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魅之主)弃婴徒弟:高冷师尊,放肆宠3(剥皮重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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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修仙界风靡起来了一种叫“木衣”的特殊材质,气味淡雅,轻薄舒适,冬暖夏凉,防护性能极佳,而且耐用性很强,特别适合作为新手的防护服。 比一次性的符箓防护罩好用多了。 每一个筑基期以下的弟子都在到处收购这个神奇的木衣。 筑基期以上的修士很多也都有徒弟徒孙,木衣送出去倍有面儿,他们财力丰厚,抢得更厉害,不停哐哐入手。 “主子,订单爆了,不仅来不及剥,而且贱【男又】(合起来读,我讨厌“奴”这个字是女字旁)结皮的速度越来越慢了。”黄锦夺的手下忧心忡忡。 木魅一族的族地已经大变样了。 从原本落后的原始森林,变成现在的科技感十足的高端森林。 行走在空气芬芳的族地里,你只能看见木魅一族的美女们自由自在地说笑,玩闹,享受生活。其他族的女性在这里也能享受到贵宾待遇。 所有男木魅一出生就严格管理,不被允许出门,梧芩给他们搭了一个非常变态的“培育站”,他们自从开了灵智,就可以拍卖了,卖出去的男魅被带进树屋里面关起来,作为专属宠物。 宠物想怎么玩,就看女主人的意思了。 比较仁慈的就是玩腻了送到工厂。 如果开了智但没人要,那就是直接进入“工厂”,分割成一部分一部分,进行再加工出售。剑鞘啊,家具啊,建材啊什么的,都性能优良,很受好评。 如果犯了错,那就进入“地牢”,地牢里面的惩罚层出不穷,随时更新。 地牢里面毫无阳光,不适宜植物生长。 最近梧芩开发了一种很新的惩罚模式。 首例就是在那个弟弟身上开刀实验的。 木魅一族修复力很强,很耐玩。 第一种剥法比较考验技术,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rou,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这就是木衣的雏形。 第二种方法易cao作,是现在大为推广的方法。 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毒药下去。 由于毒药比血液更重,会把肌rou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那个缺口中「光溜溜」地跳出来,只剩下一张木皮留在土里。 这种方法效率高,产量高,对行刑者的手艺要求低,贱畜的痛感也更强烈。 黄锦夺回想起来,她发明这种方法的时候,是梧芩邀请她去观赏弟弟剥皮的时候。 她感觉有点奇怪,梧芩前不久刚刚和胥梧大干一场,两个人互捅了心窝子,伤挺重的,应该回归剑体养伤了,现在怎么有了惩罚罪奴的兴致? 虽然感觉有点奇怪,但她还是去了,反正梧芩也没有啥坏心思,自己养大的小剑灵,这点信任还是有的。更别说他也打不过她。 幽暗的地牢里面,没有血腥的气味,只有木头的清香,这是黄锦夺比较喜欢的一点。男木魅这一点还是很不错的,耐用而且好闻。在她大如古堡的木屋里面,她也养了不少小宠物,梧芩没有少吃醋。 不过他也没有办法改变黄锦夺。 修仙世界,实力永远是第一位的,黄锦夺现在实力不在他之下,甚至可能和胥梧也差不了多少。 她有肆意妄为的资本。 看到心上人如实赴约,梧芩心里美滋滋的。 他甜甜地叫:“小宝,你来了!”眼睛亮闪闪的,好像在欢快地摇着尾巴。 随着时光的流转,在爱意滋润下(自我攻略第一名),梧芩如同初春的樱花,绽放出令人惊艳的美丽。 他精致可爱的脸蛋,犹如清晨的露珠,闪烁着纯真与无邪。 那匀称修长的身段,如同碧绿的柳枝,摇曳生姿。 他身着淡绿色类似马面裙的服装,宛如春风吹过绿草坪,清新自然,在昏暗的地牢里,让人眼前一亮。 他的少年感与青年感,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黄锦夺感觉他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印象里面这件衣服他前几天爬床的时候穿过,而且她夸过,这种情况下他一般不会再穿第二次,他要给她新鲜感,反正他衣服多得是,现在怎么又穿了? 黄锦夺仔细看他的表情和脸蛋,没有问题。对她的珍视和偏爱还是那么的肆意张扬。 “小宝,你怎么了?”梧芩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惴惴不安地问。 “不是要给我看最新的处罚方式吗?开始吧。”黄锦夺不再看他,反正他总会露出狐狸尾巴来,她看前面目全非的弟弟。 分离本体,碎尸万段,魔火炙烤,挫骨扬灰,对他来说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他现在最大的痛苦就是死不掉,再无助再彷徨,也爬不出绝望。他灵体支离破碎,五感全失,就剩痛觉。 梧芩像一个开屏的孔雀,一边cao控着刀子,展现着自己精湛的剥皮手法,一边腻腻歪歪地向黄锦夺撒娇讨亲亲。 “小宝,我心口好疼,你亲亲我就不疼了。”梧芩心机地拉开自己的衣领,展示出自己深可见骨的伤口。 左胸口的伤口在黄锦夺眼里可以称得上漂亮,干脆利落,还没愈合,血液微涌,看起来秀色可餐。 自从她变成木魅以后,确实有点嗜血,她平时有意压制,但是胥梧和梧芩总是想方设法给她喝血,把她修为越堆越高,他们自己越来越虚弱。 无论男女,恋爱脑都要不得。 黄锦夺一整个无语,胥梧和梧芩互捅的时候,还挺在意美感的哈。 这“两”个人怕是有什么大病。 黄锦夺不动弹,梧芩妖妖娆娆缠上来,把伤口往她嘴边送。 “亲一下嘛~就亲一下~宝宝~” 精纯甜美的灵气顺着血液涌入黄锦夺的身体,太爽了。 黄锦夺舔了舔嘴唇,这个味道,确实是梧芩的味道,难道她多虑了吗? 不会,她的第六感不会有错,她准备再试探试探。 “芩儿,前几天说好的要给自己带好贞cao锁,你带了吗?” 梧芩分外羞涩地握住黄锦夺的手,拉着她感受。 “嗯~”他叫得也太魅惑了,黄锦夺一度觉得他才是木魅,自己是纯种剑修。 黄锦夺细细感受,这个大小,这个分量,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问题。 她舔了舔他胸口的血,他几乎软倒在她怀里,又蹭又亲的,像是遇到了猫薄荷的猫咪。 她把手指往他后面摸,越摸越深。 像她这样的人,玩过的男人太多,这个屁股有没有被开过苞,看反应,凭手感,那是一摸一个准。 很明显,面前的梧芩不是梧芩。 真正的梧芩早就被她草熟了,怎么会有这么生涩的反应。 一摸一颤,要不是贞cao锁锁着,得精尽人亡不可。 “梧芩”的呜咽忍也忍不住。“小宝,啊哈,小宝~”他精心学习的sao话一句都说不出来,所有的准备像是一个笑话,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脑子了。 “舒服吗,师尊?” 因地制宜,用上了不少有趣的刑具,带着他多次奔赴极苦和极乐,黄锦夺轻笑地碾压他的敏感点,死死不放。 胥梧爽到上天,听清这句话,大惊失色,他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断。 “师尊剥皮这个手法,不太好。”黄锦夺看过了他的表演,一边刺激他的敏感点,一边学着他的手法也在给他剥皮。 “是不是挺舒服的?”胥梧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怎么解释,爱徒才会原谅他。 而且对他来说,被黄锦夺一寸一寸切割,一点一点剥离的感觉,真的挺爽的。 “小宝,小宝……”他泪眼汪汪,除了名字,什么恳求的话也说不出来,他只能真诚地看着徒弟的眼睛,求她别生他的气。 剥了一会她感觉没劲,反正马上就会长好。 “师尊怎么穿着梧芩的衣服呀?” 她用一根小小的藤蔓挑起师尊的下巴,细细端详。 汝甚sao。 “师尊,你不觉得剥皮有点累,让他们自己剥不是更好吗?”黄锦夺笑嘻嘻地说。 她甩开手,一屁股坐在弟弟身上。 弟弟这个废物,当个椅子倒是不错。 胥梧听明白了,乖乖把梧芩的衣服脱掉,变回自己带原本的样子。 “小宝,你别生气,我……”胥梧这辈子没有这么窘迫的时候。 他本就不善言辞,现在更是像锯了嘴的葫芦。 他实在太过嫉妒,伪装成他最恨的人,想借此接近他最爱的人。 是他起了妄念,是他枉为人师,是他鬼迷心窍。 “师尊不乖哦~” 胥梧跪着自己扇自己巴掌,冷美人愧疚自罚,格外赏心悦目。 黄锦夺把他刚刚拿来剥皮的剑丢过去,逗他:“都怪师尊~,弟子不小心以下犯上了,该当何罪呀?” 于是,黄锦夺获得了两个巧夺天工的美男皮,一张胥梧的,一张梧芩的,栩栩如生,薄如蝉翼。 她对这两个“画皮”爱不释手,这可比男木魅的木衣漂亮多了。 自从打破了禁忌,师尊以后爬床越来越熟练了。 梧芩得知自己被这个该死的老男人偷家了,“醋”火中烧,和胥梧更加不死不休,势如水火。 黄锦夺无所谓,反正他们打得昏天地暗,到她面前也是岁月静好,乖乖巧巧。 事业有成,美男如云,美好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