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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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的风衣早已给脱了下来,黑色的上衣领口那两道拉链也被拉了下来,甚至衣服下摆被卷了几寸上来,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可见他卷在被窝里并不是在逃避现实,而是真的在认真脱衣服。只是行动不便,折腾了半天也不过尔尔。 但这已称得上是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再加上他一脸惊惶的表情和泛红的脸颊,景元觉得好像是自己刚刚轻薄了他一般。 将军卧房内的灯大亮着,让丹恒有种被置于光天化日之下的羞耻感。他几乎在看到景元的一瞬间就死死捂住了自己的脸,扑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褥里。 “将军……”他语气里带了些许嗔怪,可惜底气十分不足。 “不是我非要为难丹卿,”景元覆身上去,遮住几许灯光,“只是说敦伦一事,本来就是从两人相携入房开始的。这脱衣服,也是zuoai中重要的一环。” 丹恒毫无经验,景元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他颤颤地将捂脸的手指挪开一条缝,但一见景元那张微笑的俊脸,立刻又觉得热血冲头,大脑冒烟,当即又把脸埋进被褥里,颤颤问道:“那、那要怎么做……” “很简单,”景元道,“我脱丹卿的,丹卿脱我的。” 丹恒的脑子宕机了。 然而景元把他的呆滞理解为默许,一只手抚上丹恒的腰。腰肢很细,持明一族的长相受天生限制,丹恒无论再多活个几百年,依然是这副清透的初长成的模样,永远不沾风尘,永远……要比景元小上一圈。 这种介于成熟与青稚之间的暧昧模样,最易让人心神不稳。 景元的手贴着丹恒的白皙肌肤缓慢往上,顶开尚未脱掉的布料,一直到了接近胸口的地方,指腹已经能触到一点凸起的嫩rou,丹恒忽然浑身一颤,似乎终于回过神来。 “将军……!” 丹恒的手下意识就要来抓景元的手腕,但在还有一寸距离时硬生生忍住。他又把手缩了回去,不知所措地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感觉景元抱住了自己,温柔的吻落在他的侧脸、耳垂,他听见景元用低低的声音哄他:“乖,别怕。” 丹恒被景元的温柔蛊惑了,等他反应过来时,上衣已经被推到了锁骨的地方。景元把他捂脸的手臂拉起来,把上衣彻底从他身上剥掉。 丹恒没有反抗,任由景元在他身上动作,只是一直紧闭双眼装死。上半身完全袒露出来了,凉意袭来,丹恒下意识想要抱住自己,但景元的动作比他更快,温热的手掌覆上他的胸,先是轻轻按了按,立时忽然将胸口那两团鸽乳捏起,手指轮番搓揉,仿佛在手中把玩。 “将军……!嗯啊……!” 丹恒惊叫出声,但随之也控制不住地xiele两声柔软的呻吟。他不敢再开口,只身体难耐地扭动两下。景元在他身后躺下,凑在他的肩头,声音像泡在蜜里一般粘腻:“好软……” 他以为丹恒会羞得出言责怪他,但又揉了几下,还是没等到丹恒的拒绝。景元反而有些不安,撑起身看去。只见丹恒双颊云蒸霞蔚,看神态竟有些痴迷了,景元没犹豫,勾开丹恒的腰带摸了进去。 “这……” 隔着一层内裤都能摸到一手湿润,景元不禁瞪大了眼睛,下意识道:“丹恒你……这么敏感吗?” 丹恒把脸埋在被褥间,只能看见通红的耳尖。他摇了摇头,发出了几个含糊的音节,景元凑近去听,才勉强能分辨出他说的是:“……因为是将军……” 景元一时气血上涌,又不敢撕了丹恒的裤子直接上,最后只埋在丹恒的肩头咬了他一口,稍作发泄。他搂着丹恒,一边在他耳边黏糊糊地叹道:“丹恒,你真是要我如何是好……”一边伸手去解丹恒的腰带。 之前一直在试图把自己缩成一团的丹恒此刻忽然挣扎了起来,他一个翻身握住景元解腰带的手腕,力气不大,但景元立刻停住不动,安静地看着丹恒。 丹恒脸上已如喝醉般酡红,他眨了眨有些水雾迷蒙的眼睛,颤抖着声气道:“将军,我……” 嘴唇蠕动两下,明显是有话要说,却又不肯说了。 “别怕,丹恒。”景元把手从丹恒的腰间移开,改在一下一下轻轻顺着丹恒的背,“我不会强迫你,也不会伤害你,在我面前,你不用担心什么……” 他还要继续安抚,但丹恒又抓住了他的手,阻止的意味很强烈,看来丹恒在意的似乎并不是景元所说的那些。 “我……”又过了几个喘息,丹恒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他闭上眼睛,道,“或许是因龙脉之身,我、我与他人,有些不同。” “不同?”景元似若有所思,“丹枫的身体……似乎也有些与常人有异的地方。” 怀里的身体猛然一颤,丹恒几乎是语带惊恐:“将军和丹枫就已经……?!” “没有没有。”景元笑了一声,“我与丹枫清白得就差把君子之交四个字贴脑门上了。” 顿了顿,他又道:“是我猜出来的。” 他猜个屁,关于什么龙尊的身体构造居然还能和仙舟人不同这件事,他刚刚才第一次知道。但不要紧,眼下丹恒过于紧张了,安抚住丹恒的情绪才是第一要务。 不知是不是因为神策将军谋无遗策的形象过于深入人心,景元这样说,丹恒竟然也真的信了这种私密的事情景元可以仅凭一些简单的日常行为和接触就能猜出来。但无论如何,一想到景元对此事可能已有心理准备,丹恒便没那么害怕了。 他甚至自己主动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在景元眼中像一株才露尖尖角的小荷苞羞赧地缓缓开放。 至此,丹恒终于在景元面前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但这还不算完,他甚至主动打开了双腿。细嫩的腿间,那根玉茎半硬着垂下,顶端湿润,看起来竟有些可爱。丹恒颤抖着手将yinjing扶起,会阴那里竟然还生着一处女性才有的阴xue,嫩rou如一朵会呼吸的花蕊轻轻翕动,晶莹的yin水被推出又吸入,挂了几根银丝落下。原来景元方才摸到的湿润,源头竟是这里。 景元的呼吸都忍不住放轻了,像是怕惊到这朵脆弱又害羞的花。他低下头,本想靠近,但又克制住自己,只在丹恒的膝盖上轻轻吻了一下,用如同在赞美什么胜景般的语气叹道:“细细汗流香玉颗,涓涓露滴牡丹心……” 丹恒原本还战战兢兢,鼓起勇气想问景元是否介意。结果一听景元开口竟是艳词yin句,什么胆怯惊惶都忘了,只剩一个恼羞成怒:“将军!” 景元轻笑一声,拉过丹恒的手,放在自己的衣领上,柔声道:“来,丹卿,帮我。” 经景元这么一闹,丹恒虽仍是害羞,但已好了许多,至少不需要再用手死死地捂着脸。他垂头,不敢去看景元,手指在景元的肩头摸索着,磕磕绊绊地解着繁复的衣扣。 然而景元并不肯闲着,一手虚虚地揽着丹恒的腰,另一只手竟朝他双腿间已在泌水的花心探去。 指腹刚刚碰到,便听怀中青年惊叫一声,解扣子的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景元揉开嫩rou,在粘腻中摸到阴蒂,轻轻捏了一下,怀中的叫声更甚,带了些嗔怪讨饶的意味。 景元又道:“窦小含泉,花翻露蒂,骨嫩玉山最断肠……” “将……将军!” 随着景元手上的力道加重,丹恒已是坐都坐不住,景元的衣服只堪堪扯开了衣领露出了锁骨胸膛,但丹恒已经无力再续,腰肢一软往后倒去,陷在床褥之间。 景元笑意更甚,俯身下去压住丹恒,一边啄吻,一边笑道:“怎么?丹卿难道以为景某在床上还是个正经人吗?” 他的手指顺着粘腻的yin水滑下,探到rouxue入口,那里因侵犯的到来而不住地抽搐收缩,泌出更多的水,惧怕中又透着邀请。景元一指摁住rouxue一侧,一指借着yin水挤入其中。 柔软,湿润,紧致,景元不敢想若是真的插进去了,得是多销魂的一件美事。而丹恒身体初次被破开,虽只是一根手指,但也是身体绷紧,不敢面对,叫声在喉咙里打转,硬是被他压成了几声闷哼。 景元却觉得这样隐忍的丹恒,看着既让人生怜又令人心动,更可爱了。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话音刚落,景元的手指便强行往里捅去。似是按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丹恒终于坚持不住,尖叫一声,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