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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饰已是多余,师烟坦白道,“我听过她的名字,不守规矩的女人,大辽萧王府的郡主……她生了个女儿,我有个儿子,她因为女儿身无法成为萧王府的正主,她最需要的是一个世子,而不是女儿。”“我忍痛把孩子换给她,萧王府得到了世子,而我儿子也能治好胎疾,这是两全其美的事!”师烟指着天,悲愤道,“可天意难测,我的私心逃不过天惩……你们无所谓是男是女,只要是她的孩子,你们都爱惜珍视,是我算错了账,也是天意弄人!”严枫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师烟这番话说的让她无力回应,连连叹息后,她扬起脸,长叹道:“你怎敢……夏虫怎敢妄加揣测鸿鹄之心!”她对师烟说:“我现在,只想让你在郡主墓前,跪一辈子!”苏宅的家宴,请了阿兰。阿兰这几天总无精打采,纵使身边一直有月霜陪着热热闹闹的,她本人却提不起多少精神来。宴席上,她仍是对月霜说:“步莲华骗我!他说那日晚上回,现在都没回!”月霜不耽误吃,举着筷子问她:“我哥怎么跟你说的?今晚回,还是晚上回?他要说晚上回,那就哪天晚上都有可能。”“我别的都不敢说,记别人说过的话能记得很清楚!”阿兰说,“不许给他找理由,他说的就是今晚回。”“这个今晚回吧……”月霜不愧是跟步莲华一家人,狡辩起来,颇有步实笃的风范,总之就是无理也能寻出三分理,“今晚,不是他跟你说的那天的那个晚上,也可能指今晚,今天一直有,所以这个今晚可指任何时候,你说是不是?”阿兰翻了个白眼,郁郁吃饭,小声道:“最近要累死了……他也不回来。”月霜提议:“要不,待会儿跟我一起去找点乐子?”阿兰皱眉:“什么乐子?”“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半点不期待?”阿兰偷偷摆手,趁着无人注意,垮了肩膀:“……我很累,乐都了乐不起来,只想好好睡一觉……”她睡一觉之后的这个停顿,颇为诡异,就像有什么话原本跟在后面,却被她硬生生吞了一样。月霜别的事不敏锐,这种事最敏锐,立刻说道:“好好睡一觉……抱着我哥睡?”阿兰筷子都掉了,连忙捂住她的嘴:“月霜……”月霜拍开她的手,低声说道:“我说错了?你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少女不思春,还是少女吗?走,我带你找乐子去……”月霜不由分说,拉着她离了席。阿兰离席,苏鹤连忙叫来苏北湘,让他去问问这位小公主是否满意今日的宴席。苏北湘臭着脸去,被苏鹤又叫回来,劈头盖脸教训了一番:“你什么表情!”苏北湘:“我表情怎么了?”“春妮,春妮,取镜子来让他看!”苏北湘退后三步,寻个间隙,立刻跑了。三个小孩离了他没什么安全感,见他走,也放下手中碗,一抹嘴跟着去了,抱住他的腿,要跟他一起。苏鹤悠悠摇着椅子,对旁边的妻子说道:“公主如何?”江迎台拿起枪和放下枪是不同的,拿起枪,她像猛虎,嗓门大脾气硬,连那身子都像是铁铸的。然而放下枪,她比谁都温柔,说话声音柔柔和和,生怕吓到了谁。苏鹤问她,她点头,温柔笑着,说道:“宛儿多年心血,交给这样的女儿,值得。”苏鹤直起身,悄声说道:“开席前,公主与我谈筑渠一事,有模有样,不可小觑。你看她于军务上,如何?”“头脑清醒,一点即通。”江迎台柔柔笑着,声音更轻柔了,“看得出来,她很喜欢指点江山的滋味,只是现在还有些放不开……”“听说,证人进京了。”“知道。”江迎台笑眯眯道,“严大人压着,在西陵跪了一天,哭昏了过去,人现在在傅府歇着,等主公回来召见。”苏鹤摸着胡子,思索半晌,说道:“立储大典,恐怕要大办了。”阿兰以为月霜说的乐子是什么游戏,没想到,月霜却带她拐进了苏宅的别院,轻车熟路摸到了书房。阿兰环顾四周,不知她带自己来书房做什么,月霜挨个检查着书架,时不时抽出几本书,翻一翻,再放进去。“找什么?”月霜贼兮兮笑着:“乐子。”她抬头,望见书架最高处有本圣训十七则,眼前一亮,说道:“一定是它!”阿兰跟着望去,疑惑道:“圣训十七则,不是只有四十页,薄薄一本吗?怎么……感觉这本要比宫里的厚。”月霜激动地直打哆嗦:“那就是它!没错了!”“到底是什么啊?”月霜个矮,跳起来也够不着,回头看向阿兰:“你来。”阿兰问她:“先说是什么。”“好书。”月霜眨眼,“你听过冰肌玉骨销魂记吗?”阿兰摇头。不过这名字……听起来不会是什么正经书。“果然,我最了解湘哥的癖好。”月霜笑道,“帮我拿一下,若我猜的没错,里面即便不是冰肌玉骨,也绝不会是圣训十七则!”“这样不好吧……”阿兰犹豫道,“这是苏北湘书房?”“是呢!”“我们这样翻找……”“我们都这么找的!”月霜口水都要淌下来了,“宁哥他们有一阵子一回京,争着到苏宅来,苏伯父高兴地以为大家都喜欢他,其实……都是奔这间书房来的。放心,来搭把手!”阿兰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踮脚去拿,一只手却从后面伸来,按住了她。步莲华在身后站着,低低笑道:“殿下,几日不见,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月霜嗷一嗓子吼出来:“哥你走路没声啊!想惊到我胎吗?!”门口又是一声嗷,比她还高:“你们干什么!放下那本书!放下!”书房的主人来了,手里还牵着孩子,孩子们探头向里头望来,苏北湘连忙堵住门,喝道:“手从那本书上放下!”他这么一说,阿兰起了反心,眉一挑,把书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