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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H有 捡到长了大居居的女人)

    他永远不知道这种关系不可能对等的。

    从他捡到这个陌生但富有吸引力的女人开始。

    他的爱就是小石头,丢进永远填不满的深渊。

    标签 古风 GB (是为了给自己看别写偏了)

    她和市井上人们说的女人不一样,她常常把玩自己身体下的大器物,笑嘻嘻的跟长青说:  “我真的是女人呀。”

    长青是强壮的农家汉,父母希望他能长命,不求他飞黄腾达,特地取了“青”字。像门前栽的那棵常青树一样。

    长青上集时,包裹厚衣,不想被人看见他一身健壮的身体,在以胖为美的时代里,一身腱子rou只会说明家贫。他要娶妻,希望能赶在母亲闭眼前让她见到儿媳妇。

    长青裹紧了风衣,这次的药要三份,因为马上就要大雪封山了,山下的平地就出不去了。

    糖糕也要带一份回去。

    他就在转巷的地方,碰到了倒在地上的轻衣女子,打扮得很奇怪,以至于他看了半天都不太敢动一下人家,长得很漂亮,但是又让人不敢碰触。

    巷里的人都关门闭户了,风刮擦得脸上冻伤的地方很疼,女子脸上却很平静,就这么静静的躺着一样,仿佛料定有人会捡她回家,完全不担心被冻死的危险。

    母亲果然说教他了,虽然白捡了个媳妇,但是来路不明的富家女会给他们家带来麻烦。

    母亲说要他等人家醒了赶紧送回去。

    女人手脚修长,躺在木床上略有拘束,显瘦的身材穿着不是很昂贵的锦罗绸缎,好像就是山下街坊卖的布衣。长青看着出神“说不定真就可以当媳妇了呢。”

    外面雪下得更紧了,只要下午之后,就没办法出去了,这样就可以让姑娘再多待几天。

    长青抱着确幸,虽然他也明白这样不好。

    泥胚房传来阵阵母亲的咳嗽声……

    等到长青回过神转身时,那位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已经坐起来盯着他看了好半天。

    “啊!你…你醒了……”他有点不知所措,有点想喊母亲过来。姑娘的眼睛毫无羞涩的盯着他,一点也不像别人说的女孩子家,反而让他想到了山上活动频繁的野兽。

    短短几秒,他别扭过头,本该思考着怎么解释,却胡乱的想到了别处。

    “姑娘,你没事吧?我……是我背你回来的,外面,外面下雪了,我见你一人倒在雪地里,旁边也无人,就……就把你带回来了。”他只管说着自己的话,没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站起来了。

    “谢谢你啊,不早了,不介意的话,那就让我在此叨扰一晚吧。”一只手搭上了他肩膀,姑娘居然站到与他极为靠近的地方,一起看着窗外的雪。

    长青把带给母亲吃药的糕切半,给了姑娘一块,心想她没有怪罪他真好。抬头又见她站在自己身旁,一双菱眼又在直直的盯着他。

    “该不会是她误会了什么,这样总像生气一般盯着他看。”长青心想。

    可是回神,就发现这姑娘站得更靠近了,从来没有女子离他这样之近,长青下意识后退,撞上她的黑眸,里面浅褐色倒映着五大三粗的他痴痴的模样。奇异的气息裹挟在空气里,长青只觉得头晕。

    母亲突然喊起来,长青丢下她落荒而逃。

    晚饭,母亲让长青去喊她吃饭,可是长青却不太想去。

    姑娘接过饭朝他笑了一下,他躲了一下午,再不能借着去看母亲的名义跑了,母亲让他来陪陪她,初来乍到的小姑娘难免会害怕,得让长春来陪着,他并不觉得孤男寡女的有什么不好,因为还有好几天雪才能停,他只觉得难熬,不想让姑娘讨厌他。

    长青简单的和她说了几句话,姑娘没有告诉他为什么会倒在那,说多了就说自己头疼,她说自己名字叫“湘宫”,长青瘪瘪嘴,总觉得叫着拗口。

    母亲和长青睡在木屋,比较宽敞,为了让姑娘单独住在一个屋子,他们特意空出来了平时母亲睡的草胚房,木屋宽敞但冷。

    夜晚,北风吹得木屋吱吱叫,老旧的门框都嘎吱嘎吱的互相碰撞,或许是因为家里来人,长青没有睡踏实,他夜半起来去看看住草胚里的湘宫睡得怎么样。

    大雪映得周围敞亮,照着屋内明晃晃的,湘宫就缩在墙边坐着,床上除了棉薄的被子和垫了额外厚实的稻草什么也没有。

    她看见门口的身影,知道是长青来了,开口让长青进来。

    长青把自己披着充当被子用的厚布放在桌角,没有靠近床面,他脸上藏不住表情,自知难堪的像湘宫解释,因为家里实在没有额外招待客人的东西。

    谁知湘宫摇摇头,又是直勾勾的盯着他,好像在想什么。

    “我不介意你帮我捂捂脚,不在乎这种男女之别,只知道今晚怕是要冻坏我了。”她朝长青翘出一对冻得发红的脚,女子的脚的确小巧精致,和他的比起来。

    长青惊得不知该说什么,暗自咽了口水,他知道不该继续让这双脚暴露在薄被外继续微微颤着,可是身体却动弹不得。

    湘宫披散着不过腰的黑发,墨丝像是被削过,参差不齐的掩着人形,是湘宫的形状,要在长青的心里炸开。

    “只是,你要脱了衣服,帮我隔着,不然那怎么好意思啊。”她说出长青为之难堪的点,长青懂了,点头同意的跪下,慢慢靠近,泥胚的房子,地面还有些被雪水浸得发软。

    平时穿身上的粗布衣裹在女人的脚上,她好似舒心的放松身子,甚至刻意向前把脚垫在长青的胸脯上。

    “这定是错觉。”长青埋下红得要滴血的脸,暗自想着。

    那双脚搁在胸前,湘宫用脚梳理着男人身上的脉络,胸前的肌rou是绝美的景象,她不自觉的舒展了眉头弯弯笑着,嘴角露出笑意。长青偷偷的瞥着,心里也是高兴得很,没有让姑娘觉得失礼,自是最好。

    那布料淅淅索索的不安分的挪动,长青以为是姑娘脚麻了,顺从的让她把脚垫在胳膊和胸腹交夹的地方,因为他感到那脚似乎想要往他交着的地方钻。

    夹住了,可是,那脚却又要往外抽,脚搁着布料在他脱得精光的上身轻轻的摩擦着,在他夹缝的腋下偶尔插进又抽出,连带着乳粒一起被磨到,跪在房里时间久了,身体好像也被冻得敏感起来。

    长青依旧垂着眼避开视线,只是眼睫像是挂了雪,晶莹剔透的亮着,他自认为不知的咬住嘴,其实是怕被姑娘听到他受不住那脚的摩挲,胸前痒痒的,可是又不好意思用手碰到姑娘的脚,只能挤胸夹着。

    慢慢的人就蜷缩成一团,跪姿也变了,一方面是冷的,另一方面是被湘宫的脚摸的。

    他换气吐出的热团,消失在她脚边,男人不自觉得被冻到有些瑟瑟发抖。

    “湘姑娘……感觉好些了吗”他低头看着别处,询问道。坐在上面的湘宫要疯了,绝对是要被长青刺激得要疯掉,她不同寻常的那处涨得发痛,也在低低的喘着。

    【这小子绝对不知道她有那物什】她都能想到如果长青看见她那下面翘着个东西时的表情,真想一脚给这男的掀翻,明明已经要冻得晕过去的人,还在装模做样的裸露着身体,可笑的捂着脚。

    长青听见上面传来几声哼笑,以为是可以了,湘宫没有动。他垮下身体,让湘宫好把脚抽回去,本来是准备好了想要抬头要回自己的衣服,准备回去了,可是又突然不敢抬头看。

    长青愣着突然被抓住手腕,被极为恐怖的力气拽得失去重心倒在稻草床上,他也散了发,整个人被弄得狼狈不堪趴在床上。

    “唔!”窄小的床上,他被一个姑娘按在草胚墙面,甚至还能感觉到屋外的风透过缝隙打到他身上,在胸前游走的手迅速爬到他的脖子上,看着纤细的手却没有近处比较而忽略了大小,此时正好完完整整的掌着他的脸,充斥着诡异力量的手掰着他的脸,感觉快要把他的下巴卸掉一样。

    长青被冻得四肢僵硬可以理解,只是脑子也被冻得不灵转,他被压着没有什么反抗,让湘宫觉得更有意思,难道是铁定了自己会被强暴吗?一般的男人又怎么会这样呢?

    长青是要被湘姑娘贴饼似的动作惊得灵魂出窍了,后面的女人特征贴着他的脊背,柔软得让他不敢想象,如果除却现在自己被她按压着的姿势,这样的情况更是他想都不敢想。

    【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好运的找到媳妇,这下明天就可以告诉娘了吧】长青还在想着别的。

    可是屁股上贴着别的东西,让他不知所措。

    这好像是男人该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