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东西生独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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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生 腹中的雷髓稳定下来了,如果不是那鼓起的腹部提醒着,这件都快被忽视了。这些天他还是睡在自己卧房里,除了几次西铮会跑过来睡在一块,非必要不见少侠的踪影。东钧看着身旁熟睡的西铮,抚上弟弟的腹部,轻轻的按压着,感受着霜魄的形状,没有变化,还是和之前一样,或者说很久之前。东钧又抚上了自己的腹部,被膜包裹的雷髓圆润,能够感受到里面的球体。都形成完善了,却迟迟没有出来的迹象,东钧思索了一会,替西铮盖好被子,披上了外衣。 门被推开了。少侠迷糊的睁开眼,看着模糊身影,缓缓的爬起身,打了个哈欠,“怎么醒的这么早。”,看到东钧简单的披着外衣,拉着就往被窝里带。“先进来。”少侠示意,东钧坐到了床上,把少侠的手按上肚子,“这里怎么了?”,东钧看着疑惑的少侠,“你要的都形成了,什么时候让我们走。”,少侠摸着东钧肚子的手僵了一下,默默将手缩回了被里,“西铮腹中的霜魄早就成熟了。”,东钧看着沉默的少侠,语气带了点怒意,“你在拖延。”,那两物是死物,除非有外力的作用,否则是不会像正常生产一样足日就出来。东钧的奶水也停了,逐渐回归正常的身体昭示着雷髓的成熟,他本以为少侠为了控制所以要等二人同时生产,可是成熟之后,关于生产的事是一点没提到,论起交流,除了做还是做。少侠沉默着,东钧等待他的回答,“西铮先来吗?他的恢复期可能要更长,如果你想快点离开,我建议让西铮先来。”,二人都没有多少这方面的经验,但与西铮的的霜魄相比,东钧肚里圆润的雷髓更加适合生产,但是西铮......,东钧困扰起来,“放心,我有方法。”,东钧狐疑的看着少侠,“什么?”,“插松——嘶!我开玩笑的!”,东钧冷着脸松开了手,少侠揉着被捏红的手臂,“他被划伤我也会备好药的。”,少侠看着东钧的眼睛,“只要等恢复完你们就可以走。”,“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先等我备好东西,顺便——”,少侠起身抱向东钧,“都快走了,不放纵一下吗?”,那两块产过奶的胸脯变的更加柔软,在肆意的揉捏下变着形状,“rutou好硬。”,少侠揉弄着,“被衣物摩擦就硬起来了。”,灵巧的舌尖舔弄着东钧的耳垂,“回去后怎么办呢。”,“我自己会解决。”,揉奶揉到湿润的xue口贴着少侠火热的roubang,“怎么解决,能给我看看吗。”,东钧看着那玩味的眼睛,推开了少侠,两只手揉捏起自己的奶子来,比起湿黏的下体,东钧更愿意用现在不出奶的胸脯自蔚,两只手按照自己的喜好揉捏着,掐弄着自己的rutou,双腿微夹,指尖揪住rutou拉扯着,蜜xue流淌出几道细流顺着腿缝滑落,居然光靠胸部就潮吹了...,少侠看着东钧的动作,抚上了那被冷落的roubang。东钧张开双腿,露出那泛着水光的蚌rou,却用膝盖顶开了欲上前的少侠,“不如多想想你自己那根怎么解决。”,真够冰冷的,少侠看着那多汁的肥蚌,却只能用手解决,馋的前端直流口水。大腿内侧溅上了guntang的液体,少侠用手出来了,“擦干净。”,粗糙干燥的布料覆盖上来,擦那口湿xue时故意捣弄了几下,被狠瞪了一眼才安顺下来。见收拾完毕,东钧起身披上衣物,“这就走了?”,东钧没有回头,“最迟后天。”关上了门。 门被轻轻推开又合上,西铮微微睁开眼睛,眯着条缝,感受着那微凉的躯体躺了回来,“去哪了。”,“他那里。”,“你真饥渴。”,东钧沉默了一会,“...没你去的多。”,西铮也懒得继续打趣了,“那去干什么了。”,东钧看着慵懒的蜷在被窝里的弟弟,“睡醒再说。”,西铮眯着眼睛不满的在被窝里扭了几下,又沉沉的睡过去了,东钧看着熟睡的弟弟,头发被拱的乱糟糟的,轻叹一声,也闭上了眼睛。 “后天你要生霜魄。”,“噗——咳、咳咳——”,东钧拍打着西铮的后背,缓过来的西铮又问了一遍,“可是,还没有十个月吧?”,“......”,东钧听到弟弟的回答,差点没忍住把弟弟拍死在地上,但好歹是忍住了。“......没有那么长。”,“但是出来不应该看它的反应吗?”,东钧耐心的解释了一遍这不是胎儿不要把它当成胎儿一样,西铮糊里糊涂的听完,倒是准确的抓住了要点:后天他要生了。不想也得的那种。西铮摸着鼓鼓的肚子,怎么也想不出来生育的情景,“是我先?”,“我们可以调换。”,“不用!”,东钧看向弟弟,“...我只是问一下,少侠呢?”,今天的饭菜还是哥哥带上来的,“他去准备了,你想问可以晚上去找。”,东钧看着弟弟,又加了一句,“问完立马回来。”,这句的意思不能再明显,西铮敷衍的回应着,“知道、知道。”,明明自己一大早就跑到那儿吃过了,西铮根本没把不以身作则的哥哥的话放在脑里,不过目前也没想那档子事。东钧收拾好碗筷,看着房间,下意识想收拾好东西,但突然意识到,他们根本没有东西可收拾,来到这里只有两套衣服和两个人,衣服早被少侠扯坏掉不知扔在了哪里,两把重剑估计也被藏到了不知哪个犄角旮旯。真是荒唐,东钧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围的摆设,简约淡雅,他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翻来覆去的做了十来天,被绑架、强碱的事仿佛过了许久,之后少侠的态度却又大改,在温和yin荡的日子里,都快忘记他是一开始绑架他们的罪魁祸首。这就走了?和少侠一模一样的话,不过是东钧问的,如果少侠不想让他们走,大可以让他们怀上真正的胎儿,囚禁在这里,可是他没有,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够了。东钧打断了自己胡乱的猜测,他就是想要雷髓和霜魄而已,不然也不会答应的如此果断。做了太多次爱把脑袋都做混了,东钧晃了晃头,出去后不会这样了。 晚上。西铮去了少侠那里,“你正好来了,过来试试。”,西铮好奇的走过去,却看见那桌面上摆着一根粗大的玉势,“你准备了一天就准备了这个?”西铮嫌弃的看着那玉势,粗是粗到位了,但长还不如少侠的长,“还有些我没拿上来,你过来试试。”,“你是几把不行了所以换这个了吗?”,“......”,少侠看了会西铮,默默合上了玉势的盖子,“......试试也不是不行。” “嗯...”,少侠缓缓的推进玉势,西铮勾着两条腿,看着那玉势被一点点的推了进去,...果然太粗也不行,粗壮的玉势没有了快感,只有xue道被填满的感觉。“抽动一下。”,西铮催促着,少侠却没了动作。“喂!你是真不行了吗!”,西铮有点生气,“明明一早上还能做。”,“没做。”,“你肯定干了什么。”,少侠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西铮,自蔚起来,“嗯?”,“这就是早上的状况。”,合着这家伙是没cao到哥哥失去信心了,手敷衍的taonong这半软的yinjing,西铮抽出塞在xue里的玉势,覆上了少侠的阳具,不多时,那物件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这不是能硬吗,你们早上都说了什么?”,少侠移开西铮的手,示意对方躺下,“讨论生产的事。”,“唔、那你怎么一副肾虚的样子。”少侠在西铮的xue里抽送着,“你们要走了,我好伤心。”,“走什——”,西铮闭上了嘴,之前以为要十个月才能生下独珍,倒是没有考虑过走的问题,顿时尴尬起来,只有下半身交合的声音。西铮气恼的回了一句,“又不是见不到了!”,少侠摸索着西铮的手,“你找我?毕竟我也不知道当时你是怎么跟到雁门的。”,“你实在等不了自己跑到东极海去!我还不至于连你都找不到。”,“好。”,少侠亲吻着西铮的脸,“我会备好房间的。”,“也不是全为了做......”,“你打不过我。”,西铮使劲的夹了一下抽送的roubang,“到时候见面就不是了!”,少侠笑着亲吻着西铮的鼻梁,唇瓣摩挲着那道粗糙的疤痕,“我等着。”...... “塞好这个。”,少侠把擦净的玉势递给西铮,“虽然有点紧迫,但总比没有准备好。”,西铮看着手里沉甸甸的玉势,“有这种必要吗。”,“那物件太尖锐了,最起码少受点苦。”,西铮回到东钧的房内,直接把那玉势放在了桌上,东钧皱着眉看着西铮一点点的将玉势推进红红的雌xue,无奈的起身掀开被褥让西铮钻到里面。 少侠还是不见踪影,寻了个空的西铮转回了屋内,塞进的玉势除了粗也没有其他作用了,走路还撑的难受。西铮想把这碍事的东西摔碎在地上,一想到明天就要生产了,收回了手,一股脑的躺在床上。“介意我去吗。”东钧回来了,询问着弟弟,“...不用。”,还是不太愿意让哥哥看到那个场景,“不要太紧张,睡个好觉。” 时间到了,西铮被少侠领着走近了一间屋子,打理过了,比他们的居住区还要干净,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两天的时间很快,到真正躺在床上,看着少侠擦拭着长长的金属钳子,西铮还是有点紧张,“不应该让我站着吗?”,“听我的。”,就当是与正常生育不一样了,西铮也知道自己不懂医术,闭上了嘴,少侠把西铮的四肢扣上床头的锁链。“你这家伙!这张床也不是正经用的吧!”,“本来是想用,但我放弃了,不太正经但能凑合用。”,四肢被拉扯的分开,西铮的手试着用力拽了一下,扣的真紧,西铮怀疑在别处还有一间同样的屋子。少侠涂抹进了膏药,长长木棒轻抹着,将甬道涂抹的湿滑。少侠的手掌覆上肚子,“我要开始了。”,西铮看着自己的腹部,犹豫着,“放心。”,“...嗯。”,被覆着的腹部突然传递来热量,紧接着,腹部突然传来剧痛,“——!!”,四角的锁链被扯的绷紧,咔哒咔哒,好痛——好痛!,尖锐的霜魄刺破覆盖着自己的薄膜,那冰冷锋利的头端破开了宫口,血液从甬道里流出,滴弱在身下洁白的布料上。那霜魄没了薄膜,冰冷的表面直接接触在内壁上,冰凉刺骨。少侠的手在下摁,感受着宫腔内的霜魄,最粗的中段还没有出来。“不要——!呜、不要摁了——!”,少侠硬着心又施压上去,“——。”,那物件突然向前一步,中段出来了,四角的锁链被拽的绷直,发出危险的咔嚓声,宫口的疼痛移到了甬道,中部不像头尾那么锋利,但粗的紧贴着内壁,冰的里面像刀割一样,使不上劲,甬道被冰痛的僵住了。少侠的手立马离开腹部,拿起台上的钳子,探了进去,那钳子撑到霜魄的中段,夹住,缓缓的抽出着,手心都冒汗了,好在事先绑了布,不至于滑手。西铮抽噎着,下半身被冻的没有了知觉。晶莹剔透的物件跌落在被浸红的布料上,洁白的表面参杂着血丝。少侠将霜魄夹起放在台上,又拿起一根棒状物,推送了进去。西铮被冻僵的xue道渐渐恢复了知觉,倒是酥酥麻麻的感觉......,少侠的手仍握着那根,好让那东西不直接按压在滑伤的甬道上,血是差不多止住了。少侠拿出,擦拭干净,将里面变冷的水倒出,又灌上了新的温水,涂抹上膏药,又塞了进去。这次的水温要高一些,暖暖的。差不多了,“别动。”,少侠解开了锁链,西铮的腕处都被磨破了皮,被少侠握住,细细的涂抹着。少侠盖上了一层薄被,将西铮卷起,抱回了屋内。是西铮自己的卧房,房间早被打理过了,东钧坐在桌边,见少侠回来,接过西铮,把人放在了床上。“痛吗。”,“现在不痛了...”,西铮撑着床板,想起来看看,却被哥哥按住了,“恢复前不要乱动。”,“...那什么时候能动。”,“只要你听话,几天后就可以。”,东钧接了盆热水,擦拭着弟弟的脸。“你是什么时候。”,“明天。” 东钧看着屋内的锁链床,瞄了眼身旁站着的少侠,还是躺了上去。“不用扣了。”,东钧阻止了少侠,房间里有淡淡的草药味,熏的安神。腹部被轻柔的抚摸着,“开始吧。”,热意从手掌处传来,腹部剧烈的收缩着,东钧的双手紧扣着身下的被褥,雷髓要更加的圆润,生产也更加的顺利,腹部输送的内力排斥着雷髓,宫腔剧烈的收缩着,推挤那圆润的球体探出宫口,不像霜魄那样疼痛,但光滑的表面稍一失力就会又滑了回去,东钧的身上冒了层薄汗,宫口本来就不喜欢被开拓,碰上这圆润的球体用上了时足的力气,担心那钳子滑破包裹雷髓的薄膜,少侠也不敢轻举妄动。宫口被那球体碾磨着,挤出黏液,东撑着手喘息着,那球体还卡在里面,东钧休息了一会,示意少侠用力时摁上去。东钧重新撑起,往下腹用力,少侠的手按压着,“再用力点——!”,啵!,那球体终于被挤压了出来,雷髓在膜内跃动着,闪着电光 。东钧靠在床头干呕着,少侠刚刚的挤压压迫到了他的胃部,酸液涌了上来。少侠替东钧擦净嘴角,打扫完一片狼藉的地面,扶着东钧走了回去。 西铮枯燥的躺在床上,稍微动几下被划伤的那里就会传来阵痛,昨晚半夜愣是被自己不安分的动作痛醒了,倒是让哥哥睡了个好觉。西铮摸着自己塌下的肚皮,虽然不至于像孕妇那样扁下一大块,但皮肤还是松开了,皮肤下面也是柔软的,西铮摸捏着自己的腰腹,那里是他最引以为傲的地方,紧实有致的腰腹吸引过不少羡慕和赞许的目光,注意到对面瞟到他裸露的腰腹时,都要小小的得意一下。至于东钧,整天包的跟粽子似的,西铮没少暗示手下那里面藏了个肥肚子,虽然哥哥练的比他还要结实...,西铮的手捏上自己的腰侧,.......是不是有点软了?,西铮摸索着自己的上身。少侠回来了,“东钧也回来了?”,“他在休息。”,怎么这么快,一想到自己还要躺在床上,西铮不甘的锤了几下被子,“你要解手吗?”,膀胱鼓胀着,红着脸点了点头。少侠把便桶拎了过来,让西铮躺在身前,扶着前端对着便桶,把头转了过去。西铮红着脸尿了出来,昨天晚上就被尿意折腾过一次了,那时他还犹豫不决,憋的不行了才从少侠手里尿出来,还弄的对方满手的腥臊味。桶里的水声停止了,少侠转过头,擦净前端的残液,缓缓的将西铮放平在床上,“xxx”,少侠偏头,“...我和刚来时...有变化吗?”,少侠用拇指抵住下巴思索了一会,虽然很想开色情的玩笑话,但一想到暴起身然后痛的龇牙咧嘴的西铮,少侠把冲动噎了下去。“...哪方面?”,“身材。”,少侠端详起西铮来,过了半响,“肚子那里不用担心,会恢复好的。”,“不是这个,我是不是——”西铮还是挤出了嘴,“变胖了?”,少侠看了一会,把手探进了被褥,“你摸这里干什么!快给我拿开!”,身上摸索着的手移开了,“胖了不少。”,不愿面对的事实还是传到了西铮耳里,“......”,少侠看着把头蒙进被里的西铮,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原来那套穿不了了可以先包着,回去后很快会瘦下来的。”,看着床上凸起的那块人形,少侠拍了几下头部的位置,起身离开了。 过了一天,回复的差不多的东钧过来了。“凭什么你恢复的这么快!”,西铮看着跟以前没区别的东钧气的下腹发痛,闷着气靠在床头上。东钧沉默着一勺一勺堵住西铮的嘴,碗底朝天了,“怎么样了。”,“有些痛,还有些痒。”还在恢复中,“继续躺着。”,从西铮处离开,东钧去了少侠那里,人不在。雷髓和霜魄出来后留下了一张字条和铃铛,大意是接下来自行照顾自己,等他回来,很快。东钧坐在少侠的屋内,他不太常来这里,这间屋内要更加精致些。东钧试着感应了一下重剑,没有任何回应,又坐了一会,离开了。 “我不想尿!”,西铮推搡着哥哥,“你之前都是在这个点解手。”,西铮扒开哥哥的手指,“我现在好的差不多了!不用你帮......”,东钧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弟弟,轻揉着西铮的腹部,“......听话。”,不情不愿的被架起身,“我自己握着就行了...你把头转过去...”,西铮躺在哥哥的身上,心里挣扎了一会,还是尿了出来,尿液溅进桶底的声音异常的显耳。怎么今天声音这么大,西铮尴尬的试图放缓,结果那声音忽急忽缓,更尴尬了。西铮擦净自己的下体,“好了。”,东钧转过头去,看见了弟弟红的跟嘉庆子一样的脸。西铮又把自己蒙起来了,东钧将铃铛挂在床头,“需要时摇这个。”清脆的铃声穿透了被褥,被里发出沉闷的答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