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长公子妙计谋广陵,俏副官非啵上司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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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烟乍起,紫薇星动。过去的半年间发生了许多事,只是没有任何一事,能盖过挟天子之局。而在漩涡的中心许昌,做了许多年世子的广陵王终于继承祖业,受封女爵。可惜这并非某些事的开始,反而意味着尘埃落定。 “是因为舟车劳顿吗?你回来后总是打不起精神。”广陵王的副官兼众所周知的姘头如是关怀。 她答道:“没什么,只是……傅融,明日我想去拜王母。” 她抚着肚子,堂堂郡王,竟然征询道:“可以吗?” 傅融微微睁大眼睛:“你……” 广陵王微笑道:“你喜欢小孩吗?” 傅融偏过头:“不……也没有很……如果是你的话,我……” 香风拂面,方才还“打不起精神”的广陵王已倾身向前,止住了副官慌乱的碎碎念。 数年间,也只有这种时候,还能窥见广陵王年少时的锐气。 傅融心乱如麻,虽然知道公务积压、不是胡闹的时候,却仍顺着她的力道躺下。朱栾香动,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的气息已经不分彼此了吗? 广陵王甩脱大袖,轻车熟路地去解副官的腰带——一抽,一拉——皮革软软垂下,深色的外袍散开,等待她的是越发接近黑色的两件内衫。 “地上凉不凉?”她随口问道。 傅融没有回答,只是捧住她的脸,去舔她的嘴唇。广陵王轻启檀口,纳入他的舌尖,右手则十分直接地捏了把某处。 炽热鼓囊,今天的傅副官也是兴致盎然呢。 广陵王笑了笑,不再纵容部下的舔吻,而是直起身来解衣。 陈疮难解,美玉微瑕。她的喉咙底部有一道伤疤,同其他淡化的痕迹相比,这道伤口顽固得过份了,以至于每次外出,都不得不用胡粉遮掩。 傅融抬手轻触,那手的指套下也有疤痕,乃是同一柄匕首所伤。 “不用在意。”广陵王道,“倒是你……” 她以两指探入他的掌心,在愈合的疮口上搔刮。 “好可怕,几乎切下来半个手掌呢。没想到你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大约是造化弄人,即便当年没有封成绣衣校尉,至少针眼还在掌控之中。可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杀,广陵王昏迷数日,是傅副官挡下了本地豪强的反扑,从此,广陵世子本就不多的威信已是荡然无存了。 “别担心,我会陪你走下去的。”傅融没头没尾地说。 广陵王扯散他的衣物,浅笑道:“自己脱。” 傅融眼神微动,下意识地不敢看她了,羞赧的红盈满面颊,在广陵王看来,确实很可口。 她平静地看着副官将自己剥光,哈哈,竟然头都不敢抬?好不容易递过来的眼波,也是湿漉漉的,小狗一样。 好像飞云…… 心中想着毛茸茸的白色小狗,广陵王亲了亲傅融的眼睛。哎呀,更加无辜了呢。 “今天想用什么姿势呢?”广陵王笑道。 傅副官脸色通红,眼神又开始游移了。 “你……随你……” 广陵王哈哈哈地笑,大大方方地说:“我想看着你。” “呃——” 广陵王咬住傅融裸露的乳珠。人体躯干中有心脏、有肺、有肠,面积大、易得手,历来是刺客攻击的首选。只是闲散宗室的副官,到底有什么刺杀的价值呢? 竟至如此伤痕累累。 她舔过傅融胸膛上的痂,感到身下的躯体一震。 “不要……啊!” 广陵王坐到他腿间,由于没有扩张,那根东西滑开了,被柔软的大腿夹住,可怜兮兮地露出一个头部。 至于胸口上的痂……被广陵王借力时压裂了。 有几滴血被挤出来,很快就止住了。但是傅副官显然受了不小的刺激,眼神越发迷离,双手也攀上主公腰间。 “等等,呜……傅融……” 勃发的孽物挤进甬道,傅融撑住广陵王的胯,在短暂的停顿过后,挺腰没入。 “好痛!”广陵王皱眉。不同于初见时的目如星芒,此时的她即便不满,也只是睁着媚色横行的眼,往始作俑者的手臂拍了一下。 就算在床榻之外,那种锋利的坚持,也是许久没有过了。 财爵加身,美人相伴。俗世中梦寐以求的东西,似乎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傅融将广陵王拉入怀中,闭了闭眼,在情欲的cao纵下一次次深入,逼出好听的呻吟声。 “傅融……呜,我……我看不到你了……”广陵王闷声哼道。 傅融松开桎梏,允许她抬起头来。 广陵王盯着他的脸笑了:“你流泪了,有这么舒服吗?” 她拭去副官已经滚到太阳xue的泪珠,眼波盈盈,不想一个没兜住,自己也掉了两滴猫尿。 “进来吧,我把避子汤都扔了。”她这样诱惑道,仿若祸世的狐妖。 傅融撑住她的腹部,莫名的危机感使他想要拒绝,却被广陵王的双腿夹紧,内腔也如绢帛般缠上来。 他还是离开了,色令智昏的阳具拖着一道白痕,但好歹将大部分留在了外面。 广陵王气道:“这么不想同我生儿育女吗?” 傅融有一瞬的迟疑,但是很快,他便没好气道:“如果你想全天下都知道广陵王不仅将副官收作男宠还在成婚前生下私生子企图带个拖油瓶嫁入袁氏,那我没意见,咱们再来一次?” 广陵王道:“袁氏长公子都已经死了!” 傅融捏了捏眉心,说道:“他没有死,在得知你是女世子后,袁氏有意重提婚约。” 使者都在谒舍住半个月了。 这句话他没说,可广陵王已经被惊到了,小声道:“我们……难道?” 傅融握住她的手说:“别担心,我会想办法帮你解除婚约。我会……陪你走下去的。” 广陵王抱紧自己的副官,说:“傅融,我还想……” 最终还是胡闹到了深夜。 傅融在离开前,曾邀请她同去。原话是:“这里是广陵王府,不是广陵王副官府,自己的家务事自己管。” 广陵王却十分荒唐地说:“你知道,我们汉室就是这样的,有事副官干,没事干副官。” “呵、呵。”副官翻了个白眼走了。 广陵王随手打开妆箧,取出瓶药来。避子汤确实全扔了,那是因为她有了药丸版,隐鸢阁出品,欺男霸女必备。 服药过后,广陵王来到榻上,从漆柜中取出了一本……《广陵夜阙*感恩回馈三周年*中秋特典*袁氏有国香》。 “但见长公子香襟半敞,玉冠微倾;唇初启娇吟哦哦,泪朦胧愁落点点。恰如杨柳垂腰,又似白莲泣露。直勾得那广陵王气血翻涌、色欲熏心。 『好哥哥,你我本该为夫妻,平白耽误了这些年,今日,也教我做一回新郎罢!』 『啊!不要~你我尚未成礼,无媒苟合……无媒苟合是为……』 广陵王被勾得yuhuo焚身,一把撕开长公子的衣物,在那丰腴的屁股上狠掴一记。 『sao货!嘴上说得好听,屁眼早都悄悄湿了罢?!说!你那两个弟弟,平时都是如何cao你的?』 『呜……我没有,哈啊,本初、公路……他们……』 广陵王急不可耐地掏出那根驴rou,凑到长公子嘴边。 『本王这根宝贝,比之他们如何呀?』 『夫君……自然是夫君的……』” 雀使突然沉默了,良久,她合上记录,说道:“我念不下去了。总之,殿下今日看完了第四、五章,随后便熄灯睡了。” 傅融:“……” 天蛾干笑道:“殿下的口味真是越发……哈哈。” 雀使瞪他:“笑什么?这本该是你的职责,今日的字都认全了么?下个月我可不随你去了。” 天蛾仍是嬉皮笑脸地去哄,雀使简直不胜其烦,气得将记录一把摔到他身上。 这厢闹了半晌,傅融突然问:“那位长公子,最终是来了广陵,还是留在汝南?” 雀使早将这yin书看完了,因此答道:“哪里都没去,他们私奔了。” 傅融 :“……” 他翻到那书最后一页: 骤雨初歇,二人皆是赤条条地躺在破庙里。广陵王喘着粗气道:『长公子弃袁氏族业于不顾,同本王yin奔,如今可有后悔?』 长公子道:『袁基……不后悔。幸得殿下垂怜,许我长相厮守。袁基,别与他求。』 星月做证,王母为媒。皇天后土,共襄此情。 袁氏有国香 完。