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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黄金梦乡任务瞥见萨梅尔穿黑丝袜子突然思如泉涌(足交)_()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柚子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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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黄金梦乡任务瞥见萨梅尔穿黑丝袜子突然思如泉涌(足交)

    “你这多少有点……”变态。

    萨梅尔默默咽下去了后半句。

    现在的萨梅尔正住在须弥城郊区贴近离渡谷的玩家名下的房产中的一处,说来话长,但简而言之,经历了一系列充斥着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复杂感情纠葛,最终在哲伯莱勒怀孕并生下婕德后所有人不约而同地选择把过往翻页,而本可以一个人留在图特摩斯地萨梅尔,这次格外听话地把图特摩斯的人带到了雨林地区,做着相对于沙漠那边的来说更轻松些的任务。

    适应了雨林这边相对来说更安定些的生活,萨梅尔看到有些熟悉了几十年的面孔偶尔流露出他意想不到的简单但又真挚的快乐的表情,令一直逼着自己越走越偏激的萨梅尔都有些恍惚,也令精神状态比哲伯莱勒更糟糕的他更萎靡了。

    而他们图特摩斯能那么容易在雨林落脚,完全是靠着玩家——在他眼里是爱过自己、但自己却对不起对方的不再敢叫出口的爱人;但可能在这次「重生」后的图特摩斯的眼里,自己与哲伯莱勒不正常的精神状态,大概会被当做哪怕图特摩斯的首领们这样的Omega也会品尝到感情的复杂和苦涩吧——总之,是玩家转手卖掉了教令院发的房产,添了钱在房价低廉的郊区囤了一整排,挑了一处最好的留给他们三个住,其他的友情提供给了图特摩斯的其他人,并说明要不是由于须弥房产转让手续卡在了哲伯莱勒和萨梅尔并没有须弥官方可以认证的身份证明,这些房本来是想落在图特摩斯名下的。

    萨梅尔记得当时直接有几个怂包跪了下来,高呼老大英明,随手就钓了个有钱凯子——当着玩家的面。

    而“有钱凯子”当时是怎么个反应呢?

    “有钱!爽!”

    萨梅尔不想再回忆那段心累的记忆了,他现在可不比以往,过去遗留下的精神上的伤害,哪怕时光倒流回年轻健康的身体,持续走低的负面情绪还是逐步拉着这具健康的身体走垮,即使在哲伯莱勒怀孕起他也跟着修养,精神状态好了一些,但也总是提不起劲,被带去看的医生提议让他平时注意不要想太多。

    是啊,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去思考,只需要下指令去听从,不然到最后只会拉着所有人下地狱,他太适合去搞砸一切了。

    医生说不能想太多……又忘记了……

    不适合穿在床上的那套在沙漠穿惯了的衣服如今严严实实穿在身上,只是面罩被拉了下来,萨梅尔坐在玩家面前,话说了半截就开始走神,但玩家一直在安静地等待,耐心地等着意图自断爪牙瑟缩着身体团起来的凶兽意识重新回笼。

    “要cao吗?”

    “医生建议再养一段时间。”

    “那就不进那么深。”

    “医生会骂我的啊……”

    沙漠的出身条件让萨梅尔的身体潜藏着很多亏损,表面看起来健康强壮得能跑能跳能杀人,但男性Omega最脆弱的生殖能力出了大问题,若只是生育困难倒也不碍事,但吃凉吃辣容易腹痛、发情期容易腹痛、频繁高潮容易腹痛、做嗨了cao进孕腔事后会疼得天崩地裂……成结就更不用说了。

    这些零零碎碎确实很是折磨人,于是玩家强行带着人去私人医生那里好好检查了番,从医生那里开了不少药,再辅助些炼金药水,总体上来说萨梅尔的情况好转了不少,结果可能是得意忘形、再加上萨梅尔闹情绪非得想要成结被完全标记,结果虽然不至于像曾经那次发现萨梅尔身体有问题的鲜血淋漓的那次成结,却也已经疼得萨梅尔止不住生理泪水,最后两个人一起被医生训斥。

    但被强制修养了一阵子的萨梅尔,可能是过往的经历让其格外没有安全感,萨梅尔又陷入了低落情绪中。

    所以玩家就想玩着别的。

    却反被不知好歹的萨梅尔憋在心里吐槽好变态——

    被要求重新穿好那套在玩家口中被描述为“沙漠风情”的佣兵服,萨梅尔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脚。

    有着皮肤很容易被晒伤的体质,再加上不是很喜欢沙子进入鞋子粘在皮肤上的感觉,萨梅尔一直有穿和面罩手套材质差不多的贴身丝袜——分趾的,而现在他穿的是玩家给他准备的……黑色蕾丝的。

    受限于复杂的蕾丝花纹,不知道玩家从哪里定制来的男式蕾丝丝袜只能像稻妻袜袋那般只在拇趾处分趾,萨梅尔勾了勾脚趾,觉得这种材质不太耐穿。

    太金贵了,钱用在这种地方……不愧是这家伙。

    “脚还不如手灵活,能让你爽到吗?感觉还不如用嘴。”

    萨梅尔撇了撇嘴,还是管不住嘴忍不住说得更过分点:“我用屁股缝给你蹭,都比这有感觉。”

    玩家忍俊不禁,同是沙漠出身的哲伯莱勒早就摆脱了文盲式遣词造句,部分领域的知识储备都能在指导下写出个像模像样的论文,而曾经患难与共的好兄弟萨梅尔依旧“不思进取”,所以在亲密的人跟前,心神松懈的结果总是能说出些“可爱”得过分了的话。

    遵从医生的建议,对于丧失对自我价值肯定能力的人不能吝啬夸奖,哪怕是一些并不值得夸奖的“小事”,也要给足对对方价值的肯定,于是玩家探过身格外黏糊糊地讨要了一个亲亲,黏在耳边叽里咕噜说一堆rou麻话,而萨梅尔又刚好仅对rou麻话没有抵抗能力,臊得缩着脖子躲避。

    “没尝试过的东西才新奇嘛。”

    “你……怎么不去找哲伯莱勒?”

    “他照顾孩子呢。”

    “我也能替他照顾,我也有奶。”

    “他产后需要恢复,而有未分化腺体的孩子,和Alpha做多了的哺乳期的Omega会让乳汁也掺进浓度过高的信息素,婴儿就会更容易吐奶,因不适感嚎哭,而婴儿会有这样行为的原因,是为了阻止父母造出二胎,进而提高ta获取营养、关注甚至存活的概率,很神奇吧?”

    这接触到了萨梅尔的知识盲区,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在哲伯莱勒孕期,玩家就给过他们一些关于孕期护理以及产后抚养婴儿的注意事宜,老实说萨梅尔不是不认字,毕竟接任务大字不识是可能被糊弄的,但却也认得不多,尤其是玩家给的小册子专业词太多,萨梅尔根本看不懂于是就没怎么看。

    萨梅尔心虚地在心底下决心,要等自己和哲伯莱勒换班的时候,让哲伯莱勒念给自己听,听不懂还可以让对方展开解释。

    “哦……那、那你也可以去找城里的那个,那个叫什么的学者来着?”

    “艾哈迈德,很不巧,他一周前也刚生产,同样不适合做。”

    萨梅尔知道玩家在蒙德还有个法定伴侣,可是须弥这边玩家又走不开,对方也好像也有事要忙,过不来。

    萨梅尔有些心疼,于是向玩家提议,要不要试试图特摩斯那几个无主的Omega。

    “不用担心,我和哲伯莱勒是你的,那么整个图特摩斯也可以是你的,部族首领的Alpha可以享用部族内无主的Omega,他们追随我和哲伯莱勒是因为我们的强大,你是我们认可的强大Alpha,他们会很愿意和你发生关系的,你总不能一直为了怀孕哺乳的Omega禁欲……”

    仍是现世三观的玩家听了感觉有些炸裂,更何况他现在多少有些分不清萨梅尔是不是出于愧疚心理想要讨好补偿他,于是玩家不动声色地拒绝了,把话题转回“正事”上。

    “脚给我。”

    “……真不能用手吗?”

    “脚给我。”

    “……我觉得快到换班的时候了,我去叫哲伯莱勒过来。”

    “到底有什么可害臊的!脚给我!”

    “这、这哪是能干那事儿的部位啊!而且也不好看……”

    “拿来吧你!懂不懂黑丝遮百丑?老母猪穿黑丝都能风韵犹存呢,何况是我们靠脸和身材霸凌全沙漠的萨梅尔,所以把脚给我伸过来别躲!”

    玩家拽着浑身写着不情愿的萨梅尔的腿向后拖,那么大一只能被拖过来,可见嘴里抗议着“骂谁是蕈猪我看你才像蕈猪”的萨梅尔挣扎得也不那么认真。

    “还是你cao我吧,老子都要憋坏了,不cao到孕腔什么事都没有……”

    玩家握住萨梅尔裹着黑丝的脚腕,手心忍不住上下摩擦的同时,笑吟吟看着萨梅尔在床上使劲浑身解数扭腰晃屁股求cao。

    实话实说,当关系熟到一定地步,曾经一点火星都能点燃起欲望令彼此忍不住忘却时间翻云覆雨的存在,现在有时候发sao也在对方戴上滤镜的眼里看着像撒娇,情色不足好笑有余。

    玩家由着对方闹了阵,等对方扭累了瘫着不动的时候再拍拍对方屁股翻面,好方便一会用脚来干正事。

    “来,动一动脚趾……cao,可爱。”

    萨梅尔仅用脚尖轻搭在对方裆部的动作顿了顿,恼羞成怒:“我又不是那种小巧修长的Omega!都说了不好看!你也别睁着眼睛说瞎话!”

    玩家义正言辞地反驳:“你在侮辱我的审美!我就喜欢你这样又大又壮的!我要是觉得豆芽菜好看可爱我就去找了!”

    “到底哪门子可爱了!还穿黑丝……非得要有蕾丝花纹吗!”

    “就是很可爱啊!你知道在我的视角我有多鸡动吗?那么骨节分明结实有力的脚掌怯生生地只敢用rourou的趾尖轻点轻蹭,就好像大型猫猫爪爪蹬开用小rou球轻踩……cao,裤裆好紧,用脚趾帮我拉开拉链,快!”

    被命令着的萨梅尔硬着头皮,活动着套了层丝袜阻隔、灵活度差了着的脚趾努力去翻找拉链,活着脚趾努力夹住小小的拉头,中途失败了几次才彻底拉开。

    内里膨起了可观的体积,热度轻易地渗透了相隔的几层料子,萨梅尔又僵着不动了。

    “不行,我还是受不来这么玩……哪有让我这种体型的Omega穿蕾丝丝袜给你足交的啊……要了老命了,我真是求你了,你让我用屁股缝给你蹭射我都能把你sao得直接忍不住干我,你放过我吧,我承认还是你更变态。”

    玩家笑着接受了对方的“夸赞”,主动帮对方做不来的任务揽下,从内裤中掏出半勃的下体,将guitou撸出包皮,热乎乎的一根贴上勾着脚趾脚心瑟缩着的足侧,隔着蕾丝花纹的蹭着凸出的踝骨。

    “cao……”

    萨梅尔搓了搓脸,他鲜少有在床上被玩家搞得不好意思的时候,细想来说他能面对大部分的情况应付得来,不过是没能突破他的“舒适区”,他能sao得游刃有余也只是在他的认知里这档子事很正常,和自己的Alpha做不就是怎么让彼此兴奋怎么来的吗?而现在他对自己正做的这种玩法会感到害臊,是在他的认知里,这样的玩法不应该出现在他这种类型的Omega上。

    娇弱一些的男Omega,性感的女Omega,唯独不能让他这样强壮的一拳好像就能把Alpha打死的Omega这么玩。

    这会让萨梅尔自己就有种货不对板亦或者说是丑人多作怪的难堪,哪怕玩家的反应切实地告诉萨梅尔他色爆了,可萨梅尔从自己的审美来说还是别扭死了。

    “你越不情愿,越紧张,我越兴奋。”

    透着体温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柱身,绕着并不纤细、肌rou紧实的一截小腿,流连着能透出骨节的的脚背,握着对方的脚跟,配合着强迫放松的脚趾一下下“抚摸”着勃起的yinjing,最后玩家撑着身体动了动,让自己的guitou顶着萨梅尔穿着黑丝的拇趾,恶劣得蹭动。

    “果然萨梅尔最色情了。”

    “cao……透了……”抵着铃口轻轻磨蹭,腺液毫无疑问地渗透了防御力几近于无的黑丝。“唉唉、别、痒……!”

    玩家抓着一个劲往后躲的脚踝,不顾萨梅尔的求饶非要去蹭敏感的脚心,抵着瑟缩着却避无可避的足芯碾得萨梅尔最后没了脾气。

    “哈哈……你别……cao……痒死了……哈哈哈……你正常点!”

    两人在床上幼稚地嬉闹着,短暂的欢愉冲散了萨梅尔面对玩家时不时就会浮出水面的刻骨过往的情绪,最后萨梅尔还是拗不过玩家的死乞白赖,两只脚都轻轻叠了上去,拢着脚心缓缓撸动。

    “说真的,这么轻柔的力度真不适合你,你放开点啊。”

    “这是你的jiba你自己还不会心疼?你拿来的这丝袜质量再好那磨着你那里事后不会磨红磨肿吗?你不心疼我心疼,我自己屁股都吃不着呢,我得轻点伺候。”

    “哈?那也太逊了吧,仅仅只是这样就会被磨坏我觉得那人应该看男科!”

    这种细致活对于体型健硕的男人来说还是有点艰难了些,所以萨梅尔做得格外笨拙。

    但很舒服,萨梅尔的脚心热乎乎的,又不敢用力,脚心没有纹路的相对光滑的那部分带着丝袜异于皮肤的沙沙质感,小幅度地晃着摩擦,而萨梅尔也试着给予玩家多一些不同的刺激,前脚掌用有点像小猫……不,应该是大猫踩奶的既视感,去一下下轻压贴在另一只足芯的yinjing上。

    “累死我了,这姿势,我腿好酸……”

    萨梅尔又将重心移至趾部,拇趾轻揉柱身的脉络,其余被裹在一起的四根小指像按摩一般,一下下抓着柱身,再滑根据与yinnang相连的部分,脚趾抚摸着饱满的yinnang。

    “这不挺有天赋的吗?”

    “是个长脑子的都能在这种情况下能怎么做吧!真是的,这有什么可爽的啊?变态死了,事先说明,我可以帮你蹭,但我不给你踩,太变态了!”

    “唔……其实我想踩你。”

    “……cao。”

    本来get不到对方能爽在哪里的萨梅尔突然脸色爆红,不自觉拢了拢腿,将敞开的胯遮了遮。

    “Omega的rou也不好看……你这人可真是……难以理解。”

    萨梅尔将一只脚脚背垫在玩家的yinjing下,另一只脚脚心盖在上边,上下滑动着蹭着越来越硬的yinjing,看看——这又硬又烫,干净又形状漂亮,尺寸一看就令人心驰神往的rou,才是好rou。

    他那个也没有多余的功能,萨梅尔可不是会说出“小小的也很可爱”的温柔体贴的人,作为时刻恪守沙漠地区传统风俗的典型沙漠民,萨梅尔直白又坦诚地这般看待这个问题:大!就是好!大!就是美!又大又硬就是根绝世好rou!

    “怎么不好看?软乎乎一团,撸出来也是软塌塌地垂着,捏着根部甩着可怜兮兮的,而且天冷了还可以打开腿用这里给我暖脚,热乎乎软软一团踩着该多舒服……嘶——好兴奋唉!”

    萨梅尔也倒吸一口气,手伸下去捏了自己一把,以解刚刚泛起的痒意,结果捏了一把后反而是爽到了,脚趾舒畅地抓紧,既然没法合拢双腿,那就用手继续隔着布料压着磨。

    “要不换你踩我吧,我没轻重一直悬着心怕把我后半辈子幸福踩没了,我这里踩重一点没事,你别只是自己爽,我后面都开始湿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先让我爽……”

    “cao!真自私!不想cao我就算了,让我爽爽都不行……如果是哲伯莱勒,或者你的其他什么人,这么求你你就同意了?”

    玩家觉得萨梅尔的无端指责有些严重,而且严重跑题:“我们能不能把重点放在眼前的事上?你有啥情绪先存个档搁置,等我完事了再翻出来探讨。”

    见耍无赖没用,萨梅尔换了个方式。

    本来速度就不算快的足部活动的频率降了下来,整个人都像是缺水的干菜一样蔫哒哒的,在上当负责用脚心蹭的那只脚缓缓伸直了些,脚趾踩到了覆着耻毛的胯部。

    “……算了,只要你能感觉舒服就好。”

    “……哥们,不至于。”

    “你很久没和我做了,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但我只是真的很想要个完全标记……”

    “行行行,同意了同意了!你真是不适合这种人设你知道吗?”

    得到了准许,萨梅尔直接缩回了腿,开始火急火燎地解裤子。

    “你他妈!”玩家拽腿一只手握不住,又去拽萨梅尔转瞬间扒到裤衩的手腕,硬是将人拽倒在床上。“这么猴急干嘛!我还没射呢!”

    “不行了!老子现在就要被cao!现在!一秒都等不了!”

    “信不信我萎给你看!”

    闻言萨梅尔果然停下了动作,愤而锤了几下床垫,裤子脱了半截卡在屁股上好生滑稽。

    饿红眼的萨梅尔又起歹心,作势要扑过去直接先吃进嘴里。

    而现在的玩家已经不再是当初的玩家,看准机会顺势一个擒拿,将人掀翻到床上,掰着萨梅尔的腿曲起,压下身体反客为主,主动找着脚心去蹭。

    “来来来,你抱着腿夹着,我射了就cao你。”

    “乖嘛乖嘛,都有孩子的人了,别太幼稚。”

    说着,玩家趁机咬了几口萨梅尔的脸,把人顺毛得整个人软了下来,如果真是一只大猫咪,可能已经发出咕噜声了。

    所谓的孩子当然是哲伯莱勒生的,萨梅尔当然介意过自己可能这辈子都没法生孩子,也曾恍惚中认为这是他注定会被所有人背叛、孤身一人的作证,之后也以为这可能就是对他这样的人的惩罚,但……

    孩子确实会让哺育中的“母亲”身体产生某些激素,让“母亲”将注意力更多的放在孩子身上,自从能在安定环境下从好友孕期开始直至如今一起照顾孩子,萨梅尔已经不那么在乎自己能不能拥有独属于自己的孩子了,他与哲伯莱勒向来不分彼此,那么哲伯莱勒和他们共同所爱所生的孩子,当然也可以属于他。

    所以玩家这种说法一下子就让萨梅尔从身到心都软了下来,又被在脸上啃了两口,于是萨梅尔迷迷糊糊地任其摆弄这身体,乖乖配合着抱住腿,足部并拢,让对方扶着jiba插到其中。

    “所有Alpha都一样,坏透了……”

    萨梅尔意有所指地嘟哝着,然后陡然话锋一转:“我好想你,亲爱的……你故意这么冷落我,我好伤心……”

    “好好说话!”

    “你还凶我,果然是因为上次也害得你被夹疼了于是被讨厌了吗?”萨梅尔一副失意的模样,足心努力擦了擦夹着一下下抽插的jiba,脚趾时不时给予一点抓力。“但我会知错就改的……我会努力……唔……好烫,烫的我裤子都要透了……”

    要说玩家不想和萨梅尔做那绝对是假的,反正都打算之后要干柴烈火好好回温下感情,于是玩家也顺着对方抛过来的话接着演。

    玩家抬手抽了下萨梅尔给孩子喂奶后就全身的rou都软了不少的丰腴的屁股,而萨梅尔也格外做作地啊了声,脚心脚背压得更紧实。

    “管不住自己屁股了?就这么馋?”

    萨梅尔感觉吐出的呼吸都烫了不少,故意微微张嘴,确保玩能看清他瑟缩在口腔中随着呼吸一吐一吐的红润舌尖。

    “一看到jiba就管不住了……对不起……”萨梅尔向上抬了抬屁股,交叠着被享用的足部中下面那只,向先蹭了蹭勾起拇趾,压在yinnang让滑动。“那就快来惩罚我吧……”

    丝袜上的蕾丝花纹研磨着柱身以及guitou,同样炙热的温度透过丝袜传递过来,乱勾的脚趾在yinnang的两个卵蛋间滑蹭,而另一只脚的脚趾则拇趾下勾,与其他四趾呈剪刀状,一下下夹着柱身的表皮,脚心施了点力与另一只带蕾丝花纹的脚背搓着。

    玩家忍着燥热,上去解开萨梅尔的裤带,萨梅尔配合地抬起屁股,让其拽下裤子。

    “啊……忍不住了……”刚一接触空气,果然如萨梅尔所说,xue眼周遭都湿漉漉的糊上了一大滩水液,拉下后还连着没穿内裤的外裤裆部一串串银丝,肥美的臀rou哆嗦着,xue眼一张一合着吐着yin水。“什么都没做就喷水了,被看着喷了……嗯……”

    可能是太过期待,萨梅尔也没意料到只是想着马上就要被cao进去了,一被脱了裤子就开始断断续续喷水,爽得脚趾抠紧,哆嗦着加快双脚的摩擦。

    “对,就这样,真乖,真棒……嘶——我快射了。”

    玩家也想cao进呈现在他面前的这口许久没享用而饥渴得瑟缩着的xiaoxue,他抬手握住萨梅尔的双足,辅助着固定,加快抽插。

    “别抠后面,亲爱的,我想看你玩前面。”

    从眼眶蔓延至颧骨的酡红眼纱都遮不住,而面对玩家的命令,哪怕萨梅尔后面痒得再难受,萨梅尔都乐意听从玩家要求,甚至说他多少有点喜欢在玩家面前遵从一些克制己欲、“自虐”一般会让自己更难受的要求,可能是为了享受饥渴攀升后最期待的奖励,也可能是隐在心底他自己都在逃避不愿回想的歉意。

    萨梅尔将探向后xue的手摸向前面软在小腹处半勃着吐水的yinjing,不经训练的Omega很难通过yinjing取得高潮,萨梅尔用给玩家撸的经验作用在自己身上,多少有些别扭。

    太软了些……而且大小也不对。

    男性Omega那里的尺寸普遍偏小,再加上很少会完全硬起来,于是那处总是软软一团的小家伙看起来甚至有些可爱。

    所以别看萨梅尔体型健硕,对比玩家大了整整一圈,但那里的尺寸却与自己体型并不相称,但Omega又不介意这个,萨梅尔揉揉搓搓,格外卖力地将自己的包皮撸下来,一根也就是比Beta的平均尺寸略小的roubang终于挺立起来。

    “在Omega里已经很大了,好看吗?”

    萨梅尔又没必要有Alpha或者Beta会对那处的自尊心,比起尺寸硬度,萨梅尔更关注颜色形状,而毫无疑问,他自己这根没什么用处的roubang确实很漂亮。

    从观赏角度,以玩家非本土Alpha的对yinjing的审美看来,毫无疑问萨梅尔的这根非常好看。

    玩家掰开萨梅尔并拢的膝盖,于是萨梅尔只能敞着胯于脚尖并拢在玩家胯前,在萨梅尔迷茫但隐含期待的目光中,玩家忽然握住萨梅尔的那根温热的软乎乎的roubang,用另一只手掌心印于很少露出而格外娇嫩的guitou。

    在萨梅尔逐渐不好的预感中……

    “啊——!别、别——啊啊啊!好疼!啊啊!救、救——!”

    玩家毫不怜惜地可劲用掌心搓着头部,没一会就将白里透粉的guitou磨得通红,又用修剪得体的指甲轻抠尿孔,这夹着酸疼的未曾预料的快感直接让萨梅尔失控,泪都被逼出来了,缩在床上努力佝偻着背试图藏起自己的胯。

    “放开……唔……受不了了、哪有、哪有这么玩的!Omega不是这么玩的!”

    然而再痛再爽,对于Omega来说哪比得上被caoxue来的痛快,陌生的快感并非只带来愉悦,隔靴搔痒式的刺激只会让萨梅尔觉得浑身有蚂蚁在爬,肌rou哆嗦着,只恨自己这下面为什么长了根没用的东西,还不如只有一口xue,要是被玩xue该有多好。

    “快、快插进来……唔……真受不了了、一点都不舒服、要你cao我……cao我……求你了真不行了……”

    萨梅尔眼纱都湿透了,他哆嗦着讨好地去动动脚,膝盖合拢夹住作乱的手,双腿交错摩擦着试图用丰腴的腿rou让那双作乱的手改主意。

    “再玩就要死了……呃……”

    而玩家也快到了极限,在射到对方脚上,还是让对方张嘴接着,亦或者cao进xue里简单纠结了下,想着刚刚把人玩哭了那就对萨梅尔好点,于是掰开慌乱间还怕玩家继续玩弄自己roubang而抗拒着夹紧的腿,在萨梅尔瑟缩着于床上向后蹭着的躲避中拖了回来。

    “别……别……求你……唔呃!吚~”

    萨梅尔眼睛睁大,整个身体僵直着硬了那么几秒,哭求的调子也转了好个弯,最后跌回床上,整个xue道痉挛抽搐着开始吐水。

    “啊……啊……要……死了……”

    本就湿得过分的xue道未被扩张便被强行插入,可这又是意想不到的渴望,于是紧致与泥泞的感觉难得一齐出现,玩家只抽插了几下,就被痉挛着裹紧的xue道自己内里高潮水液的冲刷下射在了xue道里。

    佝偻的身子又反向张开,如同一把张开的弓,萨梅尔肩膀抵在床垫里,腰胯上抬,双腿抖着夹紧盘在了玩家腰上,小臂像是被这浑身乱窜到处拨弄神经的快感逼急,砰砰锤着床,又手指无措地抓着床单。

    足足过了有一会,萨梅尔才彻底软了下来瘫回床铺,连带着玩家顺势挤到了萨梅尔怀里,黏糊糊的事后亲吻让释放后的两人格外忘我。

    “还想要……”萨梅尔被亲得声音含糊,带着浓郁的鼻音。“喜欢你,还想要……”

    “先亲一会,怎么?不喜欢我亲你?”

    “那好吧,没有不喜欢……”

    萨梅尔含着探进口腔的舌头,嗦着舔着,虽然食髓知味的身体还想着,但他也很喜欢自己的Alpha和他在情欲的间隙做一些仅仅代表着他们互相喜欢的小动作,这会让他满脑子除了自己对对方的爱意再装不下其他。

    他有时候也会自厌自己这样简单的头脑,好像只要简单的快乐就能勾走他脑中一切的想法,沉浸其中的他总是会忘记他搞砸的一切,他像是不懂羞愧的野兽,把爱他投喂他的人类咬得见血见骨,可只要人类表现得不曾在意他过去的粗鲁野蛮,他又会摇着尾巴不要脸的凑上去。

    他可能命里本就注定写满了背叛,少时被部族背叛,这份刻骨的恨与痛也塑造了他,苦痛并不会让人成长,挺过苦痛只是因为他不得不面对,而后这份苦痛也扭曲了他,就像划痕只会破坏掉艺术品的完美,他也早就不知不觉间背叛了他最亲密的人,而不自知。

    那个曾以为被他仅爱的几人通通背叛了的自己,实则是他最先背过了身子。

    他何尝不知,自己与哲伯莱勒并不同心,他是天生的野兽,他有着所有野兽应有的“美德”——自私、愚昧、傲慢、残忍、神经质、疑神疑鬼……他认为在他身边的人理应扔下他们的原则一起回归野蛮。

    这就是野兽的爱,不是吗?

    “你有没有觉得过……我是不是有点傻?”

    “嗯?”Alpha眨了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不明所以:“确实傻乎乎的。”

    “不是那个傻,是‘愚蠢’这类的……总之突然纳闷,你怎么看得上我这样的人,完全是两个世界的,而且还……反正就,你为什么还要给我机会,我以为……哪怕是你这样的人也会厌恶‘背叛’吧?”

    原来又钻牛角尖了啊。

    玩家心底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他总不能说,如果他们能「真正的在一起」则必须要对方的那一次失控,甚至还有些许愧疚,毕竟以「玩家」的角度,他才是一切的「真凶」,现在却享受着受害者的愧疚。

    “你没有背叛。”玩家没有任何颠倒是非的取巧,仅是陈述事实:“你从未背叛过我,我从始至终都能看到你的真心,你有没有想过……也许这重来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一环呢?只是更成熟的我们才能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真正所求的。”

    “我也曾愚蠢过,因自己的特殊所以傲慢地认为一切都要按照我的想法来,认为属于我的人……不需要思考,接受我安排的最好的命运就可以了。”

    “结果如你所见,这份命运称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总之对你和哲伯莱勒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然而——

    萨梅尔:“没听懂,你安排什么了?安排住处吗?我住着挺好的,我以前都没睡过软床。”

    玩家皱眉搓了把萨梅尔的脑袋:“听不懂那就别想那么多,萨梅尔,你和哲伯莱勒不一样,你别把精力浪费在思考上,觉得开心就开心,不开心了就找我cao你一顿,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萨梅尔哼了声,他不至于没听出来玩家在说他脑子简单不适合钻牛角尖,毕竟上辈子他一钻牛角尖就出人命,害了对方不说,最后兜兜转转二十年后又把哲伯莱勒一起拖下水,要不是哲伯莱勒在阿赫玛尔所许诺的黄金的梦乡中揍了他一顿,还差点把小婕德拖下去。

    不过……

    “那我现在不开心了。”

    萨梅尔夹着的腿用了些力,大腿丰腴的腿rou如同蟒蛇一般缠紧。

    “……算了,你确实只适合琢磨这种事,不过想让我cao你,那就讨好我。”

    萨梅尔挑了挑眉,伸舌润了润唇,然后一下下在玩家那张脸上盖戳。

    “你长得可真好看,脸好白好滑哦,哈哈,好像是我在占你便宜唉,Alpha长这么好看干嘛,亲都亲不够。”

    这是一张完全长在萨梅尔审美上的脸,并非由柔软和温润、而是由锋利与危险搭构的美,是弱rou强食的世界中走出的人会认可的美,萨梅尔感觉自己像是在亲吻一只有着尖牙利齿的野兽,吻最终落在唇上,眼纱下的眸子合上,像是做好了准备,张嘴吮吸着对方的唇瓣,湿软的舌尖舔舐对方的齿列后被含住,床铺窸窸窣窣,萨梅尔自然地跟着抬高胯,双腿重新挂好,准备接下来的进入——

    “咳咳、那个……”

    “哇——!”

    很不巧,哲伯莱勒敲门两声后就拧开把手打开了门缝,隔音很好的房间贯通了里外,哲伯莱勒抱在怀里的婴孩的哭声也涌了进来,令萨梅尔身体下意识一僵。

    “我也不想打扰你们,但是、但是孩子哭很久了……我的奶喝光了……”

    哲伯莱勒也臊得脸红,要是平常这种zuoai的时候彼此打断再加入也不会有谁会不好意思,但zuoai和喂孩子两件事混在了一起,就难免让哲伯莱勒不知所措。

    哪怕孩子不会记事,哲伯莱勒也没有直接进来,而是仅开个门缝,他自己抱着无论怎么都哄不好的孩子,想试着让孩子含住rutou起到安抚的作用,可是孩子抗拒着已经吸不到奶水的胸乳,哭闹着要喝另一个“mama”的奶水。

    萨梅尔头一回在孩子面前动摇了,毕竟孩子最重要,哪有忍心让那么大小孩饿哭的父母,可问题是……

    他刚被玩得浑身酸软,实打实被cao的也就几下子,它高潮也只不过是被搓yinjing搓出来的,他里面还想要得要命,根本起不来。

    萨梅尔有些不舍,但还是咬咬牙,努力从床上爬起来,结果提裤子的时候有些急,力气用大了,一不小心身体又晃了下趴床上了。

    “下面……消不下去,我不会弄,等会等会……”

    萨梅尔又不是Alpha,他对下面与xue差不多是两套快感系统的仍挺着的yinjing无从下手,他并没有什么经验让Omega的yinjing立刻软下去或者射出东西来,往常这玩意哪怕有反应了也自然而然被cao着cao着就好了,结果刚刚试着压进裤子里,做好准备的敏感身体又不小心高潮了。

    “唉呀,这又没有卖吸奶器的……”玩家挠挠头,看着他两个Omega为了小孩干着急的样子,觉得是时候他来做那个冷静的理智派了。

    屋子里交杂的信息素可能会影响到小孩,所以玩家理了理裤子走去开窗,再指挥哲伯莱勒释放点正常的信息素驱着乱七八糟的气味从窗户散出去,再将软得起不来的萨梅尔从趴着的姿势拽起来靠在床头,裤子提不上那就扒了,连着那双被他腺液浸湿的丝袜,然后从衣橱里抱出一床干净的被子把萨梅尔下半身盖上。

    “好了,直接喂呗。”

    萨梅尔还在懵逼,而哲伯莱勒赶紧点点头,急得抱着哭个不停的孩子进来几步上床,就去拉萨梅尔的紧身衣。

    “啊……?我……呃……这、这就喂,别急,不对,别哭,唉呀这孩子怎么这么能哭,好了好了,奶就要来了,嘶——你轻点往上拽,勒我奶头了cao!”

    两个人手忙脚乱地终于让孩子喝上了奶,三个人耳朵终于清净了。

    “cao!”但萨梅尔身体不那么“清净”,他可以说身体正被调教得正好,如今被快长牙了不知轻重喜欢磨牙床的婴儿吸奶,身体不合时宜地麻酥酥的。“太会赶时候了!cao!”

    “抱歉,真没办法了。”哲伯莱勒帮着手软使不上劲的萨梅尔拖着孩子,他自己露出的胸脯还没来得把衣服拉下去,rutou被啃得微肿的样子也显示出他也饱受着快长牙的小孩的折磨。“喝个半饱我就带她出去。”

    “不是这个意思……”萨梅尔没有怪对方和孩子打扰自己好事的意思,但他向来嘴快,刚刚的气势立刻软了下来。

    而这时玩家也爬上床来围观,手不怎么老实地伸过来揉着萨梅尔另一边的胸脯。

    “帮你揉揉好出奶。”

    “cao!我本来就忍着……嘶……别捣乱,你别在这时候……别……揉……了……”

    萨梅尔本就白的皮肤红起来特别明显,而之前就软得站不起来的身体如今又饱受刺激,空虚的xue道一直抽搐着收缩,混杂着的jingye与yin水被慢慢推出xue口。

    “啊……!疼!”萨梅尔缩了缩胸口,声音越来越抖,其实玩家揉那两下倒不是最大的刺激,而是正到了开始学着“咬”的小孩没个轻重的又咬又吸,他本就忍着不想让自己给小孩喂奶的时候太奇怪,结果他高估了自己。

    哲伯莱勒帮他再向上拉了拉被子,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但对于小婕德要怎么下嘴毫无办法。

    萨梅尔求助的目光下意识落在玩家身上,虽然现在的场景对于玩家来说特别有乐子,但他又干不出让萨梅尔一边喂奶他一边cao人的事,玩家看着萨梅尔难得吃瘪还努力装正经的样子没良心地笑了笑,然后在萨梅尔明显急了的注视中,握了握萨梅尔的手安抚下,然后挤到哲伯莱勒那边,咬上萨梅尔的腺体给个痛快。

    过高的信息素注入却没有什么实质性身体的插入,萨梅尔大脑空白了许久,如同被下了记猛药,当时就瘫软了下来感官过载失去了其他刺激的反应,摘下眼纱,下面的眼睛都有些翻白,像是失去了意识般软着,孩子也全靠哲伯莱勒抱着。

    玩家伸进被子里摸了一把。

    “湿了。”玩家在本就脏了事后需要洗的被单擦了擦,然后将注意力转到哲伯莱勒身上,帮着去揉哲伯莱勒被喝干了奶的胸部,做着聊胜于无的催奶工作。“真可怜,高潮了那么多次,没一次是被cao爽的。”

    “疼……”哲伯莱勒躲了躲:“rutou被吸破了,过会得上点药,不然之后再被吸就太疼了。”

    玩家手又顺势落下揉了揉哲伯莱勒屁股,在哲伯莱勒看过来时笑得灿烂。

    “晚上孩子睡着了,你也来呗,好久没一起了。”

    “好……”哲伯莱勒没有抗拒玩家充其量只是玩闹的揉弄,他其实闻到萨梅尔熟透了的信息素也受了点影响,但还是对孩子的关注压过了这一切。“我也很想和你……还有萨梅尔一起……”

    玩家凑过去亲了下哲伯莱勒的嘴角,浅尝即止。

    “孩子快长牙了,差不多到了可以奶粉和人奶混着喝过渡的月份了,之后再换全奶粉,不然这孩子太能咬了,之后牙长出来都可能咬出血。”

    哲伯莱勒重新带了一遍小婕德深有体会,他还记得最初自己确实想硬气地一走了之,再也不想见萨梅尔了,但一个男Omega独自带孩子还是逐渐力不从心,只能带着怨与恨回头找萨梅尔,而萨梅尔出于悔意也没敢顶撞过他任何要求,于是小婕德当年把他俩都咬得不轻。

    即使这次“重生”带孩子的生活条件更好了,也不用再忧虑没有渠道买奶粉只能坚持人奶喂养,但哲伯莱勒并没有真的想让孩子喝奶粉。

    “萨梅尔也不可能同意的。”自从知道奶粉贵但并非是萨梅尔以为的比人奶更有营养后,萨梅尔死活不同意让小婕德从小就开始喝奶粉,哪怕可能再被小婕德咬得rutou发炎,连让图特摩斯的其他Omega帮忙减轻负担都不乐意的萨梅尔势要给孩子他能给的最好的东西,更何况哲伯莱勒也觉得宁可多cao心一段时间,也不想图省事就让孩子入口比母乳更差的东西。

    “还是给婕德买点磨牙的东西吧,可能磨够了就不乱咬了。”

    玩家没有非要做主的习惯,既然都不同意喝奶粉,那他就只能做些辅助措施,希望多少能减轻点负担,或许可以从吸奶器入手,他不太擅长手工制作,所以琢磨着让系统出个图纸,材料和制作交给教令院的熟人亦或者去枫丹打听打听。

    现在才想起这种事,玩家多少还是有点自认失职,但可能是这个世界的Omega没有Alpha会过多参与育儿的概念,大部分Alpha只会在自己的Omega怀孕至育儿期期间转头找别的Omega,所以哪怕哲伯莱勒和萨梅尔有过经验,知道会遇到的问题也没主动和玩家讲过。

    但受到过现世教育的玩家很难让自己道德滑坡到完全一走了之,最后放任自己成为孩子那个从不会指责管教、偶尔逗弄小孩,把一切脏活累活得罪人的事扔给“mama”,自己充当那个不常见但每次来都会有带孩子出来玩的老爹,等以后孩子长大成人三观歪了、认为全家就父亲对自己最好的没良心“孝子”……呃……血压开始升高了呢。

    “应该差不多了。”哲伯莱勒试探性将已经不怎么认真吸开始抿着rutou磨牙床的小婕德抱走,这回没哭没闹没挣扎,哲伯莱勒才松了口气,双手抱着浅浅量了量:“太能吃了,比同月龄小孩重多了。”

    “小女孩吃的多好啊,以后长得又高又壮,一拳能打飞所有不怀好意的黄毛。”

    此黄毛非特指某个黄毛,可能每个拥有了女儿的父亲对于女儿以后究竟是要文静淑女、还是活泼调皮没了什么设想,审美一路奔向另一条赛道,老父亲由衷地祈求,不求女儿以后长得多可爱多漂亮,只要她能健健康康,最好格外强壮,将所有觊觎自己女儿的臭男人有一个是一个狠狠痛扁。

    阿弥陀佛,希望女儿长大以后对男人过敏。

    等等!婕德好像是女同!好耶!

    “……”哲伯莱勒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有些迷茫,他不理解为什么婕德以后为什么要打飞……对自己有好感的人,婕德可是Alpha,难道是希望婕德以后家暴自己的Omega吗?

    而且黄毛……他依稀记得,重生前确实有个金色头发的旅行者,所以这难道是什么预言?

    “咚!”

    “哎呦,不疼。”

    萨梅尔嘴角抽了抽,他本来也没用什么力气,但玩家这么说真的好气人。

    “你别乱教,小婕德是Alpha,别人喜欢她,要是她不感兴趣就拒绝好了,让她打人干什么?真是的,明明你挺正常的,怎么孩子是Alpha你就往坏了教!”

    “哦……差点忘了,她是Alpha,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可是男Alpha要是欺负她呢?”

    “Alpha对Alpha不感兴趣!”萨梅尔对玩家的无端联想颇为无语:“即使有!那我和哲伯莱勒亲自出手把人皮扒了!”

    “……我带孩子走了?她好像困了,你们继续?”

    房间陡然沉默了下来,空气中好像突然涌动出成年人你知我知的暧昧。

    萨梅尔在被子下的腿动了动,声音暗哑:“孩子困了就哄睡吧……”

    玩家看天看地意有所指:“孩子哄睡了你也就没什么事了吧?”

    哲伯莱勒体温都烫了一个度:“……我把孩子哄睡了就过来。”

    萨梅尔深吸一口气,拉着被子捂住脸呻吟了声。

    “气氛都没了……孩子快抱走,我都不好意思了……”

    哲伯莱勒熟练的抱着孩子拍嗝,轻手轻脚地从房间内离开。

    临走前回头又看了眼脑袋蒙着被子抱着头闹情绪的萨梅尔,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不许笑我!换成你你也这样!还有你也别笑!你为什么还在这看着!上来啊!”

    “哈哈哈哈嗝,你求我啊,哈哈哈,你求我我就上来!”

    “cao!你个混蛋!……”

    哲伯莱勒合上门,将声音隔在了门板之后。

    “叫‘爸爸’,来,pa、pa……”

    “啊……啊……”

    小孩只是发出些含糊的呓语,然后就大大的打了个哈气。

    哲伯莱勒没有气馁,毕竟按月份来说孩子离会叫人还早着呢。

    哲伯莱勒只是亲了亲打着哈气迷迷糊糊的小孩rourou的小脸。

    “这辈子不会食言了,和你父亲相遇的故事,和萨梅尔的过往,甚至是塔尼特的事,都会告诉你的……”

    “还有,这辈子一定会很幸福的,婕德,要快快乐乐长大哦,你会有世界上最棒的家人。”

    “等你长大了,我们会陪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这次不是流浪,而是旅行,我们将拥有比「永恒的梦乡」更安宁的幸福。”

    “萨梅尔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已经体验过那份安抚灵魂的宁静,如今能放下执着大抵是因为……”

    “现在拥有的一切,远比神明的恩赐更美好吧。”

    “婕德,这次一定要更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