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少年的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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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迷糊糊地闭眼躺在床上,脑袋里感觉一团浆糊在东滚西流,半梦半醒,怎么也睡不踏实。 一会儿是男人们调笑的声音,一会儿是父母在耳边的贬低辱骂,一会儿是课堂上坏小子的哄堂大笑,一会儿是林小东的低语yin笑…… 窗外蝉声吵得疯闹,安娜吞咽着喉咙间的guntang,颤抖着冰凉的手裹住那条薄毯,梦魇中从腿间溢出的液体,颤巍巍地,有明目张胆地,煎熬着层层rou瓣,烫得她一抖一抖,生生忍受着。 可软毯暖不热安娜冰凉的手脚,滑液也凉不掉guntang的皮rou,她缩着脚放在小腿上取暖,叫醋泡过一样的骨头在这一动下几乎碎掉。 “林小东,你他妈的疯了!” 这声音从遥远的云端传来,隔着厚重的棉花挤到安娜耳朵里,她想不出这是谁的声音,只觉得熟悉,这声音叫得名字,也熟悉。 “你有空他妈他妈的,不如把门关上拉上窗帘。” 话音一落,安娜忽觉额头一片冰凉,而两只手触到一片guntang结实的rou体,她慌张地想抽出,却被坚定地按回去,生生扣住十指。 “你……” 安娜挣扎着看清眼前的人,迟钝的大脑在一片空白中坦然地接收了信息,她茫然地环顾一周,看到昏暗的房间,紧闭的门窗,严丝合缝的窗帘,还有抱手靠着门框的另一位少年,他好像是叫丁……日升。 猛然间,安娜惊醒过来,不顾身体的酸软无力,跌撞着离开林小东火热的胸口,裹着毯子就要踉跄下床。沾水的毛巾从安娜而头上滚落,带着烫人的温度坠在林小东的手背上。 “老师,安老师,我们就是知道你生病了,放心不下来照顾你。啧,不是,是看你太难受了,让你舒服一点……” 这话说不清楚了。 林小东有点无奈,起身给毛巾过了一边冷水,就伸胳膊举着,等安娜接过去。 安娜不动,林小东不动,丁日生看了看表,想说要上课了,但最后也没动。 三个人站成一个三角,静默地对峙着。安娜不清楚林小东用意何为,更不清楚为什么林小东会带这名叫“丁日生”的男生过来,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私下遇到林小东,大概率会出事。 “咳咳,谢谢你……们了。”安娜稳了稳神,率先出声,她没有接林小东手中的毛巾,也没有看丁日生任何一眼,“该上课了,你们快回去吧,老师没事的。” “真的没事吗?”林小东放下手,朝着安娜迈进一步。 安娜下意识后撤,但一下子撞到了墙。 “小东,老师真的没事,不用担心了,快去上课吧。” 贴着冰凉的墙壁,安娜感觉自己的体温又升高了。 “可我看着老师的病很严重,这种时候放您一个人在这里,我实在是不安心。”林小东又开始走向安娜,一步一步迈得果断,一步比一步跨的距离长。 安娜的头更晕了,她眼神转也不转地看着林小东迈过来,不想躲开也不想留下。但林小东,却什么也没做。 他咬住叠好的毛巾,伸手连安娜带毯子打横抱起,身子抖也没抖,又慢条斯理地一步一步迈回去,把安娜放在床上,重新盖好毯子,毛巾重新冲一了遍拧干叠好搭在安娜额头上,临走前捻了捻毛毯,不怀好意地一笑,丝毫不在意安娜身子的僵硬和两人在他身上游走的目光。 “安老师,您都生病了,我们自然不能让您cao心,这就回教室,您自己照顾好自己。”林小东笑着拍开丁日生死死拦着门的手,拉开门把他推到一边,举步出门,忽然,又生生顿住,“啊对了安老师,忘了跟您说,等我们走了以后记得换件衣服,发烧穿着湿衣服可会越来越烧。” 说罢,拉着目瞪口呆的丁日生礼貌一点头,“绅士”地避开安娜虚浮着病态的通红的脸颊和嗔怒羞愤的眼神,关上门,竟真的回教室了。 “你……” 门外,丁日生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林小东踏着上课铃下楼,“下节是体育,大学霸不着急。” “她都这样了,你说你来这一趟是为个啥?”丁日生一把拉住林小东,“就这样……又回去?” “啧,怎么着急的倒成了你?” “谁着急了!?”丁日生烫手一样丢掉林小东的胳膊,良久,打着颤的回音才慢悠悠地隐到墙壁里。 林小东静静地等着丁日生手足无措地抖掉一身僵硬,认真地降下习惯上扬的嘴角:“她会来找我们的。” “你说……她?”丁日生飘着眼神,手指往后探了探他们刚出来的方向。 “何必做贼一样?”只一瞬,林小东的嘴角又升起来,“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不是不清楚,不等她找我们,难不成你想上赶着送上去?到底是你需要她还是,你想让她需要你?” “我……”丁日生反驳不出半句话,却不情愿自己的小心思被翻出来。 “着急有什么用?不是你们经常说,要延时满足嘛。吊着胃口的东西,不会变质,只会越来越渴望。” 丁日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林小东看得不错,他太渴望了。 他不是管不住身下那根东西的人,但到底还是孩子。 诚然,他学习好,老师喜欢,同学羡慕,可这些挡不住从班级角落里传来的窃窃私语,早逝的娘和酗酒的爹让他本就有些佝偻的身体皱得更加猥琐,每一次他因为放学路过醉醺醺的男人身边时战战兢兢,都会被扯开书包,抓住头发,闭眼等着高分的试卷和残破的书本砸在他脸上,然后被烙下一句“娘们儿叽叽的娼妇臭婊子”。 他不敢抬起头,怯怯地听着林小东一伙的夸耀和意味不明的贱笑,也看见过他身边出现的女伴,好几次都是不同的人,但都是一样的婀娜,走起路来屁股故意地一摇一摇,往林小东那边靠。 心里羡慕吗?他说不上来。他不太痴迷这种事情,老爹的光盘里昏暗不明的两句重叠运动rou体和夸张的哼叫只让他觉得乏味无聊,但此时却只觉得身下的jiba一颤一颤,空空荡荡。 他甚至怀疑过自己,晚上把手伸到被子下面揉搓着那团软绵绵的rou,褶皱松弛的皮肤懒洋洋的在手指间东倒西歪,干燥滑爽。 他出了一身的汗,踢开被子,大张着腿在黑暗的房间里大动特动,手心被汗水打湿了,沾上了滑液,不一会儿也变得黏叽叽的,糊在指缝里。他不喜欢,想直接洗掉,但手里的动作却一秒也不肯停下。 他感受着那根软绵绵的rou开始变硬,越来越硬,越来越硬,让人忘记它曾经是可以被完全藏在腿间,他感受着血管的跳动,血压的收缩让大量的血液充斥着这一根管腔,每一次都狠狠地泵进去。 头越来越晕,他揪着枕头翻了个身,趴跪在潮乎乎,皱巴巴的床单上,右手停也不停地在腿间凭借本能撸动,他的胳膊已经累了,酸得不行,但仿佛和什么较着劲,停下就输了。 他不想输,胸腹一起起伏着,仿佛要把肺炸开,肚皮涨破,指甲快穿透枕头皮扎进掌心的rou里,整个屋子的黑暗都变成湿哒哒,黏糊糊的一块一块,缀着让人喘不上气的燥热和隐隐约约的腥气。 等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侧躺在床上喘粗气,头发汗津津地贴在头皮和额头上,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绵的,却意外的很满足。 整个床乱糟糟的,仿佛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他捡起半搭在床沿上的内裤,连着床单枕巾一起丢尽洗衣机,悄悄洗了手,回来后坐在床上等着身子变干。 他现在不能洗澡洗衣服,声音太大,会把男人吵醒,今晚他没喝酒。 夜风很凉,但丁日生还是开了一小条缝,屋里太闷了,空气也不好。 吹着风,他混沌的脑仁清醒了一点,开始有些困倦,但又开始舍不得入睡,想继续咂摸这种味道,慢慢品,细细品,掰开揉碎品,带着羡慕和满足品。 这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