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共感】黑黎 指jian 空气jian 室外 潮吹 玩胸(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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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与往常无甚区别的一天,四处荒草丛生,只能看见机器人劳作的身影,破败的气息笼罩这座城市,畏惧流浪体的人们躲藏在房间里沉迷虚拟世界麻痹自我。 黎深如过去的每一天里,进入便利店,在货架的最上层找到梦境里看见过的汽水饮料。 变故发生在结账的时候。 “唔!” 黎深捂住嘴,一向冷凝的眼里透露出迷茫,就在刚才他的嘴里突然泛起阵阵痒意,像在被什么柔软潮湿的东西舔舐。 他迟疑地松开手,试探性地对着收银台反光的金属柜台张嘴,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但下一秒被舔舐的感觉再次袭来,与此同时身上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穿过衣物,紧贴肌肤顺着他的颈侧往下滑,在黎深鼓囊的胸肌上停留,掌心托动他的胸乳上下摇晃,接着开始或轻或重地揉捏、抚摸。 手法极其下流猥亵,即使黎深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历,也能感知出对方散发出的欲望气息。 怎么回事? 黎深不动声色地在指尖凝聚出冰晶,细长的冰锥划过胸前,没有触碰到任何东西,胸乳被揉捏掐弄的感觉反而愈演愈烈。 黎深皱了皱眉,那只无形的手越发放肆地揉捏,像在逗弄一颗果实捏住他的乳尖往外拉扯,黎深英气的浓眉蹙起,忍不住发出闷哼,很快又感觉对方转拉为按,摁住乳粒往里送,直到那里成了凹陷的模样才松手。 衬衫之下,从未被人触碰过的rutou悄然红肿变大,从青涩变得饱满,乳尖颤动着顶起轻薄布料。 “嗯嗯、哈……”从指尖泄出的呻吟让黎深身体一激,他的乳尖变得敏感,光是和布料摩擦都让身体止不住颤抖。 嘴里的吸舔越发过分,黎深没有接吻的经历,不知道如何应对,只能被动地接受对方的深吻侵犯。 湿热的触感滑过每一个角落,把他的舌头当做糖果一般吸吮舔舐,又含在嘴里逗弄追逐。 黎深被玩弄得有些眼神迷离,恍惚间似乎能听见唇齿相交时发出的yin靡水声。 耳尖的微粉迅速加深变成yin乱的深红向脸颊扩散,guntang的热意促使他的眼角湿润发红。 冰晶凝聚又散去,手指在对方的玩弄下因为不知名的快感颤抖,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乳尖肿胀发疼,身体无意识地配合对方的亵玩小幅度挺身摆动。 更可怕的是这些行为带来的快感他这具强健又青涩的身体从没感受过,更没有办法抵抗抵抗。 黎深无措又迷茫,站在原地觉得身体像被不知名巨浪裹挟的帆船,他应该心生厌恶,却不知为什么反抗不了。 身体青涩的反应在对方娴熟的挑逗下变得越发敏感,颤动的节奏被牢牢把控。 黎深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是怎样有条不紊地抚摸自己的肌肤,目的明确地揉捏他厚实的胸脯,下流地侵犯他的口腔大量分泌的津液,接着故意深吻着让他吞下这些情欲产物。 他甚至能听见对方观察自己反应后发出的轻笑,让黎深感到熟悉但想不起是谁。 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扒光了侵犯,又像变成了一个正在被打开的盒子,黎深第一次感到一丝怯意。 机器人完成结账后静静等待顾客拿走商品,高大男人肌rou紧绷的身躯被黑色的大衣覆盖站得笔直,他低着头,一只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另一只手的手背堵住不受控的双唇。 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不论是他垂下的绯红脸颊,不断因为吞咽津液上下滚动的喉结,还是布料下不自然地向前挺动,微微颤动的胸口。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男人正在遭受某种不知名的侵犯。 在机器人第5次提醒下,男人终于弯下腰,浑身止不住地发颤,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溢出打湿黎深的手背,即使咬紧牙关也阻止不了从口中泄出的呻吟。 射了。 黎深失神地看着地面,几滴属于自己的唾液静静地躺在那里。 仅仅被玩弄胸口和嘴巴…… 腿间湿黏的触感让被情欲快感压制的羞耻和理智回笼反扑,黎深拿过汽水逃也似的离开便利店,他的神态保持着让人猜不透的冷淡禁欲,但混乱的气息,脸颊和脖颈的绯红暴露了黎深内心的慌乱。 黎深停在了街心公园,踌躇了片刻缓缓走到正对茉莉花丛的长椅前坐下。 这里一如既往荒草丛生,唯有茉莉花丛在阳光下灿烈盛放,圣洁的芬芳让黎深被搅得发昏的头脑冷静了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他搁着衣衫试探性地触碰被玩肿的rutou,平息的快感再次袭来。 “呃啊!” 黎深慌张地闭上嘴,看了眼茉莉花丛,纤细的睫毛掩住仿若被阳光浸照的温柔绿丛的眼睛里翻涌的情绪。 他垂眸拧开汽水喝了一口,又拆开一块巧克力含进嘴里,口腔被巧克力的甜腻覆盖,黎深眼尾的红晕渐渐褪去,皮肤恢复成了平日里冰冷的白,他决定不再去思考刚才发生的事。 摩挲着湿润的汽水瓶,黎深放任自己沉浸在过去收集的梦境碎片里,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获取片刻心灵上的安宁。 不过这份安宁并没有维持多久便被臀部传来的抚摸揉捏的感觉打破,两只手捏紧瓶身,黎深忍了又忍终是没能做出在室外摸自己屁股的行为。 臀rou被玩弄的感觉比刚才更明显,对方使足了力气手法下流地把他的屁股当做两个面团,手掌盖在臀部上用力揉搓。 还致力于将丰厚饱满的臀rou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黎深都能感受到后xue因为对方揉捏被拉扯。抓住饱满臀rou的手指清晰地给他留下火辣辣的疼痛,时不时传来的拍打屁股的刺痛让男人的身躯一抖一颤。 红晕再次从耳尖蔓延,这次覆盖了黎深裸露在外的所有皮肤,他像被人用果汁浸泡过一般,看上去白而薄的脸颊仿佛被轻轻触碰就能榨出甜美的汁液。 黎深坐在长椅上沉默,下颚线因为咬紧牙关变得明显,充满男人味的脸庞满是隐忍,布料下紧绷的肌rou曲线让他的身姿看上去禁欲性感。 即使衬衣下还没消肿的rutou正自发变得肿胀顶起里衣,他依然执拗地不愿意像刚才在便利店里那样发出失态的呻吟。 随着时间的流逝,股间动作越来越放肆,腰侧胸部偶尔出现的舔弄啃咬,和下半身热辣的温度一起灼烧神经,像有一个人俯身在他的正面上下其手。 不知不觉黎深的脊背不再僵硬地挺立,身体越来越软,手里的汽水瓶渐渐滑落没入荒草丛。 身体的燥热促使黎深无意识地颤抖着手指拆开领带,紧接着扯开紧贴腰身曲线的黑色马甲。 即便如此热量依旧让他觉得口渴难耐,被自己咬得红润潮湿的唇瓣缓缓张开,黎深眼里泛起水光泄露出低沉的呻吟,茉莉花的洁白在他迷离的眸子里一闪而过,他顿了顿,迟疑片刻,开始缓慢地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纽扣。 最后一颗扣子刚刚解开,下身突然传来的刺激让他眼眶一红,男人低吟般的喘息突然高昂,带着惊慌失措的无助泣音。 “嗯啊!不、那里……” 黎深克制不住地身体往上一耸,像一只下了油锅的虾米,袒露的胸rou没有了任何阻碍,像吸满汁液的花苞,沾着露珠似的汗水yin乱地上下抖动,玩弄得深红的乳尖色情挺立像渴望什么人来吸吮。 茫然地夹紧大腿,黎深身体前倾腰背颤抖,漂亮的腹肌因为急促的呼吸收缩,他再顾不得体面一只手往后伸,搁着裤子去摸自己的后xue。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xue口的软rou正不自然地蠕动,事实上就在此时此刻,有一个细长的东西在他的身体内横冲直撞。 黎深捂住腹部,那里因为xuerou被搅弄按压而酸软无比,他几乎将上半身压在了膝盖上,胸乳挤出一条色情的深沟,止不住抖动紧绷的大腿根贴着长椅摩擦,因为屁股内无形的cao弄有节奏地晃动,丰满的臀rou挤压出煽情的弧度。 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意识到自己不仅被玩弄了外面,就连里面也逃不过无形的魔爪,弄他的东西毫无疑问是人的手指。 没被侵犯过的后xue紧张地收缩,试图阻止侵入者,但触碰不到的东西何谈阻挠,只能任人宰割地被动做出反应,主动发情似的xuerou颤动收缩像想要东西进去狠狠搅和一番。 “啊……啊嗯别戳!” 一直沉默寡言不擅表达的死神惊慌失措地发出低吟,向着不知形态的存在讨饶。 “唔、啊啊,停下……别、不要搅……嗯啊!” 黎深弯着腰,后臀不住地向上挺动,他的身体太青涩,常年过着禁欲生活让他对如此直接强烈的欲望几乎没有抵抗力,对方每一次动作都换来他慌乱的喘息和扭动,只是增加手指都让他做出被贯穿身体的反应。 他试图坐直身子,放松抖动的大腿却换来更敏感的撞击,骤然穿过身体的快感让他只得再次躬身夹紧腿rou来抵御。 这种时候的黎深像个茫然无措的小孩,凌乱的头发让他极少地显露出幼态,两只手臂遮挡在胯前撑着长椅,抬起腰肢无意识地前后摇摆,腰窝线条即使有大衣遮掩也明显极了。 他徒劳地想躲避rouxue被侵犯,又没自觉地用硬起来的roubang去蹭自己的手,试图以此缓解身前的快感。 远远望去像坐在那里被人cao弄,又像是自己在摇着屁股被cao。 黎深垂着头,额前浸出细密的汗珠,闭着眼神情变得脆弱,“太用力、了,轻点……嗯,啊啊!” 没被在意过的前列腺猛然承受从未有过的jianyin,每一次重重的戳弄都让黎深不自觉地收缩xuerou,下塌的腰窝显得他圆润优越的屁股越发饱满,绷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衣料能清楚看见臀rou的变化,两颗熟透的水蜜桃一般的弧度,带着春天潮湿气息不停颤动。 手指不断增加,cao弄按压也逐渐激烈,大衣已经从黎深的肩上滑落,但他顾不上这些。 “停下、停下,哼嗯……哈啊……”,随着挣扎变得剧烈,黎深凹陷出脆弱弧度的脊背推动手臂不自觉挤压胸肌,那两块线条分明的软rou变得柔软,摇晃的幅度越发yin秽。 红肿的rutou含苞待放的花蕊一样,时不时擦过黎深身前的茉莉花丛的枝条,每当这时候便会引起黎深可怜的小声啜泣和身体的轻颤。 这个男人剥开禁欲冷淡的外皮是那么敏感色情。 屁股里的手指停止了搅动,坏心眼地专注弄他的前列腺,强烈的快感已经搅得黎深大脑不正常,布满情欲的脸正对着怒放的茉莉花,yin乱的呻吟中艳红的舌尖搭在唇间。 阳光下他的眼眶红得快要烧起来,盈满的欲情的泪水将落不落沾满浓密细长的睫毛。 黎深按压在长椅上的手臂青筋乍起,原本充满力量感的肌rou因为熟透的情欲红得引人犯罪。 馥郁芬芳被热辣低吟染上浪荡色彩,黎深像彻底放弃了,又像是终于被玩坏了脑子开始发情一样用力耸动摇晃自己的身体,不再遮掩自己低沉的呻吟。 “好舒服……” 散乱的发丝在他湿润的眼眸前摇晃,阳光洒在他潮湿的尾睫上,从冷冽到yin乱,他背负的罪的荆棘在此时此刻结出了欲念的果实,果实被他吞吃入腹,开出了放荡又纯情的花。 情热下他伸出手,学着在便利店里被亵玩那般,用宽大的手掌玩弄自己的胸乳,嘴里发出粗重的yin叫。 黎深用力地在长椅上摩擦臀部,松垮的裤腰往下滑露出平日里被遮盖的腰窝和半片满得快要挤出来的雪白臀rou,他目光迷蒙地向前倾身,衔下离自己最近的一朵茉莉花。 “嗯……”他用力嚼碎那朵茉莉花,呻吟间仰头吞咽。一边发出哭叫一样的声音,一边不知廉耻地扯开自己的腰带,用布满伤痕的手去抚慰自己的欲望。 黎深感觉自己的rouxue变得湿热,敏感的甬道好像开始自发分泌出液体,即使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大脑依旧因为这个认知而兴奋,在后xue和手yin双重刺激下他射出了浓白jingye。 这下应该结束了…… 他大口喘息着,撑着酸软的身子站起身,大腿根还在因为残留的快感颤抖黎深任由大衣松垮垮地掉在地上。 黎深的脑袋现在像一团被cao得黏糊湿软的浆糊,他一只手拢了拢敞开的衬衫,遮住红成一片的小腹,另一只手想把卡在臀上的裤子拉上来。 “唔!”后xue的冲撞让他脱了力跪在地上,黎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下一瞬间便因为身后持续不断的大力抽插软了身子,难以承受地跪趴在地上。 胯下的性器因为不应期只能可怜地保持萎靡的样子,提到一半的裤子因为黎深的姿势滑落到膝盖处,两瓣饱满的蜜臀裸露在外,臀尖泛红,跟着大腿根抽搐颤抖,掀起轻薄的rou浪。 进入到黎深身体里的东西比手指更为粗长,撑得里面又满又涨,就算被cao蒙了脑袋他也能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 无形的roubang用力地碾过敏感点往深处插入,黎深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从身体内如电流一般蹿进大脑。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栗,漂亮的腰窝在盈上一层晶莹的汗液,刷着莓果的红,高高翘起的屁股不停抖动,其间淡粉色的小嘴yin靡地翕动,腰肢摇摆间重重下坠以让臀部翘得更高,被汗水浸湿的衬衫马甲皱巴巴堆积在脊背上,胸口充血挺立的乳尖因为身体的晃动不停被荒草抚弄。 被开括的感觉强烈得让人头皮发麻,没一会儿黎深的下腹便变得酥麻,体内因为roubang的粗暴cao弄开始痉挛收缩。 陌生感觉带来的惊慌让他手忙脚乱地支撑酥麻的rou体站起身,但也清晰地感受到那根roubang正长驱直入地cao向xue心,这一次高潮让黎深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气。 虽然他顽强地攀住了长椅,但几次试图站起都因为后xue猛烈的冲刺失败,cao他的roubang似乎不知道歇息,不断进攻黎深甬道里脆弱敏感的地方,像已经cao过了很多次一样。 他上半身汗淋淋地靠着长椅,用力地攀着椅背,右脚的皮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光滑笔直的长腿穿过脚腕的布料,膝盖抵着椅面。 黎深单脚跪在长椅上,他的后xue即使没人抚弄也自发变成熟透果实的颜色,xue内更是不知羞耻地蠕动痉挛一次次让他yin叫出声。 他的身体软得像冰块融化成水,纯黑色的发丝在沾满汗水的额头上黏成一绺,金绿色眸子里的水光终是在哭泣的低吟间从眼角滚落。 若是有人此时经过街心公园,便能看见一个英俊的男人赤裸地跪趴在长椅上,情欲蒸腾让男人的肌肤呈现出淡红的色泽,湿润无措的眼睛瞪大的模样看上去那么可怜无辜,健硕修长的身体却以yin荡的节奏摇晃摆动,像被人掐着腰肢狠狠cao弄。 圆润rou臀每一次剧烈抖动都代表cao弄黎深的人加快了速度,终于在他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的时候,那根粗长的roubang停在了甬道深处,留下了暖热的液体。 “……?”被干得微微吐出舌尖的黎深迷糊地睁开眼,抬起头侧过脸去看自己身后,他此时像被情欲洗涮了一遍,一举一动都软糯得很。 修长的手指迟钝地在股沟处抚摸,又轻轻戳弄紧闭的xiaoxue,并没有流出什么东西。 又是错觉? 黎深等待了一会儿,屁股里没有抽动的感觉,虽然有些肿涨感,但他将这个感觉归结为被cao太多次产生的错觉。 常年的战斗使黎深拥有强健的身体素质,即使被弄成这幅样子依然能快速调整状态恢复体力。 他捡起地上的衣物拍打干净,动作间依然止不住轻声喘息,快感带来的酥痒还没有消失,黎深努力板起脸做出他平常缺少情绪变化的样子。 事不如人愿,被他竭力忽略的后xue肿涨用实力告诉他并不是错觉——那根roubang一直插在他的屁股里没有拔出来。 roubang的主人大概是急性子,每次动起来都恨不得直接cao进黎深的深处,黎深刚平复下来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红红的眼眶蓄起水雾,看上去有些委屈,伪装出来的平静被瞬间打破。 他抿唇摇晃着往前走了一步想至少先把衣服放在椅子上,却被藏在草丛里的汽水瓶绊倒跌进了一直注视他的茉莉花丛。 柔韧的枝条簇拥在一起承受住了黎深的重量,他却再也忍受不住似的抽泣出声,他的身体被开发太多次变得格外敏感,茉莉花的枝叶带来的瘙痒和快感折磨着脆弱的神经。 抱着衣服,黎深陷在茉莉花丛里,两条光滑长腿无力地悬在半空弯曲抖动,跟着身体主人被cao的节奏绷直、放松。 “啊啊啊!”黎深腰腹猛得向上一挺,体内的roubang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不停戳弄结肠口,濒死的快感使得黎深失神,身体在干性高潮后宛如烂泥瘫软,只有唇齿间的沙哑呻吟证明他尚有神智。 待黄昏时分,橘红光芒洒满大地,深陷茉莉花丛的黎深被不间断地cao弄了几个小时,浑身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潮湿,潮红的眼角满是情欲的泪痕,白色花瓣挂满他赤裸的肌肤,伸出的鲜艳红舌也沾着一片洁白柔软。 在夕阳光辉下黎深的身体被铺上一层朦胧光辉,抽搐颤动的大腿根处一朵湿润的花苞轻触他张合的xue口,牵起断断续续无力低沉的呻吟。 男人疲惫的神情带着成年的yin秽和孩童的迷茫,看上去色情又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