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偷哪家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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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的时候朱曼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然后一扭头就看见一个仍在熟睡的男人,她开始努力搜寻断片前的线索。 好在她对男人还有点印象,应该是昨天让她搭顺风车的人。她一边默念着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边小心翼翼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 这下好了,昨天迷迷糊糊还以为在做春梦呢,没想到真和一个昨天才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上了床。 男人被她的动静给吵醒,然后就看见朱曼正盯着他瞧。他吓得赶紧坐起来,差点扭了腰,昨天实在太激烈了,他根本没想到那档子事会那样消耗体力,做完后只勉强把两人身上擦干他就顶不住疲惫睡着了。 这下怎么办?要怎么解释?周曜如遭雷击,嘴唇都被咬地发白,他确实做了恬不知耻的事,但是他却更害怕从她嘴里听到对自己的谩骂,她会怎么说?骂他是趁着人意识不清就勾人上床的狐媚子? 村子里是没有秘密的,朱曼离了婚回来这件事不出半天全村人就都知道了,因此她家办席让不少人觉得有了机会,很多女人是带着自己儿子一道去的。她们都说跟了朱曼哪怕是二婚,也比嫁给村里这些乡下女人强。周曜在半道遇上朱曼也并非巧合,他的表姑带着他表哥去了,他本想借口接喝多的亲戚时远远地看上一眼。 “抱歉.......”朱曼一只手扶着额头,思索良久才开口道。 男人端了两碗面进来,放到桌前小声道:“饿了吗?” 朱曼刚想说不饿,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谢谢,你也坐吧。” 男人坐下的时候身体一颤,坐姿也非常不自然。 朱曼摸了摸鼻子,刚才也零零星星想起来一些事来,她刚躺下的时候口干得不行想喝口水,可屋子里一片漆黑,摸了半天没找到台灯的开关,反倒是摸到一个男人的手,她下意识还以为是在家里就道:“宁宁,我想喝水.......” 傅宁倒是一反常态,没抱怨给接了水,还送到她嘴边上,咕噜噜几大口清水灌下去,她便一个翻身又睡死过去。想来从那时就认错了人。 她细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看起来左不过二十出头:“呃.......昨天那个.......”她小声道,“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男人一下子脸烧得通红,虽然在小麦色的肌肤上不太明显,但二人离得近,朱曼还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朱曼心想这下是完蛋了,不仅把一个昨天才刚认识的男孩给睡了,这还是男孩子的初夜......心里愧疚得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 食物的香气充斥在鼻腔,她确实也太饿了,看着面前卖相颇好的阳春面更是食指大动。素白的细面飘在晶莹的汤头上,翠绿的青菜边还窝了两个鸡蛋,傅宁不会烧饭,这样家常的料理朱曼也没什么机会品尝,她顺势看了一眼对面的碗:一模一样的面里少了鸡蛋。 想到刚才男人强忍着身体不适起床给她拿衣服做饭,朱曼更觉得愧疚不已,夹起一个蛋想给他,他则是摇摇头:“我不爱吃。” 两人默契地一言不发,在微妙的气氛中吃完了艰难的一顿。 周曜见朱曼放下筷子,才终于鼓起勇气小声开口:“我......昨天.......” 他想主动认错的,虽然看朱曼的样子似乎完全没记起他。 朱曼这会也才抬头正视他道:“怪我没控制住。” 朱曼叹了口气:“哎,是我喝太多了,我还以为做梦呢......把你当成了.....” 朱曼没继续说下去,傅宁如今和她也没干系了,更不该被她拿来当挡箭牌。 偏安一方的小村子里,观念还是十分传统,玷污了人家清白,朱曼自知要做出补偿,理论上应该把人娶回家......可她已经是个马上奔四并且离过婚的女人,就算她愿意人家也未必愿意啊。 于是道:“总之,这事还是怨我,我肯定负责。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尽管开口,对了,昨天的车钱我先给你。” 朱曼转身就要拿手机,这才想起手机没电到现在还没充呢,按照朱母的性子她突然失踪、一夜未归,这会电话都要被打爆了。 朱曼没忍住啧了一声,一会回到家还不知要怎么解释这一桩荒唐事。 周曜一直在小心翼翼观察着朱曼的神情,见她不满地咋舌并且话语里也丝毫没要娶他过门的意思,他不免还是十分失落。 “我也有错.......”周曜哽咽道,“这事就算了吧,车费也不需要。” 他确实是没忍住冲动和她上了床,可他自始至终也没打算以此要挟她索求什么。如果非要说他想要什么......也只是想要她的爱,她若给不了,他也只能作罢。 十年的暗恋以这种方式收尾,他心里难免沮丧,只能勉强压抑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收拾了碗筷。再回来的时候已经给朱曼找来了充电器,他收拾着狼藉的床铺,朱曼在等着手机开机,两人都很尴尬,这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 周曜嘱咐朱曼不要出门,一个人到了院子里。 “周曜,你昨天怎么没去接我妈呢?”来人是周曜的表哥张鹏。 “.......车子昨天路上抛锚了,我不是给你发消息了吗。” 张鹏嗯了一声,抬脚就要往院子里迈,被周曜挡住去路。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让进了?别忘了你这小院子还是我家的旧屋?只是让你暂住而已,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进?” 周曜说不过他,只好让他进了院子里,目光却时不时瞥向里屋,好在张鹏并没有注意。 “你是不知道,昨天去吃朱家的席,那朱婶可舍得花钱了,那一桌又是龙虾又是猪蹄,还每桌一瓶五粮液,好久没吃这么丰盛了。” “还有那朱婶的女儿,朱曼,我昨不是跟你说了吗,她离了婚了。”周曜闻言这才看他一眼,又担心他嗓门太大给屋里的人听见。 “说到底朱曼还不是运气好,找了个城里老公,她老公家里有钱,靠着人发了家回头又把人踹了,现在回村子里就端架子装起城里人了,啧啧。” 周曜拽了他一把示意他别继续说了,张鹏显然没会意反倒质问起来:“哎,干站院子里说半天了,走走走去里屋,我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你再去做两个菜来。” 说完张鹏就自顾自往屋子里走去,这土屋哪有半点隔音,朱曼当然听到了两人对话,以及越来越迫近的脚步声。 周曜拼了命拦在了门口,但是一时半会却没有找到什么好的借口。 “周曜,你这是干嘛?这是我家你还不让我进?........你该不会是藏人了吧?”张鹏说罢看到周曜脸上不自然的表情,更是觉得自己猜对了,跟周曜在门口撕扯起来,“好啊!你这个小贱人,我妈这么好吃好喝供你,就是让你偷人来了?里面藏的谁?你偷哪家女人了,还要不要脸了?” 两个男人在门口撕扯了起来,张鹏还不忘朝里面叫骂两句,骂的很难听,周曜本来没打算跟他动手可一听他骂起朱曼,手上便也没了分寸,他力气很大,一拳就给张鹏砸的脸颊淤青,嘴角都出了血。 “艹你妈的周曜你为了个野女人你敢打我?!”张鹏也瞬间被点燃,朝着周曜扑过来。周曜本可以躲过去的,但因为昨晚过于激烈的床事,腰上使不上力气就被撞到在地。 朱曼听着门外愈演愈烈的打斗声,她确实做了不对的事,如今怎么能站在一个年纪比她小的男人身后?这样想着,索性推开了门。 “住手!别打了。” 在地上滚做一团的男人纷纷抬头看她,周曜显然很惊讶,而张鹏的脸上就非常精彩了:惊讶再是窘迫最后有些嫉恨地瞪了一眼周曜。 朱曼扶起了周曜,张鹏则是自己爬了起来然后扭头钻进了隔壁的自己家。 周曜小声道:“.......对不起。” 朱曼摇摇头:“本来也不是你的错。” 二人都知道这事算是彻底捅穿了窗户纸,轻易翻不了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