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艹/失败的刺杀/叫爸爸
菲德罗萨爆满而富有弹性的胸脯紧紧贴在男爵的肩颈上,伴着两人的呼吸起伏彼此磨蹭。 男爵闻言闷闷的笑了两声,并不如菲德罗萨所愿往上浮动。他保持在原有的位置上,一手牢牢把住菲德罗萨线条紧致的公狗腰,一手就伸向菲德罗萨挺翘勾人的臀部。 男爵的手指粗肥,一根抵两根,右手还带着经年累月磨出的枪茧,更显粗壮。 他用指甲和指尖在菲德罗萨的xue口轻轻刮弄,戏谑的去加重黑泥带给菲德罗萨的异物感和瘙痒。菲德罗萨只感觉下身瘙痒难耐,不同于男爵之前几日性急的把着他当做一个工具一样,只每次粗暴拿guntang的男根在他腿间摩擦带来的粗粝感和将要破皮的那种痛夹杂着莫名其妙的爽的感觉。 菲德罗萨不满的转腰,就要去捉男爵的手,直接塞进去弄两下,再换上那个大的不就行了吗,磨磨蹭蹭的。 男爵接收到催促的信号,往上浮了浮,免得性急的小菲德真的呛到了水里,头一回还是先不用玩窒息那么花,对吧。他维持着老练的节奏,不紧不慢的往里探入半个指节。 粗糙的手指顺着黑泥的润滑,带着黑泥闯入菲德罗萨的xue口,动作是极慢的,折腾人的很。 菲德罗萨觉得真的是慢的不行,难受急了,身体左支右扭的,蹭的男爵也是心头火起,就纵容这他握住自己的手掌握他俩的节奏。 let me take control. 菲德罗萨抱着男爵亲了一口,就沉下身子去握住男爵的手,开始自给自足。 他动作倒是快了,两秒钟那根手指就插到了指根处,但却低估了他后xue的敏感程度,插在rouxue里的手指的速度并没有加快反而还直接停住不动了。因为菲德罗萨的手直接僵在原地,他动弹不了,只觉得角斗时被捅刀子,都没有他叔叔的手指捅的这一下来的刺激,那是和痛楚相关,却更撩人的一种感觉。 男爵笑看着菲德罗萨瘫软在他怀里,真的很少见这桀骜的侄儿服软的时候,心里涌起莫大的满足感,下身也更加激动的顶着菲德罗萨的屁股。 他不再留手,食指在菲德罗萨滑嫩的rouxue里直进直出,时不时弯曲,有技巧性的去找那个敏感点。 菲德罗萨只是刚开始难挨,适应之后却缓过来一些,挑衅的看着男爵,还舔了舔舌头。 男爵与菲德罗萨对视着,两个人都放任自己眼中的欲色不断浓重。 男爵挖揉一圈也没找到能让菲德罗萨全身颤抖的那个肿块,想是应该在更里面,他也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扩张好,用他近十年没尝过荤腥的roubang闯进菲德罗萨紧致箍人的内xue了。 男爵双指伸进菲德罗萨的嘴,去勾缠那刚刚还涩气十足视图勾引的舌头,另一只手也突然变为双指插入,两手同步频率,都是模拟性交的一个状态。 该是很羞耻的感觉,男人全身上下总共两个洞,都在被cao。 菲德罗萨是有一点点的羞耻异样,但他不以为意,感受着叔叔带给他的性爱享受,就知道这老东西花样多。 But who cares,just tell the feelings. 男爵仔细的扩到三根手指,此时rouxue已经被搞成了一个圆形的洞,小巧可爱,只要再慢慢加进一根,就可以一杆入洞了。 这时男爵把菲德罗萨嘴里塞满的手指拿了出来,无法抑制的涎水流了出来,又被菲德罗萨自己舔掉。 多棒的一个婊子啊,男爵被菲德罗萨勾引到了。 “Siridar Baron Feyd Rautha Harkonnen!”男爵庄重的叫着他的全名,称颂他的尊号“The future quasi duke.” 菲德罗萨面上镇定,rouxue却激动的不由自主的绞紧,羞耻感这时才混杂着权利和野心蓬勃而上,他用舌头主动去配合舔吻公爵的手指,满脸的通红yin荡。这位未来的准公爵直视着男爵的眼睛回应到,Yes, father. Fuck. 男爵低骂一声,提枪艹入。 这种背德的爽感和刺激感是难以言喻的。 这句爸爸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和他身下这个人之间的关系,他如父亲一样亲手将他养大,在男爵府的每个角落追逐他、护持他不要受伤,又亲手教他第一招武艺,让他在角斗场是度过无数个春夏。 男爵是强盗,哈克南家族强盗的血液驱使着他把侄子从哥哥那里抢过来。现在还要让他哥哥的儿子叫他爸爸,与他的“好儿子”共赴巫山。 哈克南家族骨子里那种坏种的血液在流淌着,让男爵此刻无比的兴奋。 哈德罗萨也是一样,慕强心理和权利,诱惑、驱使着他毫不犹豫的喊着father。 那双在战斗时能能以一当十的手此刻青筋暴起,却不是为了扭转身下人的脖颈送他下地狱,而是克制着下身的疼痛不让自己真的伤到了男爵大人。 哈德罗萨无法克制的颤抖着身体,这是两人之间第一次真刀真枪的性爱,痛意和爽感裹挟着他尚还青涩的rou体,将要把他浇灌成最契合的样子。他为权势滔天的未来而颤抖,为筹谋着又不得不放弃的数次刺杀计划而颤抖,为背德的快感而颤抖,最多有十又一,为单纯的快感。 三月前他的刺杀计划被发现,后一天他就能主动跪上男爵的床榻,与他像鸳鸯一样吻在一起。他们之间,权力和爱恨永恒的交织。 男爵也不期然的想到了刺杀后的那个夜晚,原本是预计将他发配到边缘星去再磨两年性子的,刀太伤手了可也不行。 不过,男爵的jiba在菲德罗萨的xue里缓慢的抽插起来,刚被破开的xue缠的死紧,但他就好这一点点由紧到松,由干涩到出水的过程。 男爵想到那个夜晚,他因为侄儿的吻硬了,不知道是不是圣母会的毒恰好在那个时候被解了,但他那时起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定要在菲德罗萨羽翼未丰之前,搞来试试。 哈克南家族总要留给他的,虽然他太心急了,是得受点小惩罚。 男爵又兴奋起来,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和力道,一下又一下厚重的往深处顶去。 菲德罗萨在黑池中借着浮力,一起一伏就顺着水流的晃动一下下带着身体撞到男爵身上,胡乱的亲着他能触碰到的地方,感受着身下一下重过一下的力道,脚趾抓紧,黑泥下的脚背崩起极致的弧线,连带着小腿的肌rou,随着男爵的动作一紧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