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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大米不说,还来了个鬼附身?苏珍一下子从炕上站了起来。王大娘一惊,“起尸了!”我擦擦擦啊擦擦……苏珍都无力吐槽了,起尸?她怎么不说僵尸附体了?二丫的身体对于苏珍来说实在有些短小,她默默的下了炕,趿拉上满是灰尘的拖鞋,指着王大娘,认真的说:“王大娘吧?身为一会儿被鬼附身,一会儿起尸的二丫我要指点你一番,你看看你自己的脸,长期精分做些骗人的勾当,已经左右严重不对称,高低眉,大小眼,吹灯嘴,原本就不多的福报被消耗光了。而你现在子女宫青黑,不出我的预料,你的子女马上就要有大难!”王大娘被说的一愣一愣的,她的桃木剑又虚晃着刺了一下,“诈尸了!”……苏珍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有……你以前也许的确是有仙家附体,可现在随着你的心越来越黑,给人看事只图财不做事,你的仙家早就离身,而就在你的右肩膀上,正趴着一条黑色的蟒蛇吸食你的魂气,七天之内,必有血光之灾。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请好吧。”这下不只是王大娘了,一边的田悦和苏山都斯巴达了。他们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口拙嘴笨的,一家人都是闷葫芦被人欺负,吵架的时候更是被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二丫更是俩怂包生的炒鸡怂货,今儿怎么怂货变战斗机了?田悦家中第一怂,她怕王大娘生气,自己先跳出来教训女儿,“二丫,可不敢胡说,你王大娘家现在过得不知道多好,这不,你大叔正和儿子盖新房准备娶媳妇了。”苏珍冷笑,定定的看着王大娘。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们的招牌就是被这样的人败坏的。王大娘摸了摸右臂,心虚,她的右肩已经疼了许久了,县城的医生都看了遍也不见好,膏药更是贴了无数,莫名的被苏珍说中,她恼羞成怒:“看我不刺死你这恶鬼!”这桃木剑刚刺了过来,还没到地方,苏家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王大娘的二闺女哭着冲了起来,“娘,快回家,大哥出事儿了!”第2章王大娘一惊,手里的桃木剑应景的掉在了地上。她的二女儿扑上来直哭,“大哥和爹盖房子失足摔下来了,被拉医院去了,医生说摔着脑袋了,治不了,需要转院!娘,你快回家吧,都乱成一团了。”王大娘一听长子的消息刚才的神武也不见了,她瞬间乱了手脚,“嚎,你有什么可嚎的,让你扶好梯子你干什么去了!还有脸哭,快走,别在这丢人!”刚刚还咋咋呼呼的王大娘揪着女儿走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田悦和苏山。苏珍瞥着俩人没说话,她四处看了看,径直走到镜子前照了照。果不其然……真tm丑啊……镜子里的人瘦不拉几,长期营养不良的脸黯淡无光,五官中唯一出彩的眼睛又因为肿胀的眼泡全都毁了,苏珍越看越痛苦。虽说这是农村,女人将就的是吃苦干活,但毕竟现在是个看脸的时代,她好歹也得过得去啊。“二丫……二丫呀……”田悦略带些胆怯的叫着苏珍,她是一个农村父母,没什么文化,但却也听祖辈聊过什么借尸还魂的故事,眼前的女儿看着是她的女儿,可无论是从神情还是语气看起来又不是她的女儿,难不成真的被附身了?苏山咳嗽着冲田悦使脸色,压低声音说:“他妈,实在不行就撒公鸡血吧。”田悦踌躇着,眼巴巴的看着苏珍,苏珍转过头,认真的看着苏山,“爹,比起公鸡血,黑狗血更管用。你下次悄悄话声音可以小一点。”苏山:……苏珍又一转头看着田悦,“娘,你身体不好,那公鸡还是宰了自己滋补吧,我很累,要睡觉,你们都别吵我。”说着,苏珍按照二丫身体给的记忆走到隔壁的房间。这个房间虽然小,简陋,但肃静。她现在的大脑皮层还在不停的接受二丫的记忆,麻木胀痛的难受,她急需休息。看着自顾自离开的二丫,苏山和田悦面面相觑,帮着邻居晒完花生米的大丫满头汗的从隔壁回来了,一进屋,她就往炕上看,“爹娘,二丫呢?”苏山正不知道怎么办好,他连忙说:“你快去看看你妹,她了不得了。”“又怎么了?”大丫一头雾水,大丫生的大眼红唇,皮肤雪白,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跟二丫抢饭吃,表面上看着什么都愿意与meimei计较,其实心里是真的疼这个meimei,就是嘴不大好使,尽是挑人家不爱说的说,村民称呼她大逼逼。眼看着大丫去隔壁找二丫去了,田悦默默的看着苏山,你这样坑女儿真的好吗?苏山拍了拍她的肩膀,同时天涯沦落包,大家就不要比谁更怂了。********大丫进屋的时候二丫正盘腿坐在床上,两手放在腿测,闭着眼休息。一看meimei这架势,大丫逗笑了,“咋的,你这整啥景呢?新白娘子看多了?以为自己是蛤/蟆/精呢?开始修炼成仙了?”苏珍皱了皱眉,没有睁开眼睛。打坐是她魂穿前每天必备的项目,可以让她快速恢复精力。大丫一看二丫不理她嘲笑的更欢儿了,“还真修炼上了?咋不装病了?听说爹拿你换了好几袋粮食,两头猪呢,看来我能吃rou了。”苏珍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大丫,眼神锐利,带着杀气。这大逼逼是够烦人了,明明是关心meimei,就不能好好说话么?大丫吓了一跳,“干、干啥呀?还不让人说了?”苏珍冷冷一笑,“管好你自己吧,嫁不出去的老姑娘。”魂穿前苏珍可是出了名的毒舌,但她跟大丫不一样,总是主动攻击,她一向秉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我犯我,我必喷死她的原理。没想到魂穿后这第一喷就喷到了大丫的脸上。大丫受到伤害了,她虽说长得不错,但坏就坏在这张臭嘴上了。苏山和田悦没少给她相亲,小伙子看照片都挺喜欢,一见到本人两句话就给吓回来了,到现在都是老姑娘一个,赖在娘家没少被村里人说闲话。这是大丫心中的痛,家里人都知道,谁也不敢说。偏偏苏珍往伤口上撒盐,大丫愤怒了,几步走到窗前,一把抓住二丫的胳膊,“几天没削你,你就不知道姓啥了是吧?今天我非——”她话还没说完,苏珍拿起床边的苍蝇拍毫不留情的一拍子下去。于是乎……一阵鬼哭神嚎的狂叫,苏珍用苍蝇拍神勇的演绎了一下什么叫“能动手千万别吵吵”的至理名言。站在偏方外的苏家最小的弟弟苏钱多目瞪口呆的听着,他吸溜一下鼻涕,对着门口把墙根的爸妈小声说:“二姐这是又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