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口
给我口
陈诩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被打的脸颊,又一只手抓住了姜墨乱锤乱打的手,唇角上扬,不怒反笑,眸中却迸出令姜墨心惊胆战的寒光。 姜墨对上陈诩没有感情的眼神,摸不清头脑的笑意,胸口处奔涌而出的怒火一下子熄灭了,脑子也像是解冻一般,瞬间清醒了。 她压根没有办法替别人出头,她连自己的公道都无从讨起,可那人是为了帮她……是为了帮她…… 她好不甘,她也好恨。恨自己无能,恨自己害死了别人,更恨将苦难带给她的人。 “姜墨,我们玩个游戏。” 陈诩眸子里溢出兴奋,笑容阴鸷,放开了一直挣扎的姜墨。 “五秒跑出我的办公室,不然……” 他笑了笑,意味不言而喻。 姜墨看着他渗出寒意的微笑,向后一个趔趄,转身就跑。 “5、4、……” 姜墨飞扑到办公室门前,拼命地扭动门把手,可却死活打不开。办公室内的空调吹着凉爽的冷气,她却急得额头落下了汗珠。 她瘫软地滑落在地上,意识到陈诩压根没想过让她跑出去,这门内锁外锁都需要密码,她根本不知道密码。 陈诩低沉的嗓音在她身后传来,含了几分森森的寒意。 “姜墨,你没有跑出去。我该怎么惩罚你比较好呢?” “爬过来,给我口。” 陈诩看向姜墨的眼神锋利冷锐,他明了姜墨的倔强,深知她的骨气,也清楚她对自己的恨意,可他就爱这种人,就爱一寸寸打断倔强者傲骨,就爱看他们堕入深渊时的自我厌弃。 姜墨听到陈诩包含恶意的话语,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涌,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无望感。 她想活着,但活得人模狗样还算活着吗?她想去死,可她的父母又怎么办?她真的甘心就这样去死吗? “爬过来,我不想说第三遍。” 陈诩懒散地坐在了沙发上,睥睨着瘫在地上,低着头的姜墨。 尊严一次又一次被陈诩肆意践踏,姜墨胸口闷痛,强烈的羞辱感令她感到窒息。企图反抗的怒火在血液里燃烧,渴盼报仇的意识在她胸腔中翻搅。 可还不是现在,现在是卵与石斗,玩火自焚。 她发丝凌乱,双目赤红,大口喘着气压抑着内心滔天的怒火,对陈诩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陈诩,你最好祈祷你往后余生都顺风顺水,稳坐高台。” 陈诩矜贵的脸上满是不以为然,他恶劣地笑着,“可惜我现在高楼不倒,你依旧在我的手掌心,任我肆意玩弄。” 对于他的话,姜墨冷冷一笑。她已经想通了,既然错根本不在她,那么礼义廉耻凭什么约束她?她何必加害自己,反复为难自己。 姜墨朝陈诩的方向爬了过去,冰冷的大理石地板将凉意渗入她的骨髓,但她的心却在熊熊燃烧,她不觉得自己为了活下去卑躬屈膝,丧尽尊严,有什么错。 陈诩想要她坠入泥潭,狼狈不堪,她偏不如他的愿。她与陈诩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谁为犬为奴还不一定。 陈诩忽略了姜墨怎么爬过来,怎么跪在他两腿间,他只看到了姜墨的眼睛,敛于纤长睫羽下的琉璃眸,眸中似是大火燎原,生生不灭,好像哪怕遍体鳞伤,也不会认输的倔强灵魂。 他笑了笑,眸中亦有狂热,兴趣溢于言表,像是情人低语般缱绻,“姜墨,别让我失望,别过早凋零。” “我不会让我自己失望。” 姜墨冷冷回应,直接抽出了陈诩的皮带,拉开了陈诩的裤链,将庞然巨物放了出来。 长而壮的yinjing跳弹了出来,沉沉地打了下姜墨的手。 陈诩的脸矜贵清冷,长了一副神仙皮囊。但性器长的却是异常可怖,两颗囊袋蓄势挂在腿间,狰狞的筋络充血突起,红紫色的柱身粗壮,guitou硕大,上翘的顶端不止的泌出清液。她现在都记得那日破处时的痛,像是粗硬的圆木硬塞进下体一般。 姜墨不再停留,直接将陈诩的yinjing握在了手里,柔嫩的手反复摩挲着,从根底到顶端,指尖刮过了铃口处,激起陈诩喘息,在她的抚慰下,阳具彻彻底底地立了起来,又粗大了一圈。 “给我口。” 陈诩声音有些嘶哑,漆黑的眸子盯着姜墨娇嫩欲滴的红唇,他一把将姜墨扯的更近,摁下姜墨的头。 炽热的手指穿过了姜墨乌黑的长发,触碰着姜墨的脑袋,他眼神深沉,看着伏在他胯间的姜墨,诡异的掌控欲似是被满足,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姜墨的脑袋,玩弄着她的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