叶子,她停下要看,萧策安伸手替她挡了几片金黄,她便仍是一身素白地上了车。

    她同男人都坐在后排,女侍们坐黄包车。一落座男人便甩过来一本帐,沈泽川看着想笑,她在公馆这几年,大管家的位子倒坐得比大少奶奶的牢靠。她也随意翻了翻,丢在两人之间的皮座椅上,头往玻璃窗上一搁,一声不响。

    男人哗啦啦翻开,又塞到她膝头上,沈泽川转头看他,眼睛里已蓄起了泪,她讲,萧驰野,你别作弄我了。

    但那泪也只有一瞬,她又眨了眨,不看男人,低头看账。墨字恍恍惚惚,扭来扭曲组成几行字与数文,她看了好久才认出了——萧驰野,支五千,自王秦氏处购翡翠耳坠一对,手镯一对,戒指一只。

    她还恍然着,萧驰野脱了他用来假扮的军帽,风流里几分桀骜,他抓着她的手拍到自己脸上,“你认得清我的脸,怎么认不清我的心。”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