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还是说,我应该叫您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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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1) 你去处理了些事情,把砂金从星际和平公司要到手里其实是很复杂。 砂金的前半生就像热血小说男主,父母双亡、跌落尘埃又奇迹般地崛起。他原本是茨冈尼亚的奴隶,在杀掉自己的主人后,被公司力排众议保下。他大胆、疯狂又充满智慧,身为埃维金人的末裔,他的狡猾和诡计毋庸置疑,因此,他飞速积累功勋与财富,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公司战略投资部的高管——宇宙中令绝大多数人望尘莫及的高位。 他的好运让他从未失手,直到他遇到了你。除了众星神外,你似乎是这宇宙中最大的 bug,再强的强运也无法带着他直冲过你这道坎。你带着自己的私心和憧憬,跑去星际和平公司的总部,以为他们工作三百年为代价,换取了你对砂金的所有权。是的,你目前对砂金做的一切,在星际和平公司辐射的星系中,竟然都是合理合法的。 砂金的光环好像被你摘掉了,他又被你变回了任人宰割的茨冈尼亚奴隶,只不过这次他的主人是你。 (2) 你用黑布蒙住了砂金的双眼。 他的紫蓝色眼睛太耀目太好看了,如果他用那双眼睛看着你恳求你,你怕自己会心软。 你现在要做的事,有点残忍。 星际和平公司曾经为了控制砂金,在他的脑中植入了控制芯片,平时只用来记录活动轨迹,必要时也可以发射电流让他失去反抗能力。公司当初交人的时候留了些小心思,没有取出这枚芯片,但他现在既然你是的人了,这个芯片当然要取出来。另外,虽然砂金脖子上的商品编码很色气,但那终究是别人赋予他的烙印,你很小气,决定在今天一起把这个也解决了。 (3) 砂金现在坐在卧室的的床上,没穿衣服,但是被子一直盖到胸口。你贴心地在他的腰后塞了好几个枕头,让他能够坐得更舒服些。 就在刚刚,你告诉了他他被星际和平公司送给了你的事实,并给他看了正式的过渡文件。他是挺崩溃的,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拥有的一切不过是沙丘上建造的高塔,随时都会倾覆。可是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他还是产生了万念俱灰的感觉。你轻轻啄吻他的嘴唇安抚他,这次他没有躲。 他向你借手机打给了他曾经的同事托帕,你听声音是个小姑娘,心里酸得要命。小姑娘告诉他公司这边宣布他主动离职了,他悬着的心也算是彻底死了。行吧,没有昭告天下他变回了奴隶,也算是给他留了最后一点体面。至少在曾经他认识的人心里,他只是呆腻了公司,带着他这几年赚到的足够最奢靡的人十辈子也花不完的钱退休度假去了。也是,公司高管被公司卖给别人当奴隶这种事,说出去未免也太难听了,公司也是要面子的。 青年把手机还给你之后垂头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看着你竟然笑起来,他说“阿格里亚先生,我现在还是如此称呼您吗?还是说,我应该叫您主人?” 你对他接受现实的速度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愧是你命中注定的老婆——如果是你骤然间遭到这种对待,恐怕会想一头撞死,不,拉着公司同归于尽。至于主人……你微微一硬但表示拒绝。你把他从公司带到你家,不是为了重新奴役他,只是想和他甜甜蜜蜜过日子的。虽然就你做的破烂事来说,这有些难度。 “你还是直接叫我阿格里亚。”你有点僵硬地说,“不过在床上也可以喊我主人,喊爸爸也行,我也很喜欢!”你补充道。 你看到他从容的表情僵了一下。 逗他真有意思。 “好的……阿格里亚先生。” (4) 他的眼睛被你用黑布蒙住。 你调动记忆的能力,让他的身体回到了昨天被你cao那个啥时的兴奋状态。他一下猝不及防,尖叫着呻吟出来,然后反应过来死死咬住下唇不再发出难堪的声音。他的肌rou紧绷且微微痉挛,脖颈如濒死的天鹅般仰着,让头陷入身后层层叠叠的枕头中。他身下的欲望也翘了起来,头部分泌出一点清液……事实上昨天被你闹得那么过分,他今天也射不出什么了。 你也上床挤到他的双腿中间,为了避免他过度虚耗身体,你像昨天那样绑住了他的分身。 他呜咽出声。 你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防止一会儿动作时,他太过疼痛。放置芯片可能只是像针扎一下的轻微感觉,而要取出脑中共存多年的芯片,却不是那么简单疼痛。而芯片所处的位置又无法通过麻醉来避免疼痛感知。思来想去,你决定用快感骗过身体,为他覆盖住即将到来的疼痛。 你把自己的精神触手探入金发青年的脑内,这人的脑海里惯常盘旋这一些阴谋诡计,你还在其中看到了他对你的腹诽,以及对目前境遇的慌张。这一如既往的表里不一让你觉得他可爱得紧,忍不住凑过去扒住他的嘴黏黏糊糊的亲。 他也不拒绝你,事实上自从知道你们之间如今鸿沟般不平等的地位后,他就不再拒绝你的任何索取了——无论是摆放,抚摸还是亲吻,他都照单全收,可爱得不行。 终于,你定位到了他脑中芯片的具体位置,那是由虚数材料制成的特殊芯片,完美兼容任何人体组织结构不会造成排异,除了公司也没有任何技术能够将它取出——当然,之前就说了,你是个宇宙 bug,所以你不算在这个“任何技术”之中。你用精神触手抚摸那枚芯片的边缘,它和大脑组织共生得很好,以这枚芯片的价值来说,足以买下那天你初遇你老婆时所在的资源星。你不由得感叹公司在你老婆身上曾付出的高成本。 如果没有你横插一脚的话,青年今后应该也会在公司生活得很好。 愧疚感又升上来了,你像小狗求安慰一样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加深尚未结束的吻,手指揉捏青年胸口硬挺的小rou粒,逼得他在黑布下睁大眼睛,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破碎呻吟。 愧疚是真愧疚,但老婆是真的香。哪怕时间倒流重来,你依然会满怀愧疚得把老婆抢到手,这一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你在把他的快感逼到极限的时候,松开了绑缚着他下身的绳子,同时精神触手一举用力,将牢牢嵌在青年脑中的芯片通过鼻腔推出体外。 砂金黑布下的眼睛上翻,全身抽搐着射了半分钟才淅沥沥地停下。 他像是缺氧一样大口呼吸,而你却仿佛不见不得他好,趁机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去搅弄他的舌头。他颤抖了一下,但没有阻止你的侵犯。 你老婆太色了,你现在鸡儿梆硬,但是你今天不打算进入他,原因无他,他下面肿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你也不舍得用他惯会花言巧语的嘴为你疏解欲望。你喜欢看他那薄唇吐出甜蜜的、辛辣的、自傲的或者奇诡的各种话语,也喜欢浅吻深吻或者逗猫似的啄吻他,但你舍不得将你带着腥气的欲望塞进去,说不上为什么,可能是有点太亵渎了。 不过你也不打算委屈自己,你坏心眼地没有摘掉他眼睛上的遮挡物,揽着他精瘦的腰腹,把他翻过去让他趴跪着,还泛红的翘臀则对着你。 “要进来吗,先生?” 你听到他故作镇定的问话。他特意两腿跪得分开些,这样如果你要进去会方便一点。如果不是他紧握成拳的双手出卖了他,你当真要以为他不在意还肿着的小口可能被撕裂了。 你坏心眼地用手指在肿嘟嘟的xiaoxue处徘徊,偶尔伸进去不会引起疼痛的一点再缩回。他的小腹也随着你的动作时而紧缩,大腿也有些忍不住微微颤抖。 他在紧张,你知道。 最终,你还是没有为难他,只是把他张开的双腿并在一起,然后用他敏感柔嫩的大腿里rou解决了这次的欲望。 你的jingye射在青年的腹肌和胸口上。你把他翻过来,用手指沾了些自己的jingye塞到他嘴里。 让你惊喜的是,他温顺地舔掉了你手指上的 粘液,然后像是在做清理似的,仔仔细细舔了你的手指。 救命,你的老婆怕不是魅魔成精吧,这也太可爱了。你又硬了。 (5) 接下来要解决的是脖子上的商品编码。 老实说,你觉得这个奴隶烙印在砂金颈侧还挺好看的,有种叛逆的色情。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个烙印不是你烙上去的,而是他的前前前东家。 你解开他眼睛上的黑布,黑布已经被不知道是被他的泪水还是汗水完全浸湿了。但你看青年只是眼角微红,判断他没有在黑布下偷偷地哭。挺心疼的,说实话。 你真是个坏人,你再一次这样精准地自我评价。 你把他带到一个工作室,让他躺在房间中央的手术椅上,接下来就很简单了,因为这次手术是可以麻醉的。 在你的针头即将刺入他的皮肤的时候,青年拽住了你的衣角。“我不想麻醉,”他说,眼睛直视着你。 你模模糊糊地知道原因,也就同意了。 “会特别疼。”你如实告诉他,但他没有改变主意。 你怕他一会儿会咬到自己的舌头,特意回卧室取了个口枷给他带上。然后手术开始。青年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送头到尾没发出什么声音。他的肌rou甚至都是放松的,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也许他真的上过反拷问培训吧(笑)。 最后一点黑色也从他的颈侧消失,你抹了把头上的汗,然后给他杀菌,再贴上医用胶布。在你取下他的口枷的时候,你注意到了异常,青年眼瞳空洞,像是灵魂离开了rou体,与现实隔了一层膜。 你决定做吻醒公主的王子。 你失败了,因为在你取下他嘴里的口枷的时候,砂金回魂般恢复了正常。但是你也成功了,因为你仍然和他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 (6) 砂金还躺在手术椅上,你盯着他空荡荡的脖颈发呆,最终决定纹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上去。纹个花体的你的名字上去,长短刚好,又好看又好听,一下就能让所有人知道砂金属于谁。 说干就干,你拿着设备就往砂金颈处另一侧雪白的皮肤上戳。砂金像是知道你想做什么,慌乱的侧头想要避开你的手。 但他的挣扎在你看来可怜又可爱,你又凑过亲他,他伸出双臂抱过你的头回吻,然后拱起身子将自己白嫩嫩的胸往你嘴里送。这种美色的诱惑直接冲昏了你的大脑。你把他抱起来放到你的腿上,头埋在他的胸脯里专心啃咬,撵咬凸出来的小rou粒,叼着拉长又用舌头按回去。你的技术非常好,你一向喜欢在自己快乐的同时让对方也得到欢愉,因此没几下,青年就抱着你的脑袋,急促的浅浅呼吸。 真可爱。 突然,你的脖子一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进了你的颈侧,然后液体被推入。 啊,是你刚刚为砂金准备的麻醉剂。 大意了,美色误人。 (7) 你其实没事,就像是给十斤小猫准备的麻醉打在人身上只会让人痛一下,你为砂金准备的麻醉剂打在你身上只能说不痛不痒。 不过你不想让小猫伤心,所以你装作中招,捂着脖子放开了他。 你看着金发青年挣扎着推开你离开手术椅。 你还没给他准备衣服,所以他也就袒露着白花花的漂亮rou体,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 你有些感叹这个臭名昭著的赌徒还是太善良了,都不知道来补个刀。 然后你就看他摔倒在地上。对了,今早你把他的身体调整回了被快感折磨崩溃时的状态。还不等你抛弃伪装去扶他,他又强撑着站起身扶着墙跑出了工作室。 你的母语是无语。 实话说,这确实是个摆脱你的绝佳机会,在你对他的狡猾理解不深的时候,在你因为他的顺从而放松警惕的时候,在你被他主动投怀送抱的惊喜冲昏头脑的时候,这个年轻的赌徒赌了一把,想要逃离这里获得人身自由。 可是他这样光着能逃到哪里去?就算找到了这栋属于你的房子的出口,启动了你的跃迁星船,在这个由公司权威管理的星系,他都不可能有安身之所。 不过赌徒嘛,真让他脱离你的视线,没准儿真会被他那离谱的强运找到破局之法。这是你用三百年人身自由换来的老婆,你不想陪他赌。 你正打算去找他,给他个小小的教训的时候,他又在门口出现了。 哦豁,他来扒你的衣服。 不行了,你要被他可爱晕了。 你索性放任他把你扒光,在他脱你裤子的时候,你硬的要命的几把直接弹了出来,吓得他往后一躲,然后瞪了你一眼。 救命,那双漂亮到不可思议的泛着未退情欲的紫蓝色眼睛,似嗔似怨地瞪了你一下!你好幸福,你不怪你老婆用针头扎你了! 正当他想把新到手的衣服套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你从背后揽住了他的腰,把他带到了你怀里。你一手固定住他的脖颈,一手箍住他的腰腹,然后从背后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像吸猫一样边吸边用鼻尖去蹭。 然而这对于砂金来说就是恐怖故事了,他拼命挣扎想要推开你,逃离这个突如其来的怀抱,然而就宛如蚍蜉撼树,他的全力对你来说不过是微弱的反抗。吸猫的时候如果猫发脾气还会亮爪子,可是砂金连尖利的爪子都没有。他发疯似的用牙咬你用来虚虚牵制他脖颈的手,你纹丝不动,笑话,能被整齐的人类牙齿咬破防算你输。 吸够了之后你心满意足地把他仰面按回手术椅上,用椅子自带的束缚皮带把他绑了个结实——之前因为他一直表现得很乖你没有把这个用在他身上。 他又张牙舞爪地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认命似的停止了动作。他有点微微颤抖。 你理解他,毕竟按理来说,奴隶伤害奴隶主试图逃离掌控是非常严肃的罪责,一旦被抓回来面临的会是地狱般的惩罚。 当然你不会这么对他,再强调一遍,你想让砂金做你的亲亲老婆,而不是跪在你脚边的奴隶。 砂金现在被黑色的皮带绑得一动也不能动,皮带的边缘陷进他白嫩光滑的rou里,莫名色气。你沿着束缚带的边缘摩挲他的胸部——刚才就是这团花白的rou塞在你嘴里,才让你迷了心智被成功偷袭。若非当时砂金手边的只有你为他准备的麻醉,倘若是什么剧毒之物,那你现在不死也要躺尸十天半个月了。 这么一想,你心里也委屈起来,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青年胸前那一块皮rou很快被你磨得通红。 你去看砂金的脸,他把头撇向和你相反的方向,默默承受你的动作,像是在和你闹脾气一样。你看不见他的脸,你有点着急,你想看见他的表情,是在懊悔吗?还是在盘算下一次逃跑的计划? 你带着好奇伸手掰过他的脸,入手确实一片湿润。砂金哭了,默默地偷偷地留着眼泪。 你心里那点委屈和不爽瞬间被吓飞到九霄云外,你看着他哭心里有点慌。 他昨天被你那样对待的时候没有哭,知道自己被公司抛弃沦为你的奴隶时没有哭,被残忍取出脑部芯片没打麻药抹去烙印的时候都没有哭,现在却在默默的哭了。 你一直憋着坏心思,想看砂金因为你崩溃地哭出来,你想那一定会非常美味带给你前所未有的欢愉。然而当他真的崩溃了流泪的时候,你没有感受到一点快乐,心仿佛被一双手揪紧了,酸涩的厉害。原本硬的几把都软下来了。 你期期艾艾地凑过去,亲他濡湿的眼皮,安慰似的啄吻他的脸蛋和下巴,心里疯狂反思自己玩得太过火了。这可是你的老婆!你把你的老婆欺负哭了! “……对不起。” 不是你说的。砂金竟然在向你道歉! 砂金睁着他水汪汪的漂亮眼眸,有些闪躲地看着你,“对不起,阿格里亚先生,请您原谅我。不,请你惩罚我吧,但求您轻一点,别搞坏我。” 像是撑不住了似的,说完这句话,他就闭上眼睛安静躺在手术椅上,像是献祭了自己的小羊羔一样任你发落。 太可怜了,这怎么下得去手? 你犹豫着要怎么办。 (8) 你当然不会搞坏这只自我献祭的小羊羔。 你沉默地用棉签沾了些消毒液,擦在小羊羔白嫩的胸脯上。那块皮肤刚才被你摩挲的通红,过了一会儿也还透着漂亮的粉色。 你没用麻醉,把你的名字纹在了这里。纹身液里被你加了特殊材料,除非将这一块的皮rou都挖去,否则这个印记会一直伴随砂金终生。 你很满意。 砂金乖乖任你动作,他没有喊疼,而是又进入了那种仿佛灵魂出窍的状态。 你又把他吻醒了,事实上是他再次在你靠近时清醒了然后被你强制深吻了一分钟。 你真的好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