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翻眼皮,晃手,香膏迷晕,揉乳尖,玩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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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托住男人的左侧脸颊,软rou在掌边挤出一小坨,把男人微张的嘴挤得嘟起,连舌尖都掉出一截搭在唇瓣内侧,两片薄唇早已被涎水浸染得晶莹反光,嘴角一滴涎水挂着缓缓下滑。 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右侧脸颊将人的脑袋捧正,凑近啄去那嘴角的涎水,软糯红唇印上男人的嘴角,遮掩着舌尖轻轻舔舐着周边被涎水沾染的肌肤。 那滴口涎是被衔去了,可男人的唇角却像经历了更激烈的蹂躏般湿润一片,甚至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口红印。 姜书默闭着眼睛从男人的嘴角吻到唇瓣,贝齿轻磨着那两瓣柔嫩的软rou,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探索无人管辖之地。 舌尖伸入男人的舌下,左右挑拨着那连接的筋线,男人被激得不停分泌涎水,又被姜书默灵活的小舌搅弄得发出嗞嗞水声,那瘫软的软舌被姜书默牵引着纠缠环绕。 吸吮间带动着男人那条软糯探入自己口中,同时卷席了男人分泌于口中的所有涎水,情动间吮得男人的舌尖都开始发麻,充血红得艳丽。 “呃嗯……” 忽然口中衔着的舌尖轻轻抽动,男人的鼻间也有了迷糊粘稠的轻哼,姜书默动作一顿,抬眸看向男人的脸。 高寒修的眼睛仍睁着,但睁得不算大,眼缝间有小半枚显露在外的黑瞳,黑瞳已经微微朝上翻了一些,瞳边未曾触及下眼睑,其间余了一条奶色缝隙。 那曝露在外的小半黑瞳是涣散的,没有焦距的,男人因空调内药物处于睡眠中,瞳孔微散,意识不明,难以清醒,但也不到毫无感知的地步。 把男人的舌尖送回他的口腔,推到哪它便乖巧安静地待在哪。 离开男人被吻得嫣红的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撑开男人放松到极致的眼皮,毫无阻碍地推到了顶,整颗黑瞳展现在眼前,没有什么反应,直愣愣地望着车顶,聚不成一个焦点。 一手托起男人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柔软无力地垂下,握着那节白玉手腕左右晃了晃,带动着自然垂落的手掌松软地摇动。或许高寒修的意识还在混沌中挣扎,偶尔姜书默能感受到那手腕的僵硬,指尖不时抽动,维持不了多久又重新软塌下来。 “眼睛翻得不够,有点小危险呢高老师。” 很是神经质地凑向高寒修的耳朵,含吸摩挲得发热,本就泛红的耳尖蔓延得更开,犬牙厮磨时还能感受到男人敏感躯体的轻微战栗,吐出这句话时,男人轻颤的动作更甚。 放下男人的手腕,从包里掏出一小罐香膏,打开盖子凑在高寒修的鼻间,淡漠安神的香气顺着高寒修微乱的呼吸进入身体,安抚着男人疲惫的身心。 “嗯……” 一声嘤咛,撑开的松软眼皮有了动静,轻微痉挛了几下再次沉寂,滞于眼眶中部的墨瞳慢悠悠地上滑翻起,奶色眼白的占比越来越大,意识随着缓缓散开的瞳孔一齐消散,坠入姜书默为他制造的无底洞中。 高寒修的面部表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可刚刚还呆在眼底的墨瞳如今快要翻到眼眶顶部,甚至还有向上滑的趋势,直到眼皮撑到极致只能看见一线瞳边才停止了上翻的动作,彻底地在那安了家。 呼吸恢复了死水般的平静,虽然身体仍不时生理性地小幅度抽搐,但总体软得宛若没有生命的娃娃。 这回姜书默把药量控制得很好,男人的身体能给予反应,意识却是消散缥缈的,绵软的躯体彻底陷入车座里。 捏了捏手中早已盖好盖子的香膏,“要不是怕你睡到明天进医院,真想把这一罐子全灌你嘴里。” 翻着两线白眼枕在姜书默手上的男人哪里知道小青梅这毫无人性的发言,以在姜书默眼里最为美艳的状态无知无觉地昏睡着。 把手中香膏丢回包里,碰撞的一声脆响迎合着车挂铃铛的空灵,仿佛把周围的声音放大百倍,安静得仅剩铃声的叮咛,以及……二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 重新拾起男人掉在一旁的手腕,甩了甩,手掌宛若挂面般随着姜书默的动作而颠动,这下没了丝毫阻碍,高寒修对手腕以及手臂的肌rou控制力接近于无,松软得可怕,多次甩出夸张弧度又沉沉坠下,手腕不时僵硬的情况更是不复存在。 刚刚因为男人紧张而绷起的手臂肌rou线条软塌下来,变得不那么明显了,但仍能看见那肌rou流畅的接入走线,无力控制的臂膀肌rou松弛软糯,甚至能随着姜书默的晃动而左右颠动。 睡得很熟,是姜书默要的状态。 把椅背调得更低,男人几乎是平躺在车内,脑袋自然地朝一侧歪着。软下身去,将滚圆的臀部置于男人被迫并拢的双腿,隔着稍皱的西装裤感受底下肌rou放松的大腿,抬手抚上心心念念的汝rou和鲨鱼肌,冰凉的指尖触及皮肤时让男人倏地一颤,抖动着适应后又没了反应。 架着高寒修的身子使劲往上抻了抻,男人的头颅从颈枕处落下,重重地后仰垂落至一旁,“嗬呃。”胸腔皮rou扯动绷紧,挤压得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嘴也随之大开,弹溅出几滴唾珠浮沫。 眼皮一起颠开,眼缝是越仰越大,几欲半睁,胸腔被牵连得轻颤,殷红茱萸宛若那蓬中的莲子轻轻摇动着。 指尖点向稍微绷得有些紧的汝rou,摁下又回弹,拇指与食指侧面捻起那红豆,轻轻回转磨蹭着,诱得男人汝粒炸起,喉结滚动,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 “嗯~……啊呃……唔…不……” 这时高时低的婉转轻吟在安静的地下车库内极其明显,娇哼般的喟叹勾人心魄,似不满足的奉献自己引你入内。 修的齐整的指甲抠上那越来越硬艇的红豆,轻轻一勾,立起的红豆便朝下歪去松手后又雄赳赳气昂昂地弹起,指甲扣上脆弱汝尖的动作带来了细密的刺痛和快感,“啊!嗯呃……哈啊……呃。”男人短暂的惊叫一声,喉间喘息声被胸前的那只小手揉弄得粗重又破碎,快感潮水般淹没了他的大脑,身体哪里会分场合地压制反应? 不受控制的喘息呻吟从口中传出,灌满了车内,勾人的音调里满是nongnong的欲望。 把姜书默都叫害羞了呢。 “真会喘啊,高老师。”姜书默脸上浮上绯红,手上却是动作不停地挑逗着男人胸前的茱萸,还能调侃几句。 敏感的躯体很快便给了她回应,自身无力支配难以动弹,只能乳rou轻颤着前顶试图缓解这被人勾起的情欲,连带着腰腹拱起,大腿都有些绷紧,性器颤抖着有了昂首的意思。 臀部感受到下方大腿的绷直,缓缓伏下,坏心眼地用小腹轻蹭那才刚收到信号微抬硬起的性器,柔软的腹部刚挨到那处的西裤,男人就浑身一颤,厚重的喘息声都带了几分嘶哑,羽睫剧烈颤抖,睫下的眼珠开始四处转动。 男人的胯部逐渐上挺左右小幅度扭动着,那处硬艇毫不忌讳地回应般磨着姜书默的小腹。 “哈!哈……哈啊!唔…” 沙哑的喘息声越发急促,又好像因为后仰的缘故喘不顺畅,断断续续地宛若得不到奖励的呜咽。 侧趴在男人身旁的车位缝隙,胸前圆rou紧紧贴着高寒修的胸侧,圆润的软rou与男人微硬的鲨鱼肌挤在一块,至其轻微下陷,指尖拨弄着男人的肌rou,一手轻柔抚弄高寒修的喉结。 男人的喉结极其敏感,以至于指腹触上轻揉时,男人连呼喘声都滞了一阵,身子宛若筛糠般颤抖着,呼吸起伏增大,带着肌rou波浪般主动拍打着姜书默的手。 “呃…呃……嗬……” 随着手指对喉结的挑逗,男人的双腿无意识蹬动起来,自发性地将脑袋狠狠后仰,试图躲避掉喉间那只作乱的手。 无济于事。 男人的羽睫掀开,大片软白曝露在外,黑瞳偶尔悠哉滚过,和那抖得几欲痉挛的眼睫形成鲜明对比。 粉舌都因为这强烈的反应掉回了口腔后方,堵住大半呼吸道,使男人发出呼吸困难的吐气声,眼尾被情欲激得泛红,看上去凄美又可怜。 跨间性器不断地膨胀硬立,早已支起了帐篷,在高寒修无意识地顶胯下硬邦邦地硌着姜书默,顶部情难自禁地溢出白浊,濡湿了小片的布料。 终是不忍高寒修仰着头喘的如此辛苦,伸手托住男人后仰到极致的头颅,放回颈枕上,这才发现男人的眼瞳不知什么时候被刺激得落回了眼底,现还有小半枚失神眼球留在眼缝内,无机质的眸子不知道在看向哪里。 伸手在高寒修眼前晃了晃,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男人仍微睁着眸子熟睡。 不打呼噜的男人经过舌尖的后缩后竟是发出了阵阵轻鼾,姜书默浅笑着将手指撬入男人的口腔,捻起那松软无力的舌往前拉,这一会功夫,手指便被男人的涎水润得湿滑,舌尖小截被拉出唇瓣,鼾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