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lpha前輩不安息,想搞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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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穆莊嚴的喪禮上擺滿雪白色的花海,一張家屬特別挑選的照片擺在中央,在場的親朋好友和父母、兄弟姊妹都哭成淚人兒,不敢置信他會英年早逝。 他是一位Alpha男性,享年二十九歲,熱愛健身和重機,是公司裡唯一最關照我的前輩。 我是公司裡的菜鳥Beta,剛轉職兩年,我的恩人就掛了。 我仰望著他的照片,眼眶裡的淚水不停打轉,感嘆日後的午餐不能再吃到他親手做的飯菜,拿起三柱香對著打火機點燃,虔誠地一拜心裡默念著「前輩,祝你在天堂快樂」虔誠再一拜,將三柱香插上香爐,雙手合掌再虔誠一拜,突然,一陣令我雞皮疙瘩的寒風呼嘯而過,冷的我打顫了幾下,睜眼一看霎時愣住,剛插上去的三柱香斷成兩截,當下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不是個好兆頭。 結束拈香的行程,我開著一台二手轎車回租屋處。 坪數大約八坪的套房,塞滿從老家搬來的家當。 晚上七點多,我走到附近的7-11買了一盒白醬義大利麵和一瓶啤酒準備吃晚餐,回程的途中,看見租屋處的玻璃窗戶站著一個模糊的人影,嚇的急忙衝上三樓(沒電梯的老公寓),拿出鑰匙轉開門鎖準備跟小偷對幹,房間卻是漆黑安靜的一片。 「奇怪,是我眼花了嗎?」 打開電燈開關確定套房內是空無一人,放下剛買好的晚餐找找電視遙控器,浴室卻傳來「碰」的聲響,好奇打開電燈開關一看,發現掛好的蓮蓬頭掉在地上,走進淋浴間將蓮蓬頭掛好,經過一面鏡子時,睨視到鏡面有一個模糊的人影,嚇的停下腳步,發現是自己鏡中的倒影。 「真是的,我幹嘛要嚇自己。」 走出浴室外,享用起熱騰騰的晚餐,看著無聊的新聞頻道。 七點五十分左右,走進浴室洗個舒服的熱水澡,嘩啦啦的水滴沖洗掉滿身的汗臭味,關上水龍頭開關,按壓著洗髮乳擠出一坨白色稠狀的液體塗滿整個髮絲,上下、左右抓著髮絲和頭皮做清潔,抓著抓著瀏海處的泡沫緩緩流下,闔上眼皮,繼續抓洗著髮絲和頭皮。 在闔上眼皮後的兩秒鐘,一雙炙熱的視線掃過來。 我驚覺一愣,打開蓮蓬頭沖掉頭頂上的泡沫,抹去臉上的水漬往門口一看……『沒人呀,奇怪我為什麼有點神經兮兮的?』心裡懷著一顆疑惑,拿起沐浴巾擠上兩坨茶樹香味的沐浴乳刷洗著身體,左刷刷、右刷刷,準備刷背部時,屁股被人偷摸了一把,嚇的花容失色大叫一聲:「啊!是誰,哪個神經病摸我屁股?」 一隻蒼白透明的手,從背後的磁磚牆伸出來,不忘揮手打聲招呼。 「啊!——夭壽啊!」全身的泡沫未沖掉急忙跑出浴室,走到書桌的抽屜翻找出母親特地求來的護身符準備驅鬼,耳旁傳來一陣熟悉的啜泣聲,當場愣了半晌:『這聲音……』 我小心翼翼走回浴室,想要瞭解這哭聲的來源卻怎麼找都找不到。 晚上十一點,我人生以來第一次那麼早睡,躺在單人床上仰望著天花板,想起Alpha前輩的好;他是一位工作認真、負責、體貼又囉嗦的人。 在公司被老鳥們欺壓時,他會默默安慰我;當我被心儀的對象當作工具人耍會幫我解圍,就連,肚子餓的時候,能從他那裡蹭到一頓午餐。 「前輩,你為什麼要突然嗝屁呢?」 攥緊被子、側身縮起身軀帶著哀傷的情緒入夢。 漆黑的夢境中亮起一道熹微的光線,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雙手插褲袋背對著自己,仔細一看,是出車禍離世的Alpha前輩。 「前輩,你怎麼在我夢境,難道是來交代什麼遺願嗎?」 身形高大的Alpha前輩低聲啜泣起來,轉身走到我面前,撩起一綹烏黑的髮絲嘆息,什麼話都不說,將臉靠在我的肩膀一直啜泣。 「前輩,你幹嘛一直哭,你是有什麼遺願未了嗎?」 「我……我好想待在你身邊照顧你。」 「照顧我?前輩,你放心,我自己會照顧我自己。」 「不可能,你那麼笨,怎麼可能照顧好自己。」 「我哪裡笨啊。」我有點生氣地反駁,「我只是神經比較大條。」 Alpha前輩看見我氣呼呼的樣子,停止哭泣,淺笑了幾聲,什麼話都不說攫住我的嘴唇,給了我一技法式深吻。 「我有一個遺憾,就是沒能跟你結婚。」 這一場詭異的夢境一結束,我嚇的彈起身,驚訝的無法回過神,突然,一隻蒼白透明的手在我腰間遊移,耳旁傳來熟悉的嗓音,瞥頭一看發現Alpha前輩笑咪咪坐在我身旁,嚇的縮到牆角瑟瑟發抖。 「前輩,你不是嗝屁了嗎?」 「嗯,我的確死了,但是,我唯一的遺憾是你。待會我爸媽會來找你,你要答應不能拒絕。」 Alpha前輩在消失之際不停叮嚀著我。 十分鐘過去,Alpha的前輩的爸媽確實來找我,給了一筆十萬塊的精神補償費,要求我跟他的兒子冥婚,當下的我是一口拒絕,沒想到往後的日子會如此倒楣……開車出去差點撞到人、最扯開到平交道熄火、最慘的事從公司樓梯跌倒兩、三次、煮個泡麵被熱水燙到、洗澡時不小心腳滑差點撞上洗手檯,身心飽受折磨的我拄著拐杖來到Alpha前輩的家,想跟前輩好好談一談。 「前輩,你有必要弄死我嗎?你都嗝屁就乖乖安息吧,等下輩子投胎去找個可愛的Omega。」 我虔誠一拜,勉強站起身把三柱香插上香爐,一插下去的剎那,三柱香莫名燃燒了起來。 站在後頭的Alpha前輩的父母驚訝大喊:「發爐了!」 我拄著拐杖對著Alpha前輩的遺照,大罵:「你什麼氣呀。」轉身要走出他家時,一股詭異的力量向後推了一把,我露出錯愕的表情滾下了階梯,這一跌害我摔的鼻青臉腫躺在醫院好幾個禮拜。 未安息的Alpha前輩笑呵呵的坐在我床邊,腦袋裡想著一連串如何整死我的計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